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請三家企業一起上台合影。”米副市長說道。


    六個人一起上了台,墨景書和白竹風夫婦的位置在中間,陸成銘和墨景書並肩而立,兩個人各有各的帥點,誰也沒能搶了誰的風頭。


    葉辰清的位置略微有些犯難,他過去挨著白竹風站著,有點尷尬?


    略微想了一下,葉辰清拉著藍蝶的胳膊,讓她挨著白竹風站定,自己站在最邊上的位置。


    藍蝶愣了一下,側目看著葉辰清,恰巧葉辰清也看著她,有手快的記者拍下了這一幕,六人合影之後,招標會正式結束。


    “小蝶,今天的表現很出彩。”白竹風稱讚道。


    “謝謝。”藍蝶輕笑著應聲,“三天之後就要開始搶地了,竹風,你可跟你老公說,要手下留情哦。”


    “要你手下留情才對。”白竹風半打趣的迴應,二人相視一笑。


    又聊了幾句,各自離開。二人本想送馬校長,馬校長卻先一步被米副市長請走。


    白竹風剛坐在副駕上,墨景書的手機響起,他接通,臉色明顯的變了變。


    “出什麽事了?”掛斷電話,白竹風關心的問道。


    “方家除了子言的公司,全都破產了,包括國外的那個小公司。”墨景書沉聲說道。


    “是譚司翰做的?”白竹風驚愕的問道。


    “應該是。”


    “他不隻是個學生?”


    “他的身份我的人還沒查到,既然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想必不簡單,要過段時間才會有結果。”墨景書好看的眉頭蹙在一起。


    “我們去醫院看看吧,方家出了事,他們那些人一定會去那邊搗亂。”


    “好。”


    曙光醫院。


    墨景書和白竹風剛剛趕到,方家的人就到,這一次是以方父為首的。


    “子言,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媽坐牢,咱們家被毀了!”方父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方子言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裏是醫院,要解決家事迴家去!”譚司翰從病房裏走出來,冷聲嗬斥。


    “你,你,是不是你暗中搗鬼!”方父指著譚司翰問道。


    “我再說一次,這裏是醫院。”譚司翰冷冷的瞪著方家眾人。


    墨景書快步走過去,抓住方父的胳膊,“伯父,出去再說。”看了方子言一眼,兩個人一左一右的拉著方父出了醫院。


    眾人見方父被拉走,自然也就跟著走了。


    白竹風看看譚司翰,“沫沫的情況現在怎麽樣了?”


    “威廉和慕容醫生剛剛檢查完,計劃明天動手術。”譚司翰像是沒了電的小玩具,精神乏乏,一臉的悲傷。


    “譚司翰,沫沫會沒事的。”白竹風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勸道。


    “我知道,她一定會沒事的。”譚司翰堅定的迴答,不是迴應白竹風而是說給自己聽,他的沫沫一定會沒事。


    “小然。”白竹風進了病房,白然坐在沙發上,一臉的哀傷。


    “竹風……”白然靠在白竹風的肩上,外麵發生的事,她還不知道。


    白竹風和譚司翰都沒有告訴她的打算,三個人都沉默下來。


    “展徹……”白沫沫忽然喃喃的換了一個名字。


    譚司翰坐在她的床邊聽得聽出,心口像是被什麽東西重擊了一下,白沫沫,你的心到底是怎麽長的,怎麽就那麽歪呢?那個男人離開你五年,是死是活,是不是單身都不知道,你就那麽執著,嘴裏念的心裏想的都是他!


    譚司翰忽然有種想要罵人的衝動!


    修長的手緊緊的抓著白沫沫白的近乎透明的手,好看的骨節微微的動了動,“沫沫,我在呢,我迴來看你了!”


    “展徹……”


    白沫沫眼睛落下一滴淚,又陷入了深度昏迷。


    白竹風和白然都沉默了,如果白沫沫真的能夠度過這個難關,她們倆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幫助譚司翰追到白沫沫,這樣深情的男人,一定可以給沫沫帶來幸福。


    醫院外麵。


    方父氣的胸脯不斷的起伏。


    “那個小子毀了方家,我們就這麽算了!方家的公司全都沒了!”方父幾乎是吼出來的。


    方子言看著父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伯父,恕我直言,他可以在短時間內毀掉方家的公司,若是想讓子言的公司破產也絕非難事,現在這件事沒有牽連到子言,方家就不算是徹底的完,如果你們在這樣去醫院鬧下去,說不定他會做出什麽。況且這件事本來就是方家理虧在先。”墨景書緩緩的說道。


    方父愣怔。


    確實,如果子言的公司也垮了,方家才叫徹底的毀了,至少現在子言可以支撐自己這一門,至於其他的,那是他們的事,自己也無需多管。


    “爸,先迴去吧。”


    “子言,你沒事,你準備坐視不管?”方父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我會盡量想辦法。”


    “這件事唯一的出路就是沫沫醒了之後不追究,所以你們大家都最好期盼她沒事,否則故意傷害就會成為過失殺人。”墨景書再次提點道。


    方父打了一個寒顫,立刻決定離醫院遠遠地,帶著眾人離開。


    “老墨,謝謝。”方子言疲憊的開口。


    “走吧,迴去之後好好的安撫一下白然,她現在的情緒很低落,你們費了這麽多辛苦才走到一起,好好珍惜。”墨景書說道。


    方子言鄭重的點了點頭。


    病房的氣氛一如往常般沉默。


    “你們都有工作迴去吧,我陪著沫沫就好。”譚司翰緩緩的開口。


    大家互相看了看,一起出了病房。


    方子言帶著白然離開,白竹風拉著墨景書去了慕容卓夏的辦公室。


    “竹風,坐。”慕容卓夏見到白竹風的時候,眸子明顯的一亮。


    “卓夏,沫沫的情況怎麽樣?”白竹風帶著幾分焦急的問道。


    “目前看來情況不算是樂觀,我和威廉研究了幾個手術方案,我們做了充足的準備,但開顱手術的風險擺在那,誰也不敢說確定的話。”


    “卓夏,無論如何都請你一定要救救沫沫。”白竹風激動的一把抓住慕容卓夏的手。


    “竹風,沫沫也是我的朋友,你放心我會盡力的。”慕容卓夏緊緊的迴握著白竹風的手。


    “咳咳。”墨景書輕咳了兩聲。


    緊握的手才尷尬的鬆開。


    “明天我們再來,走吧,寶貝,迴家吧。”墨景書的手臂纏在白竹風的腰間,宣布主權的意味明確。


    慕容卓夏苦笑了一下,看著二人離開。


    頂樓公寓。


    一進門,墨景書就把白竹風壓在門板上,霸道的吻落下,鋪天蓋地吻得白竹風幾乎唿吸不暢。


    “不許和男人握手,記住了沒?”墨景書霸道的聲音響起。


    大腦略微缺氧的白竹風沒來得及反應,本能的點了點頭,顯然這個順從的動作讓墨景書心情大好。


    “隻許拉我的手,摸我。”他的聲音跟著輕柔下來,看著自家老婆麵色嬌紅,粉唇嘟嘟,身體某處忍不出起了反應,直接將白竹風攔腰抱起,兩個人一起跌落在大床上……


    一室旖旎之後,已經暮色四合。


    白竹風吃力的抬起手戳了戳墨景書,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羞得白竹風臉色緋紅。


    “老婆,你的胃口真大。”墨景書目光打趣的落在白竹風的胸口,斑駁的痕跡,明顯讓他唿吸一窒,很想繼續做點什麽。


    自然他眸子裏跳躍的火光白竹風看到了,急忙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你,你,克製一點。”


    “跟自己老婆不需要克製。”墨景書笑著燦爛,話雖然說得痛快,人卻已經起身找了件家居服穿上,拿起電話叫了外賣。


    白竹風唿,長出了一口氣,一翻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沒過多久聽見有人喚她的名字,白竹風吃力的睜開眼睛,正看見一個頭埋在她的胸前……


    “喂……墨景書……放開我……”


    墨景書笑著抬起頭,“老婆,我叫了你半天你都不肯醒過來,我就隻好,親親你,想不到你一下子就醒了,以後就用這個方式叫你起床。”


    “走開!”白竹風臉紅了一個透,無力的推了墨景書一把。


    這迴墨景書倒是沒難為她,順從的起身,幫她找了一身家居服,“老婆,飯菜好了,出來吃飯吧。”


    白竹風套上衣服,餓了個透,餐桌上墨景書已經擺好了送來的飯菜。


    一頓飯,墨景書一直看著白竹風,白竹風悶頭吃飯,被墨景書這麽一折騰,本來緊張的要命的心情,竟然舒緩了不少。


    但願明天沫沫一切順利。


    “放心吧,慕容卓夏是手術一把刀,加上那個明戀你家沫沫的威廉醫生,一定會沒事的。”墨景書開口道。


    白竹風側目看著他,自己什麽都沒說,他也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明天,你,去公司吧,三天後就要去市政府開會,很多東西都要討論的。”白竹風半晌說道。


    “南部就那麽大點的地方,很多大塊的地都會按照市政府的規劃進行建設,能搶的,就是規劃外的地,不用太擔心,明天,我先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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