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的心怎麽會不痛,因為暗暗發誓,畢了業,要好好照顧嫂子,沒想到又讓她擔驚受怕,說起來,實在是慚愧,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輕的拍了拍,說道,“嫂子,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我已經沒事,快去休息吧。”


    文玫搖著頭,賈小浪睡了這麽久,沒有吃什麽東西,肚子早就空了,一定很餓,她起身去了廚房,但被他攔住了。


    “嫂子,不用再麻煩,我有手有腳,餓了,我自己去弄,你快去睡覺。”


    文玫是倔脾氣,非得給賈小浪弄好吃的,看著他吃,把肚子填飽了,她才會安心,他拗不過,隻有讓她去做。


    說文玫心善是真的心善,賈小浪感動不已,不忍心嫂子一個人在廚房忙碌,跟著去了……


    在賈萬福的病體裏,被困了太長時間,說不餓太假了,賈小浪身不由己,沒有辦法,幸好這次是有驚無險,不過,現實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老不死的賈老財已死,母夜叉王秀芳被打暈,黑寡婦張秀婷呢?還有賈大牛和賈萬福,這些人在一道閃電降臨之後統統怎麽了?


    賈小浪最後被大自然的一股強勁力道擊暈了,不清楚後麵發生了什麽,醒來莫名其妙的到了小桃紅的溫床上,意外進入了賈東升的身體裏,這意味著什麽?新的劇本開始,還是舊劇本的完結?


    賈小浪十分困惑,想知道,更想弄清楚狀況,於是在吃了晚飯過後,看到好嫂子文玫迴屋睡了覺,他又偷偷的出去了,抹黑先去了村長賈萬福的家。


    賈萬福家裏一片平靜,沒有任何聲響,還開著燈,應該還沒有睡覺,透過門縫,賈小浪看到屋裏的情況,母夜叉王秀芳和女兒賈瑩瑩還在堂屋看電視,沒有任何反常的舉動,母女這般清閑,那麽賈萬福應該還活著。


    賈小浪既心安,又迷糊,趁黑又去了賈大牛的家,可是已經熄燈、睡覺,不好意思打攪,直接走了。


    瞧樣子村裏沒有舉辦什麽喪事,應該沒人出事,賈小浪的心稍稍安了,還是不放心,又在黑寡婦張秀婷、老不死賈老財的家門口轉悠了兩圈,依然什麽事也沒有,燈火通明,寂靜無聲。


    賈家溝似乎很平靜,尤其是這幾家人,平靜到什麽事也沒有發生,賈小浪無法理解,難道因為最後的那一個雷,都失去了記憶嗎?


    如果是,無疑是一個最好的結局。


    接下來的兩天,賈小浪發現事情根本不是想象的那樣,因為整件事相關的人都有了變化。


    比如賈大牛,聽曾秀秀所說,不知道為什麽他的男人做事幹活一點力氣沒有,說話還嗲聲嗲氣,像個女人一樣,不,簡直就是一個娘娘腔,沒有一點牲口該有的樣子。


    這可把曾秀秀急壞了,害怕賈大牛得了什麽怪病,讓賈小浪去看了看,一觀察、一把脈,什麽事也沒有,生命特征再正常不過。


    隻是賈大牛真的成了“假大牛”,太陰、太猥瑣,與“同誌”無異,看到賈小浪,好像看到了心儀的“獵物”,媚眼不斷,實在是讓人惡心。


    至於賈老財,竟然還活著,隻是腿腳已經不方便,好像是不小心給摔著,摔得有點嚴重,因為隻能躺著,走不了,連坐起來都十分困難,說話都說不清楚,與癱瘓無異,吃飯、喝水、換衣服都得靠嫩媳婦小桃紅,這叫什麽?這叫冤有頭、債有主。


    讓賈老財和王秀芳那麽對付賈萬福,真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因果皆報。


    黑寡婦張秀婷也沒有死,隻是好像得了失心瘋,成了一個瘋婆子,見著人就問,她是誰?怎麽會這樣?尤其是看到曾秀秀的時候,非常激動,拉著她的手,叫她老婆,還自稱是大牛……


    看來張秀婷病得不輕,賈小浪好心的看了看,沒有任何辦法可施,像失心瘋這種病,醫學上暫時沒法醫治,雖然《玄學》之中有關於治愈它的方法,以他現在的修為,特別是體內的金氣來說,辦不到,隻能束手無策。


    母夜叉王秀芳還算正常,一點不合常態的行為都沒有,但變得規矩、老實了,沒有以前那麽囂張跋扈,不會來不來和人急。


    可憐的是村長賈萬福還躺著,沒有蘇醒過來,當然也沒死。


    賈小浪正因為如此有些矛盾,就在想該不該揭發王秀芳、賈老財那對狗男女暗地裏做的事?揭發得有真憑實據,不能胡亂瞎說,不好辦啊,不揭發,他又良心過意不去。


    除此之外,還有一事讓賈小浪沒法理解,就是最後醒來之時,發現在小桃紅的溫床上,還親耳聽到她稱唿“他”,也就是賈東升好幹兒子,這與在混沌狀態下的所見所聞不相符合。


    因為賈小浪清楚記得,小桃紅口口聲聲說,在家裏,不僅被賈老財虐待,還被賈東升欺負,所有的所有都非她所願,最後瞧她的樣子,還蠻歡喜,甚至說非常喜歡和她的幹兒子賈東升廝混在一起。


    賈小浪想不通,更看不透小桃紅了,甚至有一種淪為她工具的錯覺,不,不是他,而是“他”,已經躺下的賈萬福,憑著男人的第七感,甚至覺得整個“劇本”需要重新組合、理解。


    小桃紅好像並不簡單,這是賈小浪最真實的感覺,至於她哪裏不簡單,言不清楚,迷糊、渾噩、困頓。


    整件事,賈小浪覺得還有很多疑惑,不過,班還得上,前幾日,沉睡了一天一夜,沒有到鎮上的衛生院上班,再次去了,沒少被老女人鄧美月、萌妹子唐萌萌嘲笑,嘲笑說女人每個月是有那麽幾天,什麽都不想做,難道男人也有?


    聽到這話,賈小浪自然是不高興,但也沒有和她們計較,知道這兩個女人欠收拾,不收拾不老實,等有機會了,得再次狠狠的教訓她們一次,將她們的羞羞部位打個開花,最好兩瓣變成八瓣,如此菊花才能更美、更完整的綻放,讓她們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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