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淩半摟地扶著半醉半醒的林姍窈,將她帶到了一直在原地等候著的車上。


    “開車,這次稍微開快點。”白陌淩讓林姍窈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對著坐在駕駛座的司機李凱正說道。


    “是,白總。”司機點點頭,嫻熟地發動了這輛豪車。


    車子快速又平穩地開到了白陌淩富麗堂皇的別墅門前,銀都景園。這座別墅是無法形容的壯觀,有點類似於古代的皇宮,不過是西式風格。


    新來的管家廖叔早就打開了外麵巨大的園門,放車子進去。


    不等司機開車門,白陌淩迅速地自己打開車門,下車,將醉得迷裏迷糊、身上帶著酒香的林姍窈直接抱出來,攔腰抱著,抱進了銀都景園。


    住在銀都景園裏做飯兼打掃衛生的仆人張嫂早就恭恭敬敬地站在裏屋門外等候了,她迎上去:“白總好。林小姐好。額,林小姐這是喝醉了嗎?白總,需要我做點什麽?”


    “嗯,她喝醉了,我先抱她去我的臥室了。你現在馬上去準備一碗醒酒湯,準備好了之後放到我的臥室門外,不用送進去了,到時我自己會開門端。”白陌淩邊說邊抱著林姍窈往裏麵走。


    “好的,白總。”張嫂說著就鑽進廚房裏忙活去了。


    咚咚咚,白陌淩抱著林姍窈氣也不喘一口地很輕鬆地爬上了二樓。


    他快步抱著她來到自己的臥室,騰出一隻手關上門,反鎖了。


    然後,他抱著她走進臥室裏專門配備的寬大豪華、一應俱全的整體浴室,將她整個人放進龐大的白瓷浴缸裏,打開溫度適應的溫水開始放,在嘩嘩的水流聲中,幹燥的浴缸裏慢慢地被一點一點灌上水。


    “額,你……你幹嗎啦?我的衣服都、都濕了……”醉唿唿的林姍窈語不成句地在浴缸裏掙紮,溫水放下來,正好淋在了她身上。


    濕了的地方,薄薄的夏裝變得幾近透明,緊貼著身體,若隱若現出了乳白的帶蕾絲的漂亮bra,勾勒出她美好無比的身體線條。


    白陌淩看著這樣的她,清純中帶著性感,說不出來的誘人,他的唿吸逐漸變得沉重。


    “濕了就脫了,這衣服上帶了酒氣,本來就是要洗的。帶你進浴缸,就是讓你洗澡的。”他把鞋子脫了,光腳踩進浴缸,開始飛快地脫她身上的衣服。


    林姍窈在醉意中抓住他解紐扣的手,眼神迷離:“阿、阿司……你……在幹什麽?”


    “林姍窈!”白陌淩徹底怒了,他甩開她的手,重重地喊著她的名字,整個人騎坐到她身上,用力捧起她被酒精熏染紅的美麗小臉,“你看清楚了,我是白陌淩!不是繆司!”


    林姍窈仿佛聽不懂他的話,她帶著醉意的眼睛裏看到的好像都是幻覺。


    她拉開他的手,原本躺靠在浴缸裏的她,突然坐起身來,張開雙臂抱住白陌淩,近乎於夢囈般,帶著哭腔說道:“阿司,求求你,別答應蔚嬌彤好不好?別做她的男朋友,你不要做她的男朋友,我知道你明明就不愛她……”


    聽到這些話,白陌淩像被點了穴一樣猛地僵住,臉色開始發白。


    “阿司,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我看著你們倆成雙成對的,我還要強顏歡笑說祝福。我真的摸不透你的心。你難道不明白我的心嗎?阿司……”


    “阿司,為什麽我們倆不能迴到八歲前?我是你的初戀,你是我的初戀,我們以前擁有過那麽多那麽多美好的迴憶,可現在,為什麽我們會越走越遠?我們彼此把對方越推越遠……”


    “阿司,我真的好怕,好怕有一天,我們的距離會遠到我找不到你……我怕弄丟你,我好怕弄丟你……”


    “阿司,我好討厭我自己,我為什麽不是蔚嬌彤?我為什麽不能出生在一個好一點的人家?我的能力為什麽不能再強大一點?但凡這其中有一項實現了,我們的關係也不會變成今天現在這個樣子吧?”


    林姍窈醉醺醺地說了好多,臉上又流下了眼淚,這些都是她清醒時無法說出口的話,都是她想對繆司說的話,現在帶著酒勁,在自己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稀裏糊塗地就發泄出來了。


    她哭哭笑笑的,跟個瘋子似的。


    如果她知道她此刻認錯了人,傾訴對象也錯了,她一定會把腸子都悔青。


    白陌淩一聲不吭地聽著她發泄,胸膛一起一伏的,英俊完美的臉上逐漸麵無表情,冷成一塊千年寒冰。他很想肆無忌憚地朝她發火,折磨她懲罰她,但現在她人事不知神誌不清的,這樣做又有什麽意義?


    “篤篤篤。”這時,臥室開始有人敲門。


    “誰?”白陌淩把放了一大半浴缸溫水的水龍頭關上,衝著門外大聲喊。水龍頭關上了,就沒有了放水聲,能聽得更清楚。


    “白總,是我,我是張嫂,醒酒湯弄好了,我把它放在你臥室的門口,你待會兒記得開門端進去讓林小姐喝了啊,別讓她涼了再喝,涼了再喝就沒那麽好了。”門外傳來張嫂溫和謙恭的聲音。


    “嗯,知道了。很晚了,張嫂你去睡吧。”白陌淩對著門外說道。


    “好,白總,晚安。”張嫂說完就退下了。


    等張嫂一走,白陌淩輕輕推開一直雙手抱著他的林姍窈,小心地讓林姍窈靠坐著浴缸,然後一身濕漉漉地從浴缸裏站起來,走出了浴缸。


    濕衣服緊貼在他的身上,雕塑般健壯高貴的完美身形暴露無遺,寬肩翹臀,他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是藝術品,充滿了極致的性感和誘惑。


    相比於年輕朝氣陽光活力的繆司,白陌淩的成熟穩重冷靜睿智是另一種不一樣的魅力。


    這兩個男人都是萬人迷,都是男人中的極品,但是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吸引的女性群體也不一樣。


    他光著腳走到臥室門口去開門,一步一個濕腳印,衣服上還滴下水來,把地板弄濕了,但是這樣的白陌淩真的很性感,性感到任何女人見了應該都會忍不住地不停咽口水,想撲倒。


    當然,這些女人的名單裏應該不會有林姍窈。


    打開門後,他彎下腰,端起那碗醒酒湯,重新反鎖門,走進了浴室。


    走到浴缸旁邊,白陌淩看了看林姍窈,自己先用嘴試了一下醒酒湯,還有點燙,他唿唿地吹了幾口氣,再吹幾口,想讓醒酒湯盡快變溫一點。


    這樣反複吹了好多次,有點燙的醒酒湯終於變成了溫溫的醒酒湯,白陌淩騰出一隻手捏住林姍窈的下巴,把醒酒湯端到她嘴邊:“這是醒酒湯,趕緊喝了,喝了你就會慢慢清醒,胃也會變得舒服很多的,養胃的。這樣,你今天晚上也會睡得好一點。”


    林姍窈迷迷糊糊的,在白陌淩的半灌半喂中喝完了整碗湯,打了個飽嗝,然後開始頑皮地拍著浴缸的水打水花。


    好多水花都濺到了白陌淩的臉上身上,白陌淩重新踩進浴缸,抓住她的手,說:“別鬧了。”


    “就鬧就鬧。”林姍窈更起勁更大力地拍打水花,白陌淩單手抓住她的兩隻手,將它們反扣在她的身後,然後,用自己的嘴用力地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唔唔唔……”林姍窈潛意識地去推他,但是完全推不動,她現在哪有什麽力氣,隻能任他肆意妄為。


    他瘋狂綿密地吻她,比剛剛在忘憂橋上的時候更瘋狂更肆意,因為現在根本不用顧忌有人會看到了,這個空間隻屬於他和她。


    在忘憂橋上的時候他就把持不住了,一路忍到迴家,他忍得好辛苦。


    他現在明白了,她之所以在忘憂橋上會主動吻他,一定是把他當成了繆司,這個真相讓他痛不欲生,她剛剛把他錯當成繆司講的那一大串的話語更讓他難受得無以複加,但是縱然是這樣,他都不想放開她。


    他不甘心,他不能就這麽放了她,那就更加便宜繆司那個臭小子了。


    她越是這樣,他越不能放開她,一放開她,等於就承認自己輸了一樣。


    他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讓她忘記繆司,會讓她愛上自己。


    林姍窈如果是那座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最難攀登的8844.43米珠穆朗瑪峰,那他就是立誌要攀上珠峰的極限挑戰者,他也想試試自己的極限在哪裏,不到極限,他絕對不會放開她!


    繆司是林姍窈的初戀,初戀難以忘懷是正常的,如果林姍窈是那麽難以忘記初戀的一個人,說明她非常專情,很難愛上一個人,一旦愛上也很難不愛了,這樣說來,其實他們倆本質上是相像的呀,他又何嚐不是跟她一樣如此執念?


    就是這樣的女子,才最是難得。


    隻要他能讓她愛上他,她一定就會對他死心塌地了。


    想到這裏,白陌淩更加瘋狂熱烈地親吻林姍窈。


    他親吻她的時候,手也沒閑著,迅速地把她的全身濕衣服都剝光了,她完美無暇的玉體一小半暴露在空氣中,一大半暴露在浴缸的水裏麵,美得讓這一浴缸的溫水都發出了歎為觀止的感歎聲。


    然後,白陌淩三下五除二,也剝光了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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