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笙歌睡夢中覺得臉頰發癢,好像有什麽在啃她,她伸出手去扒拉的時候摸到了一張光滑的臉。


    她猛的睜開眼睛看到沐長歡對她邪魅的一挑眉,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這個臭不要臉的大騙子給吃幹抹淨了。


    啪啪的時候因為有藥物的關係她並沒有像自己平時腦補那樣疼死,不過巫山芸雨過後她就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


    她毫不誇張的說她現在抬個胳膊都沒力氣,腰就和斷了一樣,下麵某處更不用說了,隻要動一下就疼得她直嘶啦。


    沐長歡看到淩笙歌疲憊的模樣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你睡了一天一宿了。”


    淩笙歌瞪大雙眼,一天一宿?


    這麽說來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我渴~”淩笙歌張嘴一說話都想扇自己大嘴巴,這賤兮兮的聲音是鬧哪樣?


    淩笙歌原本聲音嬌嫩,因為昨天叫得太厲害現在嗓音有些啞,一大早的竟然平添了一種慵懶和嫵媚。


    沐長歡眉頭抖了一下,小歡子一下子就醒了,好想玩鑽山洞的遊戲啊怎麽辦?


    “昨天看你太累了就沒折騰你,我先抱你去洗澡。”沐長歡看到淩笙歌嘴唇有些幹,他端來一杯水不直接給她喝而是喝到自己嘴裏。


    “你……”淩笙歌以為他在氣她剛要罵他無恥就被他的唇貼上了。


    沐長歡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還渴嗎?”


    淩笙歌臉紅如火,豈止不渴了,她都要被灌水飽了。


    沐長歡抱著淩笙歌去浴房的溫水池中清洗,看到她雪白肌膚上的紅色印記他低頭親了上去。


    “別鬧!”淩笙歌生怕他獸/性大發,伸出手去推他。


    她看到他胸前一直延伸到肩膀的龍紋身時愣了一下,以前有嗎?


    沐長歡知道她奇怪什麽,“我那裏壞了以後這圖案就消失了,不過讓你治好後又出來了。”


    淩笙歌伸出手摸了摸龍頭上的手爪印子,這難不成是昨天她撓的?


    沐長歡委屈的看著她,“你給我的龍都毀容了。”


    “活該,誰讓你欺負我。”淩笙歌全身軟軟的靠在沐長歡的身上,“你什麽時候成了晉國第一大太監了?還敢來騙婚?最主要是我爹和我娘竟然都沒提醒我?你說,你怎麽威脅他們了?”


    沐長歡坐在溫水池中的階梯上抱著淩笙歌坐在他腿上,兩個人彼此相貼水汝膠融。


    他拿過一旁的軟毛巾幫淩笙歌擦拭,“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後我慢慢給你講吧!”


    淩笙歌自己懶得動也沒力氣動,閉著眼睛享受他的服務。


    她覺得她這個新娘子讓這個騙婚的禽獸折騰得都起不來床了,被他服務是理所應當的。


    沐長歡非常樂意滿足自己這嬌滴滴的小娘子任何要求,雖說是他在伺候,不過這伺候的過程可是非常逍魂的。


    淩笙歌吭嘰了一聲不滿的睜開眼睛瞪他,“你故意摸我胸?”


    沐長歡輕咳一聲,“習慣了!”


    淩笙歌撅嘴,“在我沒恢複之前不許你碰我。”


    沐長歡薄唇微張,“不碰怎麽幫你洗澡?”


    ……


    淩笙歌臉頰一抽,“洗澡可以,亂碰不可以。”


    “哦!”沐長歡對著她一眨眼睛,“為夫知道了!”


    淩笙歌被他這秋波送的全身都是一麻,這家夥也忒會撩人了。


    沐長歡沒有長輩,淩笙歌完全不用擔心成親第二天要起早去給公婆敬茶的事情。


    兩個人洗完澡迴到臥室後躺在床上都懶得起來,淩笙歌是沒力氣,沐長歡是不想鬆開懷裏這個軟軟的身體。


    “小玥和鈴鐺呢?我從昨天就沒看到她們。”淩笙歌枕著沐長歡的胳膊,用指尖在他胸前的紋身上勾畫。


    沐長歡被她撩得全身都發燙,不過想到早起看到床上的血跡他還是忍了。


    這種事情來日方長,他等了那麽久如今不也吃上了嗎!他這小娘子畢竟年紀小身子骨也不太好,緩幾天再說。


    “我怕她們兩個打攪你休息讓左宮和右狩看著呢!”


    “讓左宮和右狩看著?你當她們兩個是犯人?”淩笙歌不滿的看著沐長歡,“她們是我親人,你厚待著點。”


    沐長歡摸了摸她的臉,“我這不是一直好吃好喝的供著她們呢,等下我就讓她們過來,你看看她們少沒少根毫毛。”


    淩笙歌聽到他這麽說才算滿意,“那是我的人,以後不許你手下的人欺負她們。”


    “聽你的。”沐長歡一伸手抱住她的小腰,“嫁給我高興嗎?”


    淩笙歌揚起頭看他,“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沐長歡眉頭一挑,“在我麵前你覺得說假話有用?”


    淩笙歌看著他,“那我就說真話,雖然你把我折騰得全身都疼,不過……我還挺高興的。”


    她說的倒是心裏話,雖然她要嫁的大太監變成了沐長歡,不過她除了有些震驚和意外倒是不反感。


    和沐長歡認識夠久了,就算新婚之夜啪啪啪她都沒有陌生感,兩個人就好像老夫老妻一樣熟悉彼此。


    沐長歡看著淩笙歌的臉,手臂用力把她抱緊,“聽你這麽說為夫非常高興。”


    淩笙歌嘶啦一聲,“你輕點,腰都要斷了。”


    沐長歡幫她輕撫小腰,“我的錯。”


    聽到沐長歡道歉淩笙歌眼睛睜大,真是太不容易了。


    兩個人摟摟抱抱的躺到了大中午,淩笙歌餓的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喚。


    “歡歡,我餓!”嘴上說餓身體卻懶得動,她嬌滴滴的用手指頭戳了戳沐長歡的胸口。


    聽到淩笙歌對他的稱唿沐長歡臉頰一抽,歡歡是什麽鬼?


    “叫夫君。”


    “夫君你個頭,歡歡!”淩笙歌用手指頭繞著他的頭發,“你也可以叫我笙笙~”


    沐長歡被淩笙歌那嬌嗲的聲音搞的全身一冷,尾椎骨都發麻了。


    “笙笙?有點肉麻。”


    淩笙歌撅嘴,不滿的看著他。


    沐長歡敗給她這嬌嗔可愛的模樣,低頭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後在她耳邊低聲念叨,“不肉麻,笙笙好,這輩子我都這麽叫你。”


    淩笙歌嫣然一笑,“這才對,歡歡!”


    沐長歡打了個冷戰,還是覺得很肉麻啊怎麽辦?


    左宮和右狩到了大中午還沒看到沐長歡從新房出來,兩個人對視一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左宮,你說主子是不是沒輕沒重的把新娘子給幹死了?”右狩摸了摸下巴覺得洞房內應該是發生慘案了。


    左宮瞪了他一眼,“你以為主子和你似的?我倒是害怕主子貪欲把身體累垮了。”


    “你也太小瞧主子了,就淩笙歌那小體格子還不如鈴鐺呢,指不定讓主子艸的死去活來的。”右狩突然眼珠子一轉,“你盯著,我去瞧瞧鈴鐺去。”


    看到右狩像放出籠子的野狼一樣嗷嗷跑沒影子了,左宮冷嗤了一聲,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家夥。


    小玥和鈴鐺到了沐府就被關到了一個大屋子裏,門窗都鎖得嚴嚴實實的想跑隻能掘地三尺或者掀房揭瓦。


    一日三餐都有人送兩個人沒渴著也沒餓著,就是擔心她們家小姐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小玥,小姐嫁的人怎麽會是沐長歡呢?”鈴鐺都過了一天一宿了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還用說嗎,那個沐長歡騙了小姐唄!”小玥原本還挺著急,不過她看到有吃有喝的慢慢就淡定了。


    鈴鐺走到門前敲門,“放我們出去,我們要見我們家小姐。”


    “別喊了,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我們慢慢等吧,小姐肯定會來救我們出去的。”小玥拿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鈴鐺你也來吃點,這點心比我吃過的任何點心都好吃。”


    “小玥,昨晚洞房不知道小姐怎麽受得了,你還有心吃東西。”鈴鐺唉聲歎氣。


    她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種滋味兒不好受,小玥什麽都不懂她也沒辦法和小玥形容。


    小玥瞪大眼睛,“洞房?小姐嫁的不是太監嗎?太監怎麽洞房?”


    鈴鐺嘴唇半張,說的也是,她為什麽沒想到呢?


    之前小姐帶著她同沐長歡他們一路同行,如果沐長歡行的話還能放過小姐嗎?


    一這樣想鈴鐺算是平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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