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賈小浪煉藥有些跟不上,因為身體內的金氣太弱,金火不旺,最近消耗又有一點多,沒辦法提高效率,龔麗倒也不慌,還寬慰的說,好事多磨,把藥煉好才是頭等大事,不求量多,隻求質優……


    相當會做生意的龔麗見藥賣得如此之火,因此水漲船高,一天之後,將藥的價格提高到了五千一瓶,一般的民眾不敢上前圍觀,但有錢人不缺錢,依然想要購買,買不到,交押金預訂。


    兩三天的時間,竟然有二十多人訂購,訂金都是五六萬,賈小浪看到訂單,還有兩袋子鈔票,傻了眼,一動不動。


    看來土裏土氣,窮鱉不已的苞穀地,到處是土豪,一瓶偏方的藥水,從一千漲到了五千,還有不少的人買,該說他們有錢沒處花,還是吃得太多,長得太胖,亦或者是太有錢,缺德的事幹得太多,因此早早的腎虧、腎虛,需要補救?


    不管什麽原因,一下子賺到了這麽多的錢,賈小浪有種在做夢的幻覺。


    龔麗也賺到了不少的錢,但一點不興奮,還說隻是開始,她的表妹,也就是在山城縣的別墅區工作的那個表妹,手中還有一大把肥到流油的真土豪,隻要好好煉藥,一定能夠賺一座金山。


    五行之中,賈小浪唯獨缺金,既然市場這麽好,肯定得多多的煉,賺大把大把的錢,如此方可不負好嫂子文玫的知遇之恩,以及賈家的養育之恩。


    賺了錢,不必再省吃儉用過日子,自然是一件幸福的事,可賈小浪還是放不下李小露,中午趁著吃飯時間,又來到她的學校外麵,期盼能夠碰到她,可是……


    “咦,這不是我們的賈大醫生,怎麽來我們學校了?”


    賈小浪剛到和平鎮高中校門口,背後傳來了冷嘲熱諷的嬉笑之聲,轉身一看,原來是好嫂子文玫的妹妹文香。


    幾日不見,文香長得愈發的動人,出落得愈發的大方,隻不過麵對賈小浪的時候,沒有好臉色,一副借了她的米,還了她的糠的樣子。


    文香懷裏抱著兩本英語教科書,看了看賈小浪,又望了望校門口,嘀咕道,“站在這裏做什麽?在等誰啊,等我?不會,難道又瞄上我們學校中的那個學生妹,想要坑蒙拐騙?”


    “丫頭,咱能不能好好聊天,不管怎麽說,我們算是一家人。”


    “打住,誰和你是一家人,隻有我姐姐才那麽傻。”文香翻了一個大白眼,從心底瞧不起賈小浪,想到姐姐還想把他和她撮合到一塊,更是覺得惡心、沒天理。


    賈小浪無視文香的眼神,以及言語,被看不起習慣了,無所謂,她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沒必要斤斤計較。


    既然話不投機半句多,讓人厭煩,不如走了的好,賈小浪道了一聲別,打算離開,沒走兩步,停了下來,問道,“丫頭,記得沒錯,你好像在教高三的英語?”


    “問這個做什麽?”


    “別誤會,沒有其他的目的,想向你打聽一個學生。”


    “說。”文香高傲道,居高臨上,不可一世。


    “李小露,一位已經進入高三的女學生。”


    文香微微皺起了眉頭,似在想,好像想起了什麽,拉著賈小浪到了一旁,以為她有什麽重要訊息,她卻說道,“好你個賈小浪,沒良心的東西,我姐姐對你那麽好,為了你,荒廢了最好的時光,結果你在外麵真的拈花惹草,不僅如此,還把別人的肚子搞大了……”


    這又是什麽話?把別人的肚子搞大了,誰的肚子?李小露嗎?她真有身孕?從始至終沒有撒謊嗎?賈小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還不承認?嗬嗬,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高二二班的李小露同學懷有身孕的事,已經在我們的學校傳開。”文香越說越憤怒,“當時都在猜,她肚子中的孩子是誰的種,萬萬沒想到孩子是你的?賈小浪啊賈小浪,你可真壞,壞到沒有底線了,她當時還在高二下學期,好像沒有滿十八歲,你是怎麽下的手,你也狠得下心?”


    “不,丫頭,不是這麽迴事……”


    “還想狡辯?”文香冷冷一笑,看著賈小浪,挖苦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你說你,多大的年紀了,竟然瞄上了這麽一個小姑娘,你是多想要女人啊?你電腦裏不是有很多那種電影嗎?還沒看夠?”


    “誤會了,我與李小露隻有幾麵之緣,我根本不了解她……”


    “不了解,還專門跑到學校來找她?良心發現,過意不去,想要彌補是嗎?”


    賈小浪微微一怔,問道,“這話什麽意思?”


    “難道你不明白、不知道嗎?”


    賈小浪一頭霧水,不清楚文香在說些什麽,不想再拐彎抹角,連連逼問,李小露到底在哪?知道就快說,不知道別廢話。


    文香被賈小浪的氣勢嚇蒙了,愣在原地,弱弱的指了指他的身後,好像在暗示,李小露就在後麵。


    賈小浪望了望身後,並無他人,隻有一堵牆,但牆上有一張尋人啟事,白紙黑字,還有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略顯消瘦,但眉清目秀、乖巧可人,他一眼認了出來,無法冷靜的一個箭步上前,將尋人啟事撕扯了下來。


    賈小浪的手顫抖了,心也跳動得厲害,心想,李小露傻丫頭,千萬不要想不通,不要有事啊……擔憂之下,他仔細的將尋人啟事看了一個遍,看到啟示上麵的日期,他不擔心了,卻變得恐懼,手臂上直起雞皮疙瘩。


    文香憎惡的說道,“後悔了?知道做錯了事?”


    賈小浪不停的搖著頭,動了動喉結,張開了已經幹渴的嘴唇,問道,“丫頭,李小露她已經……已經消失了三個多月?不……不可能吧。”


    “不要告訴我,你現在才知道她已經消失?”


    文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賈小浪有種掉入千年冰窖之中的感覺,萬萬覺得不可能,李小露已經消失了近四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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