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賈小浪來說,在混沌狀態下,能快樂一時是一時,如若醒來,又是一大堆困擾、麻煩,不好過。他突然好想“活”在混沌狀態之下,不願再迴到現實。


    與別人的過去世界重疊,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日,與沈佳欣瘋狂之後,賈小浪疲憊睡下,再次醒來以為迴到現實,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小屋內,屋子不大,五十平米的樣子,裏麵樣樣齊全,尤其是中間的那一張大床,很現眼,床上有白色床單、白色被子、白色枕巾,幹幹淨淨,整整潔潔,十分講究。


    房間有點安靜。


    賈小浪好奇的掃視了一圈,發現好表妹任小杏也在,她低著頭,緊緊的提著小包,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的好,他也不清楚是什麽情況,輕聲的唿喚了一聲杏兒……


    “表哥,還想說什麽啊。”任小杏一個轉身,躲到了賈小浪的臂彎裏,小聲的嘀咕道,“你好壞啊,帶人家來旅館,這件事要是被表嫂知道,看你怎麽解釋。”


    “什麽?旅館?”賈小浪結巴了,“自己”真的對任小杏做過什麽嗎?不會這麽禽獸吧,恍惚之間,他好像“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答應好好的陪她一天,至於來旅館,是她的主意,不管他的事。


    不知道如何評論這個任性的小表妹,動了動喉結,賈小浪說道,“杏兒,不要冤枉表哥好嗎?那裏是我帶你來的,明明是你……”


    “哼,人家說是就是,還想狡辯?”任小杏鼓著圓圓的小眼睛,瞪著賈小浪,“人家是女孩子,怎麽可能帶一個男人來旅館,說出去,誰會相信?”


    賈小浪籲了一口氣,知道任小杏會這樣,習慣了,不想再狡辯。


    “不說話,承認了?”


    “你生日,你最大。”


    “嘻嘻,這還差不多。”任小杏挽著賈小浪的胳膊,不鬆開,好像被強力膠粘上了,不了解她怎麽想的,和他來住旅館,而且是一個房間,不是羊入虎口,自取滅亡?難不成想過一個一輩子難忘的生日?結束黃花大閨女之身?


    賈小浪似乎又要撿便宜,窗外下著小雨,一瞧任小杏頭發、衣服都濕濕的,應該是淋了雨,說道,“好了,別黏糊了,你快去洗個頭,順便衝個熱水澡,別感冒了。”


    賈小浪輕輕的為任小杏弄了弄劉海,表麵看似平靜,內心波濤洶湧,她的種種表現,他眼睛沒有失明,看到了,也看了明白,此時此刻,對她動手動腳,甚至抱她上床,絕對不會遭到拒絕,那怕把她……可能也是一兩分鍾的事,隻不過她是才讀高中的女學生,真的好嗎?


    “賈小浪”陷入了矛盾之中,一聽要洗澡,任小杏又紅了臉,質疑道,“房間裏就我們兩個人,人家洗澡,表哥偷看怎麽辦?”


    “偷……偷看?”賈小浪半哭半笑,任小杏把他視作什麽人,還是在暗示什麽,“杏兒,覺得表哥是那樣的人嗎?”


    任小杏毫不猶豫的嗯了一聲,點著頭。


    賈小浪不樂意,捏了捏任小杏的臉蛋,故意說道,“想看早把你看光了,等到現在?”


    “什麽意思?臭表哥……”


    “快去洗澡,別感冒了。”


    “話沒有說清楚……”


    賈小浪推著任小杏進了浴室,關了門,深吸了一口氣。


    “臭表哥,不許偷看,敢偷看人家洗澡,迴去告訴表嫂……”不管什麽時候,任小杏不忘威脅賈小浪,小魔女就是小魔女。


    不過,女人的話永遠都要反著聽,反著理解,行動反著來,乖乖聽話的男人,不是好牲口,這種牲口沒有情商,賈小浪是個沒情商的牲口嗎?


    是!有時候又不是!


    尷尬的身份,尷尬的處境,尷尬的衝動,怎麽辦是好?


    是的,任小杏洗完澡,萬一又粘著“自己”,會不會衝動,克製不住自己?然後……賈小浪的眼神,說不出來的猶豫。


    窗外的雨漸漸小了,星月消失,天空除了黑,還是黑。


    黑得有點過分。


    過去了十幾分鍾,任小杏終於洗完澡,衣著沒有改變,以為膽大的她隻穿浴袍出來,但沒有,頭發濕漉漉的她,一滴又一滴,滴落在心口前,小濕了一片,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少女身上獨有的青春、韻律,展現在眼前,整個房間,因為她充滿了淡淡、傾心而又迷人的杏花花香。


    細細一聞,真香。


    賈小浪聞到了,從床上坐了起來,瞄了一眼任杏,收不迴目光。


    “表哥,別看了,人家會不好意思。”任小杏嬌羞道。


    賈小浪自知失了態,急忙正兒八經的說道,“頭發還是濕的,快擦幹。”


    毛巾遞給了賈小浪,任小杏坐在了床沿上,背過了身去,意思再明顯不過,讓他給她擦頭發。


    賈小浪樂意為長得美麗動人的女孩子做任何事,尤其是像任小杏這樣的小姑娘。


    任小杏喜歡和賈小浪相處,被他碰可能也不會說啥,真是不拘小格,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


    無意之間,任小杏提到了沈佳美,賈小浪手上的動作慢了。


    “怎麽?說到表嫂,怕了?”任小杏轉過了身,笑看著賈小浪,俏皮、可愛。


    “胡說什麽,我們啥也沒有做,擔心什麽,表哥對得起表嫂。”艱澀的笑著,賈小浪又捏了捏任小杏的臉蛋,說道,“頭發沒有擦好,轉過身去。”


    任小杏沒有聽話,還像一隻小貓一樣,緊緊的貼在賈小浪的心口,聽著他的心跳,取笑他心跳好快啊,是在心虛嗎?


    “表哥行得正坐得端,哪有心虛?”


    “不是心虛?那……那表哥又在想些什麽?是不是在想一些壞壞的事?”任小杏指著賈小浪的鼻子,逼問道,“來旅館之前已經警告你了,不能對人家抱有任何不良想法,聽到了嗎?哼。”


    賈小浪有些難堪,任小杏更是心口不一,因為一邊厲聲警告,一邊還緊緊依偎,作為一隻正兒八經的牲口,不產生不良想法那才奇了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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