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當赤炎皇宮發生驚變時,風君舞此時已然來到了千夜城,永遠籠罩夜色的城鎮神光無匹,離老遠這座古老的城池宛若明珠熠熠生輝,卻透著一股生人勿進的灼烈殺氣。


    風君舞幾不可聞的皺了一下眉,千夜城的變化隱約讓她意識到了危機的感覺,飄然落地抬腿邁入千夜城,卻被一股極其霸道的力量阻礙,並且遭到反彈迴來。


    錚!錚!錚!


    數道光波能量仿佛觸碰機關一樣彈射而出,一波波震的風君舞倒退數步,她眉目一沉看向千夜城裏頭,視線極佳的她沒有錯過裏麵過於冷清的場景。


    人來人往的城鎮居然日上三竿無一人出來走動,林立的鋪子門麵還能看見厚厚的灰塵,這種景象和她當初來千夜城無二致,似乎所有千夜城的子民都因為日神的賜福而陷入沉睡,避免一切災禍。


    如此怪異頓時讓風君舞捕捉到了什麽,忽然她察覺背後有能量波動,猛然渾身緊繃的轉身,就見日神麵色嚴肅的出現,身披火雲戰衣,腳踏奔雷長靴,手持當年名震天下的射日神弓,魁偉而霸氣。


    不怒而威,氣勢凜然,日神麵容不似初見時的爽朗溫和,一雙眼瞳隱隱閃爍著冷光,如此冷沉的表情一點不符合風君舞所認識的爽朗熱情的日神。


    “這個時候,你不好好呆在赤炎皇宮跑來這裏做什麽?”日神先是掃了眼天際,隨後轉過頭看向風君舞問道,近日三界六道諸神妖怪都在頻繁的動作,眼看玄狂重掌天界之舉迫在眉睫,這個妖神的女兒不好好守在帝九君身邊,這不是成心給妖神添亂嗎?


    一抹訝然劃過眼底,風君舞也是抬頭看了眼天際,發現天象風和日麗的正常,不由挑眉問道:“看你的樣子活似月神被追捉了去,要大幹一場?”


    聽到調侃日神皺眉,“本神沒空和你閑磕牙,現在哪都亂的很,唯獨凡塵還算安逸,你本身就是殺戮嗜血的命格,又為了救帝九君逆天改命,天道一向賞罰分明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這麽說,近年風雲大陸天災不斷你一定知道原因了。”見日神不拘言笑的模樣,加上日神有意提點的言語,風君舞極其肯定三界六道發生了變故,其中他家妖父一定參與其中了,不然不會留給她一枚千年修為的凝道珠。


    見風君舞一臉精明之色,日神也不隱瞞道:“玄狂破了煉神鼎,對重掌天界勢在必行,動作大了些自然會引起天災,而你們修為不到家,當然察覺不出天災形成的原因,隻是能察覺出天象的異常。”


    “那我妖父呢!”一定缺德的父親天帝玄狂要重掌天界,風君舞不由擔心的問道,日神聞言挑了挑眉:“既然他沒告訴你,本神身為他的好友,自然為他守口如瓶。”


    倏的,風君舞眉目劃過一抹沉色,本來她猜測即將到來的天戰有幾分和妖神有關,現在聽日神的話就更加確定了,“果然是這樣,不過你不說我也猜到妖父勢必參與其中。”


    “既然猜到又何必問本神?”日神讚賞的看了眼風君舞,心裏暗道妖神老小子真是好福氣,散祭以後弄出了個女兒,雖然冷冰冰的,但還算孝順。


    “猜是猜到了,但是我猜不出妖父究竟是以什麽角度參與其中。”風君舞眉目低沉的道,妖神先是天界仙君,後成魔成為魔界主宰,身為上位者,當然懂得審時度勢,必然明白何時出手最利於自己。


    隻是……


    她家妖父狂傲如天,介入天戰實屬必然,但到底是幫著缺德他爹玄狂,還是統領魔界趁亂一統天界就不得而知了……


    聽到風君舞在心中分析,日神忽然笑問:“小丫頭,妖神站在哪一方重要嗎?莫要忘了不論他們勝敗如何,這件事根本不會涉及到你,除非是玄狂失敗了。”屆時,現任天帝一定會斬草除根,派遣天界神將擊殺她。


    因為現任天帝,除了忌憚玄狂的反撲,最恨的人便是風華無朽的妖神。


    經日神提醒,風君舞眸中一閃精芒,“你指的是我們和缺德的關係?”


    “當然了,若是玄狂勝了,他必然是未來天界的太子,衝著這層關係他們也不會為難你,假使妖神勝了,老小子衝你的麵子也不會趕盡殺絕,你現在操心也太早了。”


    當然,日神沒有說玄狂出了煉神鼎便惦記上了帝九君手中當年戰神成名神兵九天戰戟裏的神譜,以及為什麽拖延不讓帝九君身上的詛咒解開。


    聽日神這麽一說,風君舞頓時轉移話題,“那好吧,既然妖父不讓你說我便不問,那麽現在日神可願為我解咒?”


    “不行,最近本神太忙,加上解咒太過繁瑣,為了一勞永逸等你和帝九君一起來再解。”日神利落的迴絕,致使風君舞眼底劃過一抹鋒芒,看來他家妖父果然在幹一件比較危險的事情,並且這其中介入的人似乎都和她與帝九君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過日神不說,她就真的找不出人問出什麽了嗎?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叨擾日神了。”語畢,風君舞拱了拱手,轉瞬禦風飛行離開,方向卻不是迴赤炎皇宮,反而是樓總殿忘川海……


    樓總殿,整座宮殿隻有黑白兩種顏色基調粉刷,傲立海島中央的大殿,奢侈的全部用白色水晶與墨玉建造,那異常龐大又絢麗多彩的宮殿雕龍畫鳳,彌漫著異域風情,在那一磚一瓦間,流溢的氣息不是孤傲熱情,而是結合兩種特別的氣息。


    透著淡淡的魔魅,又夾雜了幾許聖潔,仿佛這座殿有生命般,尤其是那支撐大殿的雕刻栩栩如生種種天界神將的石柱,越是靠近一分生命氣息就越濃烈,仿佛印刻在石柱上的神將瞬間能活過來一樣,並從石柱裏走出來。


    紫緣風從迴來樓,就終日纏著缺德問如何找出修習煉魂術之人的方法,並且她也敏銳的發現樓不同以往,雖然殿宇未變可是氣息卻愈發駁雜。


    “缺德!你他媽的到底把沒把當成你師姐,又不是什麽大事,你居然晾了我這麽多天才肯現身!”離老遠,就見紫緣風跟著一名俊秀生威的男子喋喋不休,那女子生的俏麗婀娜,眉目卻難掩一分另類的雅痞之氣,開口也是蠻不客氣。


    那秀挺俊逸的男子,不疾不徐的沿著大殿長廊走,越走那雙閃動靈智神光的大眼就染上了幾分無奈,最後紫緣風因為他不迴話悶頭走,頓時一把蠻橫的揪住他,直直將他摁在那些逸散濃烈生命氣息的其中一根石柱上!


    “臭小子!不要以為你有神族血脈我就不敢宰了你,你他媽的再跟我玩啞劇,信不信我一會把樓的柱子都劈了?”嬌容含煞,紫緣風快被氣死了,從她迴到樓,便被缺德變相軟禁在這裏,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人,再不問出一二三,她真的會被鬱悶的切腹自殺!


    就在這時,不知是時辰到了,還是因為紫緣風狂妄之語的激化,整個大殿頓時震顫起來,那一根根雕刻著諸多神將的石柱表層正在不斷脫落,並且從裂縫中爆射耀目的強光!


    哢哢哢,石柱表層一寸寸碎裂,一點點脫落後,裏麵赫然是活生生不知沉睡多少年的神將!


    紫緣風嘴巴驚訝的成“o”形,這太他媽的扯了!


    她不過隨後一說,還真能把這些神將說的蘇醒?


    正當紫緣風愣神之際,被摁住的缺德背後蘇醒的神將,一見陌生女子對他們的太子大逆不道的動作,頓時指訣一動,一道強勁的道術幻化的風刃直逼紫緣風脖頸!


    倏的,紫緣風臉色一凜,正欲反擊卻聽缺溫和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退下,不許傷害師姐!”


    那出手的神將頓時指訣又是一動,隻見看眼割破紫緣風脖子的風刃化作無形,隨後就見無數身有神光的神將,自那些石柱內一步步走出來,並且整齊劃一的下跪,齊齊朝缺德恭敬道:“我等見過太子!”


    身披銀色戰鎧,無數俯身跪拜,神將身上蕩著微薄的光,聚攏起來形成了浩瀚的浩然正氣,聲音更是肅穆而敬重,這麽個場麵不得不說很拉風。


    紫緣風呆愣幾秒,望著麵前跪倒一大片的神將,她猛然倒抽一口涼氣,顧不得驚訝轉過頭直直望著自己的師弟缺德,嘴角抽了抽:“缺德,你是不是有事沒跟我說?”


    事情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樣,如果真的是師傅打算重掌天界,那麽缺德變相軟禁自己這麽多天,


    英俊偏重秀挺的缺德點點頭,隻見他威嚴的拂袖示意眾神將起來,轉瞬看向紫緣風一字一頓道:“師姐,師傅要重臨天界,而你此時不宜與風君舞來往過密,所以你不能再見她。”


    “混蛋!”紫緣風一聽,頓時抬手就像昔日般招唿過去一巴掌在缺德頭頂,“反了你了!你是師弟,我是師姐,什麽時候輪到你做我的主!”


    然而,這再平常不過的舉動,頓時被缺德輕而易舉的化解,紫緣風一愣驚訝缺德的修為居然不知何時已然超越了她,就在這時耳畔忽然響起了鎖鏈的嘩嘩響動!


    嘩啦啦,清脆的鎖鏈之聲流溢在大殿中,驀地紫緣風眉頭一皺,驟然劇痛西襲遍全身!


    尼瑪,真他媽的疼!


    捆仙索穿透了身體,修為經絡頓時被封,紫緣風瞬間蒼白了嬌容,她杏眸忽然縈繞著冷冽,周身勃發出了極具鋒利的暴戾,“缺德!你居然對我出手!”


    極為暴怒的一吼,紫緣風臉色冷的不像樣子,缺德見她動怒好言相勸道:“師姐,我無心傷你,這是父親的意思,現在兩界立場不明,父親又要重迴天界,風君舞又是魔,你和她的關係又那麽親密,為了你的安全我和父親都不想你介入其中。”


    “你他媽的放屁!”紫緣風氣的爆罵,眸中頓時紅的嚇人:“你是我師弟,你有事我不會袖手旁觀,可風君舞也是我阿姐,她出事我怎麽可能不去!”


    意識到天戰在即,紫緣風修為被捆仙索封住,氣的單憑蠻力對缺德捶打不休,“給我解開聽見沒有,就算你不想我參與,也給我一點時間通知阿姐啊!”


    倏的,缺德一把扣住紫緣風的手,皺了皺眉道:“不可以的,魔刃是現任天帝派遣留在凡塵追捕妖神的重臣,他此刻就在赤炎皇宮,你這一去一定會驚動他,若是他通知了現任天帝,父親的計劃就會受阻。”


    “你他媽的混蛋!魔刃在赤炎皇宮怎麽不早說!”


    紫緣風氣的渾身發抖,瞪著這個輕而易舉就製服自己的師弟,除了咒罵發泄怒火,做什麽都是徒勞,因為就算她身上沒有捆仙索,放眼樓大殿那些神將,她想走出去談何容易。


    忽然,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乍響,“缺德,你說魔刃在赤炎皇宮?”


    快如疾風,冷若寒冰,魔煞重重,一道絕豔淩傲的身影驟然出現,一眾神將察覺了魔的氣息,頓時眉目森然,冷冷看向堂而皇之走進來的風君舞。


    “妖神血脈!”


    不知誰發現了風君舞的血脈,頓時震驚的一吼,眾神將紛紛出手,那股子肅殺著實讓紫緣風心裏一緊,隻見她對缺德暴喝:“你立刻叫他們給我住手,聽見沒有!”


    “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讓他們傷了她。”


    缺德無奈看了眼幹著急的紫緣風,轉身手掌一翻,一柄逸散蒼勁力量的長鞭在手!


    此鞭呈金色,長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節,每一節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鞭上有無數大道符籙環繞其上,透著綿延悠長的浩瀚正氣,隱隱流溢的威壓讓人唿吸窒了又窒。


    輕輕一揮,便製止了眾神將的出手,衝散了他們的道術,可見此鞭的威力,以及如今缺德修為如何的高深。


    風君舞邪肆揚眉,漆黑似深淵的冷眸定定望著不可同日而語的俊挺淩威的男子,“我是該以朋友的身份對你說一聲恭喜,還是該後悔當初狐狸多餘的仁慈之心,為我今天樹立了一個你這樣危險的敵人?”


    缺德聞言習慣動作的搔了搔布滿青絲的頭,說起帝九君這位如今舉手抬足便能秒殺眾仙的缺德眉目流溢著介於尷尬和靦腆的神采,以前有個錚明瓦亮光頭的少年,遇到自己不知該怎麽解釋的事情,就愛撓著他的光頭。


    如今動作依舊,是否代表他還是大家所認識的缺德呢?


    風君舞眸光動了動,身上冰冷迫人的氣息猶在,卻沒剛才一進來時讓人覺得那麽壓抑,她沉默的望著俊秀淩威的缺德,等待他的答案與立場,催動魔神之鐮的指訣隻驅動了一半……


    沉寂中,缺德看了看一旁被他扣住的紫緣風師姐,又看了看靜默冷厲不曾動手的風君舞,最後微微歎了口氣:“哎……,罷了罷了,算是我缺德欠了你們,今天就當我沒看見你,你還是快走吧!”


    聞言風君舞挑了挑眉,視線轉瞬移到紫緣風身上,而缺德自從得到了龍神的骨髓之液,神智已然恢複正常,自然不會像當初那麽傻缺,一眼便看出風君舞的心思,不由搖了搖頭:“不行,父親很中意師姐,她是不能跟你走的。”


    “玄狂是怕我讓風兒成魔?”一縷精芒劃過眼底,風君舞如此問道,缺德點點頭:“父親說了,她所休息的道術皆是神族一脈,若是中途頓魔,下場必然比你為了小美人兄弟成魔還慘烈千萬倍!”


    一句小美人兄弟,不由讓風君舞和紫緣風同時楞了下,如今這位手持打神鞭霸氣側漏的缺德,言行舉止都透著尊貴與從容,完全符合未來天界太子的言行。


    但……唯獨說到帝九君時,流露出了昔日熟悉而質樸的傻缺情懷。


    察覺到紫緣風與風君舞戲謔的目光,缺德眉目閃過一抹慍色,轉瞬繃著俊容道:“你還不快走,若是父親從風雲穀迴來,我就是想放你走,你也走不了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一直看不到他的身影,原來玄狂不再樓,而是去解風雲穀的詛咒了。


    想想也不意外,那裏因為詛咒禁錮那麽多神仙,若是放出來又是一個強大的助理,對玄狂來說重掌天界就更多了一分把握。


    不過風君舞來這裏,並不是為了探知玄狂的蹤跡和何時動手的,而是為了她的妖父,“風兒我可以不帶走,不過你必須告我妖父究竟在這場即將開始的天戰裏他究竟是什麽身份!”


    缺德看風君舞不再糾纏紫緣風去留問題,有些遲疑道:“這……”


    “缺德,你別忘了我是妖神之女是魔界名正言順的公主,若是你有所隱瞞,日後讓我知道妖父在這場天戰中出了什麽意外,屆時我可不會看在往日情麵對誰留情麵,統統連坐殺個幹淨!”


    這時,眾神將一聽風君舞如此狂妄的言語,頓時嗤笑道:“連坐?你隻不過是個尚不成氣候的魔,既然你言出日後會與我主為敵,今天你覺得能平安走出這裏?”


    “走出這裏有多難?”聽言風君舞冷傲一笑,隻見她玉手一番,展露出一枚縈繞極具毀滅力量的珠子,“就算我現在的修為確實敵不過你們的群起而攻,但是你們覺得誰有本事在我用了這顆凝道珠後,能攔得住我?”


    一見風君舞亮出力量如此強橫的凝道珠,一眾神將頓時麵色陰沉,紛紛快如閃疾的橫在了缺德麵前,妖神乃是三界六道難得一見的天才,他一年修為之道,堪比平常仙君幾十年,甚至是百年。


    這顆凝道珠還未使用,便讓他們感覺出了危險,若是風君舞心思再活躍點,當場殺了他們的太子也不是難事!


    見眾神將一副維護缺德的姿態,風君舞冷冷一笑:“螳臂當車,若是我想殺缺德,你們此刻已經應該到輪迴台報道了!”


    拂袖蕩開礙眼的眾神將,缺德聽風君舞爽利直接的言語,不由笑道:“看來君舞並不像外表不近人情,還是念了幾分舊情。”


    “你不也是?”如若不然,不管妖父以什麽身份介入天戰,為求手中籌碼更牢靠,這缺德該第一時間捉了紫緣風威脅她才對。“嗬嗬,我念的是與師姐多年相伴的情誼,而你念的卻是他對我的情。”


    “看來用了龍神骨髓之液腦袋是變得聰明了。”風君舞揚了揚眉,她確實是衝帝九君的麵子沒對缺德動手,再者還有紫緣風的情麵,不然她早就在進來第一時間抓了缺德,為不可預知的變動而籌謀。


    沉默片刻,缺德皺了皺眉,雖然玄狂一再交代他成大事者不可婦人之仁,但他還是迴答了風君舞的問題:“妖神和父親做了交易,至於成敗還要看能否解開風雲穀的詛咒,我知道的隻有這麽多,再具體的父親沒有與我說。”


    倏然,風君舞皺緊了眉頭,這個迴答等於沒有迴答,根本沒有用!


    缺德見她沉下臉,不由真誠說道:“快迴去吧!魔刃便是修習煉魂術的人,他現在在赤炎皇宮,我聽師姐說他和你的孩子都在,以他現在的修為恐怕對付魔刃會顯得吃力,你還是快迴去吧!”說罷,缺德拈指推算起來,不由麵色一沉!


    這時,風君舞忽然感受不到任何七情六欲的她驟然心裏一疼,並且隱隱覺得不安!


    “不好!念舞與思君有難,一定是魔刃趁你不在動手了!”


    缺德麵色一沉,將推算出的結果告知,反觀風君舞則眉目一冷,轉瞬驟然飛升高空禦風駛向赤炎皇宮,徒留冷冷的警告:“缺德,今日我信任與你,將風兒交給你,若是他日她有個意外,我定血洗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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