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偏偏會是鄧美月?賈小浪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死黨甘火旺在百般追求她,作為兄弟,在混沌狀態之下如此褻瀆她又好嗎?


    雖然賈小浪不讚同甘火旺追求鄧美月,但也不想如此,當然,他心中存有一絲念想,就是混沌狀態中見到的美女,隻是與老女人長得像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她。


    奈何念想隻是念想,混沌狀態不被賈小浪所控,無法隨心所欲,話說迴來,與李小露的過去世界重疊,與她自身慘痛的經曆有關,而且是在她半休眠、半休克狀態下,進行了非常人所能理解的溝通,那麽又遁入了鄧美月的過去世界之中,還做了那麽多的羞羞之事,如何解釋?


    鄧美月不會與李小露一樣,有冤屈?驚悚點講,眼前看到的老女人並不是人,而是另一隻“女鬼”,或者說隻是一個影子,一個出現在混沌狀態下的影子?


    賈小浪眉頭緊皺,無法理解到底出了什麽事,更不敢往下想,因為按照金瞳、金手指的修煉階段來說,分為初階、中階、高階、神階,混沌狀態該不會也有分階?分為一重、二重、三重?就像終獲影帝的小李子所演的電影《盜夢空間》一般?


    會不會夢中夢,混中混?那不成了混蛋了嗎?


    賈小浪隻有苦笑,擔心有一天會真的分不清楚現實與混沌,甚至說死於現實,活於混沌?傻傻分不清。


    如果真有這麽一天,賈小浪期望在混沌之中,有各種各樣的美美相伴,如此甚好,隻是到時候,腎會不好。


    又想多了的賈小浪,搖了搖頭,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感十足,雖然在混沌之中,也有痛感,沒有如此真實。


    “啊……”賈小浪捂住了鼻子,想打噴嚏打不出,又怎麽了?被人罵了?他不自覺的把視線落在了鄧美月的辦公室,稍稍握了握拳頭,眼角金光閃出,金瞳似又開了,透視了牆,看到了沒穿任何衣服的老女人。


    嘖嘖……賈小浪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幸好沒有流鼻血,然而聽到鄧美月在辦公室中,各種謾罵、詛咒他,瞬間不高興了。


    還想誇誇鄧美月的身材,可心眼依然如此之小,而且還在一張草稿紙上畫了一個簡筆“賈小浪”,又是戳、又是點,恨不得他立馬去死。


    說起來真是好笑,多大了一個人,還玩畫個圈圈詛咒你的把戲,這要是有用,世間不會有悲情女主角,更不會有單身情歌。


    鄧美月可能是太老,太孤單,沒有男人陪才如此,或許給打一劑肉針,還是強行的那種就會好很多。


    賈小浪邪惡的幻想之際,手機響了,一瞧來電顯示,竟是死黨甘火旺,自然得接……


    接完之後,賈小浪的表情,仿佛吃了一個天下第一鹹的鹹鴨蛋,因為甘火旺拜托其兌現承諾,邀約鄧美月一起去縣城裏玩,要是約不到,以後見著麵就叫大爺。


    這話怎麽講?


    還得從幾天前說起,甘火旺雖然是隻浪蕩的牲口,隻要見著長得美麗的良家婦女,或者姐姐,想要提槍上馬,策馬奔騰,可一旦動情,要想追求一個女人,非得弄到手,就好像高中時期,追求英語老師,也就是他現在的綠茶婊後媽一樣認真、來勁。


    賈小浪以為甘火旺不會再動感情,沒想到已經冰凍三尺的心,再次跳動起來,而且跳得很烈、很猛,以至於給賈小浪下套,逼其做牽線紅朗,要是做不到,以後見著麵,隻有叫甘火旺大爺,當一輩子的孫子。


    最近一次甘火旺來和平鎮,賈小浪把借的五萬塊給還了,當時兩個人挺高興,把酒言歡,喝得彌天大醉,醉的時候,不知道甘火旺說了些什麽,應該是用了激將法,讓賈小浪很激動,信誓旦旦道,幫其約鄧美月,要是約不到,他浪爺從此不再自稱為爺,不管見誰都自稱孫子……


    心機頗重的甘火旺,還找來兩位小妹妹,讓陪著賈小浪,期間不用多說,給照了相當香豔的照片,還錄了簡短的視頻,以此相脅迫,如若食言,一定把照片、視頻給好嫂子文玫瞧,讓她看看她的小叔子在外麵幹了啥。


    賈小浪很無奈,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甘火旺,竟然使出這樣的下三濫手段,還是兄弟嗎?


    麵對這樣的責問,甘火旺笑著迴答道,隻有他幸福了,山城縣的婦女也就安全了,為了她們的家庭美滿,賈小浪犧牲一下,是在為全縣城的婦女謀福……


    誇得賈小浪好像在拯救整個地球的女人一樣,這個任務很光榮、很神聖,非他不可,甘火旺果然是為了女人,敢在背後隨便捅兄弟的牲口,而且理由說得無懈可擊,那張嘴真是厲害,心機真是深,好一個心機狗。


    賈小浪不想成全這對狗男女,可又不得不辦,雖然甘火旺的行為有些過分,可攤上這樣的死黨,又有什麽辦法,再說,甘火旺的心底不是很壞,隻是一時被女人給迷惑了,之前幫過不少賈小浪的忙,答應的事不去做,說不過去。


    賈小浪長歎了一口氣,握了握拳頭,臉上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到了鄧美月的辦公室前,恭恭敬敬的敲了一下門,像個龜孫子似的說道,“鄧醫生,在做什麽?方便我進來嗎?”


    還在詛咒賈小浪的鄧美月,聽到其聲音,嚇了一跳,趕緊把那張畫收了起來,假裝無事,沒好氣應答道,“進來吧。”


    看到賈小浪進來,鄧美月沒有好臉色,一副想要喝其血、吃其肉、燉其骨的樣子,仇恨用不共戴天四個字形容不足為過。


    然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賈小浪揣著明白裝糊塗問道,“鄧醫生,在做什麽?”


    鄧美月翻了一個大白眼,並未迴答,還說道,“你還在啊?”


    不在,難道去死?這個小心眼外加蛇蠍心腸的女人,賈小浪真想就地給她來一劑強行的肉針,讓她想死不能,想活沒路,看得她還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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