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停停,打打鬧鬧,幾日後終於出了山野,來到城鎮。


    夕陽西斜,落日為天際染上一層瑰麗的色彩,莫名景色增添一抹豔色。


    望著青翠的竹園,感受徐徐微風吹在肌膚上的舒爽感,間或夾雜的清新味道,風君舞沒由來覺得愜意。當然,前提是你得忽略某個勾魂奪魄的妖孽,時不時惡寒的撒嬌表情,以及那猶如唐僧的緊箍咒的詢問。


    “哎喲,冰塊,你到底送不送本座禮物嘛!”


    “喂,冰塊,你再刁難本座,當心本座跟你翻臉。”


    “冰塊……”


    不知不覺她已經習慣了帝九君在身邊各種“嘰嘰喳喳”,現在世界安靜下來,耳根子清淨以後當真心情暢快!


    入住這家客棧,她沒有過問青衣和妖孽去了哪,隻是一個人靜默坐在竹園內沉思。從悍梟宮出來尋馨月弓後,她都沒好好想一想該怎麽以最快的“速度”送妖孽禮物……


    竹園小廚房,花重金聘請的糖人老師傅,正在指點一名能把人的魂勾走的男子做糖人,“公子,火溫在小點,不然火太大,吹不出惟妙惟肖的狐狸小糖人。”


    指點間,隻見妖冶男子兩腮鼓了鼓,由於吹出氣太多,手中那個才捏出小狐狸雛形的糖人“啵”的一聲破了,灑了一地的糖塊碎末,妖冶男子頓時黑了黑俊容。


    老師傅一見他這般,眉目露出果然又是這個樣子的表情,這位公子一看就出身富貴,捏糖人皆是窮苦人家為了謀生計的老工藝,想要將麥芽糖和蔗糖吹出那些栩栩如生的小動物,沒個十年的功夫根本不成事。


    “公子,還學嗎?”


    “怎麽不學?再來!”


    妖冶男子繼續來到製作糖人的灶爐前,又是捏出溶解的麥芽糖開始聽從老師傅指導,一會鼓著腮幫子,一會對鼓起來的糖泡捏來捏去,不一會兒那熟悉的“啵啵”聲此起披伏。


    啵啵,失敗了妖冶男子也不氣餒,仿佛跟這糖人扛上了,非要吹出如同老師傅信手拈來的漂亮小糖人,青衣一見自家主上那股子認真勁兒,不禁笑了出來。


    瞄了瞄地上堆滿小山般的糖渣,青衣啞然失笑為某隻妖孽收拾戰場,暗想吃醋的男人真可怕,他家主上和老師傅學了有一天了,饒是老師傅說糖人需要功夫磨練,才能做出好看的糖人,就是不信邪的偏要學,想來是受了那位缺德小光頭的刺激,努力要做一個讓風君舞喜歡的糖人,而不會讓她老是想著什麽棒棒糖。


    夜幕降臨,柔和的月光揮灑下來,小廚房終於停歇了。


    燭火下,一隻胖胖的q版的狐狸小糖人出爐了,老人見妖冶男子好看的俊容都是淡黃色的蔗糖,以看徒弟的目光看了他半晌,緩緩說道:“公子,以你的聰慧稍加時日一定能捏出比這個更好的糖人。”


    “恩,有勞老師傅了。”


    帝九君衝他淡淡一笑,隨後打個眼色給青衣,示意他安排老師傅的住宿問題,自己則盯著手中的胖狐狸糖人發愣,狹長的鳳眸眯了眯,想著自己廢了一天功夫捏出來的糖人若是拿到風君舞麵前,那個冰塊會賞臉吃下去嗎?


    安頓好老師傅,也吩咐店小二送些吃食過來,青衣進了臥房打算叫懷了孕的風君舞出來吃飯,結果隻有空蕩蕩的一片,青衣怔愣少許,剛迴身打算告訴主上風君舞不見了,結果卻見他家主上手裏捏著一隻胖狐狸的糖人,俊容滿是怨氣!


    完了!主上又心情不好了!


    “給我把她揪出來!”


    青衣:“……”


    少許,隨行的下屬說風君舞還在城鎮內,某隻捏著狐狸小糖人的打算獻寶的妖孽氣息才好轉,想來風君舞不是想“逃跑”而是懷孕覺得悶出去轉轉。


    古人晚上的娛樂不如現代,若說什麽地方最火當然是青樓,聽聽藝妓吹拉彈唱,看看豔妓跳舞尋歡,這算是古人最喜歡尋歡作樂的地方了。


    坐在青樓大堂內,歌舞升平的同時,不少人在見到風君舞的到來而驚豔,她的美毋庸置疑,冰冷絕豔的氣質,如此放蕩不掩飾自己女子身份,又挺著圓滾的肚子,她所展現的信息無形被有心人當成了“放浪形骸”。


    然而,在接二連三上前調戲之人,不是被打斷手腳就是被她換了一口好牙,所有人偃旗息鼓不敢上前,紛紛被她釋放的冷酷氣場所震懾。


    清酒一壺,小酌聽閑事,眼前的歌舞跳的美不美風君舞不在意,她隻是在人多口雜中聽些富家子所聊的八卦,從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看了一會,覺得沒有什麽新消息可聽,丟下碎銀子便舉步離開。


    豈料,她才走不一會兒,某隻妖孽便追了來,進了妓院由於武功高深所有人的閑談盡收耳裏,在聽到某些公子砸吧砸吧嘴感慨,什麽那女子雖然身懷有孕,但其美豔傾城若是在床上如何銷魂的時候,妖孽很火大!


    於是乎,舉凡談論過風君舞的公子,不但被換了一口好牙,順便估計能在床上長達一年之久。


    “人呢?”


    “迴主上,主母去了說書樓。”


    “帶路!”


    “是!”


    說書樓多數是江湖草莽喜歡的地方,以及平常百姓時常光顧,風君舞尋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幾盤糕點,一壺竹葉青,一邊品酌,一邊靜靜聆聽。


    說書先生手中醒木一拍,開場白就是“上迴說到”哪哪,然後接著口若懸河聲情並茂的講說,周圍的人聽的津津有味,尤其是平常百姓,風君舞也饒有興趣的聽,直到說書人口中提及一個人。


    “話說這位離公子生的骨媚清絕,官拜青簫國一品,頗得青簫國帝君喜愛……”


    離墨染,她來風雲大陸收的第一個下屬,也是唯一一個下屬,想不到短短時日居然做了青簫國的男寵,並且頗得老皇帝的歡心,風君舞玩味的勾唇,聽的正在興頭上,忽然說書先生倒抽一口氣!


    刹那間,整個說書樓寂靜一片,仿佛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眾人表情仿佛被定格了一般,一個個呆若木雞直愣愣往她身後的方向看。


    風君舞微一挑眉,端起手中杯盞一邊悠哉送到唇邊,一邊好奇的轉過身。


    忽然,酒杯被一道氣勁兒刹那間轟成粉末兒,酒水灑了一身,緊接著一陣白色旋風駛來,風君舞隻覺得眼前一晃,一抹皓雪白衣印入眼瞼,陰測測的聲音從頭頂砸了下來,“孕婦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嗎!”


    “我不喜歡喝茶。”


    “你這是故意和本座唱反調?”


    風君舞揉了揉泛疼的眉心,“你能給我消停一會嗎?”


    “那你怎麽不自覺點,讓本座跟你省點心?”妖冶男子慍怒瞪著麵前不知錯的冰塊,見她露出一副無奈神色,不由緊抿薄唇:“你是不是想氣死本座?你若是覺得竹園呆膩了,隨便去什麽地方不行,你偏要給本座往男人堆裏紮,你當本座是死人嗎!”


    風君舞:“……”


    跟來的青衣:“……”


    瞥了眼滿樓坐著五大三粗的男人,風君舞真想說一句,她的品位沒這麽低好不好?再說,這枯燥乏味的古代,晚上除了說書樓和女支院還有什麽女人去娛樂的地方嗎?


    再者,就算她去的地方都是男人,誰會像他這麽“沒眼光”看上她?這個想法一直縈繞在青衣腦中揮散不去,就風君舞氣場全開,殺人像砍瓜切菜似的,除非這個男人反應遲鈍,不然誰看見風君舞誰跑!


    又是拌了一會兒嘴,兩夫妻十指緊扣迴竹園,徒留說書樓的人直愣愣看著兩人的背影久久無法迴神,感概那妖冶男子當真美……


    “哈哈!小美人兄弟,缺德來找你玩了!”


    嗖!嗖!嗖!數道身影閃現,借著月光可見這人生的唇紅齒白,大眼睛亮晶晶,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正貓著腰如同小孩子攝手攝腳在竹園挨間屋子探索。


    跟在他身後的樓下屬一臉黑線,轉瞬看了眼在他們潛進來就迅速攔在麵前的天域宮眾人,他們更是在心裏哀嚎一聲,缺德主子,你能再缺心眼點嗎?


    妖君王住的地方,豈是隨便什麽人都能進來的?


    兩方人打的難舍難分,缺德小光頭來到一間屋子,大眼睛直直盯著桌上拜訪的糖人!


    缺德小光頭一路小跑,盯著栩栩如生,活似得了肥胖症被人捏出來的肥胖小狐狸糖人,用手戳了戳舔了舔手指,砸吧砸吧嘴說道:“甜的!”


    不問自取握在手中,伸出舌頭一邊兒舔,一邊走出屋子,見樓和天域宮的人打的鬧騰人,隨後在小包裹裏翻了翻,也不看是啥就含著勁力揮了出去!


    藥粉一撒,瞬秒!


    咚咚咚,兩方人躺在地上身體繃直,猶如挺屍!


    “真是一幫兔崽子,有我缺德在此,也敢猖狂!”


    舔著肥胖小狐狸糖人,缺德小光頭倚在長廊邊上晃動著腿,笑眯眯看著地上挺屍說道:“瞧缺德對小美人兄弟多好,等他迴來看見缺德幫他清理夜賊,一定開心和缺德做朋友。”


    天域宮眾人:“……”


    樓眾人:“……”


    這究竟是缺心眼,還是裝傻充愣啊!


    風君舞和帝九君一進庭院就察覺氣氛不對,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挑眉,青衣也頗為納悶掃了眼靜的出奇的庭院,尋思著誰那麽膽子來天域宮的地方搗亂?


    不需多久,待看見缺德小光頭一蹦一跳奔來,青衣頓時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瞄了瞄氣息變得不穩定的主上,若是他沒看錯缺德和尚手裏拿的小糖人,正是他家主上做給風君舞的!


    “哈!小美人兄弟,別來無恙啊!”


    舔了舔肥胖小狐狸的糖人,缺德和尚從隨身小包裹翻了翻拿出一塊精致的令牌遞給帝九君,“諾,別跟缺德客氣。”


    精致的令牌呈墨藍色,上麵雕刻著龍鳳交纏著“”兩字,近距離接觸風君舞和帝九君頓時覺得神清氣爽,修為倒退的兩人隱隱那種壓製出現了忽略不計的鬆動,不由表情一怔!


    他們夫妻一個是頓悟期,一個是神仙之體,按照道理基本沒什麽東西能帶給他們這種感受,除非此物絕凡品!


    相互對視一眼似乎交換意見,緊接著還不待帝九君說話,缺德和尚反應慢半拍的注意到了他身邊的風君舞,頓時臉一黑:“你怎麽也在這裏!”


    風君舞:“……”


    這人的眼神得多近視才能看不見她?


    晃動著肥胖小狐狸的糖人,缺德小光頭舔了舔,一手晃點著手中的令牌,“小美人兄弟,拿著啦!”


    妖孽嘴角抽了抽,努力壓下要把不停吃著糖人的缺德和尚,從初見他就發覺缺德和尚腦袋不正常絕對不是裝出來的,是以在沒弄清楚這塊令牌來曆前,他都不宜和樓發生衝突。


    沉了沉氣,他看了眼身邊的冰塊,抬了抬削尖的下巴,示意她去看看地上的挺屍死了沒。風君舞看妖孽隱忍的模樣,不由拍了拍缺德和尚的小肩膀,“你繼續努力,我非常期待你除了讓他學會忍耐,還能學會什麽。”


    妖孽:“……”


    “小美人兄弟,你怎麽還沒把母老虎趕走?”大眼睛亮晶晶,舌頭舔了又舔,即使那光頭反光嚴重,也讓人難以忽視他手中那枚,某隻妖孽辛辛苦苦做給風君舞的糖人!


    “他是我娘子。”幾個字從齒縫溢出,顯然某隻妖孽心情很不好。


    聞言缺德和尚撓了撓光頭,困惑的問:“娘子可以休啊!她對你又不好,休了再娶一個。”


    “再娶一個?”妖孽危險的眯起眼,對於這個老是叫他“小美人”兄弟的缺心眼和尚,他是橫看豎看不順眼,“你老勸我休妻,又老給我安個美人的名字。怎麽,我休了她以後你打算嫁給我嗎?”


    缺德和尚小表情一怔,眨了眨純真的大眼睛,沉默好半晌蹦出一句:“小美人兄弟,你這是對缺德求婚嗎?”


    妖孽:“……”為什麽他有種跟非生物說話的錯覺?這人是不是幹脆就沒長智商?這哪裏是缺心眼,根本是沒思維邏輯!


    舔了舔糖人,缺德和尚又晃了晃手中的令牌,“拿著啦!小美人兄弟,不要和缺德客氣啦!”


    話音落地,那些被風君舞解了毒的樓眾人齊齊捉急的攔下,“缺德主子不能送!”


    “為什麽?”缺德迷糊的問:“師傅和師姐說,將來缺德遇到喜歡的人就可以送的啊!”


    樓眾人:“……”


    缺德主子,你確定自己能理解“喜歡”是什麽意思嗎?那可是令!樓的鎮樓之寶,哪有人像你隨隨便便就送人的!若是宮主知道了,還不被你氣死?


    “缺德主子,妖君王有主母了!”


    “沒事,主母可以休的,剛才小美人兄弟還向缺德求婚來的!”


    樓眾人:“……”你真的確定那是求婚嗎?


    “兔崽子們閃開,別耽誤缺德送小美人兄弟定情禮。”缺德和尚不耐煩一揮手,樓眾人再度擋在身前,“缺德主子,你可是男子宮主說了你隻能娶!”


    “那娶唄!”


    妖孽:“……”


    樓眾人:“……”


    這人真的聽懂他們說的是什麽嗎?


    你可知道眼前妖冶惑人的男子是誰嗎?那可是妖君王,舉手投足就能把湖水蒸開的妖孽,你想娶他可能嗎?嫁還差不多!


    呸呸呸!他們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還是抓緊勸慰缺德主子把令收起來。


    很快,樓眾人七手八腳把缺德和尚圍起來做思想工作,風君舞望著這極其令人糟心的一幕不由看向妖孽,隻見他俊容黑沉隱隱有抓狂的衝動,低聲笑了出來:“魅力不小,修為倒退還能吸引個缺心眼嫁你,當真魅力無朽”


    妖孽:“……”這冰塊是誇他還是損他?


    皺了皺漂亮的眉梢,帝九君覺得這一天太風魔了,頓時吩咐青衣看著風君舞用飯,自己一個人去靜一靜,省的會忍不住把缺德和尚宰了,繼而惹出一個要命的人物。


    獨自一個人用晚膳,由於看見妖孽吃癟她心情特好,看的青衣眼神特幽怨,那活似她是個“忘恩負義”的眼神,不由讓風君舞納悶,“怎麽?”


    “主上還沒用膳!”青衣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為人妻的義務!


    “他又不是小孩子,餓了自然會吃。”不吃飯就是代表不餓,難不成吃個飯還要她哄嗎?


    淡漠的走出飯廳,正想迴房休息,忽然耳畔炸開震天響!


    妖孽徹底火了!


    真氣肆虐,怒火高漲,妖冶男子提著缺德和尚的後領,“本座不管你是真傻還是假癡,更不管你是樓什麽人,從現在起你再出現本座麵前活剮了你!”


    隨手一拋,伴隨灼熱的真氣掃蕩,隻見周圍竹林沾染到真氣頓時火星四濺,開始自燃起來!


    帝九君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隻見缺德和尚手腳亂動試圖用真氣穩住自己,結果越是用真氣臉色越慘白,眼看就要從空中中砸在地上,這時樓的人發現不對勁兒,紛紛施展輕功衝了過去!


    結果無一例外,在碰觸到缺德和尚時,被一股雄渾的力量反彈開,心裏震驚的同時,不由整齊劃一確定缺德和尚的落腳點,將自己當肉墊接住他!


    砰地一聲,內力被封,缺德瞬間將臉皺成包子狀疼的直抽氣,下屬扶著他起來,見手裏捏著一枚狐狸糖人,不由彼此詢問:“你們誰帶棒棒糖了?”


    有人頓時翻出棒棒糖,遞給眼看就要大哭的缺德和尚,誘哄道:“缺德主子乖,我們不哭哈,你師姐可說了你哭起來不漂亮了,就沒有小夥伴和你玩了。”


    缺德和尚吸吸發酸的鼻子,哼了哼氣一把含住了棒棒糖,轉瞬氣憤憤將手中狐狸外形的糖人丟過去,“還給你!不就是一個破糖人!當誰沒有嘛!”


    吧唧一聲,狐狸糖人瞬間摔的粉碎,同時也把妖孽的怒火摔到最高點!


    敢說他做的糖人醜?你的棒棒糖有多漂亮?


    噌噌,迫人的鋒銳破體而出,就連周圍的溫度也詭異的升高,風君舞見狀走過去,瞥了眼地上的糖塊,“一個糖人而已,發什麽火。”


    噌的一聲,妖孽奢魅的眉梢高高揚起,音色不排除顫音的可能:“一個糖人而已!!”


    風君舞:“……”


    青衣見自家主上眼看就要去宰了缺德和尚,嘴角抽搐的來到風君舞耳邊提醒:“主母,主上為了你學了一天做糖人。”風君舞一怔,不明所以看向青衣,青衣見她這般更是歎氣說道:“主母,你前幾天不是一直盯著缺德和尚的棒棒糖,主上以為你想吃。”


    話音落地,風君舞旋即看向妖孽,就見他妖冶惑人的麵容瞬間泛起粉紅,有些尷尬的扭過頭錯開她的視線,那極為不自然的神態,看在風君舞眼裏特別迷人。


    驀地,風君舞嫣然一笑,(此處以刪除,因為新規定下來,大家都在修改,加上章節太多,一時間找不到恰當的過度,皆是刪除,還望親們見諒,也因為掃查字符太嚴格,紅塵根本不知道算不算,舉凡認為敏感的段落全部刪除處理。再次說聲抱歉,紅塵會盡快找到恰當的詞來修改。)


    唿吸越發加重,妖冶的眸光沉了又沉,奔想瞬間就撲了風君舞,可是腰腹傳來的阻礙感頓時提醒他風君舞是個孕婦,微微歎了口氣,“不許勾引本座。”


    “那是你想法太多。”風君舞低低一笑,(已刪除),“別氣了,我盯著他的棒棒糖,隻是覺得他或許認識來自我的那個世界。”


    “那你不早說!”妖孽瞪了她一眼,風君舞揚眉:“你有問過我?”


    妖孽:“……”


    兩夫妻在那親親我我,這邊武功被帝九君封住的缺德和尚興奮的聲音乍然響起:“哦哈哈!小美人兄弟居然能封住缺德武功!終於有人能打過缺德了!快快書信一封給師傅師姐,就說缺德要成親!”


    樓眾人:“……”


    缺德主子,找死也不帶這麽玩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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