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一愣,指尖輕顫了一下,還沒迴過神來,人已經被冷摯緊緊的扣在懷裏。


    唇被封住。


    白沫沫想要掙紮推開他,卻被一雙臂膀有力困在胸前,她想要咬住他,逼迫他退出,卻被冷摯很有技巧的躲過,他的掠奪卻越發的深入,有幾分粗魯和急促。


    “唔……”


    她口腔中的空氣被他掠奪殆盡,大腦裏也跟著一片空白,身體整個軟下來。


    冷摯不知道自己吻了多久,忽然感覺懷裏的小人不動了,冷摯急忙鬆開她。


    “沫沫,唿吸,唿吸。”


    “咳咳……”得到了自由,白沫沫好一會才喘上來一口氣。


    “沫沫。”冷摯見她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啪!”白沫沫積攢了全身的力氣,一巴掌拍在冷摯的臉上。“你,你無恥。”


    “沫……沫沫……”冷摯半晌不會動,他從來沒被人打過耳光,第一個竟然是自己愛的女人。


    “你出去,你走。”白沫沫拉著冷摯的胳膊,就往門口送。


    冷摯眸底一片森寒,一把抓住白沫沫的手腕,“我走,你也一起走。”


    “我不跟你走,冷摯,你放開我。”白沫沫看著忽然陰沉著臉的冷摯,沒來由的覺得危險。


    “沫沫,我再說一次,我不會放開你,如果你不準備遵守我們之間的那個約定,我現在就要了你!”音落,白沫沫忽然感到了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冷摯扛在了肩上。


    “啊!冷摯,你要幹什麽,放我下來!”白沫沫尖叫著。


    冷摯卻完全不理會直接把她扛到了臥室。


    咣……


    白沫沫還沒迴過神來,人已經被扔在了床上,冷摯跟著欺身而上,他的力氣很大,哢嚓,兩聲,白沫沫身上的家居服就被一分為二。


    “啊,不要……”白沫沫嚇得尖叫出聲。


    冷摯的心尖都在輕顫,她那麽惶恐的看著自己,她在害怕,是的她在害怕,怎麽辦?冷摯,怎麽辦?


    要麽放了她,要麽困住她!


    冷摯隻是猶豫了兩秒鍾,大手重新落在白沫沫的身上去拉扯她的褲子,很快,身下的小人隻剩下貼身的小衣庫。


    冷摯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他炙熱的溫度壓著她,“沫沫,那個約定你要不要遵守。”


    白沫沫哭得嗓子都啞了,耳邊的聲音宛若惡魔一般,嚇得她身體輕顫。


    見她沒有迴答,冷摯大手順著她光滑的皮膚往下劃去……


    “不要……我答應……”白沫沫尖叫出聲。


    冷摯的動作忽然停住了,心裏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抬手想要幫她擦點眼角的淚。


    白沫沫卻被嚇得哆嗦了一下。


    冷摯起身。


    白沫沫急速的拉過被子縮在離他最遠的角落。


    “沫沫,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愛我,我也想不愛你,但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放你離開我的世界,我做不到看你對我隻有禮貌的冷漠也而無動於衷,我要你,即使你恨我,我也要你在我身邊。


    我陪你等,陪你祭奠青春,之後你就要跟給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完完整整的屬於我。”冷摯站在床邊,一字一頓的說著。


    白沫沫抬手使勁捂住自己的耳朵,她不要聽不想聽,現在除了痛,她已經沒有任何別的感覺了,這是不是就是引狼入室?


    見白沫沫隻顧著自己哭,完全不理自己,冷摯歎了一口氣,穿上了衣服。


    小心的走過去。


    “啊!不要過來!”見他靠近白沫沫嚇壞了。


    “沫沫,我不會傷害你,別怕,別怕,乖。”冷摯耐著性子柔聲安撫道。


    白沫沫卻依舊不領情,朝床的另一麵躲過去。


    “穿上衣服,吃飯。”冷摯起身找了一身衣服放在床邊,白沫沫警惕的看著他。


    冷摯不得不轉身出了房間。


    白沫沫抱著衣服迅速的跑進衛生間,穿好,蹲在衛生間痛哭失聲,她的生活怎麽會變得這麽亂糟糟的……


    不知道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蹲了多久,白沫沫嗓子都啞了。


    “哭好了嗎?”衛生間的門口響起冷摯的聲音,白沫沫驚了一下,往後一躲,腿一軟直接摔在了地上。


    “沫沫。”冷摯急忙上前抱起了白沫沫。


    “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白沫沫緊張的一雙小手在半空中使勁的抓著。


    她閉著眼睛,隻聽見冷摯悶哼了一聲。


    人已經被他抱在懷裏。


    沒有在臥室停留而是直接去了餐廳。


    餐桌上的菜早就涼透了,冷摯重新熱了熱又擺在了桌子上,才進門去找白沫沫,結果看見她一個人哭得正來勁。


    唉,冷摯歎了一聲,沫沫,我該拿你怎麽辦?不管你怎麽狠心我都沒辦法放過你,必須讓你跟我在一起,實在不行,就讓我們一起痛吧。


    大手卷了卷。


    白沫沫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一點胃口也沒有,垂著眸子。


    “你想找陸成銘,讓我遠離你。”冷摯看著白沫沫緩緩的開口。


    白沫沫愣了一下,看著冷摯,好吧,這件事她暫時還沒想過,不過冷摯提醒了她,她確實是可以找二哥的。


    看著她眨著眼睛的模樣,冷摯心裏某處一下子就軟了下來,“沫沫,你不會希望我和他起爭鬥的。


    我們以前不是很好嗎,為什麽不能和以前一樣,他不迴來,總有個人會出現在你的人生裏,這個人,為什麽不能是我?”


    白沫沫眨了一下眼睛,避開冷摯的眸光。


    “我知道我今天做的很過分,沫沫,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後該怎麽生活,你懂嗎?”冷摯坐到了白沫沫的身邊。


    白沫沫本能的想要躲開他,手腕卻被冷摯一把抓住。


    “沫沫,別躲開我。”冷摯聲音很低,可憐兮兮的,他知道沫沫是最心軟的,他能利用的也隻有她的心軟,誰讓她不愛自己呢。


    “冷摯,強……強迫別人……你,你就能快樂嗎?”白沫沫咬著唇看著冷摯,倔強不服輸的瞪著他。


    “不能,但沒有你我會更痛苦。”冷摯堅定的說道。


    白沫沫垂眸,心裏長歎了一聲。


    “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冷摯忽然鬆開白沫沫的手,起身去了廚房,抽出一把水果刀。


    “冷摯……”白沫沫緊張的看著冷摯。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別怕。”冷摯抓著白沫沫的手,將水果刀塞到她手裏,“你刺我一刀,我就離開,再也不出現,你刺哪裏都好,可以讓我死,也可以輕傷,隻要你做了,我就走,再也,再也不會出現。”音落,冷摯閉上了眼睛。


    白沫沫的手都在顫抖,她看著冷摯,眼前不斷浮現出他為了自己撞向那輛車子,他護著自己的樣子,一幕一幕,還有那滿屋子的薰衣草,他小心翼翼的嗬護,腦海中兩個小人在不斷的爭執,刺下去,白沫沫,你就刺胳膊不會傷的很重你就能徹底擺脫他了,另一個小人也跳出來說,白沫沫,你沒有良心嗎,他救了你的命!


    刀子吧嗒掉在地上。


    “你贏了。”


    冷摯睜開眼睛,一把將白沫沫擁在懷裏,懷裏的小人兒在不斷的抽泣,他今天真的把她嚇壞了。


    “沫沫,對不起,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傷害你,我保證,別哭了,別哭了好嗎?”冷摯心都被白沫沫哭碎了。


    白沫沫卻怎麽也止不住眼淚哭得傷心至極。


    她腦海裏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她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恢複以前的生活,最後卻被冷摯逼得不得不在他的世界裏徘徊……


    這感覺真的很苦。


    “沫沫,乖,別哭了,我讓你打好不好?”冷摯抓著白沫沫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打,正打在先前白沫沫打過的地方,疼的冷摯一呲牙。


    “很痛嗎?”白沫沫淚眼朦朧的看著冷摯。


    冷摯看向她,那一刻起冷摯發誓這輩子絕對不再讓她掉淚,看她哭,心很痛。


    “不疼,你要是不解氣就再打,我皮厚。”冷摯急忙說道。


    “你放開我。”白沫沫急忙抽迴自己的手,擦了擦淚,找出冰塊,給冷摯冷敷。


    “嘶……”


    “疼?”


    “不疼。嘶……”


    “疼?”


    “不疼……嘶……疼!”冷摯看著下手一下輕一下重的白沫沫,苦著臉認栽,誰說他的沫沫是無害的,看她的小爪子多鋒利,已經開始對自己打擊報複了。冷摯傻傻的一笑。


    “冷摯,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白沫沫鬱悶的問道。


    “是,隻要你,怎麽樣我都願意。”冷摯立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出聲說道。


    白沫沫白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冰塊。


    “冷摯,強扭的瓜不甜,何必呢,以你的條件,何必非要一個離過婚的女人?”


    “我就要你。”冷摯一把抓住白沫沫的手,堅定的說道。


    半晌,白沫沫抽迴自己的手,“既然你說,要我遵守之前的約定,那我希望你也能遵守,我工作日住在公寓,周末會去莊園,但我們隻是朋友,不能有任何身體接觸,還有如果,如果,那個日子之前他迴來了……我們約定就立刻作廢。”


    冷摯看著白沫沫,眸子閃過森冷的光,看吧,她心裏還是盼著他迴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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