賈寶山年紀輕輕,頭頂又沒有禿,頭發比較茂盛、黑密,不會那方麵都不行了吧?才三十出頭,按常理來說時候還未到。


    賈小浪覺得自己太愛聯想了,及時打住,問道,“曉敏姐,你來不會是看我這個弟弟吧?”


    “還別說,我就是專門來看看你。”蔣曉敏直言道,一起長大的小夥伴,現在當上了醫生,還是在婦科,肯定得串串門,指不定那一天就得了不該得的婦科病。


    參觀了一下賈小浪的辦公室,蔣曉敏不停點頭,說道,“混得不錯,挺好,比我們的教師辦公室好太多了。”


    “過獎了。”賈小浪很委婉、很謙虛。


    蔣曉敏突然話鋒一轉,逼問似的說道,“小浪,你如今混得不錯,以後會更好,不會不認我這個姐姐了吧?”


    “這又是什麽話?聽說寶山哥快要當小學校長了,到時候,我在醫院混不下去,想去當老師,還得仰仗你。”


    這話說得蔣曉敏愛聽,美美的笑了,笑容猶如曇花一現,很快就沒了,相反,陰雲上了臉,像個深閨怨婦的一樣坐立不安,不知道怎麽了,哪裏說錯話了嗎?賈小浪覺得不妙,多了一句嘴,關心了一下。


    蔣曉敏麵露喪屍一樣的笑容,說道,“小浪,我們打小是好朋友,可以說姐姐把你當自家人,想和你說說心裏話……”


    賈小浪靜靜聽著。


    蔣曉敏長歎了一口氣,心憂道,“你寶山哥是有能耐了,我為他高興,可是你知道嗎?越是有能耐的男人,越讓我們這些做女人的擔心。”


    “擔心什麽?”


    “你說呢?”


    翅膀硬了的鳥兒渴望飛翔,地位高了、權利大了、腰杆硬了的牲口,不免自我膨脹,肯定想要征服更多的女人,一展自己的雄風,聽起來很了不起,對於他們的糟糠妻子們來說,相當的危險。


    人老珠黃不說,沒了身材,也無體力,沒有了依靠以後怎麽辦?非常恐懼,蔣曉敏的眼裏有這種恐懼。


    賈小浪笑著說道,“曉敏姐,想多了吧,寶山哥怎麽會是那樣的男人?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他會背著你,和別的女人……”


    蔣曉敏的目光恍然間變得犀利,賈小浪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改口道,“對不起,我……”


    “不怪你,你又沒有說錯。”蔣曉敏神色惆悵,又說道,“說實話,我也相信寶山的為人,不然不會嫁給他,可是他不會主動的去招蜂引蝶,誰又敢保證那些年輕、漂亮、身材又好的狐狸精,不會盯上他呢?我……我拿什麽與她們一較高下。”


    都說牲口年紀越大越有魅力,這話不假,蔣曉敏看得遠,想得深刻,擔心得並無道理,隻不過說給賈小浪聽是什麽意思?他們家的事,他們自個處理就好,告訴外人不好吧?難不成她想在她老公不軌之前,率先找隻牲口,以備後患?要是她老公敢在外麵亂來,她就敢給其戴一頂赤橙紅綠青藍紫七色帽嗎?所以找到了他?


    又在胡思亂想了,賈小浪收住了花花心思,說道,“曉敏姐,一定得把寶山哥看住了,別讓那些女人接近他。”


    蔣曉敏意外的搖起了頭,賈小浪沒有看懂。


    蔣曉敏道處了心中的苦處,就談道,賈寶山如若想要背叛他們的婚姻,遲早會背叛,她已經做好心裏準備,甚至說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她無能為力,但她又心有不甘,不舍放棄這段婚姻,想著要是能給他生一個孩子,相信能夠像拴住牲口一樣把他的心給套牢了。


    “生孩子啊?”


    蔣曉敏的臉色變得很難堪,賈小浪明白了,也聽懂了。


    算一算,蔣曉敏和賈寶山結婚已經有五年之久,到現在為止,膝下沒有一兒半女,這事無論擱在誰的婚姻上,都不是滋味。


    這又是在農村,思想相對來說比較保守,都有人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與不能下蛋的母雞有何區別,別占著茅坑不拉翔,多浪費資源與精力,因此賈寶山的老爹,多少對蔣曉敏有些意見,甚至還指桑罵槐,她的心裏肯定很苦。


    蔣曉敏恨自己的肚子為什麽那麽不爭氣,賈寶山都快當校長了,她都不能生一個孩子。


    不過,不能怪蔣曉敏一個人,因為賈寶山那方麵好像有些問題,結婚之後就發現了,讓他去看又不去,死要麵子活受罪,很惱火。


    蔣曉敏一直守活寡也就罷了,現在想生個孩子也生不出,無法做一個完整的女人,十分遭罪,所以今天來衛生院,除了看賈小浪,想找一找有沒有好的辦法讓賈寶山成為男人,最好一擊命中,讓她懷上一個。


    賈小浪有點尷尬,不過,蔣曉敏的坦誠,不遮遮掩掩,倒是讓人喜歡,就是沒有想到賈寶山會那麽沒用,真是虧待了這麽漂亮、如此貌美的鄰家姐姐。


    “小浪,別怪姐姐太直接了,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之前聽說你在鎮上的衛生院上班,還是婦科,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應該了解……不會覺得我……我太什麽了吧?”


    “沒有,我能理解。”賈小浪的臉有點紅,同時挺心疼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姐。


    “你有沒有什麽好法子,能夠讓寶山男人一點,最好讓我立馬懷孕。”蔣曉敏更加直接的問道,果然是老師,思想夠前衛,不像有的婦人,把脈、看手都害羞不已。


    這下把賈小浪難住了,因為不知道賈寶山是硬件不行,還是軟件方麵有問題,如若亂用藥,後果可輕可重,除非當麵了解情況。


    “當麵問他?算了吧,讓他來都不來,還說看這種病,不是表明他那方麵不行,不像個男人嗎?他死要麵子,讓我受罪。”蔣曉敏忍不住唾棄道。


    賈小浪在心底悠悠笑了,賈寶山不來、不把脈,隻能一種一種辦法試了。


    去了辦公桌前,賈小浪拿出了一瓶金黃色的藥水,放到了蔣曉敏麵前,說道,“曉敏姐,這種藥,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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