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哥？”琴琬詫異地看著褚凡的反常，她到沒想很多，隻當褚凡是不習慣這裏的氣氛。
褚凡恍惚迴神，故意用責備的目光瞟向琴琬，“你倒是管起我的事了。”
琴琬白眼，“好歹與你朋友一場，自然要關心你。”
褚凡眼底的黯淡一閃而逝，抬眸看向琴琬的時候，眼底是慣常的寵溺，“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少讓白姨操心，其他的，我自會解決。”
琴琬撇嘴，她不過是好奇罷了。
按理說，褚凡也到了成親的年紀，端王妃早就該為他相看了。端王府不是普通的世家，未來的主母更是要精挑細選，花費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都是快的。可端王妃那邊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連個口風都沒放出去，不僅盛京裏的那些貴女著急，琴琬也著急。
可作為當事人的褚凡，一點覺悟都沒有，整日吊兒郎當，什麽都不在意，卻又把每件事掌控在手裏的躊躇滿誌，讓琴琬嫉妒得磨牙。
章睿舜昏迷了兩日後終於醒了，琴明月揪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按照太醫的吩咐，每日三副湯藥地伺候著。
雲皇帝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章睿舜醒來後，她帶人到了縣主府，一向沉穩的雲皇後，在看到章睿舜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母後，兒臣讓你擔心了。”章睿舜一臉愧疚地看著雲皇後。
雲皇後拍了拍章睿舜的手背，安慰道：“這次吃了虧下次就聰明點，母後知道你緊張嬌嬌，可你也不能不顧自己的安危。”
“母後說得是，兒臣都記住了。”章睿舜嘴裏答著雲皇後的話，寵溺的目光卻是看向琴琬。
琴琬安靜地坐在一邊，這樣的溫順，是這幾人都不曾見過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種溫順讓幾人心裏隱隱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按照一般的邏輯，這個時候該是琴琬客套兩句了，可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的琴琬卻依舊沉默，在她眼裏，這些人不過是惺惺作態，這樣的嘴臉，琴琬隻覺得惡心。
氣氛瞬間尷尬，短暫的沉默後，琴明月說道：“六妹妹，明兒殿下就可以迴府了，這段時間的叨擾，姐姐心裏也過意不去，所以就想著，今兒晚上，姐姐做東，想請白夫人和六妹妹一起吃頓便飯，就在客院。”
要是在外麵，白芷水與琴琬可以找各種理由拒絕，所以琴明月索性把晚飯直接安排在縣主府，這樣，琴琬總沒話說了吧。
“這丫頭，在想什麽呢？”雲皇後突然將手放在琴琬的頭頂，揉了兩下，“你太子哥哥也是想感謝你，這段時間給你們帶來了不少麻煩。你與你娘親都是喜歡清淨的，偏這幾日進出縣主府的人又多，給你們帶來不少麻煩，所以你大姐才想著，借花獻佛，借縣主府的小廚房用用，大家在一起吃頓飯。不管怎樣，大家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娘娘這話言重了。”琴琬終於開口，嬌嬌糯糯的聲音，聽得雲皇後直蹙眉，下意識地朝章睿舜看去。
好在章睿舜神色清澈，沒有迷戀之色。
琴琬不甚在意地繼續說道：“這頓飯，應該嬌嬌來請，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嬌嬌現在恐怕也不會坐在這裏。之前嬌嬌一直沒開口，是因為太子殿下還沒醒來，今兒太子妃既然說到了這件事，那嬌嬌就開口了，所以，太子妃可不能和嬌嬌搶。太子殿下的身子還在恢複中，有什麽忌口的，太子妃差人寫下來，送到廚房即可。”
“那，大姐就應下了。”琴明月順勢答道。
不過是一頓飯而已，琴琬立即就讓人準備了，想著章睿舜還不宜挪動，所以晚飯安排在了客院，因為章睿舜的傷口還在恢複中，有些東西要忌口，所以琴琬特意囑咐了廚房。
倒不是她對章睿舜有多上心，她不過是在為送神做準備，所以吃食要特別小心，要是不注意吃出什麽毛病了，這些人又會賴著不走。幾日的相處，琴明月很有分寸，從不出客院一步，她的人也是如此。食材是頭天晚上琴明月寫好後，差人送到廚房負責采辦的管事嬤嬤手裏，而傳話的，也是客院守門的婆子，是縣主府的下人。
琴明月可謂做得滴水不漏，絲毫不越雷池一步，可她越是這般避嫌，琴琬越是篤定這些人圖謀不小，算計來算計去，無非就是算計她大舅舅。
大舅舅白華風如今是護國公，這幾年一直待在邊關，遠離朝堂上的紛爭，可他的身份在那裏，有些牽扯，是躲不掉的。
琴琬一直都認為，當初外祖父與老皇帝的舉動是在密謀什麽，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麽過了這麽久，盛京的局勢非但沒有明朗，反而比六年前更加緊張，可這些都不會影響到她的計劃。
晚飯的時候，白芷水沒有出麵，琴琬陪著章睿舜和琴明月用了晚飯。
“明兒我們就迴太子府，嬌嬌會不會不習慣？”琴明月半開玩笑地說道。
琴琬點頭，“是很不習慣，畢竟這幾日那麽多人進出縣主府，下麵的人緊繃的神經一下就鬆懈下來，會覺得無事可做。”
琴明月麵色尷尬。
她的本意可不是這個，沒想到琴琬可以把她的話曲解成這樣。
“是太子哥哥的不是，”章睿舜歉意地說道，“你大姐也是因為擔心我，所以才硬著頭皮叨擾白夫人與嬌嬌。太子哥哥的身份在那裏，所以人來人往的，確實給嬌嬌帶來了麻煩。人多了，要注意的事就多了，確實把那些人折騰得夠緊張。”
琴琬對章睿舜的話不置可否，隻說道：“太子殿下明兒什麽時候離開？可有需要嬌嬌幫忙的？”
章睿舜一怔。
其實，他的身體是不宜挪動的，他隻是稍微試探下琴琬，再以退為進，畢竟，他也算是琴琬的恩人，傷勢又沒痊愈，遇到這種情況，琴琬不是應該挽留他嗎？
他隻要順勢答應下來，住到身體完全康複再迴去，至於身子什麽時候康複，自然是他說了算。住得久了，琴琬必定會放鬆戒備，他才好攻心。
可琴琬的反應太不按常理出牌，這讓他後麵的話無法說出口。
琴明月與章睿舜都有些懵，還沒反應過來，琴琬就又說道：“看來，是不需要嬌嬌幫忙了，那明兒嬌嬌就不送太子殿下與太子妃了，免得耽誤你們的行程，希望太子殿下迴到熟悉的環境，能早日康複。”
章睿舜憤恨地看了琴明月一眼。
不是這個蠢女人的餿主意，他還可以在縣主府多待兩日，待白華風過兩日迴盛京，肯定會到縣主府探望琴琬，而他作為琴琬的救命恩人，白華風怎麽說，也該來探望他的傷情，一來二去，還怕找不到機會拉攏白華風？
現在好了，弄巧成拙不說，還打亂了他的計劃。
琴明月更是心裏一驚，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道：“其實，太醫也說了，殿下的情況最好還是不要挪動得好，隻是殿下不想給六妹妹增添麻煩，才想著要搬迴去。姐姐也挺緊張的，生怕馬車顛簸，殿下的傷勢會加重。”
“小傷而已，就你大驚小怪，我也是不想給嬌嬌帶來麻煩，畢竟，每日因為我而進出縣主府的人隻多不少，縣主府隻有白夫人與嬌嬌，著實不便。明兒傷口換了藥，綁結實點就沒事了。”章睿舜怎麽說也是太子，接話的本事無人能及，而且，語氣中那種大義凜然，和無時無刻不替琴琬著想的寵溺，一點也不加掩飾。
琴琬隻微微一笑，“既然殿下都這麽說了，想來也是做好了準備，馬車倒是很好解決，多鋪點厚褥子，路上注意些，問題不大。殿下心意已決，嬌嬌就不挽留了，本來，來之前，娘親還特意囑咐嬌嬌，要是殿下的身子不便，多留幾日也無妨。不過看殿下這般執意，那嬌嬌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天色不早了，嬌嬌不打擾殿下休息。”
不等兩人答話，琴琬利索地離開。
“嘩”。
琴琬走遠後，章睿舜將桌上喝藥的瓷碗重重砸在地上。
“殿下息怒！”琴明月心裏大驚，帶著丫鬟跪在地上。
“都是你的餿主意，本殿下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章睿舜陰狠地瞪向琴明月。
“殿下，臣妾一心為殿下，天地可鑒，可，臣妾也沒料到琴琬會這般不識好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是不鬆口，臣妾、臣妾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不知道？”章睿舜冷笑，“你與嬌嬌從小一起長大，她之前不是一直待你如親姐妹，對你言聽計從嗎？怎麽現在避你如蛇蠍？”
“殿下，臣妾、臣妾……”琴明月百口莫辯，琴琬對她的態度的轉變，她也很無奈。
琴琬臨走的那番話，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是赤、裸、裸地嘲笑他們的多此一舉與愚蠢！
琴明月咬牙，“要是殿下能狠下心，臣妾還有辦法。”
章睿舜抬頭，“你最好祈禱你的辦法有用，不然的話……”
褚凡恍惚迴神，故意用責備的目光瞟向琴琬，“你倒是管起我的事了。”
琴琬白眼，“好歹與你朋友一場，自然要關心你。”
褚凡眼底的黯淡一閃而逝，抬眸看向琴琬的時候，眼底是慣常的寵溺，“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少讓白姨操心，其他的，我自會解決。”
琴琬撇嘴，她不過是好奇罷了。
按理說，褚凡也到了成親的年紀，端王妃早就該為他相看了。端王府不是普通的世家，未來的主母更是要精挑細選，花費半年，甚至一年的時間都是快的。可端王妃那邊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連個口風都沒放出去，不僅盛京裏的那些貴女著急，琴琬也著急。
可作為當事人的褚凡，一點覺悟都沒有，整日吊兒郎當，什麽都不在意，卻又把每件事掌控在手裏的躊躇滿誌，讓琴琬嫉妒得磨牙。
章睿舜昏迷了兩日後終於醒了，琴明月揪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按照太醫的吩咐，每日三副湯藥地伺候著。
雲皇帝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章睿舜醒來後，她帶人到了縣主府，一向沉穩的雲皇後，在看到章睿舜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母後，兒臣讓你擔心了。”章睿舜一臉愧疚地看著雲皇後。
雲皇後拍了拍章睿舜的手背，安慰道：“這次吃了虧下次就聰明點，母後知道你緊張嬌嬌，可你也不能不顧自己的安危。”
“母後說得是，兒臣都記住了。”章睿舜嘴裏答著雲皇後的話，寵溺的目光卻是看向琴琬。
琴琬安靜地坐在一邊，這樣的溫順，是這幾人都不曾見過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種溫順讓幾人心裏隱隱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按照一般的邏輯，這個時候該是琴琬客套兩句了，可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的琴琬卻依舊沉默，在她眼裏，這些人不過是惺惺作態，這樣的嘴臉，琴琬隻覺得惡心。
氣氛瞬間尷尬，短暫的沉默後，琴明月說道：“六妹妹，明兒殿下就可以迴府了，這段時間的叨擾，姐姐心裏也過意不去，所以就想著，今兒晚上，姐姐做東，想請白夫人和六妹妹一起吃頓便飯，就在客院。”
要是在外麵，白芷水與琴琬可以找各種理由拒絕，所以琴明月索性把晚飯直接安排在縣主府，這樣，琴琬總沒話說了吧。
“這丫頭，在想什麽呢？”雲皇後突然將手放在琴琬的頭頂，揉了兩下，“你太子哥哥也是想感謝你，這段時間給你們帶來了不少麻煩。你與你娘親都是喜歡清淨的，偏這幾日進出縣主府的人又多，給你們帶來不少麻煩，所以你大姐才想著，借花獻佛，借縣主府的小廚房用用，大家在一起吃頓飯。不管怎樣，大家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娘娘這話言重了。”琴琬終於開口，嬌嬌糯糯的聲音，聽得雲皇後直蹙眉，下意識地朝章睿舜看去。
好在章睿舜神色清澈，沒有迷戀之色。
琴琬不甚在意地繼續說道：“這頓飯，應該嬌嬌來請，如果不是太子殿下，嬌嬌現在恐怕也不會坐在這裏。之前嬌嬌一直沒開口，是因為太子殿下還沒醒來，今兒太子妃既然說到了這件事，那嬌嬌就開口了，所以，太子妃可不能和嬌嬌搶。太子殿下的身子還在恢複中，有什麽忌口的，太子妃差人寫下來，送到廚房即可。”
“那，大姐就應下了。”琴明月順勢答道。
不過是一頓飯而已，琴琬立即就讓人準備了，想著章睿舜還不宜挪動，所以晚飯安排在了客院，因為章睿舜的傷口還在恢複中，有些東西要忌口，所以琴琬特意囑咐了廚房。
倒不是她對章睿舜有多上心，她不過是在為送神做準備，所以吃食要特別小心，要是不注意吃出什麽毛病了，這些人又會賴著不走。幾日的相處，琴明月很有分寸，從不出客院一步，她的人也是如此。食材是頭天晚上琴明月寫好後，差人送到廚房負責采辦的管事嬤嬤手裏，而傳話的，也是客院守門的婆子，是縣主府的下人。
琴明月可謂做得滴水不漏，絲毫不越雷池一步，可她越是這般避嫌，琴琬越是篤定這些人圖謀不小，算計來算計去，無非就是算計她大舅舅。
大舅舅白華風如今是護國公，這幾年一直待在邊關，遠離朝堂上的紛爭，可他的身份在那裏，有些牽扯，是躲不掉的。
琴琬一直都認為，當初外祖父與老皇帝的舉動是在密謀什麽，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麽過了這麽久，盛京的局勢非但沒有明朗，反而比六年前更加緊張，可這些都不會影響到她的計劃。
晚飯的時候，白芷水沒有出麵，琴琬陪著章睿舜和琴明月用了晚飯。
“明兒我們就迴太子府，嬌嬌會不會不習慣？”琴明月半開玩笑地說道。
琴琬點頭，“是很不習慣，畢竟這幾日那麽多人進出縣主府，下麵的人緊繃的神經一下就鬆懈下來，會覺得無事可做。”
琴明月麵色尷尬。
她的本意可不是這個，沒想到琴琬可以把她的話曲解成這樣。
“是太子哥哥的不是，”章睿舜歉意地說道，“你大姐也是因為擔心我，所以才硬著頭皮叨擾白夫人與嬌嬌。太子哥哥的身份在那裏，所以人來人往的，確實給嬌嬌帶來了麻煩。人多了，要注意的事就多了，確實把那些人折騰得夠緊張。”
琴琬對章睿舜的話不置可否，隻說道：“太子殿下明兒什麽時候離開？可有需要嬌嬌幫忙的？”
章睿舜一怔。
其實，他的身體是不宜挪動的，他隻是稍微試探下琴琬，再以退為進，畢竟，他也算是琴琬的恩人，傷勢又沒痊愈，遇到這種情況，琴琬不是應該挽留他嗎？
他隻要順勢答應下來，住到身體完全康複再迴去，至於身子什麽時候康複，自然是他說了算。住得久了，琴琬必定會放鬆戒備，他才好攻心。
可琴琬的反應太不按常理出牌，這讓他後麵的話無法說出口。
琴明月與章睿舜都有些懵，還沒反應過來，琴琬就又說道：“看來，是不需要嬌嬌幫忙了，那明兒嬌嬌就不送太子殿下與太子妃了，免得耽誤你們的行程，希望太子殿下迴到熟悉的環境，能早日康複。”
章睿舜憤恨地看了琴明月一眼。
不是這個蠢女人的餿主意，他還可以在縣主府多待兩日，待白華風過兩日迴盛京，肯定會到縣主府探望琴琬，而他作為琴琬的救命恩人，白華風怎麽說，也該來探望他的傷情，一來二去，還怕找不到機會拉攏白華風？
現在好了，弄巧成拙不說，還打亂了他的計劃。
琴明月更是心裏一驚，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道：“其實，太醫也說了，殿下的情況最好還是不要挪動得好，隻是殿下不想給六妹妹增添麻煩，才想著要搬迴去。姐姐也挺緊張的，生怕馬車顛簸，殿下的傷勢會加重。”
“小傷而已，就你大驚小怪，我也是不想給嬌嬌帶來麻煩，畢竟，每日因為我而進出縣主府的人隻多不少，縣主府隻有白夫人與嬌嬌，著實不便。明兒傷口換了藥，綁結實點就沒事了。”章睿舜怎麽說也是太子，接話的本事無人能及，而且，語氣中那種大義凜然，和無時無刻不替琴琬著想的寵溺，一點也不加掩飾。
琴琬隻微微一笑，“既然殿下都這麽說了，想來也是做好了準備，馬車倒是很好解決，多鋪點厚褥子，路上注意些，問題不大。殿下心意已決，嬌嬌就不挽留了，本來，來之前，娘親還特意囑咐嬌嬌，要是殿下的身子不便，多留幾日也無妨。不過看殿下這般執意，那嬌嬌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天色不早了，嬌嬌不打擾殿下休息。”
不等兩人答話，琴琬利索地離開。
“嘩”。
琴琬走遠後，章睿舜將桌上喝藥的瓷碗重重砸在地上。
“殿下息怒！”琴明月心裏大驚，帶著丫鬟跪在地上。
“都是你的餿主意，本殿下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章睿舜陰狠地瞪向琴明月。
“殿下，臣妾一心為殿下，天地可鑒，可，臣妾也沒料到琴琬會這般不識好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是不鬆口，臣妾、臣妾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不知道？”章睿舜冷笑，“你與嬌嬌從小一起長大，她之前不是一直待你如親姐妹，對你言聽計從嗎？怎麽現在避你如蛇蠍？”
“殿下，臣妾、臣妾……”琴明月百口莫辯，琴琬對她的態度的轉變，她也很無奈。
琴琬臨走的那番話，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是赤、裸、裸地嘲笑他們的多此一舉與愚蠢！
琴明月咬牙，“要是殿下能狠下心，臣妾還有辦法。”
章睿舜抬頭，“你最好祈禱你的辦法有用，不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