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魅惑,俊美非凡。


    風君舞被這突然天降的男人抱在懷中,刹那間怔然失神一下,隨後感覺一波波暖流衝刷自己的身體,她莫名的笑了。


    極具野性,卻也危險至極!


    砰地一聲,蓄滿力量的粉拳狠狠砸在漂亮似妖精的男人下巴上,“你他媽的還知道迴來嗎!”


    粗暴的揮拳,野蠻的叫嚷,本以為會歡喜的見麵,卻格外的令人意外,致使陰塵、北藤源、墨風情、皇甫淩樂紛紛一愣,似乎無法相信帝九君和風君舞相處,是這般的……


    倏的,兇猛的粉拳再度揮起,妖魅惑人的男人一把攫住她的皓腕,直接吻上了那即將開罵的嫣紅唇畔,蜻蜓點水的劃過,隨後就聽他充滿寵溺的笑聲溢出:“好了,不就是想虐本座麽,等把你的傷養好,迴家隨便你虐。”


    被吃了豆腐,風君舞也不見羞澀,眉目一冷:“怎麽?向我炫耀你又比我強?”


    “何必炫耀?本座一直比你強。”


    “屁!”風君舞衝他比了一個中指,平日沒有麵目表情的麵容終於出現了生動的表情,雖然是豔容含煞,但眉目之間任誰都能看的出,她很高興看見帝九君的出現。


    “都是要做娘的人,你打算這麽做榜樣?”挑唇輕笑,親昵的吻了吻風君舞蒼白的麵頰,握著她的手腕一直渡給她蘊養經脈的至純能量,帝九君冶魅的眸子斜斜睨了一眼,那淡淡的目光落在皇甫淩樂身上,不由的赤紅的鳳眸閃過一縷寒光。


    “怎麽把自己搞的這麽慘?”


    一把扣緊了又惦記在他臉上留下巴掌印的手,一麵姿態極具占有欲,並且親昵摟著懷中麵對他永遠野蠻的冰塊娘子,帝九君聲音漾著說不出的危險感。


    詭異氣氛中,陰塵和北藤源紛紛擋在了墨風情和皇甫淩樂麵前,現在帝九君的實力絕對今非昔比,加上皇甫淩樂又身受重傷,就算身有多樣神兵,也是略遜一籌。


    見狀,帝九君邪魅的挑起眉梢,掃了眼神情微微一變的風君舞,旋即眸中的寒光大盛!


    貌似某人說過,非宰了皇甫淩樂不可,怎麽他去了趟六道居,迴來這該死的女人就改變了態度?


    噌噌!身後那片焚燒一切的火海焰火升騰而起,無形訴說麵前妖魅輕笑的男子心情的不爽,尤其是那雙修長手臂抱著風君舞的動作,那叫一個越縮越緊!


    滴答,一滴汗珠滴落在地麵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寂靜中,皇甫淩樂一直關注風君舞的動態,不由心疼的出聲:“一定要這麽倔嗎?”


    幾人迴神,就見風君舞麵色煞白,眉目卻清冷一片,一點都看不出正被某位“吃醋”虐待的樣子,若不是她的手臂微微響起骨骼的脆響,還有汗水低落地麵的聲響,誰都沒注意到她和帝九君的互動。


    “那是我和他的事。”


    風君舞表情淡淡的,絲毫不在意帝九君生氣“捏”她的惡行,麵對皇甫淩樂還是一如初見時的冷漠,隻見她疲憊的將頭靠在帝九君的肩上,緩緩說道:“我餓了。”


    “修為耗損殆盡,你覺得自己還有命吃東西?”


    “有沒有命吃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在自己臨死,有能力拉著你陪葬就好。”風君舞涼涼看著眸光慍怒,俊容卻噙著笑容的帝九君,她狂野拉過他的頭,極具主動給了他一個激情似火的吻……


    一吻作罷,風君舞露出明媚耀目的笑,“男人,歡迎你迴來。”


    “嘖嘖,這算是想我麽?一點都不熱情。”帝九君舔了舔唇,唇畔搖曳出愉悅的弧度。


    “想我多熱情?脫光了讓你上這就叫熱情?”


    風君舞白了他一眼,隨後兇悍的揪緊了他的衣領,“帝九君,我告訴你,你再唧唧歪歪我就宰了你!”


    倏的,看某人轉移話題,兼無形中有意無意轉移他的視線,帝九君忽然沉下妖魅玉容,一反剛才的溫和,“那你給我解釋清楚你和那個沒臉見人的男人到底怎麽迴事!”


    哼!當他瞎子嗎?往日一說到皇甫淩樂這冰塊就橫眉冷對,現在到是學會“關心”人了!他一迴來,這女人一身傷不說,修為雖然是沒有意外的進入頓悟期,可這身體的血液就剩下三分之一都不到,她把自己搞的就差見閻王,還懷著他的孩子居然當著他的麵,幫著另外一個男人,說他們沒有事,鬼才信!


    “沒什麽好解釋,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風君舞神色不變。


    “風君舞,你長膽子了,還敢欺騙我!”


    妖魅男子怒極反笑,但吞吐的言辭卻有咬牙切齒的味道,風君舞見他這般,涼涼說道:“本來什麽都沒有,又有什麽可解釋?”


    霍地,在六道居苦修就為快點趕迴來的妖魅男子炸毛了,他氣的一把將風君舞拋出去!


    “還敢騙本座說什麽都沒有!”


    風君舞呈拋線狀,在空中劃出了一個線弧,頓時皇甫淩樂心裏一緊,想也不想的就腳下輕點,直直飄逸奔掠去接懷孕經不得摔的風君舞,一見皇甫淩樂不看場合就撲了過去,墨風情怕帝九君突然發難,也跟著飄了過去!


    一時間,空中俊男美女衣袂飄飄,場麵唯美而漂亮。


    然而,這一幕落在妖魅男子眼中卻很刺眼,身上的邪氣噌噌猛漲不停,看的陰塵和北藤源暗自歎氣:“這兩個傻小子中計了!”


    在皇甫淩樂快要接住風君舞的時候,一直未有動作的妖魅男子,眯了眯眸子,一縷流光盈轉赤紅鳳眸,隻見他食指輕彈,一縷泛著極度熾熱的火滴彈了過去!


    零星的火滴,滑行而去的期間撞到了飄蕩在空中的枯葉,隨後就見枯葉瞬間化作粉塵,可見其熱度相當驚人,若是落在人的身上估計也相去不遠。


    這時,空中一直沒有反應的風君舞察覺那灼熱感,不由擰了擰眉暗自運氣改變了身形,雖然確定帝九君不會真殺了她,但她可不敢保證帝九君不會把她燒的體無完膚。


    是以頃刻間風君舞便和皇甫淩樂錯開,而正因為風君舞的動作,皇甫淩樂十分湊巧的躲開了那焚燒一切的火滴,成功的將某位妖孽的怒火燃到最高點!


    靈巧的一旋,風君舞微微吃力,卻身形優美的安全落地。豈料,才站定喘口氣,隻覺得眼前一道白光一晃,再次定神一張顯露怒色的俊容出現麵前!


    “這次你有什麽好解釋的!”


    手指一動,那滴火滴被爆破發出絢麗的火焰,距離正巧是距離皇甫淩樂落地以後半米遠的位置!


    風君舞:“……”


    她能說這是巧合嗎?不過貌似看見氣勢洶洶的帝九君,估計這廝也不會相信吧!


    “你想怎樣?”


    “打造最堅固的籠子,把你關在裏麵!”


    惡狠狠的瞪她,妖魅男子活似妒夫,手上動作不減隨便拈指用地獄之火幻化一條金色的鏈子,“把腳給本座伸出來!”


    “帝九君,你敢!”風君舞臉色一黑,聲音一冷的低吼!媽的,敢把她寵物一樣拴條鏈子,她就宰了他!“容不得你不願意!本座就是太寵你,讓給你無法無天給本座四處招蜂引蝶!”


    不顧她的掙紮,妖冶男子手法熟練,身形敏捷的一邊躲開跟他張牙舞爪的女人,一邊扣緊她踢過來的腿,手指一劃金色腳鏈就套上了她的腳踝,腳鏈上的鈴鐺還配合的發出當當的聲音,極為悅耳。


    “媽的!你個欠揍的狐狸,一迴來就惹我生氣!”


    瞪著那好似拴在寵物身上的腳鏈,盛怒當中的風君舞自動忽略她的精致優美,以及散發淡淡光芒的特性,直接祭出靈蛇劍出招那叫一個狠!


    “蛇海傾巢!”


    萬蛇舞動,流光溢彩,這夫妻每次見麵總是會搞出驚心動魄的場麵,扭動身軀的赤金蛇海撲了過去,隻聽幾道聲音乍響!


    “君舞!快住手!”


    “小師妹,別衝動!”


    “該死的!你是不是想氣死本座!”


    蛇海傾巢剛施展出,風君舞頓時感覺胸腔一陣翻湧,緊接著遏製不住喉間的腥甜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嗖的,一道皓雪白衣快如鬼魅而來,極具憤怒拂袖打散威力不足的蛇海傾巢。忽然,與此同時,漆黑的天空驟然放射出亮眼的華光,周圍的空間瞬間被撕裂!


    猶如白晝的神光降臨,隱隱透著殺伐之氣,一見這帝九君臉色一凝,旋即快速在空中又是一劃,連忙把風君舞丟了進去!


    做完這一些列動作後,就見被撕裂的空間宛若白天蔚藍浩瀚,此刻站著一群仙氣飄渺的天兵天將!


    銀鎧鋒芒,氣勢陣陣,仙霧繚繞,腳踏雲錦。


    最前方,凝立一名極具醒目的男子。


    儀容清俊貌堂堂,額生神目有靈光,腰束龍絛威儀生,手執三尖兩刃槍。


    這人,赫然就是民間傳聞的二郎真君是也,隻見他緩緩而來,銳利的目光掃了一眼皇甫淩樂、轉瞬雙目中一閃而逝一縷驚詫落在帝九君身上。


    “根骨奇佳,雙十成仙?”


    這時,陰塵漾著優雅的輕笑說道:“是呢,這是逍遙仙君的後嗣,不知二郎真君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天界收到玉簡,說妖神再現,我等奉天帝之名前來。”


    說話間,二郎神看見墨風情扶著皇甫淩樂離開,不由出聲道:“你可是皇甫家的後嗣!”


    腳步一頓,皇甫淩樂悠然轉身,禮貌頷首:“正是。”


    “那魔刃可好?”二郎真君話一出口,帝九君和陰塵心裏驀地一緊。


    一縷莫名光色劃過眼底,皇甫淩樂咳了幾聲,用手遮掩咳出的血液,微微歉意的說道:“應該生死未明。”


    “哦?”聽到這,二郎真君眉心的第三目迸射一縷鋒芒,“此話怎講?”


    “不清楚,隻是聽魔刃說發現妖神蹤跡被追殺,又有遺落凡塵的鳳凰之神相助,它隻交代讓我莫要參與其中好好修行。”皇甫淩樂淡雅一笑,訴說著讓人察覺不出的謊言,其心袒護之意明顯。


    “那你這身傷又是何來?”都是成精活了千萬年的神仙,雖然說辭無錯漏,但也不可能相信片麵之詞。“同輩較量而已,受了點傷不礙事的。”


    皇甫淩樂似有若無的看了眼已經成仙的帝九君,英銳攝魂的眸子閃過別樣心思,“真君,隻是來凡塵負責緝捕妖神麽?還是順道來接新的道友迴天界?”


    一縷冷色劃過妖冶紅眸,帝九君挑了挑眉梢,“皇甫淩樂,你這是在逼本座殺你嗎?”


    “殺?”皇甫淩樂狂傲勾唇,低低一笑:“帝九君,說大話前先考慮一下對手的實力,就算你成仙也未必能乃我何?”


    “殺你,本座根本不在話下!”


    “嗬,那本皇子拭目以待。”


    說著說著,兩人又因為風君舞的關係爭鋒相對起來,兩個旗鼓相當的男人身體頃刻間勃發出極盡的戰意,眼看著就要大打出手!


    陰塵和北藤源嘴角抽搐,這幫小兔崽子就不會看時候,沒看到眼前這尊三隻眼的大佛還沒送走嗎!就算要打也不是這個時候吧!


    一紅一白,兩道俊挺的男子身影極具醒目的“喧賓奪主”,似乎都不服自己低對方一等,那狂傲對峙的姿態,無形中映射出不將這群天兵天將放在眼裏的嫌疑。


    二郎真君眉目一挑,也是察覺其中的微妙,不由冷笑一聲:“不自量力!”


    手執三尖兩刃槍一劃,雄渾的力量極具壓迫性掃蕩開來,那雲淡風輕的一揮,看似沒多少力量,但當那氣浪迫來兩人頓時齊齊氣血翻湧,隨後隻感覺口腔一濕,不由硬著脾氣將那口湧上來的血咽了下去!


    刺啦,仿佛布料被切割的聲音隔開方圓萬裏的空間,隻見虛空中的裂縫展現眼前!


    皇甫淩樂和帝九君心裏一沉,二郎真君此舉頓時讓人想起被丟在空間裂縫的風君舞!


    二郎真君額間第三目隨著割開空間,迸射無匹的神光普照而去,直至半個時辰之久依舊沒找到妖神蹤跡,不由臉色一沉,再次手執三尖兩刃槍霸氣的一劃,就見虛空如平常無意,再也看不見那些雜亂的隕石裂縫。


    彈指一揮,兩個精致的玉盒落在皇甫淩樂手裏,“魔刃乃遠古神獸,必不會輕易隕落,你待見它將九轉金丹交予它,那紫雷瓊丹藥有助你日後成道,算是給今日本君給你先祖一個麵子。”


    聲音遠遠蕩開,等皇甫淩樂迴神時,就見那清俊颯爽的二郎真君振臂一揮,天地之間神光如流水拂過,眨眼間便恢複了屬於夜色的深沉和神秘,卻叫人的心情沉重無比。


    在場皆是人中龍鳳,居然連對方輕描淡寫的一招都不敵,深深刺到了皇甫淩樂和帝九君高傲的男性自尊,激發出了身為男兒的血性……


    “咳咳。”


    帝九君咳嗽幾聲,陰塵和北藤源迴神就見妖冶男子對空一劃,然後衝出一道憤怒至極的冰冷倩影!


    “他媽的!今天我要是不宰了你,我就不姓……”


    衝出來拳腳相向的風君舞火大的咒罵,忽然她收迴拳頭一把揪緊了妖冶男子的衣襟,“誰傷了你!”


    刷的,冷酷的眉眼冰寒掃向皇甫淩樂,那絕豔冰冷的女子的殺意盡顯,似乎認定是他幹的!


    而就在此時,一頭霧水的墨風情幾人不由看向一點異樣都沒有顯露的帝九君,他受傷了?什麽時候的事?


    “風君舞,你這是瞧不起本座嗎?”帝九君陰測測的嗓音劃過耳畔,風君舞迴過頭揚眉:“那你怎麽解釋自己受傷?”殺手對血腥最是敏感,別人或許察覺不出,但她嗅出了他身上淡淡血腥味。


    “本座為什麽要向你解釋?”


    微微傲嬌、又似鬧脾氣的扭過頭,魅惑妖冶的男子顯然還在氣“某女”袒護皇甫淩樂的氣,明知道風君舞關心他,還是故意拿喬不肯多說一個字,哪怕他受傷是因為怕二郎真君撕裂空間找到她,暗中和其鬥法導致內傷。


    “當真不說?”風君舞危險的眯起眼,臉上綻放一抹妖嬈的笑意。


    帝九君挑了挑奢貴的眉梢,“怎麽?”


    “不怎麽,幹你!”


    風君舞直接野蠻將他撲倒再地,粗魯撕開帝九君的衣服,扯開他的腰帶旋即抓過他的雙手捆個結實,然後就要扒他的褲子,那模樣活似女強/暴/犯!


    墨風情:“……”


    陰塵和北藤源一抽,這還是他們所熟悉的風君舞嗎?這也忒驚世駭俗了吧!就算兩人小別勝新婚,你是不是也挑一下場合再行周公之禮?


    正當兩個活了幾百歲的人瞎想時,被困住、渾身透著妖媚惑人風情的男子,勾起漂亮的唇角笑道:“別說是把本座的衣服扒光,就是你把本座的皮都剝下來,也找不到傷口。”


    風君舞動作一頓,素手勾著他的褻褲,“你他媽的,到底跟我鬧哪樣!快說!傷在哪裏!”


    邪肆的挑眉,男人噙著魅惑的笑意,就是一個字都不說,那副任你隨便蹂躪我就是不說的姿態,極為氣人!


    唿吸,吐氣,唿吸,吐氣,風君舞俯下身狠狠在他張弛力量的胸膛狠狠咬一口,惡狠狠道:“你給我等著!”


    提劍轉身,劍鋒直逼皇甫淩樂,“你還有什麽遺言要交代!”


    怒目相視,冷漠無情,風君舞不假辭色的模樣讓皇甫淩樂眸中一閃傷感,“你自己都是自身難保,還要為了知道他究竟傷到哪裏而和我對決,君舞他究竟哪裏好!”


    “哪都不好,但我就是願意寵他!”


    風君舞冷冷道,眉目坦然的叫皇甫淩樂凍住了常掛在唇邊的笑意,“居然如此,我寧願毀了你,也不會看著你和他雙宿雙棲!”


    “廢話少說!”手腕一動,風君舞強行壓下全身一運氣就宛若千刀萬剮的疼,心中隻有一個正在不停吃醋,又他媽的受傷不肯說的帝九君!


    尼瑪,就遇到過這麽事多的男人!


    此時的風君舞力量有限,手中的神兵已經變成了金蛇劍,可那橫眉冷對的氣勢一點都不影響她向眾人宣告她在乎帝九君的事實。


    “本座說過,隻能是男人寵女人,你這話說的對嗎?”


    一縷盈光罩身,皓雪白衣再度迴身,帝九君一把攬她在懷中,奪了她的金蛇劍似笑非笑的問,風君舞一見他如此,不由沉了沉冰容:“傷在哪裏?”


    “一點小傷而已,自然看不到傷口。”


    “那你還跟我鬧?”


    “本座就是想看你緊張我的樣子,怎麽不行?”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挑眉,帝九君的目光若有似無掃了一眼唇角緊繃的皇甫淩樂,風君舞也順著看了眼,不由無奈的搖頭:“他什麽都不是。”


    “本座知道。”他溫柔抱起虛弱之極卻強撐自己無事的風君舞,妖魅男子自信一笑,“若是你敢在意別人,本座早把你燒成空氣了。”


    “哈!”風君舞白了一眼自大的男人,沒有掙紮的窩在他胸膛裏,“那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的不殺之恩?”


    “就你敢這麽跟本座放肆!”


    “那是你自找的!”


    驀地,劃開虛空,妖魅男子定定注視懷裏噙著淺淡笑意和自己拌嘴的女人,鄭重其事的說了句:“風君舞,我想你了。”


    不算表白的表白,莫名令風君舞一愣,隨後她同樣擲地有聲說道:“帝九君,我也想你。”


    “是不是吃定我舍不得殺你,所以你篤定不管做了什麽惹我生氣的事,我不忍罰你?”


    邁進虛空之中,帝九君再度看了眼皇甫淩樂意有所指的問,風君舞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微微挑眉:“你確定你從未因為鬧情緒而遷怒與我?”


    “那也是你有違婦德。”


    “那你有夫德嗎?貌似當時我可是懷著你的孩子被你從懸崖丟下去。”


    “事後,本座不是有下去接你?”


    “五十步笑百步,那我偶爾出格也不算過分。”


    “所以?”他挑眉一問。


    她唇畔飛揚:“這件事算扯平,不許秋後算賬。”


    睨著柔順窩在他懷裏盡顯柔順和疲憊的風君舞,帝九君寵溺的點點頭,“好。”


    風君舞聞言溢滿了笑意,然而還沒高興一會兒,就聽帝九君緩緩說道:“本座保證在你傷沒好之前,絕對不會好好修理你!”


    某女:“……”


    “帝九君,你他媽的太不像話了!你……”


    “你盡情罵,本座記性不算差,到時候我們一起算。”


    “你個沒人性的禽獸!”


    “看來本座對你還是太仁慈,你不但進入頓悟期搞的差點見閻王丟本座的臉,現在本座不計前嫌你和皇甫淩樂眉來眼去,你又變本加厲辱罵本座,看來你不給本座生一輩子的孩子,本座真是對不起你給本座的尊號呢!”


    “帝九君,你敢不敢再囂張點!”


    “本座一向如此……”


    吵吵鬧鬧的談笑隱沒在實質性波紋裏,皇甫淩樂捏緊了手中二郎真君留下的兩個玉盒眸光忽閃忽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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