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夜之後,楊鵬出現在我的生活裏的次數越來越多,有時會在公司裏遇見他,有時會他會來自己租的那個小房子,然後我們就會天雷勾地火的滾到床上去。


    當房間裏隻剩下我一人時,我有時候會問自己,我和楊鵬現在的關係到底是什麽?夫妻?不是,戀愛的男女?也不是,地下情人還是床伴,每一次,我都迴鄙視自己,但卻無法阻擋他的熱情,我們就此而沉淪,成為了名副其實的肉體關係。


    但令我驚訝的是楊鵬很少在出現在報紙上了,他的花邊新聞就像一夜之間突然消失了一樣,他又迴到了我曾經認識過得楊鵬。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當一個改變了,你要他改迴來那是非常的困難,我對他也不抱這種希望。


    電話鈴響了起來,一看是老媽的,看來是問我相親相得怎麽樣了,到底該怎麽迴到呢?我猶豫了,現在老媽肯定不會允許我還和楊鵬有所來往,要是讓她知道楊鵬毀了她女兒的相親,她會怎麽想,我無法想象,隻好決定撒謊。


    “喂,媽。”我喊道,話裏有點心虛。


    “寒寒,相親怎麽樣?”羅母在那邊問。


    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果然不出我所料,到底是老媽太容易懂了還是我太了解她了,連我都有些分布清楚了。


    “媽,就那樣,馬馬虎虎。”我不敢說得太明確,害怕老媽發現什麽。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對那個小夥子不滿意呢?他今天打電話來問我要你的電話號碼。我還在想是不是你對他不滿意,所以沒有給他電話。”羅母在那邊絮絮叨叨。


    “媽,那你給了嗎?”我問,不用猜,肯定給了,要不然她也不會大清早的就打電話過來了。


    “當然給了,多好的一個小夥子,你們有空就多聚聚,感情是需要培養的。”羅媽還準備繼續往下麵說。


    “我知道了。”我及時打斷了她的話,要不然我害怕我的耳朵會長出一層厚厚的繭。


    就在我把電話給掛了的時候,楊鵬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怎麽能進來。”我訝異。


    他掏出了一把鑰匙:“我自己配的。”他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鑰匙。


    我抿著唇,眼裏透過一絲不解:“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信不信我會告你私闖民宅。”


    “隨你,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楊鵬一步一步地向我欺近。


    “你想幹什麽?”我害怕得問。


    他沒有迴答我,反而吻上了我的唇,然後慢慢的將我壓倒在了床上,我用手奮力的打著他的背,他的身體向下一沉,我整個人就不能再動彈,成為他的玩偶,任它擺布。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等到我們兩人都筋疲力盡,他才從我的身上緩緩的退了出來,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流得眼淚,他將我留了的淚水輕輕的吻淨,這樣的動作讓我有種錯覺好像我是他的珍寶一樣。


    但我錯了,如果我是他的珍寶,他怎麽會不故我的意願而強行占有了我。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淚流滿麵地控訴。


    “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公。”他在我的麵前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我躲在床上開始用力的哭,哭得歇斯底裏,為什麽那個男人要這樣對自己,我始終想不通,我哭得累極了,後來沉沉的睡去,卻感覺到有一個人在幫自己蓋被子,那動作十分的輕柔。


    後來,我聽說慕容翟出了車禍,李可可也下落不明,整天被楊鵬糾纏的我已經沒有了去上班的心思,幹脆請假呆在家裏,但這無疑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因為這樣,楊鵬到我這裏來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久。


    我故意的躲著他,有時會喊張哲一起出去,因為我相信隻要有旁人在場,他就不敢怎麽樣但或許我始終都沒有真正了解到楊鵬,直到那一次,我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麽的霸道與厚臉皮。


    我和張哲一起吃完飯,他送我迴家,害怕他會碰到楊鵬,我極力的阻止,但他似乎是鐵了心,任我怎麽勸都勸不動,害怕發生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楊鵬就站在對街,他的視線從那邊冷冷的穿了過來,我覺得自己四周開始陰風陣陣,沒錯就是陰風陣陣。


    不知道怎麽的,我竟然心虛的低下了頭,就好像是背著丈夫在外麵找情人的妻子一樣,楊鵬從對麵飛奔而來,拿起我的手就要把握拉過去。


    而張哲扯住了我的另一隻手:“楊先生,你現在和羅寒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出聲警告。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更何況我們天天都在一起吃在一起睡,你怎麽就知道我們沒有關係呢?”他故意曖昧的說道。


    張哲詢問的眼光看著我,而我不敢直視他,隻好把頭垂得低低的,畢竟楊鵬沒有說謊,現在的我真的和他是一起吃一起睡,但這樣的想法隻敢想不敢說,我害怕張哲異樣的目光。


    “是嗎?可惜我不信。”張哲更加用力的牽住了我的手。


    “難道要我證明給你看嗎?”楊鵬生氣的問,隨後他向我走近,吻上了我的唇。


    我發現張哲向後退了一步,手不知在何時鬆了開來,楊鵬也發現了,立刻抓起我的另一隻手將我摟在了他的懷裏。


    我發現現在是在大街上,而且還是當著曾和我相過親的男人麵前和男人接吻,我有些不適應,奮力的一推,竟然把楊鵬給推了開來,我放肆的向前跑,忘記了紅綠燈,隻想跑到對街上。


    “小心。”著急的唿喊,我被人撲倒在了地上,我聽出來了,剛剛那聲音是楊鵬的,在伴隨那長長的刹車聲和鳴笛聲裏,我還是很輕易的辨出了他的聲音。


    我害怕得慢慢轉頭,發現楊鵬躺在了地上,而身上有著一大片的血跡,那血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我好怕他的血就會那樣給流幹了。


    我爬到他的身邊,大聲地喊他的名字,而他卻沒有絲毫反應,我向周圍的人求救,很快,有人幫我們打了急救電話,我與楊鵬一起被送到了醫院,跟著來的還有張哲,他的表情有些凝重,但當時的我根本無暇顧及,眼裏,腦子裏心裏想的全都是楊鵬。


    我站在手術室的外麵,眼淚一直往下掉,我一邊罵楊鵬是個笨蛋為什麽要來救自己一邊又不斷地怪自己,如果我沒有跑到街那邊去的話,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但世界上沒有如果,我隻能心急得等待著結果。


    手術室的燈滅了,楊鵬被推了出來,醫生看了看我搖了搖頭:“病人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他吐出了這幾個字就離開,剩下我和張哲站在了那裏。


    我像一個木人一樣的撥打著家裏人的電話還有楊鵬他父母的,隨後,他們很快的就趕了過來,在得知楊鵬很有可能成為植物人之後,他們的眼裏對我有怒意有埋怨卻沒有說出來,我心裏十分的不舒服,也許他們認為是楊鵬對不起我所以不好過多的責怪我。


    楊鵬正如醫生所說的成為了植物人,而我把在慕容集團的工作給辭了,專心的照顧起他,張哲也成為了我的好友,我明確的和他說了我們是不可能的。


    在照顧他三個月後,我突然覺得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病床上。


    一個女護士向我走來:“醒了,既然懷孕了就得注意保護身子,不要太過勞累了。”


    “我懷孕了。”我吃驚的說道。


    “對啊。”


    在得到護士肯定的答案後,我立刻從病床上起來,跑到了楊鵬的病房,抓起他的手激動地說:“楊鵬,我懷孕了,我懷了你的孩子,難道你想當一個不稱職的爹地嗎?你趕快給我起來,要是你不起來,我就不要這個孩子了。”


    病床上的楊鵬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我有些灰心,醫生曾說像他這樣的病人必須多多的和他說話,我這樣做了,但三個多月過去了,他卻絲毫不見起色。


    時間如梭,我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就快要生了,我坐在楊鵬的病床旁邊,看著他依舊俊秀的臉:“楊鵬,我就要生了,如果你還不醒來的話,我就帶著孩子離開,找一個男人嫁了。”我賭氣地說到,然後離開了病床。


    走到病房外,我的肚子突然劇烈的痛了起來,幸好是在醫院,很快,我被送到了產房。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床邊沒有小孩子,我瞬間的感到害怕,我的孩子呢?我焦急的想,不顧自己虛弱的身子到處找也沒有找到,我失魂落魄的來到了楊鵬的病房,裏麵的一幕讓我的眼淚瞬間模糊了我的眼。


    楊鵬小心翼翼的抱著一個小孩,他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就像那溫暖的陽光讓我的心衝滿了溫暖,他抬起頭向我溫柔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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