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地對他敬重的師傅說道:“那個,那個上級派來的人會不會直接先去警局的了,畢竟不管在哪個地方,當地的警察總局隻會有一個,而醫院就不一樣了,他又不知道案件發生在哪個醫院。”


    王海聽完了陸遠的話,點燃了一根煙,沉默了片刻,突然給了陸遠一個爆栗,說道:“讓你丫的亂說,師傅怎麽可能會沒想到。”


    教訓完徒弟後的王海接著轉身對我和南玲說道:“這裏幹等這也辦法,我們先迴局裏看看吧,陸遠你小子繼續在這裏守著,萬一那位來了記得電話通知我們。”


    說完就率先去停車場開車去了,我和南玲哭笑不得的跟了上去,隻剩下陸遠滿頭黑線地在原地看著他師傅離去的背影。


    當王海開著車將我和南玲帶到警局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警察正陪著一個普普通通的年輕人邊說邊笑地走出警局大門口。


    那個大腹便便的警察看到了從車裏鑽出的王海時,眼前一亮,將年輕人引來了這邊,將王海向年輕人介紹到:“這就是全權負責這個案件的王海警官了,接下去就讓這位負責人給你講解一下事件的經過吧。”


    然後又轉頭對王海說道:“這位就是九組的胡不凡先生了,上頭派來的專業人士,這位先生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和他好好溝通啊。既然你迴來了,我就迴去做事情了,剩下都拜托你了。”說完不等王海迴應就急匆匆地走了。


    王海隻能將事情接了下來,然後他也沒忘記和我當時的約定,轉身將我和南玲引到年輕人身前介紹到:“這兩位是民間的專業人士,最近幾天都是靠他們才能怎麽平安的。”


    這位年輕人聽到“民間專業人士”時,眼前一亮,熱情地將手伸過來握住了我的手說道:“你好你好,我叫胡不凡,隻是一名吃官飯的人士而已,我們應該可以一起度過一段不錯的時光。”


    我沒想到這名九組人士居然這麽熱情,也抓住他的手問候了起來,然後這位熱情的年輕人也把手伸向了南玲,接著我們就看到胡不凡死死的盯住了南玲,移不開眼睛的樣子。


    我們幾個理解的笑了笑,我們深深知道南玲的魅力。南玲笑著把手伸了過去,結果在胡不凡接到南玲伸過來的手時異變突發。


    胡不凡猛的抓住了南玲的手,然後欺身貼了上去,南玲在猝不及防,沒幾下就被胡不凡擒住,隻見胡不凡接著又從懷中掏出一張畫著一堆筆畫的黃色符紙貼到了南玲身上,然後就見南玲僵在那裏,身體似乎無法動彈的樣子。


    我和王海見此情況大驚,還沒反應過來,隻看見南玲就喪失了戰鬥力,被生擒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見南玲被襲,我下意識的也就衝了上去,隻揮出了一拳,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迴過神就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胡不凡撂倒在了地上。


    王海見一眨眼間,南玲和我都被撂倒在了地上,猛的將槍掏了出來,還沒來得及瞄向胡不凡,手中的槍就被胡不凡一腳踢飛到了空中,然後對著王海一掌打去,這一掌沒有對王海造成傷害。


    隻是讓他的身形向後退去,等王海穩住身形打算衝上去時,隻見那把空中的手槍穩穩地掉入了胡不凡的手中,王海不敢輕易移動,隻得對胡不凡喊道:“你這是做什麽,難道你也是兇手那邊的人物?”


    胡不凡愣了下,說道:“我?”


    “等等,我是秦夫子的孫子,我們帶會再詳談,”胡不凡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明白發生了什麽,大聲打斷道。


    原本是因為在南玲和我陰陽相融後,她具有了一半的陽氣,可以像個正常人那樣行動,這麽久沒出什麽情況,我和南玲都下意識遺忘了她的身份,她其實是個煞,還是攝魂十二煞之一的人物,普通人看不出來,但在行人眼中,就像黑夜中的電燈泡那樣引人注意。


    聽到了我的話,胡不凡愣了下然後問道:“你說你是秦夫子的孫子?有什麽能證明的?你的實力似乎有點不夠啊。”


    “我還有一個表哥,他才是正統的繼承人,我隻是學了點風水鑒術,實力不行,但我的身份卻一定是做好的,我學得少了點,但你應該也看得出我體內有點正統道術的修煉痕跡,而且我還可以把我表哥叫來作證,他的實力和身份一定能幫我證明的!”


    聽完我的解釋,胡不凡已經信了一半,後來又在我語言的指導下通過電話和我表哥聊了聊,講了講某些道術方麵的事情,然後點了點頭。然後信了我的話,將我拉了起來,好好道了個歉。


    九組是由政府設立的處理超自然事件的組織,從民間招募的成員目前隻有四人,一師一徒為一組。


    我帶著胡一凡來到了自己的古董店。宋玲文幫我打理著古董店,店裏被她打掃的幹幹淨淨,看到我們來了給我們每人上了一杯茶。


    宋玲文經過我的身邊時白了我一眼說:“你現在倒是輕鬆,整天帶著我妹妹外麵瘋,讓我一個人看店,做個清閑的甩手掌櫃。”


    “大師姐你竟說風涼話,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在外麵糟了多少罪,話說以你現在的狀態,白天不是不方便出去麽。”我苦著臉說。


    “這兩位就是你說的的雙生靈煞?”胡一凡看著宋玲文和南玲,“早就聽說過逆魂的存在,今天終於見到了。”


    胡一凡說完看了看我笑道:“小兄弟看來血色很旺啊,家裏住了著兩位都沒有一點疲憊之色”


    我在心裏翻了翻白眼,誰說不是呢,這幾天晚上受她們的特殊氣味刺激天天做春夢,要不是我體質特殊早就頂不住了,如果換成一般人準虛脫而死。


    怕那吳昊定是把這虛幻的夢當做現實了,可憐的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真相,還以為自己賺了多大的便宜,人啊一有錢就會遇上一堆奇奇怪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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