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接著又吃又喝,很是高興,完全沒有發現有人在外麵聽著、看著。


    賈老財和張秀婷十分可惡,狼狽為奸的人渣,誘騙一些沒知識、沒文化的女人上當受騙,賈小浪很想給他們一人幾拳,打得他們的大爺都不認識。


    然而,接下來二人的談話內容,讓賈小浪更生氣,因為賈老財還想著文玫和陸含玉,讓張秀婷幫忙。


    賈老財願意多出錢,無論如何一定把這兩個臭娘們玩到手,要是玩不到,好像死了也不瞑目。


    聽到這話,賈小浪握起了拳頭,細聽,能夠聽見嘎吱嘎吱,骨關節相摩擦發出的聲音,很憤怒,憤怒到爆。


    賈老財太過分了,竟然都還想要玩弄文玫和陸含玉,哪裏像個有輩分、受人尊重的長者,根本就是沒有道德與人品的老牲口,該去死,就像宋忠書和徐耀強,什麽東西,還有張秀婷,心真黑的寡婦……


    隻不過,這件事難住了張秀婷,因為素來與文玫、陸含玉的關係不好,想搞點小陰謀,把她們欺騙到手,難度不可以說幾乎不可能。


    一聽不可能,賈老財不高興了,幾分鍾前,張秀婷還說,隻要有錢,沒有挖不倒的牆角,更沒有玩不到的女人,怎麽說變就變?


    張秀婷尷尬一笑,說道,“老財叔,情況有個別,像文玫、陸含玉這種油鹽不進的,拿把刀比在她們的脖間,也不會順從你,我不是不答應,隻是太難了。”


    “我出雙倍的價錢,你也說辦不到?”賈老財年紀雖大,浪蕩卻是認真的,張秀婷被他的認真態度所“感動”,聽到雙倍的價錢,鑽到錢眼子裏的她,為之動容,甚至傾倒。


    “三倍價錢?隻要你能幫我把她們弄到手,我給你這個數。”賈老財伸出了右手,比了一個“一”字。


    “一萬嗎?”


    賈老財點了一下頭,張秀婷的小嘴好像含著一杆槍,再也合不攏,心喜程度堪比小黃人變身綠巨人。


    幫著賈老財欺騙村上的良家婦女們,最多的時候不過兩千塊,為了文玫、陸含玉兩個臭八婆,竟然願意出一萬,奇了怪,也不知道她們有什麽好,難道是因為年輕?漂亮?張秀婷自認為不差,可是……想不通,她有點小吃醋,忍不住打聽他為什麽就瞄上了她們?


    賈老財陰險一笑,說道,“得不到的心永遠在騷動,這句話,你應該聽過。”


    這算是一個理由?賈老財真是錢多,沒地方花,還騷動的心,太老不正經,這把年紀了,真是為老不尊,張秀婷在心底埋汰道。


    終於明白小桃紅為什麽要警告提防賈老財,原來是這麽一迴事。


    依然在聆聽的賈小浪,拳頭握得更緊,雙眸爆射出兩道駭人的光芒,如果目光能夠殺死人,賈老財、張秀婷已經被千刀萬剮、不得好死。


    “要不是文玫家有賈小浪那個小子,我親自出馬,搞定那個女人。”賈老財激動道,很恨賈小浪,總是破壞好事。


    張秀婷何嚐不知道,接著又開始詆毀文玫和賈小浪,一個嫂子,一個小叔子住在一個屋簷下,不顧別人怎麽看、怎麽說,要是沒有問題,拿手心煎豆腐。


    張秀婷果然是個當麵一套,背後又一套的小人,逮住機會,不忘損人,賈小浪真該把其做的醜事統統說出來,讓她還有臉留在賈家溝……


    賈老財不管文玫和賈小浪有什麽關係,隻要能得償所願,管那麽多,其他的閑言碎語,他不是女人,沒心思八卦,於是他說道,“怎麽樣啊?一萬塊,你幫不幫忙?”


    張秀婷樂嗬嗬一笑,點頭答應了,說道,“她們兩個都是難啃的硬骨頭,老財叔想玩啊,可需要耐心才行。”


    “我現在除了有錢,就是時間多,等不是問題,隻要在我入土之前,能夠把她們騙到手都行。”賈老財喜上眉梢道,神色相當的癡醉,好似已經把文玫、陸含玉弄上床,任憑他玩弄一般。


    張秀婷可能是察覺不對勁,望了望窗口,賈小浪急忙一躲一閃。


    “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賈老財問道。


    張秀婷搖了一下頭,把住了賈老財的肩膀,刹那間換了一副麵孔,一副情意濃濃、愛意深深的麵孔,很是寂寞的樣子,說道,“老財叔啊,你說你,家裏有個又嫩又俊的小媳婦不滿足,還在外麵沾花惹草。”


    “你是說小桃紅?”


    聽到小桃紅,賈小浪將耳朵豎立了起來,用心的聽著。


    “早已經玩膩了,不想再玩,沒有意思的小丫頭,不如那些小媳婦、大嬸子有意思。”賈老財評頭論足道,臉上滿是賊壞賊壞的笑容。


    “你不怕她知道,生你的氣,不讓你睡床上嗎?”


    賈老財陰笑的笑了,“怕她?我連當官的都不怕,怎麽會怕她?她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感謝我還來不及,敢管我?立馬休了她。”


    張秀婷又為賈老財豎起了大拇指,在其眼裏,老不死的好像就是真英雄,敢想敢做、敢為敢當,很有老男人味,這是在有錢的情況下,如若沒錢,誰理這個老東西,可能就是因為錢把她吸引住了,愈發的靠近著他,眼裏情絲不斷,這裏的情自然是發情的情。


    或許是按耐不住寂寞,又或許是嫉妒心趨勢,張秀婷向賈老財拋了一個媚眼,說道,“老財叔,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說。”


    “你整天不是惦記那家的媳婦,就是這家的小姨,怎麽就沒有打過我的主意?”張秀婷臉不紅說道,急不可耐打算獻身,一點不矜持的寡婦。


    賈老財愣了愣,接著滿臉皺紋的拍了拍張秀婷的小手,笑道,“因為你是秀婷,我怎麽敢對你有想法?”


    克死了一個丈夫也就夠了,張秀婷年紀輕輕,短短幾年“害死”了三任丈夫,這樣的倒黴女人,哪隻牲口敢碰?


    或許有的牲口不怕,賈老財還沒有活夠,不想去死,也知道地獄之縫不好鑽,還是做個活神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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