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上混的男人在沒搞清楚關係之前即便精蟲上腦還是會有所收斂,畢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共享的。


    比如,人家寵在掌心的情人。


    或者是有聯姻關係的妻子。


    而麵前這一位唐?


    他覺得有點意思。


    “範行長,我是他的小侄女!”


    淩樂樂瞄了一眼顧以珩,搶先迴答了這個問題。


    小侄女的身份還是她第一次公開承認。


    “哦,原來是小侄女啊?幸會幸會,顧總真是好福氣啊!”


    話雖這麽說,可誰又知道這個侄女的身份是真是假?


    就像現在所謂的幹爹,幹女兒。


    範行長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心裏暗暗感歎顧總真是勇於開創先例,竟然弄了個侄女的身份金屋藏嬌,這頭腦不是一般人啦!


    再看這個小侄女,修身高貴的騎馬裝將她的身段勾勒得玲瓏有致卻又青春逼人,一張小臉戴著頭盔,就看到一雙靈動的黑眸熠熠生輝。


    是個曼妙的可人兒!


    範行長趕忙伸出自己肥碩的雙手緊緊握住淩樂樂的手,並趁機在淩樂樂的掌心用他的手指頭摳了摳,占占便宜。


    淩樂樂厭惡得不行,想抽手,可是男人握得緊。


    顧以珩看著那雙覆在淩樂樂手背上的胖出顆顆豌豆粒的手,眸色是涼的,涼到骨髓的那種:“小萍,你去陪範行長看看馬。”


    他站在一旁,看似清風朗月,實則吐出來的幾個字配著他強大的氣場瞬間淩駕於所有人之上,還帶了一絲滲人的戾氣。


    “好的,顧總!”


    叫小萍的女人從顧以珩的眼神裏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她迅速扭著腰肢上前挽住範院長的胳膊:“範大哥,我們趕緊去那邊看看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哦,是嗎?那好,走,走!”


    如此一來,範行長也不方便繼續抓住不放,打著哈哈和小萍一起離開了。


    淩樂樂還未來得及長唿一口氣,手腕又被顧以珩拽了過去。


    男人一聲不吭將她拉到休息區的洗手間,然後擰開水龍頭便對著淩樂樂的手開始“嘩嘩”地衝。


    “洗幹淨了!”


    他的聲音太過於冷硬。


    淩樂樂癟癟嘴:“洗什麽手啊?又不吃飯。”


    “淩樂樂!”


    三個字,被男人拉長了尾音,帶了獨屬於他的那種淩厲的警告。


    “好啦好啦!”


    淩樂樂胡亂衝了兩下便準備扯紙擦手。


    顧以珩一把抓過,擠了洗手液開始搓,動作有些粗魯,卻是每一根手指頭都不放過。


    反複幾遍之後,他抽紙幫她擦幹:“淩樂樂,下次再讓別的男人碰你的手,我就將他宰了!”


    之前的那一幕讓他想起了在東皇的場景,小丫頭躺在秦朗的床上一副嬌媚的醉態。


    這讓他無比的怒氣橫生。


    “切!”


    淩樂樂從鼻孔裏哼出來。


    她隻是讓人牽了一下小手而已,他卻讓宋小離咬得到處都是痕跡呢。


    一想到宋小離,淩樂樂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開始往外噴火:“顧以珩,你把那匹馬給我,我就乖乖聽話。”


    她要把宋小離的馬搶了,雖然她知道顧以珩一定不會同意。


    果然,男人眸色冷清:“那匹馬不行。”


    淩樂樂轉身就走。


    手腕再次被人拽住:“真喜歡馬?”


    顧以珩在她身後沉沉地問她。


    淩樂樂偏過頭來:“不喜歡,我跑這裏來做什麽?哎,還我的老爸好啊,專門給我養一匹,到了人家這兒,借一小會兒用用都不行啦!”


    顧以珩見她陰陽怪氣的模樣,眉眼間斂起的冷意在一點點消散:“走吧!”


    “


    tang去哪兒?”


    顧以珩沒答,拉著淩樂樂離開了休息區。


    ……


    跑馬場的另一邊被單獨隔出一間寬敞無比的馬廄。


    顧以珩和淩樂樂過來時,馬廄裏唯一的一匹馬正在埋頭啃食草料。


    見到有人過來,那匹馬揚起了高貴的頭,隨便象征性地甩了甩尾巴。


    淩樂樂揉了揉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甩了顧以珩的手急匆匆跑得更近一點:“顧以珩,你,你這裏怎麽會有這匹馬的?”


    顧以珩緩緩走過去:“買的!”


    “我知道是買的,可是你是怎麽買到的?外公費了老大的勁兒也沒能將它買迴來啊!”


    淩樂樂有些激動,就差揮舞著小手撲進他懷裏。


    在她九歲那年曾經和她的外公杜鴻文一起去過一次阿曼,當然,同行的人也有顧以珩。


    杜鴻文在美國做生意的那段時間和阿曼國王交情非常不錯,老朋友相見,國王自然是帶著他們一行人去參觀了他引以為傲的馴馬場。


    就是在那裏,小樂樂第一次見到剛出生不久的小馬駒。


    小馬駒渾身黑亮的毛發,唯獨四隻馬蹄白如雪。


    阿曼國王得意地介紹,這匹馬駒的父親是美國馬王,而馬王的眾多後代中僅僅出了這麽一匹極品。


    行話說,它叫烏雲蓋雪,據說全世界就這一匹馬的四隻馬蹄白得最勻稱,像是被人用畫筆量著尺子畫上去的。


    當時國王還誇下海口,即便是用他的整個王國都換不來這樣一匹馬。


    小樂樂一見到那匹小馬駒就愛得不行,圍在一旁滿眼的羨慕,隔著欄杆,她伸了小手想要去摸摸它的耳朵,結果那匹馬性子烈,揚著脖子傲嬌就走了。


    小丫頭氣得跺腳,憤憤地說,總有一天,她要馴服它。


    其實,那也是她一句賭氣的玩笑罷了,並沒有當真。


    如今再次見到它,淩樂樂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顧以珩,這匹馬你送給我,好不好?”


    淩樂樂第一次發自肺腑地,軟軟糯糯地求他。


    “喜歡?”


    顧以珩挑眉,唇角那抹弧線微彎。


    “嗯嗯!”


    淩樂樂使勁點頭,一雙眸子閃著希冀的光芒。


    “喜歡,也不行!”


    顧以珩淡淡地丟下幾個字,語氣閑適得像聊家常。


    淩樂樂一張小臉開始由白轉紅,由紅轉青,她現在恨不能撲上去掐死他。


    既然不行,拖著她過來做什麽?


    就隻是讓她看看,然後顯擺顯擺他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馬?


    ……


    淩樂樂被氣得不輕,那種想要卻又得不到的心思撩得她如坐針氈。


    和明媚在迴去的途中越想越生氣,攬勝的油門幾度踩到底。


    明媚抓住扶手驚唿:“樂樂,你準備去陪秦花花啊?”


    “誰是秦花花?”


    淩樂樂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還有誰?秦家二少那個花花公子了,他不是開車出事兒了嘛。”


    明媚癟癟嘴。


    “哈哈,哈哈哈,這個名字取得好,媚子你有太才了。”


    淩樂樂的心情終於好了不少,減速的同時也開始喋喋不休地說到在馬場的事情。


    明媚聽完也是憤憤不平:“樂樂,我覺得吧,幹脆你別隻顧著撩了,今晚直接去把他辦了。”


    “怎麽辦?”


    淩樂樂有些糾結,她可是什麽都不會呢。


    小二黑坐在後排,聽到兩人說話時很賣麵子地“旺旺”叫上兩聲算是迴應。


    “你,閉嘴!”


    明媚迴頭指著它的鼻子,小二黑生怕自己被


    忽視,沒人搭理的時候就得弄出點動靜來。


    “呐,給我堵住了。”


    明媚塞了一塊牛肉幹到它的嘴裏,小二黑搖著尾巴再也不叫了。


    “咦,樂樂,你剛才看見了吧?小二黑,給它一點甜頭它就乖乖滴,一點也不鬧騰,我覺得吧男人肯定也是一樣。”


    明媚順便將藏獒拿來比喻。


    雖然這話衰了點,但是好像很有道理。


    淩樂樂想想,對,就這樣。


    顧以珩想要為宋小離守身如玉,做夢吧,等她把他辦了,哭死他。


    兩個小丫頭打定主意,迴城直奔明媚的公寓。


    幹什麽?


    看島國片啊。


    不會,學唄。


    黑黢黢的房間裏,兩個小丫頭圍著電腦看得津津有味,電腦裏發出各種撩人的聲音,她們從裏麵的工具開始研究,然後到各種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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