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心中愈發的不是滋味,翻了翻身,心疼道,“老婆,你帶孩子也辛苦,別再捏了。”


    “再辛苦,也沒有你辛苦。”沈佳美有點小自責,躺在了賈小浪的旁邊,說道,“你最近肯定又遇到什麽麻煩,迴來苦著臉,害怕我擔心,又不給我說,給你按摩,放鬆一下,也算是我這個做妻子的盡一份責任。”


    “真是我的好老婆。”賈小浪情不自禁的替沈佳美捋了捋耳邊的發絲,如此善良、懂事、解人意的好女人,傷害她?於心不忍。


    可是,“賈小浪”又想問,“自己”不是什麽壞人,憑什麽被設計陷害?不公平。


    沈佳美給了賈小浪心靈上的安慰,誇讚道,“你也是我的好老公,已經十點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睡吧?”


    “睡……睡了?這就睡了?”


    “不然呢?”沈佳美看著賈小浪,從他的眼睛中,讀出了什麽信息,挑逗道,“才叫你好老公,就想變壞了?”


    賈小浪嘿嘿的奸笑著,心想,沈佳美今晚不變如狼似虎的不矜持女人了?不再糾纏於他?打了一晚上的如意算盤,不是白打了?


    “老婆……”


    “你身上的傷好了嗎?”沈佳美掀起賈小浪的上衣看了看,本來不是很嚴重,他又是年輕小夥子,恢複得很快,“多虧我給你處理傷口。”


    “是啊,謝謝老婆……”賈小浪不想傷害沈佳美,控製不住自己,耳邊有一個聲音一直在蠱惑著他,問他忙活這麽多,什麽沒有得到,還有坐牢的風險,值嗎?


    不就睡一個女人,沈佳美正需要,當是幫一個忙,沒事的,再說,她還未懷疑賈小浪的真假,全當是在和自己的真老公卿卿我我,關了燈,伸手不見五指,發現不了,感覺不出來,不會帶來什麽傷害,說不定,好好的疼愛她,她還“移情別戀”,愛上他這個似假非假的老公。


    “之前不是說要給我好好算賬嗎?”賈小浪猥瑣說道,沒有動手,不想動手,硬來,不是他的作派,他喜歡女人主動,用言語提醒沈佳美,像前幾晚那樣,她自己獻身,發生了關係,即使被察覺,也怪不了他這隻牲口。


    一聽到算賬,沈佳美含春一般笑著,捏了捏賈小浪的鼻子,一點警惕性沒有,完全沒有懷疑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她的丈夫,更沒有料到他想把她給睡了,睡夠了就走人。


    “好,我們是該算算賬,而且啊,得加點利息。”


    沈佳美上當了,賈小浪愈發邪惡的笑了,不顧剛剛在現實與陸含玉雲**雨了一番,又來了精神,打起了眼前老婆的主意。


    賈小浪挺疲憊,不想這麽做,更不願被沈佳美察覺不對,然後抱著孩子跳樓,矛盾、後怕的心裏,可是又情不自禁,在混沌狀態的他,什麽時候自由過?很少,不過,話說迴來,有美女老婆主動,不睡白不睡。


    但是,賈小浪罪惡的魔抓才探到菊花,未再進一步,不得不停下來,看著沈佳美,她好像才想起來,這個月的特殊日子今天來了,沒法那什麽。


    賈小浪好不容易提起來的興趣,被潑了一盆冷水,完全淡去,哎,這叫什麽事?狠心下的決心,沒有獲得應有的迴報,沈佳美故意作對吧,例假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瞎來,要不不管那麽多?照樣動第三條腿?


    這也太禽獸了。


    沈佳美看出賈小浪有些不悅,開始安慰他,示意沒事,作為夫妻,日子長得很、多得是,等紅事結束了,她一定讓他舒服過夠,隻怕到時候,她需求旺盛,會把他嚇住,退縮說不定。


    聽到這話,賈小浪哈哈笑了,沈佳美嬌羞的靠在他的肩上,紅著臉蛋,含羞不已,自己什麽時候變得如此不矜持了,竟然說出那樣不知廉恥的話,像是個好女人嗎?


    賈小浪看起來滿心歡喜,實則滋味怪怪,甚至覺得等到沈佳美例假結束,他在混沌狀態之下,早已被抓走了,還談什麽報複。


    提到報複,想起白天在鎮上,看到沈佳美被曾帥跟蹤、騷擾,甚至說囚禁,賈小浪的心變得不安,不得不提醒兩句。


    “提防曾帥?為什麽?”


    “別問那麽多,注意一下就是,特別是在我沒在你身邊的時候。”賈小浪語重心長說道,明明知道在混沌狀態下說的話、做的事,會對現實造成影響,還這樣說,不怕造成新的麻煩。


    沈佳美未再追問,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賈小浪,眼神之中說不出的渾濁。


    “為什麽這樣看著我?”


    沈佳美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並未再說一個字,好像察覺到了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道不明白。


    賈小浪長籲了一口氣,還想和沈佳美再多說兩句,奈何,眨了一下眼睛,所處的場景電閃雷鳴之間萬變,沈佳美不在了,沒有躺在床上,又到了那間熟悉、陌生又恐怖的辦公室。


    迴到辦公室,賈小浪想起之前耳旁的聲音,提到了鄧傑,說其是個人才,做事沉著,想事冷靜,看問題總比別人看得遠。


    他們的公司能發展到現在的地步,鄧傑是大大的功臣,隻是沒有野心,不想做大事,不然公司大老板的位置,應該屬於他。


    鄧傑願意俯首稱臣,輔佐“賈小浪”,兩個人的關係因此非常親密。


    不知道何時,曾帥到辦公室一鬧,賈小浪感覺“自己”完全亂了陣腳,不想被任何人,或者說東西玩弄於鼓掌之中,必須有所行動,那怕三天後要死,也要死得瞑目,不能糊裏糊塗。


    沒有辦法,在混沌狀態下,賈小浪隻有找鄧傑幫忙,當然,沒有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旁敲側擊,想看看曾帥說的事可信度多高。


    “黑狗?”鄧傑扶了扶眼眶,在腦子裏搜索著這個人。


    “好好想想,我們做的見不得光的生意,他有參與嗎?”賈小浪問道,想看看鄧傑有沒有印象。


    半響後,鄧傑搖著頭,知道黑狗這個人,並未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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