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表嫂那麽好,怎麽舍得拋棄她,隻不過表哥迴來了,整天呆在家裏,我去不方便。”甘火旺如實迴答道,靠在沙發上,摸出了一支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瀟灑的吐了一個煙圈,似在迴憶與表嫂晴晴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牲口之人,必有幸福之處,甘火旺真是太幸福了,常人無法比擬,他轉而問道,“浪爺,你為何對我身邊的女人這麽感興趣?打聽了這個,又問那一個。”


    “這話什麽意思?”


    甘火旺笑了笑,拍了拍賈小浪的肩膀,示意別緊張,沒有別的意思,還半認真、半開玩笑說道,“你是不是看上其中某一個,想要玩一玩?要是看上了,給我說,保證讓你玩到手。”


    “你真的是喝醉了。”


    “沒有喝醉,你別不相信,那些女人很聽我的話,我叫她們跪著,她們絕對不敢站起來,讓她們張開小嘴,絕對不敢閉眼睛……”甘火旺信誓旦旦保證道,一副我是牲口我最牛的樣子。


    賈小浪隨性笑了笑,甘願與兄弟分享自己的女人,這個世上,可能除了甘火旺,找不到第二個。


    看得出來,甘火旺並未把她們當女人,隻把她們視作工具,工具嘛,誰都可以用,隻要事後洗幹淨了,沒有留下異味,沒有感染什麽風流病,還不是一樣,無所謂。


    在甘火旺眼裏,像女神一樣存在的女人隻有他的綠茶婊後媽範曉柔,別的女人難入他眼,聽起來很專一、很深情,實則頗為危險,他或許意識到了這種危險,依然義無反顧的去觸碰,說好聽點叫做為愛犧牲,說難聽點真夠犯賤。


    賈小浪猜測著,麵對甘火旺的“饋贈”,不知道說什麽好,喝吧,繼續喝,喝趴下了,醒來一切都好了。


    甘火旺最近幾年酒量大增,喝了一箱啤酒,除了上了一趟衛生間,一點事沒有,還與賈小浪勾肩搭背,詢問起最近的情況,尤其是和孫笑笑的事。


    “浪爺,你不會這麽無聊,一個人來ktv唱歌吧?”甘火旺打量著賈小浪,接著分析道,“十幾分鍾前,進你這個小包間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女人味,很熟悉,猜得沒錯應該就是笑笑愛用的香水,茶幾上放著一個杯子,盛有果汁,上麵還有口紅,應該是她用過的吧?”


    甘火旺牲口一笑,逼問道,“說實話,是不是和笑笑約會了?”


    甘火旺不去做刑偵警察,簡直是浪費天才,賈小浪服了。


    “沉默?代表我沒有猜錯?”


    “猜對了又怎麽樣,人都走了。”賈小浪無奈道,又喝了一口啤酒,唇齒間殘留著孫笑笑的氣息,手掌裏還有說不出的彈性以及溫柔,可是都已經遙不可及。


    觸及到了賈小浪的傷口,還能說什麽?甘火旺選擇了閉嘴,大笑三聲,舉瓶暢飲起來,包間裏正在播放林誌炫的《單身情歌》,“抓不住愛情的我,總是眼睜睜看它溜走,世界上幸福的人那麽多,為何不能算我一個……”


    唱得太好。


    甘火旺拿起麥克風,瘋狂的吼叫起來,聲音很具殺傷力,說是超聲波武器都不足為過,賈小浪聽不下去了,不認輸的拿起了另一隻麥克風,兩個人開始鬼哭狼嚎……


    不知道吼叫了多久,也不清楚又喝了多少啤酒,甘火旺似爛泥一樣躺下了,賈小浪自控能力比較好,或者是因為經常吃活血丸的緣故,對於酒精並不是太過敏,並未爛醉,腦子還算清醒。


    看到甘火旺這樣不要命的喝,作為死黨,真的是心疼,又有什麽別的辦法,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起不到效果,索性讓他繼續去犯賤、去找死吧,到時候收屍就行了。


    賈小浪長歎了一口氣,望了一眼甘火旺,搖了搖頭。


    喝趴下的甘火旺,一閉上眼睛,嘴巴裏念道最多的名字就是範曉柔,不知道那個綠茶婊有什麽好,給他施用了什麽陰陽鬼咒嗎?讓他這般癡情,流浪了那麽多的雙人床,還忘不了她,真是奇了怪。


    真的無法理解,能夠讓花花公子永遠專一,的確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範曉柔就辦到了。


    除了惦記自己的綠茶婊後媽,甘火旺嘴裏還很小聲的說著,浪爺,我錯了,真的錯了,我也很後悔……我們還是兄弟……


    奈何甘火旺的醉話,賈小浪並未聽到。


    出了小包間,賈小浪去了前台,把賬結了,同時叫了兩位服務員,幫忙叫一輛出租車,同時扶一下甘火旺。


    喝得爛醉的人,沒有骨頭似的,站著往地下縮,賈小浪微醺,有些扶不住甘火旺,不得已叫人、叫車。


    “不用麻煩了,我開車來的。”


    身後突然傳來熟悉而又甜甜的聲音,定眼一瞧——沈佳欣,竟然還沒有走,被甘火旺那麽侮辱,沒有爆發,那麽忍耐,還未走,不知道該說她對他深情,還是沒被罵夠,也不知道隻為自己那杆槍著想的牲口死黨,有什麽好,讓她如此等待。


    賈小浪有些意外,看著沈佳欣,遲遲未緩過勁,仿佛看不穿眼前的女人,似的,這麽近距離瞧,她就是一團模糊的重影,看不清楚,真的看不清楚。


    賈小浪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可能是喝得太多,眼睛粘吧了。


    沈佳欣眼神迷惑的望著賈小浪,對視了那麽一兩秒,兩個人很有默契的迴了小包間。


    在包間門口,走在前麵的沈佳欣,停下了腳步,斜了一眼賈小浪,不卑不亢、高高在上、很有禦姐範似的說道,“你是誰?我怎麽覺得好像在那裏見過你。”


    何止是見過,還在床上翻雲覆雨過,過程之中,沈佳欣的膝蓋受過傷,一迴想,賈小浪的嘴角忍不住動了動,誇讚道,“沈女士的記憶真好。”


    不知為何,沈佳欣的膝蓋頓時隱隱作痛,內心有點騷動,腦子裏閃過無數跪在他麵前,服侍他的畫麵,很想要找虐似的,說不出的恬不知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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