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風般衝了進來,帝九君氣勢洶洶揪起床榻中的青衣,“青衣,你說過會對小爺效忠一輩子?”


    青衣:“……”


    每當看見如此二貨犯抽的主上他都想狠狠搖頭,但轉瞬一想主上“病了”,又壓下那弑主的衝動僵硬的點頭,“少爺有事吩咐青衣?”


    瞧帝九君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肌膚斑斑嫣紅,便知道昨晚他家“主上”又沒少讓風君舞那個冰塊折騰……


    哎……


    心中哀怨的長歎,青衣如老媽子一樣從衣櫃裏翻出嶄新的衣袍,認命為“主上”更衣。


    “青衣,小爺問你,你的武功怎麽樣?”一邊任青衣為他穿衣,帝九君一邊臉色緊張盯著“忠心”和“貼心”的青衣,如果青衣的武功幹不過那個紫緣風,那他今個就真要與風君舞和離了!


    瞧妖孽少年那副表情,青衣閉著眼睛都知道帝九君在想什麽,當下為他係好衣帶緩緩說道:“沒和紫緣風生死一搏過,青衣無法保證能否殺死她,但攔住她不成問題。”


    “能攔得住就成!”妖孽少年眉眼一彎,隨後又問了一遍:“青衣你的輕功如何?”


    青衣:“能登上江湖高手榜。”


    撫順衣袍的皺痕,青衣抬眼就見帝九君以一種火辣眼神洗禮自己,當下眉角跳了跳耐著性子說道:“少爺有事請說。”


    話音落地,妖孽少年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青衣,混賬娘子要與小爺和離,為了小爺這輩子的幸福,小爺有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你。”


    青衣嘴角微抽,和離有什麽不好?那個動不動對他非打即罵的女人真就那麽好?讓他“煞費苦心”的留住?青衣費解看向帝九君的“委與重任”的小表情,隱隱壓下抽死他的衝動。


    這個“主上”腦袋進水了,一天不被一個叫風君舞的女人揍一頓,好似日子特別不舒坦。


    還是他風靡天下人稱妖君王的“主上”讓他服侍的順心,這個病了的“主上”根本挑戰他極限的!


    “少爺請說。”青衣恭敬而語,心裏巴不得風君舞離他的“主上”遠點。


    “聽說你在天域宮職位很高?”他不止一次聽到有人叫他青衣大人。


    “除了宮主和主母,其他事情還算說的上話。”青衣隱約摸出帝九君的心思,在主母二字上咬音很重,變相提醒他風君舞是天域宮的主母,他的權利大不過她。


    聞言帝九君眉眼垮掉了,極為幽怨看向青衣不肯說話,那小表情和小眼神萌魅可愛的緊,看的青衣嘴角又抽了抽,他真想敲開帝九君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到底是什麽,為了那一坨冰居然連男色都用上了。


    萌魅鳳眸眨啊眨,漂亮菲薄的唇抿了抿,那模樣說不出的可憐與幽怨,好似有人把他怎麽了一樣。


    見狀,青衣頭疼的撫額,最後扛不住“主上”的小抱怨,歎了一口氣說道:“少爺有話不妨直說。”


    聽言帝九君轉憂為喜,露出了大大的笑容,高興的猛拍青衣脊背,“我就知道青衣你靠得住。”


    青衣挑了挑眉,依他看今天誰能攔住風君舞,他家“主上”都會認為誰靠得住,這就是典型的有奶就是娘。“奪魂宮雖說神秘殺術一絕,但若論底蘊還是不如天域宮,一會青衣叫人攔住她們便是。”


    帝九君笑滋滋的猛點頭,還似模似樣一副主人的樣子摸了摸青衣的頭。


    青衣:“……”


    為什麽他有種被“主上”當成寵物的錯覺?


    果然,耳畔響起自家“主上”雀躍的笑聲:“真乖,聽小爺的話有肉吃。”


    青衣一雙手掌握緊了鬆、鬆了又緊,他發誓等“主上”真正病愈一定讓“主上”遠離風君舞!因為他家“主上”別的不學,專學風君舞的惡趣味!


    笑眯眯望著青衣吩咐天域宮眾人後,帝九君眉目難掩得瑟神采,“青衣,現在小爺要求你以最快的速度帶小爺迴帝府!”


    青衣一愣,這又演的哪出戲?好端端的怎麽又要迴帝家了?


    見青衣沒吭聲,帝九君頓時“威武”的挺起小胸脯,眉梢一厲:“怎麽?不想跟爺混了?”


    青衣:“……”


    老天你什麽時候開開眼?讓我們家“主上”病愈吧!


    一把扣緊了帝九君,青衣腳下一點施展輕功,帶著他的“主上”直奔京都的帝府。


    一進宅子,就見帝九君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進帝家書房,哐啷一聲,帝九君很有氣勢的一腳踹開書房的門板,“爹爹!”


    帝九塵微微挑眉,眸光閃動戲謔看向了突然出現的兒子,如果消息沒錯他應該在天域宮才對,現在一個人出現,身後又沒見那冰塊兒媳婦,難不成小夫妻吵架了?


    瞧那脖頸姹紫嫣紅的吻痕,可見自家兒子魅力無邊,居然能搞定眼中隻有強者的風君舞,隻不過瞧他現在氣憤憤的表情,便知道又被風君舞“虐”了,並且還“虐”的極其淒慘。


    帝九塵放下書籍,伸出手示意兒子落座,然後似笑非笑說道:“出去轉了一圈日子過的如何?看你眉目帶怒,你別告訴老子你在閨房裏被欺負,要老子幫你找迴麵子。”


    為老不尊,逗趣促狹,帝九塵一開口就把慢帝九君一步進來的青衣雷個風中淩亂,這個世道究竟怎麽了?他們的老爺什麽時候也變得這般猥瑣?


    “哼!”帝九君被自家揶揄也不生氣,反而洋洋得意說道:“瞧爹爹說的,你兒子什麽時候那麽不濟?昨晚小爺可是要有多威風就多威風,又怎麽會丟你的臉。”


    說罷,就見某隻狐狸小驕傲的揚起下巴,眉目浮誇之色盡顯,活似一個吃祖上留下財富的二世祖,偏帝九塵一點都不生氣還一副寵溺,望著這對猥瑣的父子,青衣終於明白二世祖都是怎麽來的,都是老子慣得!


    見狀,帝九塵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問:“既然你很是威風,又為何如此著急闖進來?”


    提起這個話茬,帝九君一掃剛才的得意之色,隻見他拳頭緊握雄糾糾氣昂昂吼道:“因為混賬娘子要與小爺和離!”


    帝九塵一點都不驚訝,自己兒子什麽貨色他清楚的很,病時的兒子就是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炸毛狐狸,而正常時的兒子就是一個逆天妖孽。雖說前後反差極大,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眼光很“毒”!


    正常時的帝九君,從來不需要他這個做老子的操心,一身武功已臻化境風雲大陸沒有他去不得的地方,也沒有誰有那個本事要他的命,出去遊曆後每次結交的朋友都是人中龍鳳。


    而病時的帝九君,可叫他白了頭發,不管結交朋友還是遇到什麽奇人都是反麵教材,例如當初和風君舞鬥來鬥去偏要納妾,納迴來的小妾大部分都是七大強國派來的探子和殺手。


    眼光能準成這樣還不叫“毒”嗎?


    睨著兒子在書房東翻翻西找找,帝九塵戲謔的挑眉,“你到底要找什麽。”


    “軍牌!”丟開櫃子裏的書,帝九君悶頭翻找能調兵遣將的兵符頭也不迴的應了一聲,那副模樣好似找的是一個把玩的物件,看的青衣嘴角直抽搐。


    帝九塵聞言好笑的搖頭,轉瞬翻出一堆不同材質做的令牌,笑道:“君兒,別找了,爹爹這有的是,你看上哪塊拿去便是。”


    霍地,帝九君風一般衝了過來,瞪著桌上花花綠綠的令牌,頓時有點小為難瞅著自家老子,“老家夥,真的隨便任我拿?”熟悉自家老子的奸詐脾性,他會這麽好心給他兵符?


    “當然。”帝九塵丟給他一抹“你隨意”的表情,接著話音一沉說道:“不過君兒應該清楚爹爹的身份吧?”


    嗯哼!瞧瞧,重頭戲來了!


    帝九君玩世不恭的挑眉,“老家夥,我可是你的兒子,而且還是獨子!”言下之意,小爺拿個兵符還要跟我計較?


    “混小子,你也別忘了我可是你老子!”帝九塵眯了眯眼,煞有其事說道:“先不說你要兵符做什麽,但你身為帝家唯一男丁,為父有責任確保你不會半路夭折,所以今兒這兵符並非那麽好拿,懂嗎?”


    “什麽條件?”帝九君俊容一黑,一屁股坐進椅子裏,鳳眸看向花花綠綠的兵符眼睛直冒光,帝九塵見狀笑了笑:“不難,就是你入朝為官,為父為你尋了一個好差事,做太子的伴讀。”


    “太子伴讀?”帝九君指了指自己,然後匪夷所思的尖叫:“老家夥你吃錯藥了?”朝前探出半個身子,帝九君瞪著自己的老子,“我說老家夥,你這是打算謀權篡位嗎?讓小爺做太子伴讀,你確定不是讓小爺禍害太子不學無術?”


    帝九塵無視兒子的“自知之明”,一臉沒商量的說道:“做不做?”


    帝九君抽了一口氣,極不情願的點頭:“做!”


    他慫爺爺的,為了混賬娘子他拚了!不就是做太子伴讀嗎?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關鍵是先擺平風君舞的一紙和離書!


    見此,帝九塵意味深長看了眼他,指著桌上材質不一的兵符解說道:“別說為父坑你,這些總共能調動京都十萬騎兵,二十萬步兵,五萬水師,為父如今‘濫用職權’把兵符給了你,你可要善加利用,明白嗎?”


    “小爺知道了!”


    抓了一把兵符,某隻尾巴翹上天的公狐狸,就差仰天大笑來彰顯自己的得瑟。


    “哈哈哈!風君舞,小爺拿到兵符這迴看你怎麽跑!怎麽和小爺鬧和離!”


    踩著風騷的步伐,帝九君一蹦一跳往馬廄跑,而書房內的青衣卻沒有跟去,隻是臉色微沉的說道:“老爺!少爺的病還沒好!”


    帝九塵微一挑眉,拿起杯盞抿了一口香茗,“就是有病才要‘治’。”一聲“治”帝九塵說的極為高深莫測。


    青衣臉色微緩,拱手恭敬的問道:“青衣不才,還請老爺明示。”


    “雖說君兒性格一時一變,但他不可能一直病下去,早晚有康複的一天,而他在時而康複時認可了風君舞,我們就要在他病時看好這個兒媳婦,順便看看她究竟夠不夠資格做君兒的妻子,你懂嗎?”倏然,帝九塵說到這眸中徒然迸射一縷冷光,與之前縱溺帝九君的樣子截然相反,俊雅出塵的他十分鋒銳與霸氣。


    見此,青衣點點頭表示清楚,隨後便沉默退出了書房……


    踏踏馬蹄聲,妖孽少年策馬狂奔,紅衣妖嬈,墨發飛揚,豔陽下,那笑容恣意而俏魅,透著介於男人與少年的俊朗,尤其那帥氣的騎姿讓他倍顯豪氣。


    然而,光是看那英姿勃發確實能迷倒一片男女老少,但細細迴味其口中的笑聲,無不令聞者風中淩亂!


    “哈哈!爺得意的笑,率軍師,鬥娘子,且看小爺如何翻身!”


    笑聲朗朗,跟在身後的騎兵齊齊嘴角抽搐,這人不愧世間第一浮誇少年,拿了兵符居然是為了阻攔一個女人,天下間還有這麽不學無術的男人嗎?


    “駕!”


    策馬奔騰,馬鞭飛揚,妖孽少年當真風華絕代。


    奔馳一路,狂奔一天一夜終於來到交界處,三十萬大軍齊齊將出路口封鎖,就等傳說中的第一悍妻風君舞。


    駐紮地旁,上次有幸被帝九塵派來協助風君舞的軒轅將軍看著站在那處的妖孽少年,心裏哭笑不得。若是他知道,風君舞曾經率領身後的士兵圍剿七國兵隊,還會不會像現在這麽開心?


    雖然交界處再也聞不到那股濃鬱的血腥味,但所有參加過剿殺七國的士兵都知道風君舞如何的霸氣決然,就那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氣勢,在場的人有誰不膽寒?


    不知過了多久,踏踏的馬蹄聲隨風而來,隻見那烙印眾士兵靈魂的鐵血身影慢慢放大。


    黑色華貴袍褂,錦緞般的發絲隨風飄揚,那挺直傲然的身影透著拒人千裏的冷漠。


    離老遠,帝九君就發現了混賬娘子騎著駿馬而來,當下心裏微微緊張,旋即頗有氣勢的一揮手,“眾將領聽令!”


    吼!哈!三十萬大軍齊吼,氣勢如海。


    “籲!”


    勒緊了韁繩,高揚的馬蹄蹬了蹬,旋即平穩踏地,駿馬之上的風君舞居高臨下望著那個顯得威武不屈的少年,英姿颯颯,俊容微冷,單看氣勢到也符合強者的邊緣。


    微微挑眉,風君舞冷眸一閃促狹,冷豔無雙的麵容鍍上一層玩味,瞥了一眼妖孽少年身後密集如海的軍隊,心中劃過一抹訝然,但卻不說話。


    一高一低的對望著,氣氛詭譎而曖昧。


    帝九君極力繃著俊容,奢貴的眉目流動與平日慧黠的勢在必得,冷冷說道:“風君舞!未經夫家準許私自離家,小爺今天就是逮捕你迴府!”


    “我靠!霸氣側漏啊!”


    一旁與風君舞並肩騎馬的紫緣風忽然蹦出一句,更為怪異的氣氛增添一縷笑料。


    紫緣風好笑睨著自家阿姐平淡的樣子,暗笑著:“嗬嗬,沒放冷氣,證明不生氣啊!”


    別有深意看向那一襲豔麗奪目紅袍的妖孽少年,隻見他手執銀色長槍,渾身透著熱血男兒的粗獷,紫緣風微微詫異了一下,這仿佛變了個人的公狐狸,不得不說很像那隻人形移動核武器,唯一的區別便是氣質和眸色不同,但有一點很肯定,那就是兩者同樣魅惑無雙。


    “逮捕?”風君舞邪肆的揚眉,她目光晦疑莫測凝視狐狸“氣場”全開的模樣,冷笑道:“你我已經一紙和離,這逮捕說的未免可笑。”雖說麵前的妖孽少年確定很迷人,但她風君舞決定的事情。天王老子來了照樣不改,何況是一隻欠扁、暴躁、狐假虎威的公狐狸!


    驀地,一瞬間風君舞周身縈繞著幽冷的殺氣,那殺氣宛若實質般欺上了眾人的脖頸,勒的眾人唿吸一頓!


    “現在給我讓開,省得一會礙眼我殺了你。”冰寒而無情,風君舞清冷的音色永遠都是高高在上,充滿了睥睨天下的霸氣,即使麵對三十萬大軍,氣勢依舊懾人!


    然,這不講“夫妻”情麵的口吻,仿佛一枚冰針刺的妖孽少年心莫名疼了一下。


    一股酸意爬上了鼻端,帝九君傲嬌的揚起脖子,繼嗆聲道:“行!隻要你有那個本事!”


    他慫爺爺的!好歹小爺出身名門世家,沒道理在氣勢上輸混賬娘子一頭!


    身軀一震,握緊了銀色長槍,隻見妖孽少年長槍一指,鏗鏘有力:“眾將領聽令,違抗者殺無赦!”


    話音落地,驚了一地的下巴,跟著風君舞的一行人更是愕然的瞪大眼!


    這、這、這、這個氣質淩人的少年真是他們所熟悉的帝九君嗎?


    貌似前幾天,他還被眼前這位冰塊女人丟進石室戲耍,現在居然跟變了人似得,要不要這麽扯?


    盈盈陽光下,那個帥氣少年率先拔槍奔掠而來,身後人海也是齊發,那場麵真他娘的霸氣與震撼!


    見狀,紫緣風嘴角抽搐轉過頭看著風君舞:“阿姐,你確定你真了解過這隻狐狸嗎?”


    尼瑪!瞧那拿槍的姿態分明是個練家子,這到底玩的什麽碟中諜?


    吼!哈!


    三十萬大軍一起開動可不是開玩笑,光是玩人海戰術都能把他們這群高手累虛脫,現在又見這隻狐狸主動帶頭衝了過來,紫緣風真想拔腿就跑!


    媽的,早知道帶阿姐迴奪魂宮會遇到抽瘋的公狐狸,他們還不如走水路呢!


    然,紫緣風卻不知,帝九君早派遣了五萬水師停在天域海守株待兔,若是知道恐怕又得來一句:“我靠!公狐狸學聰明了!”


    思索空檔,待紫緣風迴神就見風君舞親自翻身下馬,徒手和那個帥勁十足的狐狸對上了!


    長槍如風,銀芒閃爍,妖孽少年紅衣翩翩模樣認真,舉手投足彌漫著飄逸的俊美,而風君舞一身黑袍淩傲如霜,單憑拳腳也不遜色半分。


    兩個仙姿玉貌的人,瞬間就扭打成一團。


    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兩人一對上,風君舞便知帝九君還是那隻紙老虎,隻會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便來“逮捕”自己!


    銀槍一挑,擦著風君舞的麵門而去,帝九君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混賬娘子身上,腦中隻有一個信念——打倒她扛迴家!


    九宮八卦步一動,妖孽少年雖槍法不夠純熟,但勝在步法奇特,一時間到也沒落下風。


    當然,這其中有沒有人放水就不得而知了。


    風君舞微一驚訝的挑眉,旋即唇畔漾著玩味的笑,腰身靈活一閃刺過來的長槍,腳下一個橫切準確無誤攻向“不懈努力”的帝九君下盤,隻聽撲通一聲,某隻霸氣側漏的狐狸極為狼狽摔倒。


    然而,不知真的是不服輸還是因為什麽,又動作極為迅速的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繼續對風君舞糾纏不休,看那架勢到真不輸男兒血性!


    纖臂一扣,風君舞快如鬼魅從他身後繞了過來,冰容滿是揶揄:“還這麽不服管教?”


    聞言帝九君嘴角一抽,倔強的揚起削尖的下巴,“哼!”手腕一動,長槍一拋,直奔風君舞脊背,這公狐狸可算下死手了,為了不肯跟風君舞和離,“十八般武藝”樣樣耍一點。


    風君舞揚眉,身影一動,單手抓住少年拔槍劈過來的手腕,素手快速向前摸上了關節點,隻要輕輕一錯,帝九君的胳膊便廢掉了。


    然,她卻下意識的遲疑了,就是這一瞬的停頓讓帝九君發現了縫隙,妖孽少年棄槍直接撲了過來!


    倏爾,風君舞條件反射的抬手便是一個直拳,力道十足捶在帝九君肩膀上,然後他一個身體失衡掀翻再地,隨後又如剛才一般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媲美小強的戰鬥力攻過來。


    長腿一踢,妖孽少年再度和大地來個親密接吻。


    玉手一勾,一個過肩摔,某隻狐狸又悲催的摔個四仰八叉。


    如此反複,一遍遍靠近又一遍遍被甩出去,場麵一直持續這種詭異的畫麵!


    再次氣勢洶洶奔掠而來,一身紅袍的少年極為執著,俊逸的玉容說不出的認真與灼熱,不管身上傷出現多少,就像牛一樣跟超越他數倍的風君舞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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