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懿如一臉的得意。


    “世界這麽大,何不出去走走!說的輕巧。錢包那麽癟,想走,走的成麽?”


    “皇宮都這麽大,禦花園這麽美,你們來走啊?想走就走?想的美。沒看到那個妃子娘娘,想怎麽溜達就怎麽溜達的。”


    “這宮裏的娘娘,還不如本宮的一隻狗。”


    “本宮的狗,仰仗本宮,走的都比娘娘們,歡脫。”


    “狗仗人勢,這話,一點都不假。有權勢的主子,就會有有權勢的狗。那狗的動作,都不一樣。”


    司馬懿如看西門嘯天走遠了。


    禦花園裏,冷冷清清的。


    司馬懿如哈哈大笑:“想走就走,得看在那裏走。想走,你們來走啊。皇宮這麽大,你們來走啊。你們有幾個膽,在本宮前麵大搖大擺?”


    劉德壽把司馬懿如的狗,抱了過來。


    一隻哈巴狗,歡跳著,昂首挺胸,邁著小碎步,跑了過來。


    司馬懿如蹲下,摸了摸狗腦袋。


    狗舔了舔司馬懿如的手。


    “旺財,真可愛。本宮可真沒白疼你。好好的,在這宮裏溜達,看到誰不順眼,就咬。放心咬。”


    司馬懿如抱起狗。


    在狗耳邊輕輕道:“就算看到皇上不順眼,也給本宮,狠狠的咬。咬完了,就跑。跑完了,餘下的事情,本宮給你斷後。”


    劉德壽在司馬懿如邊上,奸笑著道:“娘娘,這小音子毒死了。是不是要送一個太監過去?”


    “慌什麽。不急,不急。”


    “娘娘,奴才怕他們做什麽事情,未央宮都不曉得呢。”


    “切,瞧你急的猴子樣。如今,毒死了一個奴才,長門宮不急,我們急什麽。死的又不是未央宮的人。”


    “那,接下來,娘娘,做什麽?娘娘交代,奴才好準備。”


    “接下來,安靜安靜。這皇上,最近忙的很,估計又娶新妃子,又要哄那賤人開心,又去赴了鴻門宴,又毒死了太監。切,安靜安靜,何妨。做什麽事情,


    都不要操之過急了。天下,總歸是我們的。”


    司馬懿如把狗,交給了劉德壽。


    劉德壽抱了狗,巴巴兒的,跟在司馬懿如後麵。


    玉翅心裏罵:可惡,每次都是我去忙事情,他倒好,嘴巴功夫厲害,每次都是他巴結皇後娘娘,巴結的好,又會挨罵,又會抱狗。真是,領導看上誰了,


    就放開了罵,罵完了,主子高興了,奴才也順義了。主子的氣出了,奴才的心情也好了。


    這天下,竟然有這樣的奴才,巴巴兒的討罵。


    玉翅和劉德壽,彼此看不上。


    劉德壽嫌棄玉翅傻。


    玉翅嫌棄劉德壽傻。


    互相競爭,宛如爭寵一般。


    這樣司馬懿如皇後,十分得意。


    如果奴才都像這倆這樣,全心全意此後主子。何愁未央宮不興呢。上下一心,才是最重要的。


    毒死了一個奴才,皇宮裏,嘩嘩然的。


    司馬懿如又安靜了下來。


    宰相府裏,也安靜了下來。


    輿論,畢竟也很重要。


    慣於爭權奪利的人,倒更在乎手段的“合法性。”


    其實,沒一件事情,做的是正大光明的。


    宰相府裏,大堂裏,倒是有一塊“正大光明”的匾額。


    倒跟宰相那尖瘦的臉,成正比。


    安靜的歲月裏,便真是長門宮熱鬧的事情。


    熱鬧,來自四個“人妖妃子。”


    他們,似乎從來閑不住。


    西門嘯天去了鵝黃個司馬楚楚那裏。


    四個人妖便閑不住了。


    “哎呀,皇上又不寵愛我們了,又去看女神去了。”


    “就是。我們要跟著去,皇上還不要。”


    “皇上去造小人,你跟著去幹什麽?多餘啊。”


    “就是。”


    人妖胡瓜和胡圖在鬥嘴。


    末了,人妖胡瓜翹著蘭花指,朝宮外點了一下:“就是,皇上去造小人,你去幹什麽。多餘。”


    後麵三個人妖,各自也學胡瓜,翹蘭花指,點了一下:“就是,皇上去造小人,你去幹什麽,多餘。”


    人妖胡瓜罵:“泥馬,你們說什麽呢?學姐姐我啊?”


    “是啊。不學姐姐,難道學哥哥啊?”


    “咳咳,注意措辭,這裏隻有姐姐,沒哥哥。”


    人妖胡瓜問胡佳:“長門宮的太監宮女,忠心不忠心,你都挑好了?”


    “那是。妹子辦事,你放心。”


    “那就好。”


    人妖胡瓜道:“實在沒事情幹啊。想當年,我們沒進宮的時候,多忙啊,每天喝花酒,吃花肉,笑的臉上,每天都有五花淚啊。現在,唉,鬱悶。


    呆在宮裏,武功又不能施展。好鬱悶。”


    人妖胡瓜過去,揪住胡佳的上衣:“來,沒事打一架,顯得我很忙。”


    “呀呸——你就不能忙點別的?”


    人妖胡瓜一蹦一跳:“哎呀,現在要是有個楚楚那樣的女神,就好玩了。我們好好伺候伺候。”


    “就是,我們也可以順便養養眼。”


    胡圖罵她們:“就你們?長成這樣?也不嫌磕磣。還伺候神一樣的女人?你們啊,伺候豬一樣的女人,也就是老天開眼了。”


    人妖胡瓜哈哈大笑。


    “也是就我們這樣,隻怕女神看到了,嚇的都逃掉了。”


    “省省吧。”


    人妖胡佳,過去,躺在羅漢床上。


    “唉,鬱悶。跟你們說話,讓我長痛苦了。”


    人妖胡瓜在跳舞。


    舞姿好優美。


    又大跳肚皮舞。


    屁股搖的跟篩子一般。


    “我好想,成為後宮的正主。然後,我說了算。我渴望權勢。”


    “咳咳,別酸了。後宮就算女人死絕了,也絕對輪不到你來當領袖。”


    胡佳道。


    人妖胡瓜依然在跳舞。


    “也是。就算後宮,所有的女巫娘娘死絕了,所有的女神娘娘死絕了,到了那個時候,也許會輪到我。”


    “咳咳,那你就等著那一天。”


    “可我怕,她們沒死,我就先死了。”


    “別把死字掛嘴上,不吉利。”


    “可是,再不神氣,我真就沒機會了。”


    “生如夏花,死如焰火。生的偉大,死的榮光——”


    人妖胡瓜唱的很高亢。


    “別唱了,再這麽嚎,這房子都要震塌了。”


    人妖胡瓜又唱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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