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珩,如果我說這不是我的第一次,你會不會嫌棄我?”


    幾個月前在雲天會所的一幕突然閃進她的腦子裏,她曾經是被人玷汙過的啊!


    淩樂樂關鍵時候腦子總是欠抽,她絲毫沒意識到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太過於煞風景攖。


    小丫頭心思簡單,隻是想對顧以珩坦白而已償。


    身上的男人微微一滯,沒有迴答,而是直接以吻封緘,大掌扣住她的腰將她摟得更緊。


    臥室裏,氣溫在陡然升高,大床上是一雙光衣果著身體的男女。


    顧以珩的指腹帶了無盡的溫柔在取悅她,即便他已經隱忍到極致,他也希望不要弄疼了他的小丫頭。


    淩樂樂的額頭上,鼻翼上已經布滿了薄汗,身體的極度空虛讓她心慌意亂,腦子裏有眩暈在炸開,像漫天絢麗的煙花,她忍不住地顫。栗:“九哥!”


    一聲仿似夢囈的呻。吟!


    又是這致命的兩個字,讓男人的唿吸越發的深重,他強勢地抵著她:“樂寶,準備好了嗎?”


    淩樂樂意亂情迷地點頭。


    男人愛憐地親吻著她的眉眼,然後,腰身一沉


    隨即,身下的小丫頭開始叫出聲來:“啊!疼!”


    顧以珩箭在弦上,卻不得不顧慮她的生澀,頓住接下來的動作,耐著性子低聲地覆在她的耳邊哄她:“乖,第一次是會疼的,別緊張,放鬆,我輕一點。”


    淩樂樂已經疼到不行,眸色裏的迷離全部退散,她此時根本沒有理會到顧以珩話裏的意思,隻是撐了一雙手在他的胸口想要將他往外推:“顧以珩,好疼,真的,我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已經進了一半,怎麽能出去?


    男人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指腹摩挲著她的身體讓她稍微放鬆下來,然後,心一橫,直接全部擠進去。


    淩樂樂喊不出來,指尖掐進顧以珩的肉裏,她疼,他也得陪著才行。


    ……


    淩樂樂此時才真正體會到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青澀的年紀,想要去愛就單純的愛吧,非要強求去***。


    現在好了,一發不可收拾,剛開始顧以珩還顧慮著她的身體,將動作盡量放柔放慢。


    待她漸漸適應,在他的愛撫之下不小心發出破碎的嚶嚀之後,男人徹底化身成狼。


    整個晚上,身上的男人都在不斷的索取,她的嗓子快喊啞了,無濟於事。


    顧以珩輕聲哄著她,哄完,一切照舊。


    窗外泛出了魚肚白,淩樂樂累得小手指頭都沒法動彈了。


    疼,渾身除了疼,再沒有別的感覺,腦子都是暈乎乎的。


    顧以珩體諒她是第一次,即便覺得怎麽都不夠,還是放過了她。


    “樂樂,去泡個澡?”


    男人將她攬到自己懷裏。


    床單上有血跡,躺在上麵總歸不太舒服。


    淩樂樂剛開始沒注意,在顧以珩抱著她離開時,無意中瞄了一眼,就那一眼,讓她楞住了。


    “等等!”


    她的第一反應是自己又流鼻血了。


    “怎麽了?”


    男人微蹙眉心。


    “顧以珩,我是流鼻血了麽?”


    她無力地抬手去抹自己的鼻子,呃,好好的啊,什麽都沒有。


    “蠢!”


    顧以珩一個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他的樂樂聰明的時候狡猾得像隻小狐狸,蠢笨起來就是一頭傻乎乎的豬。


    “可是,那血跡是哪兒來的?”


    淩樂樂還在糾結,手指指著床單,滿臉的疑惑。


    顧以珩沒迴答,直接抱著她進了浴室。


    浴室的燈光被他調到了最低,橘色彌漫下來,有種別樣的情調。


    顧以珩躺在浴缸裏,淩樂樂躺在他身上,雖然累得要死了,可是她現在死不瞑目,瞪著一雙困倦的眸冥思苦想。


    她的思緒斷斷續續迴到之前在床上時候的情景,反複迴憶,她終於想到了顧以珩說的那句話,他說第一次肯定會疼。


    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呢?


    最關鍵的是她明明刻意強調過自己不是。


    然後,她又開始想到幾個月前的那個晚上,陸西庭說在雲天會所看到顧以珩了。


    還有她老爸的出現,各種聯係起來,隻能肯定地說明她當時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


    好啊!


    這個混蛋太可惡了,害她擔心糾結那麽久,他卻閉口不提,成天看她像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包括她拿打火機試探他,還有買早孕棒那次。


    不明說,給個暗示也行啊!


    一想到過往的種種,淩樂樂轉身,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掄了小拳頭便捶在他的胸口:“顧以珩,你這個騙子,你怎麽可以這麽壞?”


    顧以珩難得眉眼蕩開了笑意,摟著她的腰,任由她發泄這幾個月來的怒氣。


    淩樂樂也是悲催,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可以義正言辭討伐他的機會,奈何體力不支,捶幾下之後開始奄奄一息,躺在男人身上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顧以珩,你說說,世上這麽可能有你這麽壞的人?”


    “好歹我也是一個女漢子,被你耍得團團轉很好玩嗎?”


    “還有,當晚我都昏迷得那麽可憐了,你怎麽不送我去醫院,要是死了怎麽辦?以後你到哪裏去找像我這麽可愛的淩樂樂?”


    小丫頭現在三句話兩句不離死字,關於醫生的各種推斷,她是真的不想。


    可是,很多事情豈是她不想就能如願的。


    就比如現在,顧以珩本來隻是在很溫柔地清洗她大月退上殘留的血跡,誰知道到了後來,他的唿吸卻是越來越沉。


    “樂樂!”


    他喊她的名字,聲音又帶了黯啞迷離的味道。


    淩樂樂聽得心驚肉跳,扭過頭看他,男人又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難不成又想來?


    顧以珩的確有那樣的想法,扣住她的腰將她抵在浴缸的角落動彈不得。


    “聽不聽我解釋?”


    他一邊吻她的脖頸,一邊誘哄她。


    必須聽啊!


    以前那件事兒在淩樂樂心中是迷一樣的存在,揚著脖子艱難地點頭,“趕緊說!”


    顧以珩輕咬了一口她的脖頸,不急不緩地開口:“當天晚上你暈倒在衛生間,姐夫,嗯,現在我該怎麽稱唿?伯伯,叔叔?或者是跟你叫父親大人?”他自問自答,然後繼續講述:“你爸和江助理離開後,我將你抱到床上,你喝醉了,雙手纏著我的脖子非得要拍什麽照,我拉都拉不動,僵持下,你突然就流鼻血了,不過,不多,血跡沾到你的脖頸上,衣服上,床單上也有。”


    “然後呢?”


    “然後?”顧以珩閑適地挑眉:“脫衣服,換衣服,擰毛巾給你擦拭脖頸上的血跡。”


    淩樂樂瞪著一雙眸:“再然後呢?”


    “誰知道你力氣大,抱住我的手不鬆,毛巾就那樣磨磨蹭蹭將你的脖子磨紅了。”


    “你一口都沒親?”


    這是小丫頭現在最揪心的問題。


    試想,衣服都替她換過了,該看的也看了,如果男人一點都不動心,這得說明她是有多衰?


    讓她今後的麵子往哪兒擱?


    “嗯,現在不是親了?”


    顧以珩避開了淩樂樂的問題,薄唇堵住她的唇。


    同時,趁著她不經意的愣神之際,他再一次將自己埋進了她的身體裏。


    “顧以珩,你這個色胚!”


    浴室裏,是淩樂樂帶著哭腔的聲音。


    ……


    周一一大早,紀淮安接到顧以珩的電話替淩樂樂請假。


    然後,珩豐集團原本雷打不動的早會不見總裁的身影。


    徐浩急得團團轉,這幾天正是關鍵時刻,公司要啟動大項目,在與銀行交接款項的問題。


    沒辦法,小心翼翼打自家boss的電話,結果男人隻丟下兩個字,等著!


    聽到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徐浩生無可戀,他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


    淩樂樂睡到中午才醒來,渾身虛脫,嗓子幹啞,像是醉生夢死一場。


    身邊的男人正靠在床頭處理文件,見她動了動,伸手去替她蓋被子,順便在她的小臉上輕輕摸了摸:“還疼嗎?”


    他問的直截了當。


    淩樂樂歪著嘴朝著他的指尖吹氣:“一邊兒去,疼死了。”


    雖然是一臉嫌棄,卻又伸了手去抱他的腰,第一次,在她醒來之後能見到他,這樣的感覺真的非常好。


    踏實。


    極度的踏實。


    也不怨恨他在昨晚的如狼似虎,將腦袋往他的腰上蹭了蹭:“顧以珩,我餓了。”


    昨天賭氣晚餐隻吃了一丁點,然後整晚的體力消耗,早就將她的小肚子掏空。


    “想吃什麽?”


    顧以珩將手中的文件放到床頭櫃上,指尖輕輕梳理她的發絲。


    “雞腿!”


    她現在餓得能生吞下一整隻雞。


    “不行!”


    顧以珩將她從被子裏抱出來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以後少吃油膩膩的東西!”


    淩樂樂不樂意,雞腿從小啃到大,她也長得如花似玉,到他這裏,就變得不行了。


    趴到他的肩膀上,張嘴就是一口。


    “不管,反正我要吃肉。”——


    題外話——碎碎念,趕緊看,趕緊看,退稿就會改得麵目全非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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