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無人,寂靜了了。


    躡手躡腳從陸含玉家裏出來的賈小浪,表情凝重,好像死了大爺一樣,悲催不已,其實是害怕了,不敢再惦記鄰家嫂子。


    在摸黑之中沒走多遠,迎麵跑來一個人,賈小浪與之撞到了一起,接觸之間,明顯是個女人,他有點慌,掏出手機,打開了照明燈,一瞧竟然是黑寡婦張秀婷。


    不對……太不對勁,張秀婷不是消失了嗎?怎麽又出現了?


    張秀婷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似打算發飆,可是一看是賈小浪,後退了兩步,好似見了鬼一般,神色不安而又焦慮。


    “秀婷嬸子,你這是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嗎?這麽慌張。”賈小浪恭恭敬敬道,不知道眼前的張秀婷是人,還是鬼,總之得恭敬一點。


    張秀婷頻頻搖頭,示意沒事,轉身又想跑,被賈小浪攔住了。


    “哎呀,你想做什麽?”


    賈小浪攤了攤手,示意並無惡意,說道,“別擔心,秀婷嬸子,我是有話想和你說。”


    說話的同時,賈小浪拉著張秀婷到了更漆黑的角落,害怕被人聽見一樣,黑寡婦相當的懂事,懂得他想做什麽,立馬解了腰帶,似打算脫褲子,一邊脫,一邊說道,“你快點,這……不多說了,你……你以後要是出了事,別來找我,我一直對你不錯……”


    賈小浪聽得雲裏霧裏,什麽叫做他要是出了事,不要找張秀婷?再細瞧,他更是被嚇了一跳,急忙抓住她的手,別再那了什麽,他叫她到一旁,不是那個意思。


    幾分鍾前才和陸含玉翻雨覆雨,賈小浪的腿,尤其是第三條腿還是麻麻的,哪還有精力和黑寡婦張秀婷雲**雨。


    “既然你不想,拉我到漆黑的角落做什麽?有話說嗎?快講,我沒閑工夫。”張秀婷不耐煩道,語氣一點不好,看得出來好像在逃避什麽,不敢麵對似的。


    賈小浪抓住了張秀婷的胳膊,問道,“你剛剛說我要出事?出什麽事?能說清楚嗎?”


    張秀婷轉而搖頭,一副沒有的樣子,賈小浪明明聽得很清楚,她是在裝瘋賣傻嗎?


    眼看賈小浪死抓著不放,逃脫不了,張秀婷退了一步說道,“我……我不能多說,總之你小心一點,別被人給害了。”


    “誰想害我?”賈小浪不能冷靜了,張秀婷打死也不說,就隻提醒,好像能做、能說的就有這麽多,愛信不信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快放開我,我要迴家。”


    賈小浪依然死死的抓著張秀婷不放,還說道,“我也提醒你,注意身邊的人,有人會對你不利。”


    “什麽?有人對我不利?”張秀婷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覺得賈小浪是說了一個玩笑話,笑了之後,說道,“誰會沒事做,對我不利?想上我的床嗎?這不叫不利,對我來說是好事,至少又可以賺一筆。”


    看來說的話,全被張秀婷當成耳旁風了,賈小浪無可奈何,隻有再三叮囑,真的注意一點,別拿生命開玩笑。


    “好,知道了,說完了嗎?我走了。”張秀婷根本沒有把賈小浪的話放在心上,隨之離開了,大搖大擺,看似沒事,給人感覺顯得心虛。


    賈小浪還有一種毛骨驚悚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總覺得張秀婷會死,而且死得淒慘。


    真是嬤嬤不急公公急……


    憑著手機手電筒微弱的光芒,深思著的賈小浪,繼續朝家走了去,陸含玉的家明明就在隔壁,與他的家很近,走了很久很久,未迴到家,他沒有看清楚前方的路,竟然撞到了牆上,不,細看,不是牆,而是岩壁。


    撞痛了的賈小浪,揉了揉額頭,打量著四周,被嚇了一跳,因為沒有在迴家的路上,又來到了後坡上的窯洞裏,場景真是瞬息萬變,變得讓其有些暈,想要吐。


    幸好這種事經曆多了,賈小浪慢慢習慣,問題是怎麽來到了後坡的窯洞……


    “小浪哥,你早到了啊。”


    說話之人的聲音溫柔、多情而又撩撥人心弦,動聽之中還有難以掩蓋的嘶啞,好像哭過,賈小浪聽了出來,定眼一瞧,手持電筒的小桃紅,出現在窯洞洞口,她的身姿還是那麽美,身前好像揣著兩個小西瓜的凸出部位,真是讓人想入非非,隻是她的麵容,眼角、嘴角都有傷,似被人打過。


    看到小桃紅又是這般模樣,賈小浪健步如飛,到了其麵前,把住了她的秀肩,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咬牙道,“又是賈老財那老東西欺負你了?桃紅妹子,你……你怎麽這麽傻,不知道跑,不知反抗嗎?傻傻的讓他打。”


    小桃紅的臉上本來還有笑意,被賈小浪一質問、一責罵,她的眼睛難以自己的濕了、紅了,哽咽道,“不,我……他沒錯,都是我不對,沒把事做好,該挨打。”


    “你這麽大的一個人了,怎麽能說打就打,老東西下得了手,太可惡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賈小浪憤慨道,像小桃紅這樣的小女人,用陸含玉說的一句話,長得像“小妖精”一樣,眾多的牲口想疼愛、想憐惜還來不及,賈老財來不來就動手,真是一頭連牲口都不如的東西。


    看到小桃紅被這般欺負,賈小浪又怎麽可能忍,他想忍,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難以自已壓抑憤怒。


    小桃紅依然不讓賈小浪插手此事,畢竟是她們家的事,她是有夫之婦,一個外麵的男人替她說話,隻會火上澆油,沒完沒了。


    “他如果再動手,再打你,你就這樣繼續忍?忍到什麽時候才是一個頭?等待老東西躺在床上動不了嗎?”賈小浪氣憤逼問道。


    小桃紅含淚搖著頭,緊緊的拽著賈小浪的胳膊,不讓他走,更不許找賈老財理論,甚至報複迴去。


    小桃紅是傻到無極限,蠢到無藥可救,不知道賈老財那裏來的這麽好的福氣,動手打人,還能夠被原諒,讓賈小浪這隻單身狗愈發的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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