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大少怎麽會錯呢?”白竹風涼涼的看著方子言,緩緩的說道。


    “嫂子我錯了。”方子言撲通就跪在地上了。


    白竹風被驚了一下本能的退後一步,小腿撞在沙發上身體也跟著失去了平衡,好在墨景書就在身邊,快步上前扶住了她。


    “方子言,你幹嘛!”墨景書語氣不善的瞪著方子言,那意思你要是摔著了我老婆,我跟你沒完。


    “嫂子,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幫幫我,我不能沒有小然,我真的不能沒有她……”方子言也顧不得什麽丟人不丟人的聲淚俱下,說的那叫一個悲悲慘慘。


    白竹風本來也沒準備真的不管他們兩個人的事,隻是心裏生氣想收拾一下方子言,眼下方子言的態度可以用好的不得了形容,白竹風的火氣消散了不少。


    “現在想起來不能沒有她,小然可不是非你不可,我看梓熙人就很好,對小然好,一心一意的照顧她,那天的事幾個男人能忍得住,他偏偏就沒有傷害小然,如果我是小然,我也會選他。”白竹風由墨景書扶著坐迴了沙發上。


    方子言心裏就剩下懊悔兩個字,“嫂子,你讓我怎樣都行,隻要小然能迴來,我做什麽都願意。”


    “你知道是誰對付的小然!”白竹風看著方子言問道。


    方子言愣了一下,是自己的母親,和羅美美,對付羅美美他可以迅速的下手毫不留情,但是母親,她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方子言你先迴去吧,想想之後的事情怎麽做,想好了你再來找我。”白竹風看了墨景書一眼,那意思,你還把人給我趕走,看著他我心情不好。


    墨景書自然心領神會上前扶了一把方子言,“子言你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好好想想別再衝動了,想好了找我。”


    方子言鄭重的點了點頭,晃晃悠悠的出了墨景書的公寓。


    白竹風重重的出了一口氣。


    “別煩他們的事了,小心身體。”墨景書輕輕的環著白竹風說道。


    “我倒是不想煩,可是小然現在受到這麽大的傷害,你讓我怎麽能不煩……”白竹風順勢靠在墨景書的懷裏,悶悶的說道。


    墨景書輕輕的吻了吻白竹風的長發,無聲的陪伴著她,他知道白然在白竹風心裏的位置,現在白然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她心裏肯定是難過的。


    法國。


    飛機降落的時候法國的傍晚,白沫沫和藍蝶手牽著手一起走出了機場,黃昏時分,風微暖,天空中的雲兒都成暖黃色,看的心裏舒服極了。


    機場的出口。


    吉姆森親自等在那裏。


    “你好,碟。”吉姆森用中文問候道。


    “你好,吉姆森。”藍蝶輕笑著應聲。


    “這是你的助手?”吉姆森問道。


    “不是,他們是我的朋友,來法國旅遊的,我們同行,工作的隻有我一個。”藍蝶用流利的法語迴答,一次說的太長中文,她擔心吉姆森聽不懂。


    “歡迎,你的朋友們。”吉姆森笑著和眾人打過招唿。


    把一行人接到了商務車。


    “我來安排住宿。”吉姆森說道。


    “我們已經訂好了房,不必麻煩了。”冷摯出聲道,也是流利的法語。


    白沫沫微微愣了一下側身看著冷摯,顯然對他會法語有些意外。


    “你男人會八國語言。”冷摯得意的環著白沫沫的腰身說道,他很享受白沫沫有些崇拜的眼神。


    藍蝶輕笑著看了一眼正在互動的兩個人,繼續和吉姆森交流。


    顧子明識趣的坐在後麵不說話,他有他的任務……


    一行人到了藍蝶入住的酒店。


    “沫沫,你跟我……”


    “沫沫跟我一起住,我們商量好的。”沒等藍蝶話說完,冷摯急吼吼的說道,忽然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沫沫?”藍蝶有些意外的看向白沫沫,直接把白沫沫小臉看了個通紅。


    “沫沫,說話,告訴她。”冷摯長臂一伸,將白沫沫困在胸前。


    白沫沫才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藍蝶明顯有些意外,還是沒說什麽,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們之間的事情她也沒有發言權。


    藍蝶一個人住,顧子明一個人住,冷摯和白沫沫住了總統套房。


    吉姆森本來準備一起招待藍蝶的朋友,但是冷摯不願意跟外人一起,他的目的隻有陪沫沫,就委婉的拒絕了,不過隻是拒絕了他和白沫沫的,特別叮囑顧子明跟藍蝶一起,有個照應。


    藍蝶是陸成銘的心頭肉,照顧好了,說不定就能走大舅子路線了。


    冷摯拉著白沫沫進了房間。


    “我住哪間?”白沫沫問道。


    “主臥。”


    “我住客房就好……”白沫沫說道。


    “我不喜歡讓我女人住的不舒服,去吧,乖,收拾一下,要是不累的話帶你出去轉轉,巴黎的夜景還不錯的。”冷摯寵溺的說道。


    白沫沫知道有些事情上冷摯很固執,紅著臉進了主臥,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換了件衣服,出了房間。


    冷摯已經收拾好自己等在客廳裏。


    “走吧,先去吃飯。”冷摯自然的伸手拉著白沫沫的小手。


    白沫沫明顯的抗拒了一下,最後還是順從了他的要求,兩個人牽著手去了餐廳。


    感覺到他的抗拒,冷摯眉頭微蹙了一下,最後見她沒有把手抽出去心情好了一些,他知道他們之間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慢慢的適應,他有的是耐心。


    “沫沫,這家酒店的菜還不錯,今晚就在這吃,明天我再帶你去吃一些特色菜。”冷摯紳士的幫白沫沫搬好椅子。


    “嗯,你好像對巴黎很熟悉?”白沫沫問道。


    冷摯眉頭幾不可見的挑了一下,他在法國確實是呆了一段時間,不過是遇見了一個誇張的女人讓他不得不離開這裏,這次如果不是白沫沫要來,他肯定是不會來的。


    “阿摯哥哥……”一個甜膩膩的聲音響起。


    冷摯扶額,你妹,動作用不用這麽快!


    白沫沫本能的看過去,一個穿著時尚的女孩子已經撲到了冷摯懷裏,紅唇妖嬈嫵媚的看著冷摯。


    “蘇綿,你怎麽會在這?”冷摯悶悶的問道,他明明已經下令要封鎖他來法國的消息,怎麽會在這裏遇見她。


    “我剛好和朋友一起在這吃飯,遠遠我就看著像你,就過來,結果真的是你,阿摯哥哥我真是太高興了,你終於來法國看我了。”蘇綿笑眯眯的說道,興奮極了,以至於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對麵還坐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你起來。”冷摯用力一推把蘇綿從自己的懷裏推了出去,暗道了一句,真是倒黴到家了!


    蘇綿就是冷摯遇見的誇張女人,蘇綿,蘇氏企業的千金小姐,蘇瑾東的親妹妹,蘇瑾東是冷摯的哥們。


    冷摯雖然對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一向來者不拒,但是也知道朋友妹妹不能動,所以蘇大小姐無論怎麽熱情都沒辦法和冷摯一夜風流,最後冷摯被她煩的不行,直接離開法國迴國,同時他和蘇瑾東一起用了手段,蘇綿成了中國乘客的黑名單,也就是說,她無論從哪裏都進不了中國……


    “阿摯哥哥……”蘇綿撒嬌的喚道,一臉的委屈。


    白沫沫眨著眼睛,看不太明白冷摯和蘇綿的關係。


    “沫沫,你別誤會,她是我朋友的妹妹,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冷摯急忙開口對白沫沫解釋道。


    蘇綿這才注意到冷摯對麵坐了一個女人,目光不善的看著白沫沫,“你是誰?阿摯哥哥,她是誰,你為什麽不跟她說我是你未婚妻呢。”


    白沫沫臉色微微有些異樣顯然對未婚妻幾個字有些介意,她對冷摯的過去完全不了解,如果他有未婚妻,那自己豈不是成了自己最厭惡的小三。


    “蘇綿,閉上你的嘴,你是誰未婚妻,我什麽時候訂過婚我怎麽不知道。”冷摯涼涼的看著蘇綿,起身上前拉起白沫沫的手,“不在這吃了,咱們換個地方,省的有人打擾。”


    “阿摯哥哥,不要走,冷爺爺明明說過要我嫁給你的。”蘇綿一把拉住冷摯的胳膊,他們之間的拉扯已經引來了許多人的目光。


    冷摯用力的一甩胳膊,將蘇綿甩倒在地上,“誰說讓你嫁你就嫁給誰,離我遠一點,沫沫才是我的未婚妻。”


    冷摯拉著白沫沫快步離開。


    蘇綿氣的坐在地上直哭,和她一起的朋友急忙上前勸,怎麽勸都勸不住,隻好給蘇瑾東打電話。


    蘇瑾東趕到的時候,蘇綿正坐在酒店門口的長椅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誰這麽大膽惹了我們家綿綿大小姐?”蘇瑾東上前心疼的環住蘇綿的肩膀,誰不知道蘇綿是蘇瑾東的心頭肉,蘇瑾東十歲的時候家裏才有了蘇綿這個小不點,從小蘇綿都是在蘇瑾東的掌心裏捧著長大的,他比蘇家父母還要寵這個妹妹,所以從小到大蘇綿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除了冷摯。


    蘇瑾東到現在都後悔當年把冷摯請到家裏做客。


    冷摯長得帥氣有點痞痞的感覺,蘇綿對他是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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