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失魂落魄,怎麽會失魂落魄?”白沫沫急忙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說不定是墨少出軌了呢?”冷摯好笑的看著白沫沫。


    “不會的。”白沫沫擰著眉頭,不服氣的說道,雖然以前墨景書似乎生活作風不太好,但是這段時間他的變化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他對竹風很好很在乎,怎麽會……


    “看你說話的樣子就是明顯的底氣不足,墨少的風流韻事,說上個三五天怕是也說不完吧。”冷摯繼續打擊道。


    “你!”白沫沫瞪著冷摯,白皙的小臉明顯寫滿了不滿。


    小手伸到包裏翻了一下,找出手機,撥通了白然的電話,她沒有墨景書的號碼,如今白竹風出事了,怎麽都要通知一下她的丈夫。


    “小然。”


    “沫沫,你竟然沒在家?在哪呢?”白然剛剛打開白沫沫的家門,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竹風出車禍了,你通知一下墨景書……”


    “車禍,怎麽會出車禍,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白然驚唿道。


    “在西郊的……”白沫沫看向冷摯。


    “維爾斯莊園。”


    “維爾斯莊園。”白沫沫複述道。


    “我馬上通知他,我也過去。”白然迅速的掛斷了電話,給方子言打了電話,通知墨景書。


    白然急匆匆的出門,正遇上譚司翰。


    “然姐,這麽著急幹嘛去?”譚司翰打趣的開口。


    “竹風出了車禍,沫沫在那邊,我現在趕過去。”白然說道。


    “我和你一起去。”沫沫在哪譚司翰肯定要在哪。


    “好。”


    白然上了譚司翰的車子,一路疾馳朝西郊趕過去。


    墨景書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當時就把一屋子的高管給扔了,衝到樓下,開著車子,疾馳而去。


    維爾斯莊園。


    “你能帶我去竹風搶救的地方嗎?”白沫沫看看忽然沒了動靜,坐在那的冷摯。


    “行啊,你給我道個歉,我就帶你去。”冷摯笑著開口。


    “我給你道歉,為什麽?”白沫沫不解的看著冷摯。


    冷摯忽然欺身而上,“因為你打了我兩個巴掌,先前還咬了我……”他輕輕的添了一下自己的唇,姿態曖昧至極。


    “你,你不講理,明明是你輕薄我,我為什麽還要給你道歉。”白沫沫臉頰紅的如同蘋果一般,聲音卻小的幾乎聽不到。


    “哈哈,你還真是純的不行,怎麽道歉我就帶你去,不道歉我就不帶你去。自己選吧。”冷摯好笑的看著白沫沫。


    白沫沫等著冷摯,心裏明白,不妥協的話,自己根本就見不到白竹風,咬咬牙,“對不起……”


    “聲音大一點。”冷摯笑的燦爛。


    “對不起!”白沫沫使勁吼道。


    “對不起什麽?”冷摯壞壞的一笑,追問道,“話應該要說完整,你因為什麽事對不起我了?”後半句他自認是好心的在解釋。


    “你,你!”白沫沫氣的說不出話來。


    “快點說,要不然我可就不帶你去見她了。”


    “你,你吻我的時候不該咬你,不該打你,行了吧,放開我……”白沫沫咬牙切齒的說道。


    “乖,說了也要記住,知道嗎?”冷摯修長的手指落在白沫沫光滑的小下巴上。


    細膩的質感讓他心神一蕩,已經有多久沒有一個女人能夠這樣挑起他的興趣了,沫沫,對吧,你是我的了。


    “知道,放開我……唔……”白沫沫驚愕的看著忽然吻上自己的男人,小手怎麽都推不開,屈辱的淚水不斷的落下。


    掉在冷摯的臉上。


    竟然會產生心煩意亂的感覺,冷摯刷的起身,“麻煩,對不起,別哭了,帶你去見她。”


    白沫沫好容易才止住了淚,抬手使勁擦了擦臉,眼眶微紅看著冷摯。


    冷摯負氣的起身,走在前麵,為自己放過她而不爽。


    醫療區。


    手術還在繼續。


    “你這裏醫療設備可以嗎?為什麽不送竹風去醫院呢?”白沫沫問道。


    “可以嗎?a市會有地方比我的醫療設備強,你想多了。”冷摯涼涼的開口。


    白沫沫自然也聽得出他語氣不善,識趣的閉上嘴,盯著手術室上麵的紅燈。


    半個小時之後,管家帶著一起趕到白然、譚司翰、方子言和墨景書走了過來。


    “冷摯,我老婆怎麽樣了!”墨景書幾步衝到冷摯麵前,一臉的緊張,大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領。


    “墨少,鬆開。”冷摯唇角輕挑。


    “快說。”墨景書哪裏肯聽。


    “好奇怪,按理說你這麽緊張她,應該不是出軌了,那她怎麽會直接撞到我的車子上嗯?”冷摯微微蹙眉說道。


    “什麽叫她撞到你的車子,是你撞了她!”墨景書吼道,眸子一片猩紅,大有要拆了冷摯的架勢。


    “拜托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是在匯鑫路遇上的她,你可以去看看監控,是她不要命的衝過來,失魂落魄的樣子,整個就是一失戀狀。”冷摯推開墨景書抓著自己的手。


    “我肯定會去查,如果是你,我跟你沒完。”墨景書撂下一句狠話,撥通了藍天的電話,讓他去調監控。


    冷摯輕笑不以為意。


    不過,墨景書這麽在意一個女人,倒是讓他很意外。


    “沫沫,你有沒有怎麽樣?”譚司翰直接走到白沫沫的身邊,輕輕的握起她的手。


    冷摯眸子森冷,她竟然沒反抗?


    小野貓喜歡小鮮肉?老牛吃嫩草?


    “沒事。”白沫沫聲音很輕。


    “別害怕,竹風,會沒事的。”白然也開口安撫道。


    雖然白沫沫臉上的淚痕明顯,但是大家都以為是因為擔心白竹風才哭的,沒多想。


    冷摯目光涼涼的在白沫沫和譚司翰的身上流轉。


    譚司翰自然明銳的察覺到了,對上冷摯,毫不避讓,大手落在白沫沫的肩上,將她直接帶進了自己的懷裏。


    白沫沫大病初愈,剛剛有應付冷摯,其實已經是身心俱疲,沒有任何的反抗,任由譚司翰將她牢牢的抱住……


    冷摯唇角輕挑,很好,沫沫,對他投懷送抱,對我拚命抵抗,難不成我還不如一個小孩子!


    手術室的燈,緩緩的熄滅。


    寒冬走了出來。


    “我老婆怎麽樣?”墨景書第一個衝了過去,大家也都跟著起身。


    “倒是沒有什麽非常嚴重的傷,頭撞到地,輕微的腦震蕩,之前的腳扭傷,這迴撮了一下,腳步骨折,當然這些都是皮外傷,休養就可以恢複,現在比較嚴重的是,上著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加上懷孕初期,本來胎就不太穩,你要是想保住孩子,就得勸她凡事看開些……”


    “你說我老婆懷孕了!”墨景書一把抓住寒冬的胳膊,激動的問道。


    “嗯,不到一個月。”


    “謝謝你醫生。”墨景書一把推開寒冬,衝進了手術室。


    白沫沫和白然對視了一眼,白竹風有了身孕,太好了。


    墨景書和護士們一起把白竹風從手術室推了出來,莊園的醫療區並不像醫院一樣還有病房,有的隻有客房。


    大家七手八腳的把白竹風送到了客房。


    白竹風還在昏睡中。


    臉色慘白,頭上包著紗布。


    “別這麽看著我,墨少也就是本少的車子製動比較好,如果是其他人的車,現在說不定你在哪呢。”冷摯看著瞪著自己的墨景書,鬱悶的說道。


    “我們什麽時候可以迴家?”墨景書目光落在寒冬身上。


    “我個人建議,你還是把她留在莊園裏休養,現在她的身體很弱,即使是小小的顛簸她也承受不住。”寒冬開口道。


    當然了,這話是半真半假。


    冷摯給寒冬扔了一句話,讓她留在莊園,寒冬就不得不鬱悶的配合。


    “麻煩你了。”對醫生,墨景書永遠都是客氣的。


    “我的莊園不歡迎這麽多人,墨少可以留下,還有沫沫可以留下,其餘人,慢走不送。”冷摯淡淡的開口。


    譚司翰擰著眉,“我和沫沫在一起。”


    “要麽你把她帶走,要麽她一個人留,你們自己選,十分鍾之後,你們不走,我會讓保鏢送你們走。”冷摯唇角輕挑,他怎麽會看不出,白沫沫對白竹風的緊張,她怎麽可能會走!


    事實也是如他所料,白沫沫果然開口對譚司翰說道,“譚司翰,你先迴去吧,我留下來照顧竹風,墨總也在,不會有事的。”


    譚司翰等著冷摯,“沫沫是我未婚妻,你別打她的主意。”


    “嗬,未婚啊?”冷摯輕笑著開口,顯然並未在意,莫說未婚,就算是已婚,他冷摯相中的女人,該撬還是要撬的。


    “你!”譚司翰臉陰沉無比。


    “竹風好一些我就迴去,別擔心。”白沫沫拉著譚司翰的手,安撫道。


    譚司翰的神色略微緩和了一些,看向冷摯,“我迴去等你。”


    白然也依依不舍的看著白竹風,有看看白沫沫,“沫沫,你自己也是個病人,注意休息。”


    “我知道的,放心吧,我會給你打電話的。”白沫沫溫柔的一笑。


    眾人這才離開。


    墨景書一直守在床邊,白沫沫坐在沙發上,冷摯歪在門口,一會看看他一會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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