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樣。”晚情在想要怎麽解釋比較可信。


    “為什麽會這樣?”左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放著這麽漂亮的老婆不碰?這怎麽可能:“我性無能?”


    這是唯一的解釋。


    “不是。”雖然沒有和他——那個過,但是晚情絕對不相信他是性無能。


    “那——”


    “我怕痛。很怕。聽他們說第一次很痛。所以我就一直拒絕你。”


    “不是吧?就為了這個理由?”左璽簡直就不能相信。自己過去是這麽軟弱嗎?晚情說不做就不做。


    媽的。他真是個笨蛋。放著這麽漂亮的老婆不碰。


    晚情的臉已經紅得可以和猴子屁股相比了。她實在是希望左璽不要問了。


    “我還真是個正人君子啊!”左璽覺得這實在是太諷刺了。怎麽可能呢?一對結婚快一年的夫妻。隻因為她怕痛。兩個人就沒有做過愛?


    “你不要這樣說。你不想勉強我。”晚情看到左璽那個樣子。真的有點說不下去了:“你是個好人。”


    “好人?我看是無用的人還差不多。”左璽的話裏充滿了對自己的調侃。


    “現在呢?你還怕嗎?”想起昨天晚上晚情那坐立不安的樣子,倒是有了解釋。原來是這樣。可是這也太扯了吧?她不可能一輩子不讓他碰吧?


    “啊?呃——怕。”晚情隻能把這個謊說下去了:“但是我想,我現在願意和你——我是真的怕。但是我願意——”


    左璽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他感覺自己的小腹一陣緊縮。天啊。晚情這個樣子讓他想直接撲上去。


    不行。他可不想表現得像個急色鬼。


    “你是說你願意和我做愛。”左璽覺得自己有必要問清楚。


    聽見那兩個字大刺刺的從左璽嘴裏說出來。晚情差點沒害羞得暈過去。他也太直接了吧?


    “是——我不想後悔。這次你出車禍。我真的好擔心,如果可以的話。我以後都不會再拒絕你了。”


    這是晚情的心聲,是的。如果那天左璽沒有再醒來。那對她來說。守身如玉就是個笑話了。如果女人一定要經曆一次痛。一定要把第一次給一個男人。那麽她希望那個人是左璽。


    “天啊——我現在才發現書房少了件東西?”


    “啊?”晚情不明白話題怎麽轉移到書房擺設上去了。


    “少了一張床。我現在就想要你。”左璽看著晚情,壞壞的說。


    轟。晚情感覺自己的臉又紅了,這個左璽。性格怎麽失憶後變這麽多。


    “房間裏有。”她說得很小聲。


    “什麽?”左璽沒聽清。


    “我是說,房間裏有床。”晚情覺得自己真是個色女。她這樣。是在邀請左璽對自己怎麽樣嗎?


    左璽看著晚情。她是那個意思吧?


    “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可以去做——”


    “不要說出來啦!”晚情是真的覺得不好意思。就算她是在外國讀的書。可是這樣直接而又赤裸的把那種事掛在嘴上。她是真的不習慣。


    “好。不說了。”左璽好心的放過她。


    下一秒。他卻把晚情抱了起來:“我們直接用做的。”


    “啊——”晚情沒有想到左璽這麽瘋狂。她——是有準備。可是——


    “會不會太快了?”


    “小姐。你不用我來提醒你,我們兩個已經浪費了多少時間了吧?”左璽抱著晚情邊往房間走去。邊說。


    “我隻要一想到我放著這麽漂亮的老婆快一年了卻沒有做任何事,我就覺得自己是個笨蛋。”


    “嗬——”晚情聽到左璽的形容詞,忍不住笑了出來。


    左璽看著懷裏的晚情:“放心吧。我不會讓你痛的。”


    “唔——”晚情把頭埋在左璽懷裏。想到呆會要做的事。晚情的臉又紅了。


    仿佛走了好久。又仿佛才一會。晚情感覺自己被左璽放在了床上。她緊張的閉上了眼睛。


    “天。你真的好害羞。”左璽輕輕復上她的身體:“放輕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他剛要動手脫掉晚情的衣服。房間裏卻響起了電話聲。


    “電話。”晚情睜開眼看著左璽。示意他去接電話。


    “不要理它。讓它響。”左璽氣死了。什麽人這麽會挑時候。


    “可是可能有什麽重要的事呢?”晚情推著左璽。


    “我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你變成我的。”左璽不想理。可是不行。還有敲門聲。


    晚情同情的看了左璽一眼。她再沒有常識。也知道男人被人打斷好事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算了。”左璽翻身下床,認命的走去開門。起身時不忘在晚情耳邊說了一名:“今天晚上我一定不會再放過你了。”


    滿意的看到晚情紅了的臉後。左璽才去開門。發現是傭人張媽。


    “有事嗎?”最好是有大事。否則——


    “少爺。你的兩個好朋友杜先生和程先生來了。他們正在樓下等你。”


    “是他們。”晚情打理了下自己,走到門口:“你剛才還說要請人家來玩的。現在不用請了。他們自己來了。”


    “剛好。我想見見他們。”左璽下樓。不忘拉著晚情的手。他現在對她有一種依賴。這種感覺很微妙。他會想要時時刻刻見到她。


    “左璽。你還好嗎?”杜書雲看著左璽下樓。關心的問道。他知道左璽離開他家的那天出了車禍。早知道自己應該送他的。


    “放心,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死不了。”這是程至光一向的說話方式。但是看得出來。他也很關心左璽。


    “你們是?”


    剛才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名字,但是他不確定哪個是杜書雲。哪個是程至光。


    “你在說什麽啊?璽。這個玩笑可不好笑。”程至光他們還不知道左璽失憶了:“幹嘛?嫌我們來看你來晚了。故意裝成不認識我們了?”


    “他的頭部受到撞擊。失去了記憶,不要說你們。就是他爸媽他都不認識。”


    “怎麽會這樣?”杜書雲還以為失憶這種事電影和小說裏才有:“醫生怎麽說?”


    “看他自己。有可能幾個月就想起來了。有可能這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以前的事。”這是晚情也不願意的事。但是沒有辦法。


    “媽的。璽。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程至光不滿左璽居然把什麽都忘了。


    “你們和他聊聊吧。說點以前的事。看看能不能對他有幫助。”這是晚情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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