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似乎明白了司馬楚楚,十分害怕。


    那影子,一動不動。


    仿佛在身邊。


    又仿佛很遠。


    司馬楚楚開始迷惑。


    難道,黑夜讓人,失去了判斷距離的能力?


    這個影子究竟離我多遠?


    她究竟是人是鬼?


    司馬楚楚開始後悔,真不應該置身於如此可怕的環境。


    白色的影子,站了一會。


    慢慢退後,慢慢轉身,離去了。


    走的沒有了痕跡。


    無聲無息。


    太恐怖了。


    虛驚一場!


    不過,司馬楚楚發誓,再也不帶這樣玩了。


    這樣子,實在不好。


    也許,如果這鬼要掐死我,勒死我,我就死定了……


    司馬楚楚拿著夜明珠,當照明。


    小心翼翼,懷裏,揣著兔子,離開了秋月宮……


    當凡人的日子,實在恐怖……


    沒法力的日子,真的很難混……


    好向往自己,當山鬼的時候,法力無邊,天地獨尊!


    為什麽,不去找到自己的法力項鏈呢?


    山鬼的那件碩大的琥珀項鏈,可是有巨大的法力的。


    再也不能這麽活!


    可那琥珀項鏈,它在那裏?


    怎麽去找?


    點燃了自己屋子裏的蠟燭。


    翠花在外屋,咳嗽了一聲。推開門,進來了。


    “娘娘,怎麽,醒了?”


    司馬楚楚已經脫去了白色的外衣。


    “做了一個噩夢就醒來了。”


    “哦?娘娘,做了一個什麽噩夢?”


    “也沒什麽。”


    “哦。”


    翠花不方便打問。


    “你休息去。”


    司馬楚楚很體恤下人。


    翠花和李德芳,是心腹。司馬楚楚很照顧他們兩個。


    不但每個月有月銀。


    司馬楚楚還從自己的份銀裏,拿出一部分,照顧他們。


    主子寬仁,奴才盡忠。


    司馬楚楚手裏,拿著燭台。


    靠在窗戶上。


    小樓月又照。


    卻無知己來。


    經曆了驚魂一刻,誰還會睡的著?


    司馬楚楚把燭台,放在窗台上。


    有一個美男子,遠遠的望著。


    鵝黃宮,司馬楚楚,她在做什麽?


    點了蠟燭?


    忽然。


    男子發現,蠟燭滅了。


    司馬楚楚的屋子裏,卻依然很亮。


    男子驚訝不已。


    汗……


    原來,司馬楚楚會召喚“夜明珠”。


    召喚夜明珠,是山鬼的法術。


    傳說這種法術,能使得不發光的夜明珠,發出月光。


    夜明珠是一種稀有的寶物,古稱“隨珠”、“懸珠”、“垂棘”、“明月珠”等。


    看來,司馬楚楚去秋月宮,拿走了那顆曾經賞賜給那個死去娘娘的“夜明珠。”


    好大的膽子!


    膽子是夠大的!


    那顆夜明珠,本來沒那麽多的光明。


    怎麽忽然就發出了那麽亮的光。


    這光,跟蠟燭的光,是不一樣的。


    男子偷偷看了看。


    然後離開了。


    卻進了秋月宮。


    秋月宮。如今已經是西門嘯天的“地下宮闕”,地下有四通八達的地道。


    通到城外。


    這個世上,有了命,才可以有一切。


    人妖胡偉來到胡瓜跟前。


    “麻煩事來了。”


    人妖胡瓜在打扮。


    每天精心的打扮,是人妖胡瓜每天必做的事情。


    “騎著我的驢兒啊——,我要迴娘家——


    問我娘家在那啊——,十八裏橋下——


    問我背上是啥啊——,一個胖娃娃——


    褡褳裏麵裝的啥——,三隻老倭瓜——”


    胡瓜再唱。


    胡瓜已經很漂亮。


    胡偉看胡瓜唱,不說話了。


    “放屁啊。有事放屁。沒事閉嘴。”


    “昨晚,有人去了秋月宮。”


    胡瓜看了看四周。


    周圍的太監和宮女,都退了下去。


    “誰?”


    “司馬楚楚。”


    “煙蘿娘娘?”


    “是。”


    “她?她膽子不小。”


    “是啊。果然是厲害人。”


    胡瓜起來,在屋子裏,一扭一扭,走來走去。


    “你出手了?”


    胡偉道:“要是別人。早死了。隻是因為是她。所以沒有。”


    “她做了什麽事情?”


    “她拿走了秋月宮裏,最值錢的寶石。”


    “夜明珠?”


    “是。”


    果然厲害人。


    那顆夜明珠,是放在秋月宮裏,嚇人用的。


    昏暗的夜裏,如果拿著夜明珠,放在下巴下麵,光照在人的臉上,絕對會嚇死膽小的。


    胡偉沒想到,自己用來,嚇人的一個小小的東西,竟然被司馬楚楚拿走了。


    “她,到底是誰的人?”


    “應該是向著皇上的。”


    “她,為什麽要去秋月宮?”


    “不知道。”


    胡瓜決心把這事情,告訴西門嘯天。


    胡偉攔住,胡偉長發飄飄,是四個人妖中,最有美男子味道的一個。


    沒有她們三個妖嬈。


    “還是不要告訴皇上。如果皇上起了疑心,隻怕我們又要費心神,來對付皇後司馬壹如。”


    “是。”


    胡瓜和胡偉,商量事情的時候,很嚴肅。


    胡圖從外麵進來,手裏拿著花。


    用誇張的姿勢,一扭一扭。


    “你是我的小瓜瓜,你是我的小花花,


    我愛你愛你愛你呀。因為你就是我的花。


    花呀花呀……”


    “安靜點,會死啊?”


    “咍咍……”胡圖笑了:“什麽事情,能讓你胡瓜娘娘安靜呢?咍咍——我真是奇怪了。”


    胡瓜用眼睛,看了一眼胡偉。


    “胡圖娘娘,就你,每天,就知道咍咍——咍咍——笑。”


    胡圖又扭又唱:


    “騎著我的驢兒啊——,我要迴娘家——


    問我娘家在那啊——,十八裏橋下——


    問我背上是啥啊——,一個胖娃娃——


    褡褳裏麵裝的啥——,三隻老倭瓜——”


    騎上我的小毛驢呀,我要迴娘家——


    騎上我的小毛驢呀,我要迴娘家——”


    胡偉一聽,轉身就走了。


    胡圖大叫:“姐,別走呀。來呀——姐——”


    胡瓜怒了:“你夠了沒有?”


    胡圖一看,今天,這是怎麽了?都吃火藥了?


    好好的心情,都沒了。


    剛才還歡天喜地的迴娘家,現在,迴娘家的心思,都沒了。


    心裏,瓦涼瓦涼的。


    “天又沒塌。你們整的勞資,心情瓦涼瓦涼的。一點熱情,都冰了。”


    人妖胡瓜覺著,是不應該這麽鬧。


    走過去,拉胡圖的手。


    “姐姐,接著唱。剛才,胡偉那家夥,沒事找事。差一點,把我也搞煩躁了。不過,好在,他走了。我倆開心吧。”


    胡圖擺手,“算了。我有囉嗦恐懼症,遇事毛躁症。萬一集中暴發了,就難治了。”


    “喲——你啥時候,得了那兩樣病?”


    “咍咍——早就得了。”


    “比姨媽病,難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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