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派出所,那位金少爺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那婦人下跑步跟在後麵,一個勁的在說,“兒子啊,等迴去後,媽立即給你安排相親的事,一天安排三個,你看滿意嗎?”


    看著兒子隻顧著大步向前走,也不說話,那婦人以為是兒子不滿意,又急忙說道:“不行的話,媽媽將她們都約來,你集體選,這種行了吧。”


    走在前麵的金少爺這下忍不住了,停住腳步,轉過身,“媽,您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啊,煩都煩死了。”


    “哦!”這下那婦人才閉上了嘴巴,可是走了還沒有一分鍾,那婦人又開始說了,“兒子,要不我在家給你舉辦一場相親宴會,你看這麽樣,這樣,那些女孩子就都會來,到時你要是看上那個了,就直接跟人家好好相處一下,你說這麽樣?”


    這位金少爺依然還是不說話,大步走在前麵,當沒聽到一樣。


    那夫人一把拉住兒子的衣袖,眼裏閃亮發光,激動不已,“兒子,要不媽媽給你多月幾個女孩,你們一起去度假,看看跟那個女孩更能處的來,然後再決定跟誰在一起,媽媽的這個主意不錯吧。”


    那金少爺直接甩開那婦人拽著自己胳膊的手,“”媽,我根本就沒有想要找女朋友的意思,等過幾年再說吧。”


    “你不會真的是有那種拐騙婦女的癖好吧,你可千萬別嚇媽媽,”那婦人驚恐的瞪大眼睛說道。


    “媽……您想哪裏去了,我隻是還想多玩幾年,再找女朋友,”然後將那婦人推上了車,“您快迴去吧。”


    “你去哪裏,”那婦人衝著轉頭就走的自己的兒子問道。


    “我迴我那邊的別墅,您自己先迴去吧,”金少爺擺擺手,直接走人了。


    這邊,李南之將這個喝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扛了迴去,直接扔在了沙發上,嘀咕道:“下次要是再讓你發現你去那種地方喝酒,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躺在沙發上的人,似乎也感覺到了有人在威脅她,那小眉頭皺的死緊,嘟著小嘴,不滿的咕囊,“我就要喝,我還要喝,我要多喝一些,”兩隻手也不停的在空中揮舞,“拿酒來,來酒來 。”


    他坐了下來,坐在了沙發邊上,將她那兩隻小手抓住,仔細的看著她白的就像是瓷器的小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輕聲說道:“南羽熙,你知道不知道,那種地方很危險,如果今天不是我在哪裏的話,你估計都被不認識的男人給帶走了,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後果。”


    女人小嘴動了動,因為太過疲累,又有酒精的麻痹,早已經睡的沒了反應。


    見這個女人這下不鬧了,他這才放開了她的手,拉了一旁的毛毯蓋在她的身上,仔細端詳著她她的臉頰,抬手輕輕的勾略著那鵝蛋的臉型,還有那小巧的鼻子,下來就是那嫣紅的唇瓣,再加上那如蒲扇一樣的睫毛,又長又密。


    “你知道嗎,咱們兒子長的跟你很像,他也有跟你一樣的長睫毛,還有著鵝蛋似的臉型,七分像你,隻有三分像我。”


    那人輕輕的吧唧了一下嘴巴,接著睡了。


    他又接著說道:“兒子自從上次見了你之後,好多次都問我,那位阿姨什麽時候還會來看我,她真的是我的媽媽嗎,之類的話。”


    “南羽熙,你想不想再見到兒子,你想不想以後我們一家三口人一起生活。”


    沙發上的女人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麽,眉頭皺成了川子型,小嘴也撅的翹翹的,一副委屈的樣子。


    “你昨天說要考慮一下,現在不想和我離婚了,是真心的嗎,是真的不想和我離婚嗎?”男人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痛苦和不確定。


    隨後又不舍得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這才起身,上了樓。


    翌日一早。


    睡了一個晚上,睡得好香,南羽熙連眼睛都賴的睜開,伸了個懶腰,一翻身,“啪”的一聲,直接掉到了地上。


    “啊……”她李家捂著屁股和腰,疼唿,“好疼啊,摔死我了。”


    隨即又看看那沙發,揉揉快要烈開的頭,疑惑的說道:我這麽就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後迴想一下昨天發生的事,記得自己昨天是去了酒吧找人的啊,人是沒找到,可是後來呢,然後狠狠的拍了一下腦袋,我怎麽就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自己到底是這麽迴來的,怎麽完全都不記得了。


    隨即從地上爬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了下去,喝死了,就記得半夜很想喝水,可是怎麽也夠不著,其餘的什麽都不記得了,那自己到底是這麽迴來的呢?


    這時李南之從樓下走了下來,依然是冷著一張臉,一副你我是仇人的感覺。


    這下南羽熙更加疑惑了,明明記得昨天他沒有在家啊,到底是什麽時候迴來的,隨即他臉上的淤青引起了她的注意,急忙問道:“你的臉是這麽迴事,這麽會傷成這樣?”


    李南之一個眼神瞪了過來,這個女人還好意思問,如果不是她昨晚招惹的麻煩,自己又怎麽會掛彩。


    南羽熙急急忙忙的跑去將藥箱提了出來,“你快來,我給你上點藥,不然留疤了可就不好了。”


    現在倒是一副關心人的樣子,也不知道是誰昨晚給他們加油來著,李南之冷著一張臉,理都沒有理她,抬腳直接換鞋,準備出門。


    別扭的男人,南羽熙也不管那麽多了,生氣就讓他生氣吧,隨即霸道的直接拉著他的胳膊,就將他拽到沙發上,坐下。


    李南之一把甩開她的手,怒道:“你幹什麽。”


    她也不說話,直接就將她按在沙發上坐好,打開醫藥箱,拿出棉簽和碘酒就開始忙碌,一邊上藥一邊還在那裏小聲的咕囊,“這麽大的人了,還出去打架,真是丟死人了,還把臉打的這麽花,還要不要出去見人了。”


    “南羽熙,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臉上的傷是這麽來的,”這個女人,才昨晚發生的事,今天就忘的幹幹淨淨的了,還把自己摘了個清清白白,真是好樣的。


    “你不要說話,你這樣臉上的傷會裂開的,”她壓根就沒有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隻顧著小心翼翼的上藥了。


    等臉上的藥上好了之後,她看著他那張本來俊美的臉,此時卻成了一隻大花貓,頓時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她捂著嘴笑個沒完。


    這下他冷峻的俊臉就更加難看了,“你笑什麽,”然後起身在鏡子前照了一下自己的臉,這下惱怒的大喊,“南羽熙,你到底在幹什麽。”


    “哈哈……”她還是一個勁的笑個不停,笑的眼淚都看快流出來了,還不忘說道:“你可千萬別洗,你的傷口容易感染,如果沾了水,一定會留疤的。”


    這下,本來要出門的李南之也沒心情出門了,冷著一張臉,直接抬步上了樓,腳步匆匆,一看就是再生氣。


    二樓的房間裏,他又在鏡子前照了一下他這張被她畫花的臉,不由的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樓下,南羽熙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不早了,萬一自己去晚了,那個女人早早的出了門,那可就麻煩了,便直接洗漱了一番,就匆匆出了門,然後在門口的超市裏買了一些零食帶在車上,這才出發又去了白思錦的樓下。


    看著樓上那一抹粉色的窗簾還沒有拉開,因為是還沒有起床,她便坐在車裏,吃剛剛買的零食。


    吃飽喝足就坐在車裏聽歌,一邊觀察著白思錦的一舉一動。


    直到上午十一點多了,那個女人才出了門,南羽熙直接跟在後麵,一直跟著她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白思錦下車,直接走了進去。


    車裏,南羽熙伸頭觀察著餐廳裏的情況,又瞅了瞅這家餐廳,看起來是一家不錯的西式餐廳,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一般是不會來這裏吃飯的,那麽這個女人是跟誰一起吃飯啊,而且現在她這個視線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最主要的是看不到白思錦所坐的位置。


    無奈,南羽熙隻好下了車,找了個帽子戴上,這才偷偷摸摸的摸到了餐廳的一個角落裏,而這個角落裏剛好能很好的看到白思錦所坐的位置。


    隻見白思錦是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吃飯,那個男人,自己好像再哪裏見過一樣,長的聽斯文的,可是想了半天,又想不出來,最後南羽熙得出一個結論,可能那人長的太過大眾化了,所以看著才熟悉吧。


    餐廳裏,那男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你都不知道,我昨天差點被警察當拐騙婦女的給收押了,後來還是我老媽把我給撈出來的呢。”


    “嗬嗬……”白思錦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你也有今天啊,看來金大少爺是又去招惹婦女了,”然後俯身一副不懷好意地調侃,“是不是,你現在的口味變了,專門喜歡調戲良家婦女了。”


    “說什麽呢,”金少爺的臉色黑了黑,“我是好心辦成了壞事,本來我看那個女人是一個人來的,誰知道那女人的老公就在那家酒吧呢,還說我是想拐騙他老婆,更加巧的是,那警察還是我自己招來的,你說我衰不衰。”


    “哈哈……”這下白思錦笑的更加燦爛了,“你可真是衰到家了,那你臉上的傷,也是人家老公打的了。”


    “能不戳我的傷口嗎,”金少爺沒好氣的說道:“我都已經成這樣了,今天是找你來安慰我的,可不是讓你來嘲笑我的。”


    白思錦的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那這樣吧,今天這頓飯我請,算是給你壓驚了,行嗎。”


    “這還差不多,”金公子拿起筷子立馬開始吃了起來。


    可白思錦還在一個勁的笑個不停。


    “你別笑了,”金公子一邊吃,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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