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摯鬱悶的看著揚長而去的白沫沫和陸成銘,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最後決定迴莊園去……


    晚飯的時候,見到冷摯,白竹風和墨景書都微微意外了一下。


    “我還以為有兩天見不到你呢。”墨景書打趣的開口。


    “你以為我願意迴來,要不是陸成銘把沫沫帶走了,我現在還在溫柔鄉裏……”冷摯鬱悶的應聲。


    “陸成銘。”墨景書和白竹風對視了一眼。


    “是,我們還談到沫沫的前夫。”


    “他和你說了沫沫的前夫!”墨景書驚詫的問道。


    冷摯眸子一轉,墨景書這麽吃驚,顯然他是知道沫沫的前夫!


    “墨少,沫沫的前夫到底是誰,別跟我說你不認識。”冷摯一臉正色問道。


    墨景書和白竹風又互相看了看,兩人都沒接這個話茬。


    “這麽說你們都知道,就是不告訴我!墨少,我好歹救了你老婆一命,算上她肚子裏的小的,兩條命,換一個消息都換不來?”冷摯盯著墨景書,等著他妥協。


    墨景書有些為難,說到底白竹風遇上了冷摯才最終脫離了危險,她那天的情況換成別的車子可能真的一下子就撞飛了,或者撞得不嚴重而司機品行不好,不去救她,後果也不敢想象……


    白竹風看看墨景書緩緩的開口,“告訴他就是了,說不定知難而退。”


    “好,我們出去談。”墨景書看看冷摯,起身。


    “什麽人這麽神神秘秘的。”冷摯嘀咕了一句跟上墨景書。


    1月份的夜晚,外麵已經微涼。


    “說吧。”冷摯靠在樹上,看著墨景書,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


    “陸展徹!”


    “我靠!誰!”冷摯跳起來!


    墨景書白了冷摯一眼。


    “兵王!娶了自己父母的養女!”冷摯瞪大了眼睛。


    陸展徹,陸家長子,暗夜兵王,沒人知道暗夜有多少人,卻知道他們隻聽命於陸展徹!那個殺伐果敢的男人,對任何人任何事都冷漠的男人,竟然是白沫沫的前夫。


    冷摯顯然被這個消息驚得有些暈乎乎,轉身迴了自己的房間。


    墨景書無奈的搖搖頭迴了客房。


    墨景書和陸展徹是偶然認識的,那時候墨景書還很年輕,他無意中幫了陸展徹一個忙,陸展徹對年輕時候的墨景書很欣賞,一來二去他們就成了朋友,當然這是一個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多。


    冷摯倒在床上,難怪查不到她前夫的消息,竟然是陸展徹!


    翻來覆去,一晚上冷摯覺得自己就是鍋裏的餅,不管怎麽躺身下都是燙的。


    第二天,墨景書下午有一個會,要去墨氏,給白沫沫打了電話。


    白沫沫正一個人在陸成銘的公寓,昨晚她見到了藍蝶,白沫沫真是驚了一下,她完全沒想到二哥竟然找了這麽年輕的一個二嫂……


    想著有二哥在冷摯應該不會再為難自己,白沫沫開著車子到了維爾斯莊園,卻不想剛到大門口就見到自己最不想見的人。


    冷摯。


    他站在那,像是站了很久的樣子,身上像是掛了一層薄霜。


    白沫沫硬著頭皮走過去,“我來陪竹風。”


    “恩。”冷摯轉身走在前麵。


    白沫沫微微有些驚愕,什麽話都沒說,不是他的風格,難不成二哥真的嚇著了他?若是真的如此,就好了。


    很快到了客房,冷摯也沒再出現,讓白沫沫覺得很輕鬆,和白竹風一起聊天。


    “竹風,你真的讓我陪景書去參加慈善酒會?”白沫沫問道。


    “恩,你那天就隻管跟著他就好。”白竹風沒把顧心的事全盤告訴白沫沫。


    白沫沫也看出白竹風的欲言又止,聰明的沒有追問,“你放心吧,我那天一定寸步不離的跟著景書,不讓別的女人有靠近的機會。”白沫沫輕笑出聲。


    白竹風臉頰微紅,好像自己跟小妒婦似得……


    “沫沫,現在連你也會笑話人,真的是沒好人了。”白竹風拉著白沫沫的手,撒嬌的說道。


    “我哪有,學壞也是跟你和白然學的,對了,昨晚她還打電話問我你什麽時候能迴家呢,她想看你,但是冷摯不讓他們進來。”白沫沫說道。


    提起冷摯,白竹風有特別的留意白沫沫的臉色,沒有任何的異常,是不是說明冷摯在沫沫的心裏其實是沒有任何地位的?


    “沫沫,冷摯是不是……”


    “他被二哥嚇走了。”白沫沫說道,她的心她清楚,什麽時候能走出那段過去她不確定,現在越來越不確定,即使她答應了譚司翰畢業就嫁給他,心裏也不確定,如果展徹迴來,她又當如何?


    “你不喜歡嚇走也好。”白竹風笑著說道,主動將話題帶了過去。


    “過年你在哪裏過?”白竹風問道。


    “和往年一樣,在公寓。”白沫沫淡淡的說道,從那件事之後她再沒踏進過陸家一步,即使陸家父母和奶奶多次派人來請她,甚至陸媽媽也親自去過學校,她還是委婉的拒絕了,經過那些聲嘶力竭之後,她已經沒有辦法再把他們當成是親人,沒法再和從前一樣,跟他們談笑風生。


    “我們初三就從老宅迴來了,到時候約你。”白竹風說道,她過年必須和墨景書一起在老宅,所以沒有辦法陪著白沫沫。


    “不知道小然他們今年怎麽辦?”白沫沫隨意的說道。


    提到白然,白竹風也有些擔心,雖然現在方家算是徹底的熄火了,出了方子言的公司還在其餘盡數破產,那一大家子人,看見白然必定是咬牙切齒的,這個年,怕是不好過。


    “等我迴家了,把小然叫來,咱們三個一起好好聊聊天。”白竹風說道,電話響起,白沫沫起身幫她去拿電話,目光很自然的落在屏幕上。


    藍蝶?


    二嫂。


    白沫沫將手機遞給白竹風,自己轉身去了外麵,她不確定她們要說什麽,但是別人打電話自己在場或許是不方便的。


    白竹風暖暖的一笑,她的沫沫還是那麽善解人意,接通電話,“小蝶。”


    “你沒事吧竹風。”藍蝶關心的問道,昨天聽白沫沫提起白竹風,驚得藍蝶一身一身的冷汗,今天抽空打了電話。


    “已經沒有大礙了。”白竹風心裏一暖。


    “沒事就好,沫沫說你住在什麽莊園裏,不許外人隨便進去,等你迴來我過去看你。”藍蝶說道。


    “好,我大概一星期左右就可以迴家休養了,時間方便的時候我打給你,你過來,咱們好好商量一下那件事。”白竹風說道。


    “好的。”藍蝶又叮囑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清秀的眉頭蹙在一起,白竹風出了車禍,她去見寧炘之後就出了車禍,那件事對她的打擊很大,如果寧炘把後麵的錄音也給她聽,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一時間藍蝶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讓寧炘這麽急促的告訴白竹風了,好在她沒事。


    電話響起,藍蝶掃了一眼,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迅速的接通,“說。”


    “白竹風的事你知道了?”


    “昨晚知道的,你怎麽迴事,怎麽把她刺激成這樣!”藍蝶有些埋怨的開口。


    “我隻是揭開事實給她看,裏麵所有的東西都是真的,沒有一點虛假,這就叫殘忍了,藍蝶,我經曆的事算什麽!”寧炘質問道。


    藍蝶手一抖,腦海裏又迴蕩起淒厲的叫聲,痛苦的閉上眼睛。


    “你就不能不提那些事!”藍蝶咬著唇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


    “我怕你被愛情滋潤的忘了一切,所以適當的提醒你一下,揭揭傷疤有利於頭腦清醒。”寧炘唇角輕挑起一抹笑,很隨意,眸底確實陰冷冷的涼。


    藍蝶本能的打了一個寒顫,她知道她鬥不過寧炘,除了聽他的幫他,再別無選擇。


    “藍蝶,陸成銘的能量超出我的想象。”


    “我說了不許把他卷進來!”藍蝶吼道,她很少情緒這麽失控,手裏的杯子嘭的摔在門上,正走到門口的葉辰清聽見裏麵嘭的一聲,急忙推門而入。


    正看見藍蝶臉上掛著淚水,手裏拿著手機,那表情,很憤怒!


    “我掛了。”藍蝶扔下一句話,急速的掛斷了電話。


    “小蝶,你沒事吧?”葉辰清關心的問道,這也是他第一次看見藍蝶情緒失控,很驚訝,很痛惜,在他看來應該是和陸成銘吵架了吧……


    “我沒事,抱歉,能不能讓我提前下班。”藍蝶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頭,她清楚寧炘的為人,既然他提出來,就一定會把陸成銘拉下水,她不能,她不要。


    “可以,你怎麽樣,用不用我送你迴去?”葉辰清試探著問道。


    藍蝶眸底閃過許多重的糾結,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答案,葉辰清很開心,走在藍蝶前麵,兩人一起離開了公司。


    藍蝶說不想迴家,想找個地方喝兩杯舒緩一下心情,葉辰清自然是樂不得的,帶著藍蝶去了酒吧,他要了一個包間。


    藍蝶進門之後二話不說就是喝酒。


    葉辰清更加篤定,她和陸成銘鬧別扭了,也不勸阻,如果,這個時候和她發生點什麽,是不是就是你情我願的事,到時候,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拉著她離開陸成銘,而自己,會給她所有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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