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祥後世上網閑逛,查過傳國玉璽的消息,網上真假消息很多,但大部分曆史專家認為真正的傳國玉璽已經毀於戰火之中,後世台北與北*京兩所博物院所藏的幾塊傳國玉璽都是明清時期的贗品。


    趙福祥看了看手中這塊金鑲玉,上麵的鳥型字體一看就是假貨,因為司馬遷在史記中明確記載傳國玉璽上麵的八個字是李斯用篆文所寫,並不是這種像小鳥一樣的蟲鳥篆。


    趙福祥記得後世對這塊玉璽有過研究,應該是五代十國時期,後晉皇帝石敬瑭所製造,石敬瑭是軍閥大老粗,讓手下人刻製玉璽時都按照史書上來,結果這幫手下把野史當成了正史,認為傳國玉璽這東西自然要怎麽高貴怎麽來,所以將西周時期刻於青銅冥器上的蟲鳥篆也弄到玉璽上。


    其實不用查閱史記,隻要有點政治經驗的人都能想到,傳國玉璽代表著國家的權威,小篆是秦始皇欽定的國家正式文字,豈能在代表國家的玉璽上使用上個朝代的文字?還是給死人準備的銘文?這就像後世政府紅頭文件,你會使用民國時期的繁體字嗎?


    趙福祥翻看手中這塊假傳國玉璽,雖然明知道它是假的,但畢竟傳承了七八百年,整塊玉石透出一種古樸的感覺,特別是那塊鑲金的邊角,上麵瘢痕累累,述說著曆史的滄桑。


    看到手中這個棘手的玩意兒,趙福祥十分鬱悶,如果這東西在晚出世十年,五年也行!那將是自己一大助力,但偏偏趕在自己弱小的時候出現,如果這東西被有心人發現上報朝廷,一項私藏傳國玉璽、意圖謀反的罪名就夠自己掉腦袋了。


    不過趙福祥想到現在北方亂成一團,皇帝這時候可能都上吊了,估計沒啥人能來管自己,隻要麵前這個女人不胡亂說就沒什麽問題。


    趙福祥看了眼薛氏,看她神色不像知道這塊玉璽的來曆,趙福祥問道:“弟妹,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薛氏以前也見過張成德把玩這塊印璽,看張成德的樣子知道八成肯定是好東西,但薛氏並不認識上麵的銘文,所以趙福祥問起,薛氏搖頭答道:“不知道,當年張成德說過是祖上傳下來了,應該值錢吧!”


    趙福祥看薛氏確實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曆放下了心,如果薛氏知道這東西,趙福祥隻能忍心殺人滅口,畢竟自己的性命比一個女人可寶貴的太多。


    趙福祥將玉璽重新裝到箱子裏,這地方可不是保存玉璽的好地方,這東西一定要一個穩妥的地方,趙福祥想到自己在海甸島的家,那裏應該安全。同時趙福祥還怕薛氏起疑,一邊收拾一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神情說道:“這塊玉璽是元末的,應該能值些錢,明天我去府城找人看看,最好能賣上百十兩銀子!”


    趙福祥在這絮絮叨叨,門外一個丫環進來說海口所送來的人來了,問老爺應該送到那屋?


    趙福祥一聽就知道薛氏的女兒來了,趕緊讓門外的家丁將女孩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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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避免女孩在路上亂動,張榮吩咐手下將女孩捆了起來,同時弄個頭套套在了腦袋上,所以女孩緊張的渾身發抖,在丫環的攙扶下進屋坐在椅子上。


    趙福祥揮手讓丫環出去,屋中的薛氏不知道送進來的是誰,不過看衣服應該是個年輕女孩子,所以薛氏還在心中怒罵趙福祥不是人,這麽年輕的女孩子也能下得去手。


    可是等趙福祥將那女孩的頭套拿下去,薛氏才看清一張驚慌失措淚流滿麵的熟悉麵孔,薛氏驚叫道:“月娥,你怎麽來了?”


    薛氏看到這樣子馬上知道趙福祥的肮髒想法,薛氏罵道:“趙福祥,你不是人,你強占了我就算了,怎麽還不放過我女兒?”


    趙福祥嘿嘿一笑,慢慢解開張月娥身上的繩子,張月娥得到自由後馬上撲進母親的懷中,哭道:“娘親,那夥軍兵抓女兒幹什麽?”


    趙福祥舔臉笑道:“弟妹,大侄女!以後你們都是我趙福祥的妾室,正好你們是母女,不會爭風吃醋!”


    薛氏讀過書,深受儒家傳統思想的洗腦,自然認為這種母女共事一夫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薛氏怒罵道:“趙福祥,你不要過來,你敢動我的女兒,我就死在你麵前!”


    薛氏雖然是個女子,但現在完全化成一頭護崽的雌虎,趙福祥一看不好辦,如果用強就沒了樂趣,不過這可難不倒禽獸趙福祥,對付這種難題他手段有的是,趙福祥笑道:“好,你不同意就把你女兒送到流民營,給她找十個流民當相公怎麽樣?還有你的兒子,別忘了他可在老子手上,你可想清楚!”


    趙福祥的威脅是實實在在的,薛氏聽到後很明顯的一頓,他害怕自己的兒子也受到牽連,畢竟這個時代兒子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女兒嗎,有時候確實是可以犧牲的存在。


    趙福祥看到薛氏猶豫,趕緊趁著這個機會上前用繩子將薛氏捆個結實,避免一會薛氏壞了自己的好事,然後就在薛氏麵前將張月娥變成了張氏。


    第二天一早,得償所願的趙福祥高高興興的起來梳洗,今天他事情很多,除了迴家將傳國玉璽藏起來,還要去父親的工廠看看,現在父親要的生鐵都已經到了,那些工廠應該可以開工了吧?除了這些趙福祥還要去見一下李正道,趙福祥準備過幾天去廣州看看,除了見識一下這個南中國第一大都會外,還要去拜見一下兩廣總督沈大人。


    經過這幾天的事情,趙福祥發現自己沒有官身幹什麽事情都不方便,所以這次去廣州,趙福祥準備為自己弄一個官職,最好是文官,當然文官難度大武官也行。


    趙福祥一邊穿衣服一邊看向床上的母女,薛氏這時正抱著女兒痛哭,趙福祥不耐煩的罵道:“你娘的,都生米煮成熟飯了,在煮就成稀飯了,你們還哭什麽?以後都是我的小妾,這個達美村的農莊就給你們居住了!對了,你兒子我會帶走的!”


    薛氏一聽趙福祥要帶走自己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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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趕緊止住哭聲問道:“畜生,你昨晚不是答應我不對雄兒下手嗎?”


    趙福祥一笑,說道:“你兒子不是要找張榮報仇嗎?就你兒子這副懦弱的樣子,還想報仇?正好我兒子有一支新軍,將你兒子送進去鍛煉幾年後出來在說吧!”


    薛氏聽趙福祥這麽說鬆了口氣,她看了看懷中的女兒張氏,心中真是無比劇痛,自己的女兒原本已經有了婆家,現在卻便宜了趙福祥這個畜生,但事實就在眼前沒辦法,為了保護兒子薛氏隻能做出取舍。薛氏雖然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想到軍營中那艱苦的生活,不僅心疼道:“老爺,雄兒能不能不去軍營?”


    趙福祥嘿嘿一笑,趴上床開始手腳不老實,同時笑道:“當然可以,不過達美村這裏離海口所可不遠,張榮如果知道消息後八成要斬草除根,你看到底是跟在老爺我身邊呢還是留在你身邊?”


    薛氏一聽趕緊點頭道:“妾身一切都聽老爺的!”


    趙福祥把玩了一會兒,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臥室,今天要不是他要迴去有重要事情,真想在這裏待上幾天,畢竟母女花可不多見!


    趙福祥出來後看到廖大貴已經將十名家丁整隊完畢,看到十人精神抖擻的站在自己麵前,趙福祥笑道:“好,以後你們就跟著老子了,老子能吃幹的就絕對不會給你們喝稀的!不過你們應該有一個正經的名字,叫什麽好呢?”


    趙福祥想為自己將來的團練武裝起個威武的名字,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後世曾國藩的湘軍,與李鴻章的淮軍,趙福祥原本想將自己的這支團練叫瓊軍!但一想實在太難聽,瓊軍窮軍,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領著一幫子叫花子,所以瓊軍被趙福祥第一時間pass了!


    趙福祥又想到三國演義中的先登營虎豹營,既然自己現在還未能成軍,那就先叫什麽營吧!畢竟自己的勢力還能弱,叫什麽軍影響太大,還是低調些為好!


    趙福祥笑道:“以後你們有了新名字,就叫瓊海營!廖大貴你先擔任個總旗吧!”


    廖大貴心中暗罵這個新老爺真會吹牛逼,就自己這十個人還搞一個什麽瓊海營?不過廖大貴知道麵前這位是自己的飯碗,人自然不會跟飯碗過不去,所以廖大貴趕緊裝模作樣的單膝跪倒,然後大叫道:“下官廖大貴接令!多謝大帥提拔!”


    廖大貴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跪的作用,未來廖大貴就是靠著這一跪,才能在瓊海新貴中爭得一席之地,同時常常自誇:“想當年陛下授予廖某總旗之時,你們還不知道在那裏趴著呢!”


    趙福祥看到廖大貴如此上道也十分高興,感覺這個廖大貴到挺和自己脾氣,最起碼比那個不苟言笑的張榮強得多,趙福祥感覺應該栽培一下這個廖大貴,避免以後的瓊海營中出現一家獨大!


    趙福祥哈哈笑道:“好,兄弟們咱們出發!今天第一站先迴海甸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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