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裏,李可可黑著臉坐在那裏,手不停的攪動著自己的咖啡,對麵的梁小詩看著臉像包公,心情欠佳的好友,關心的問道:“可可,你到底怎麽了,叫我出來喝咖啡,但自己又不說一句話,還擺著一副黑臉給我看,我可沒欠你錢。”


    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梁小詩,聽見那類似調侃的語氣,喝到口中的咖啡差一點給噴了出來,她張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你什麽時候會欠我的錢,我的大小姐。我欠你錢還差不多好不好。”她沒好氣地丟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那你說吧,你的臉怎麽這麽的臭。”梁小詩關心的問道,眼裏透露出一絲關心與好奇。


    “哎!”李可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哀怨的看著眼前的好友,“小詩,你這一個禮拜都沒有來上班了,你知道我過得到底有多苦嗎?”她伸出雙手,將梁小詩的手握緊,表現出一副淒慘被人虐待的表情。


    看見好友好似被鬼追的表情,梁小詩背後一陣惡寒,這丫頭到底怎麽了,自己這一陣子不在,難道她還真是遇見鬼了。


    梁小詩趕忙將自己的手從李可可的手中抽了出來,小心的向四周瞟了眼,然後自己湊近李可可,緊張的問道:“可可,你不是遇見鬼了吧。”


    “啊呸。”李可可毫不顧及形象的吐出來。


    梁小詩嫌惡的看了眼在自己麵前的那張臉,用力的擦了擦自己的臉:“可可,你可是淑女,懂嗎?”


    李可可白了眼自己的好友:“要是你現在能體會我的心情,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那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啊,還有你臉色的熊貓眼是怎麽迴事,難道你昨晚一夜都沒睡嗎?”梁小詩又想笑又擔心的問道。


    “我要瘋了,小詩。”李可可絕望的看了眼她。


    聽到她這樣說,梁小詩也開始急了,“你到底怎麽了。”說話忍不住更加的重了。


    “小詩,我遇見惡魔了。”李可可再次給了一個哀怨的眼神。


    “有話好好說。真受不了你了。”梁小詩有些生氣的說道。


    見到好友的臉色越變越差,李可可李可端坐身體,開始訴說這一個禮拜她的悲慘生活。


    一個星期前,李可可含恨的看著那個得意洋洋離開的金發帥哥,本想著隻要不再見麵,打幾個電話就把那件投訴的事情給了了,可是沒想到那丫的男人純粹是在報複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時,電話不斷的打了進來,都是問一些路癡都知道的交通問題,比如說紅燈停還是綠燈停,車是走左邊還是右邊。剛開始李可可還能笑容相對,聲音輕柔而有耐心的對待那個故意找茬的男人。可是,白天好過,夜晚難熬,那個該死的男人等會問她a城最大的酒吧在哪,怎麽走,最好能畫個地圖給他,等一下又問哪裏有歌舞廳。天哪,她是交警,並不是地圖,全球定位係統,不是每一件事情她都知道,她又不是百度。


    第二天,她頂著一雙黑黑的熊貓眼去了警局,雷翻了警局的一片男同事。


    “可可,你昨晚去抓鬼啦。怎麽成了國寶級的動物了。”曹宏開玩笑的問道,而她立刻一腳踹上他的小腿,他痛得抓起自己的小腿,單腳在原地蹦了好幾圈,恨恨瞪了瞪眼前的踩自己腳的女人。


    李可可得意的看了眼受傷的男人,轉身向自己的辦公桌走去。哼,男人都是混蛋、惡魔。


    李可可氣鼓鼓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剛坐下,自己的手機鈴聲就響了,接起手機:“喂。”還隻說那麽一句。令人討厭的男聲就從那邊響了起來:“你好啊,女警官。”李可可的手瞬間抓緊了自己的手機,牙齒咬得咯咯的響。混蛋,惡魔,害我一夜沒睡覺的男人,你竟然還敢來電話,你找死。李可可在心裏畫圈圈的詛咒著那個男人。


    喬森在電話那頭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哈哈哈,女人,看你還敢不敢惹本大爺,現在吃到苦頭了吧,還有好戲等著你呢,你就慢慢熬吧。


    李可可很想把電話掛了,但喬森好像就看見她準備掛電話似的,邪惡而帶著慵懶的聲音好像來自修羅地獄:”難道你想掛我電話嗎?李警官。那可不好噢,待會兒我一不服氣又跑到你們警句局去投訴可就不好了。”悠閑散漫的話語從電話裏麵傳來。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李可可在心裏不斷的安慰自己,不要和這個老外見識,咋是有文化,有素質,有理想,有道德的四有好青年,就當他是一隻喜歡嗡嗡叫的大蒼蠅就行,實在忍不住了就一掌拍死他。然而這樣的想法也隻能藏在心裏,自己知道就行,而現實中,李可可特意放柔了自己的聲音:“喬森先生,我怎麽會掛電話了,我的宗旨就是為人民服務,既然你現在在中國,我也要為你服務,這是工作的需要嘛。”說完,李可可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忍不住抖了抖。


    而在電話那頭的喬森也惡寒了一把,還真有點受不了這女的發出的那甜膩的聲音。他幹咳了咳,出聲道:“李警官,我現在在a市的城郊,車子的輪胎沒氣了,你來接我吧。”


    “什麽,你不知道換一個備用輪胎嗎?還有,附近應該有城鄉巴士吧,你難道不知道搭車嗎?”在聽到喬森說些什麽之後,她再也淡定不了了,大聲地吼道。


    喬森將手機拿遠一些,以免被噪音傷了耳朵,無辜的說道:“這個壞的就是備用輪胎,我的錢包放在家裏了。”他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放弱一些,以博取李可可的同情。


    越聽心越沉到穀底,她無語的看了看天,然後平靜的說道:“你現在在哪?我來接你。”說完,他要曹宏為自己請個假,急急忙忙的出了警局,難道我上一輩子是欠了你的嗎?李可可3很想大吼一句,但還是栽頭栽腦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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