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這才從人妖胡瓜的手下,掙紮了起來。


    “四位娘娘。這拍三下手,就是說,大好人。拍一下手,就是恨。就是殺。就是敵。”


    人妖胡瓜樂:“皇上,這可真是英明啊。在宮外,隻聽說,當今皇上喜歡鼓掌,沒想到,這皇上還有如此算計。”


    人妖胡瓜娘娘道:“三位娘娘,自此,臣妾們要牢牢記住皇上的暗號。”


    三個人妖答道:“是。皇上,娘娘。臣妾們都記下了。”


    胡瓜娘娘卻也是個高大威猛的美人。


    用手挑著小福子的下巴:“來吧。福公公。您伺候皇上已經很多年了。如今,跟美人我比劃一下,看看誰武藝高強?”


    西門嘯天支持:“小福子。上。”


    “恭敬不如從命。”


    小福子和胡瓜比劃起來。


    在長門宮的殿裏,打鬥起來。


    比劃了三起三落,卻並未分出勝負。


    胡瓜娘娘美豔的行了一個萬福:“小福子,也難怪皇上在您這裏,如此安全,娘娘我明白了。”


    小福子也很得意,抱拳:“娘娘,如今您是娘娘,奴才是奴才。以後,可萬萬不可對奴才行禮了。”


    西門嘯天想起來,這心愛的女神,司馬楚楚,尚未醒來的。


    便帶著四位娘娘,小福子四個太監,去了鵝黃宮。


    到了鵝黃宮,人妖胡瓜走了過去,輕輕撫摸了一下司馬楚楚的臉蛋。


    “喲!長的可真俊啊。鵝蛋臉,柳葉眉,高挑鼻子櫻桃嘴。難怪,都要進宮呢。”


    忽然,人妖胡瓜一把捏住司馬楚楚的脖子。


    翠花嚇的尖叫一聲。


    西門嘯天急忙拍了一下手。


    人妖胡瓜放開了司馬楚楚。


    “司馬家,沒一個好東西。”


    人妖胡瓜來到西門嘯天身邊,輕輕對西門嘯天道:“皇上,臣妾趁她睡著,捏死她,也算是殺了司馬家的一隻母狗而已。”


    西門嘯天也在人妖胡瓜耳邊道:“別。她可是女神。”


    人妖胡瓜輕蔑的一笑:“女神?神女?人妖,妖人,在臣妾眼裏,都一樣。無非是個命。皇上要她活,臣妾就要她活。皇上要她死,臣妾願意扛著項上人頭,弄死了她。陪她去地獄走一遭。二十年後,又是一個人妖。”


    西門嘯天拍拍人妖胡瓜的肩頭:“胡瓜娘娘,別亂來。司馬家的人,也分人種。這女神,跟神女不一樣。完全不一樣。”


    人妖胡瓜嫵媚的笑,一扭一扭走了過去,再看了一眼司馬楚楚。


    “可惜了。這麽好的美人坯子,唉,怎麽就生在司馬家了。可惜。糟蹋了。”


    西門嘯天道:“你們都出去吧。”


    小福子留了下來。


    人妖胡瓜帶著三個人妖娘娘,走了出去。站在門外伺候。


    出門的時候,順帶拍了一下小福子的胸脯:“好好伺候。皇上要跟女神說話,你別打擾。”


    司馬楚楚正在做夢。


    耳邊聽見很多人說女神。


    什麽女神不女神?


    司馬楚楚在夢裏,分明夢到第一世和第二世。


    第二世,姐姐辛夷投胎,變成了司馬楚楚和胭脂虎的鄰居。


    投毒毒死了胭脂虎轉世而成的農夫。


    農婦山鬼正在哭泣。


    耳邊卻很吵。


    一滴淚水,從左眼睛裏,流了出來。


    西門嘯天看到,便吻了上去。


    神情的道:“楚楚,如果你不醒來,朕對你的愛,卻又如何訴說?”


    司馬楚楚果然醒了過來。


    西門嘯天道:“啊?楚楚,你醒來了?”


    司馬楚楚心想,好一個荒誕的夢。


    那一世,你是胭脂虎。我是山鬼。


    那一世,你是農夫,我是農婦。


    我們如此恩愛。


    卻又被姐姐害死了你。


    毒死了你。


    如今,你是皇上,我是妃子。


    那些夢,那麽真。


    司馬楚楚看著西門嘯天。


    “皇上,你有沒有發現,您的眉毛裏,有一顆紅痣?”


    西門嘯天道:“這個,朕早就發現了。怎麽一醒來,就說這個。楚楚怎麽也知道這個?”


    司馬楚楚心想:我怎麽會知道,是夢告訴了我,那一世,第一世,你是胭脂虎的時候,你的右眼眉毛前部,有一片白色的毛,下麵有一撮黑毛。結果,你當農夫的時候,右眼上麵,緊靠著眉毛,便依然有一塊黑痣,隻是靠眉毛太近,不仔細看,無法分辨。


    這秘密,很少人知道,怎麽司馬楚楚這麽清楚?


    “皇上,臣妾睡了多久了?”


    西門嘯天扶司馬楚楚醒來。


    “楚楚,你已經睡了三天了。”


    “三天,好長的大夢。”


    西門嘯天道:“美人深睡足,大夢醒來遲?”


    翠花地上:“迴皇上,奴婢伺候娘娘梳洗,請皇上先去大廳坐。”


    “不,朕,親自來。”


    西門嘯天親自扶司馬楚楚下床。


    翠花笑著,跑出去叫小宮女,端水遞毛巾。


    西門嘯天親自伺候司馬楚楚梳洗。


    司馬壹如來了。


    聞聽宮裏,今年新進了四位“超級美人”,可怎麽不來給皇後娘娘請安呢?


    也沒聽說皇上給四位娘娘賜名。


    沒封號?算不得正式妃子。


    司馬壹如早知道,西門嘯天來鵝黃宮了。


    翠花一看,皇後來了。心裏老大不忍,請安問好。


    “娘娘萬安。”


    人妖胡瓜卻並不請安。


    你是娘娘,我也是娘娘。


    人妖胡瓜跟三個人妖,並立站一道,卻也閑不下來,一會做蘭花指,一會你打我一下,我親你一下,各種風騷。


    司馬壹如眼裏,怎麽容得下沙子。


    “你們四個,什麽人?在這裏不規規矩矩的?打情罵俏?”


    人妖胡瓜一聽,便走了過去。


    圍繞著司馬壹如,走了一圈。


    “話說,臣妾,比你好看多了去了。你輕狂啥子?”


    小福子一看,這人妖胡瓜又要胡來了。


    急忙跪下,重新給皇後司馬壹如請安:“奴才拜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人妖胡瓜卻道:“喔——原來你就是名揚天下,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壹如娘娘?”


    司馬壹如正色道:“正是本宮。你們還不跪下?”


    小福子跪著道:“迴皇後娘娘,四位娘娘,就是今年新進的妃子。四位娘娘,請見過皇後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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