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動作很利索,麻溜地下了床,重新梳了個花苞頭,拉了拉衣裙,便低眉順眼地站到了離吳鑫三步遠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說道,“鑫哥,我好了!”


    吳鑫眉頭微微一皺,斜了她一眼,“你臉上這是什麽鬼?身上一股子煙酒臭,去洗洗!”


    念念摸了摸臉頰,又聞了聞胳膊,一臉受傷。明明隻畫了個眼妝,上了點唇蜜好嗎,有那麽難看嗎,讓他嫌棄成這樣!雖然在酒吧少不了吸二手煙,可她身上也沒什麽味道啊,什麽煙酒臭,是他鼻子不靈了吧!


    吳鑫從床前凳上拿起一套衣服遞了過去,“洗完了先換這個,明天會有設計師來給你量尺寸定做。”


    念念看著他,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他什麽時候準備的衣服,自己昏睡的時候嗎?設計師量身定做?她要在這兒常住嗎?


    腦子裏的問號越來越多,攪得她心裏長了草,傻傻地攥著衣服一動不動。


    “怎麽,還要我動手幫你洗?”見念念愣著出神,吳鑫劍眉挑了挑。


    他的話一下把念念迷糊的大腦叫醒了,“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浴室在哪兒?”


    吳鑫大手一指,她抱著衣服急急忙忙衝進了浴室。


    砰地一聲關上門,念念捂著胸口,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看著鏡子裏臉頰上的兩團紅暈,想著門外那個朝思暮想的人,念念羞赧地咬著唇笑了。


    其實,在酒吧遇見他,念念就想衝上去,告訴他,她有多想他。


    他說要帶她走,念念心裏悲喜交加。過了這麽多年,她的騎士終於重又現身,隻是態度和之前判若兩人。她不知道,跟著他走,將來會如何。她更害怕,今時今日,她的身份會拖累了他。


    矛盾充斥著內心,讓念念舉棋不定,而吳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則激起了念念心頭的火。她守了八年,等了八年,好不容易敖來了重逢,他又憑什麽要這樣對她?


    當初在生日宴上,明明就是一場誤會,他為什麽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願給她?


    吳鑫啊吳鑫,你無情,我無意!念念索性和他對著幹,唱起了對台戲。


    可如今,還是棋差一招,成了他的“階下囚”,隻是沒想到他原來還是那麽傻。傻傻地為了見自己,連飯都不吃;傻傻地一意孤行,把自己帶到了這裏;傻傻地替自己準備衣服,安排生活。吳鑫,你真是個傻瓜!


    這邊念念躲在浴室裏春心萌動,那邊吳鑫也是心潮起伏。


    剛才那小女人分明還是木訥的待機狀態,一秒鍾就滿血複活,閃電般地衝進了浴室,這讓吳鑫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隻是看到她嬌小的背影一晃,聽到砰的一聲,門關上,一切都噶然而止了。這個丫頭,還是這麽風風火火。


    吳鑫盯著緊閉的浴室大門,嘴角略微抽動,不覺浮出了一絲笑意,可愛單純的小女人,真好!


    許是覺得讓吳鑫久等不合適,念念不過刻把鍾的功夫就從浴室裏出來了,換上了他事先備好的衣服,一條大紅色的連衣裙。


    沒料到她會這麽快,吳鑫正叼著煙,坐在窗口的懶人椅上望著窗外出神,聽到身後的動靜,才猛然迴頭。


    念念在浴室門口站定,一襲紅裙,亭亭玉立,正如他初見她時的模樣。


    她的臉頰白裏透紅,像極了成熟的蜜桃,嫩得掐得出水來。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氤氳的水汽,晶亮的杏眼蒙上了一層白霧,略顯朦朧。


    這迴,她倒是自覺地把頭發也洗了,濕噠噠的用白毛巾包成了一個大大的粽子頂在頭上。額前幾縷青絲頑皮地從毛巾裏逃脫,耷拉了下來,略微滴著水。水珠不偏不倚落在她高挺的鼻梁上,燈光一照,閃著瑩亮的光,仿佛珍珠嵌在立體有型的玉盤上,美得叫人挪不開眼。


    “鑫哥,我洗好了。”她朱唇微啟,柔聲細語像是春風吹拂下的楊柳枝,掠過了吳鑫的心扉,攪得他心癢癢。


    他夾著半截香煙左右張望,沒瞧見煙灰缸,索性把煙扔在地板上一腳踩滅,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念念輕輕應了一聲,低垂著眼簾,乖乖走了過去。


    他的大手輕輕按住她柔弱的肩頭,讓她在窗前的懶人椅上坐下,又不知從哪裏變出了電吹風,打開她包裹頭發的毛巾,用梳子輕輕理順,粗手笨腳地替她吹了起來。


    念念心裏咯噔一下,一股暖流從心裏汩汩湧出,占據了她的整個心房。鼻子一酸,眼淚竟不爭氣地淌了下來。


    不管之前他多霸道,讓她多不堪,此刻,她的鑫哥哥真的迴來了,她終於重拾這久違的溫暖。 ——


    題外話——


    累死小黑了!等周一丫頭上幼兒園,一定要瘋狂碼字,努力存稿,做個勤勞的小蜜蜂才好。今天本想偷懶,可還是加了把勁,努力三更。希望親們也加把勁,多多收藏推薦評論,給小黑更大的動力哦!愛你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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