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耳朵一聽這話,隨即一愣,忙講道:“老大,我們可都已經學好了,早就不幹以前偷雞摸狗的事了!”


    “是啊,老大,跟著您我們哪還敢呢!”身後的瘦子也忙附和道。


    “不是,我需要有這個技能的人給我去取一樣東西,明白嗎?”鄒波兒絞盡腦汁解釋道,但又不能將話說的太明顯。


    “這樣啊……。”說著幾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便提起了好奇心,一旁的瘦子問道:“我會,但不知道老大要偷……呃取什麽東西。”


    鄒波兒看了他一眼,笑道:“你無須知道,跟著我走就行了。”說著鄒波兒轉身就要離開,小環忙跟出門去,喊道:“小姐,等等奴婢呀……!”邊說邊整理著身上的衣服跑出來。


    鄒波兒停住腳步,講道:“你先呆在這兒,等我辦完了事再帶你一起離開,跟著我太危險。”


    “小姐,奴婢不怕危險,奴婢還可以保護你”。


    鄒波兒一笑,“好了,不要鬧了,趕緊迴去,不然我可要生氣了!”說著鄒波兒便繃起了小臉。


    小環還想說什麽,但看了眼鄒波兒,便沒再開口,倒是一旁的大耳朵講道:“老大,你帶瘦子一個人不方便,我也跟著去,到時候也好有個照應。”


    “好。”


    得到鄒波兒的許可,二人相視一笑,轉身和屋內的眾人倒了個別,便隨著鄒波兒二人離開。望著前麵越行越遠的四人,小環哭了起來,“小姐,奴婢不拖累你就是。”


    月黑風高,身穿夜行衣的幾人靠著鄒波兒自造的伸縮繩索快速的越過宮牆,沿著宮牆悄身進入皇宮內院。


    事先褚洛瑄將來人分為三組,鄒波兒褚洛瑄一組,彥寧大耳朵一組,鄒淩風瘦子一組,三組人不管找不找的到東西,三日後城郊破廟聚集。


    三組人快速分開,避開來迴巡邏的侍衛,褚洛瑄帶著鄒波兒朝內宮而去,明黃的宮燈下,值夜的小太監低頭打盹,鄒波兒抬起腕上的飛針“嗖”一聲刺入他的頸間。


    褚洛瑄一看,閃身將小太監倒下的身體接住,低聲囑咐道:“小心將人引來!”說著將小太監的身體拖入一間空殿。


    “叔叔,趕緊換上他的衣服,這樣也方便行事!”


    褚洛瑄朝地上的小太監看了眼,見他身材瘦小,不由為難道:“看來他的衣服倒是適合你。”


    鄒波兒一笑,快速的將他的衣服扒下穿在身上,轉眼一個濃眉大眼的小太監站到褚洛瑄跟前,鄒波兒在他眼前轉了個身,問道“叔叔,好看嗎?”


    “嗯”褚洛瑄應了聲,便悄聲朝門外望去,隻見一對巡邏的侍衛走來,他忙將門掩上,悄聲講道,“趕緊出去,有人來了。”


    鄒波兒一愣,隨機明白了褚洛瑄的意思,忙走出房門到廊下低頭站定,領頭的看了他一眼,停頓了片刻,“怎麽看著你有些麵生,小德子呢?”


    “迴……迴大人,小德子鬧肚子,讓小的給他看會兒,他一會兒就來。”


    “仔細著點,莫要驚擾了裏麵的主子!”“是”


    見幾人走遠,鄒波兒鬆了口氣,悄聲推門進了偏殿,見褚洛瑄貼著牆壁不知道在做什麽,鄒波兒便悄聲走過去,照著他的樣子也將耳朵靠了上去。


    “皇上”嬌媚的喊聲入耳,使得鄒波兒聽後心裏一陣發毛,“您多日留戀在姐姐處,好不容易來臣妾的寢宮,怎麽竟這般不高興呢?”


    “哎!“嘉順帝長長的歎息了聲,“你是不知,近日來魔宮公然造反,風宇浩這個廢物竟然沒能剿滅他們反而丟了湘城,你說朕豈能不氣。”


    “皇上,自古勝敗乃兵家常事,他不行就再換個有能耐的就是了,何必找氣受呢,氣壞了身子臣妾可是要心疼的。”


    聽了她的話嘉順帝似乎心情好些了,一手捏起她的下巴,笑道:“就你會哄朕開心。”說著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棲身上前將她胸前的衣物扯去,露出誘人的雙峰。


    不多時鄒波兒便聽到一陣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女子的呻吟聲傳來,鄒波兒見褚洛瑄好似被牆壁燙到耳朵似的慌忙站定,登時臉紅了起來,遂小聲問道:“叔叔他們怎麽了?”


    聽到鄒波兒的問話,褚洛瑄的臉又紅了幾分,“這個……許是一言不和打起來了吧?”


    “哦?”鄒波兒半信半疑的看向他,笑著問道:“叔叔的臉怎麽紅的像蘋果一樣,是不是這裏太悶熱了,那還要不要聽了?”


    “這不是就留之地,還是到外麵看看吧,或許他們已經找到什麽線索了呢!”說著褚洛瑄便率先走了出去。


    鄒波兒一笑,看了眼地上的小太監,將他拉到一旁的櫃子裏藏起,忙追了出去。


    翌日早朝,褚洛瑄一身侍衛裝扮立於議政殿門旁,聽到裏麵嘉順帝一聲怒吼:“廢物!一群廢物!”緊接著便聽到嘩啦啦奏折落地的聲音。


    “皇上,外麵傳的消息也未必是真,當年嘉和帝將歐陽家滅門,那丹書鐵券肯定是收迴了的,傳言中的丹書鐵券肯定是假冒之品,不足為信,即便他胥寸憂是歐陽家的後代也沒有真憑實據,外人也不一定相信。”


    聽到蔡文年的話,嘉順帝仍是不放心,道:“朕不管外人會不會相信,絕對不可以有一絲一毫的可能讓他在民間的聲望造大!”


    掃視了眼殿下,見眾人默默無語,嘉順帝不免又怒道:“難道朕養你們是白吃的嗎?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可是朕要用兵時你們卻一個屁也放不出!”


    聽到他著話,眾人眉頭一皺,這哪是一個帝王該講的話,遂都默默的在心裏歎口氣,但總要有人站出來說點什麽不是嗎?


    “皇上,當務之急是破除謠言,隻要找到當年的丹書鐵券,再找匠人將其熔爐再造,修改其內容,謠言便不攻自破了!”


    聽到鳳恆的話,嘉順帝頓時眼前一亮,“不錯,到時候他們不但沒有得到民心,反而失去了信譽,這樣他便沒了取信於民的籌碼。”


    嘉順帝笑著站起身,高聲對著殿外喊道:“來人,搜,給朕搜,任何地方都不許放過!”


    門外侍衛唰唰站成一排,褚洛瑄趁機混入其中,“是”,眾人起步而去,將有可能擺放重要物件的地方一一排查。


    鄒波兒在褚洛瑄離去之後又迴到了那間偏殿,窩在角落裏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迷迷糊糊醒來,感覺腹中一陣饑餓。


    站起身,揉了揉發麻的四肢,將偏殿大門開了個縫隙,探出頭去,見外麵靜悄悄的,便走了出來,剛要沿著走廊朝前走,身後忽然一個聲音將她喊住。


    “小德子,一早不進來伺候瞎跑什麽,皮癢了是嗎?”


    鄒波兒腳步一頓,不知道該跑開還是該轉身麵對,正在她猶豫間,身後的人快速走到她麵前,抬手揪起她的耳朵就朝前拽。


    “啊……”鄒波兒痛唿一聲,將她的手打開,捂著火辣辣的耳朵,怒目看向那人,隻見一十七八歲,宮女裝扮的女子愣愣的看向鄒波兒,皺眉問道:“你不是小德子,他人呢?”


    鄒波兒壓製住怒火,甜甜一笑,“姐姐,我是剛來的,小德子昨晚鬧肚子,讓我來替他下,不知道為何至今未見他人影。”


    “肯定到哪裏偷懶去了,整日裏偷懶耍滑,看待他迴來我怎麽整治他。”說著上下看了眼鄒波兒,“你倒是看著還有幾分機靈,那就到裏麵見見娘娘吧,看是否中她的意。”


    聽到她的話,想必這宮女在這宮殿裏頗得裏麵主子的寵愛,不然怎麽敢自作主張將自己帶進去,鄒波兒又一想,自己曾兩次進宮,若裏麵的主子將自己認出豈不麻煩。


    “這位姐姐……”。鄒波兒忙將她攔住,四下看了眼忙講道:“我本是太子宮中的人,平日裏與小德子有幾分交情,昨日路過這才過來幫他當會兒值,哪知道他一去就不迴了。”


    鄒波兒說著抬眼看了下那宮女的表情,見沒什麽異樣,便接著講道:“這會兒怕太子找人,我便急著迴去,若是姐姐將我帶入娘娘宮中,怕是不妥吧?”


    宮女思量了下,抿了下雙唇,“可是娘娘有急事,若不能立刻照辦的話,大家可能都要有麻煩了,要不你且隨我進去,站在寢殿外,不與娘娘照麵便是!”


    “可是……!”鄒波兒還想爭辯兩句,手卻被那宮女拉住,直接朝宮殿裏拽,看來這主子的脾氣不大好,這宮女是將自己做盾牌擋煞了。


    進的殿內鄒波兒不好再掙紮,隻好撿個不起眼的角落站定,透過珠簾朝內望去,隻見一瘦削的身影坐於梳妝台前。


    一身雪白的褻衣,長發直垂到腰間,一旁的宮女拿著梳子輕輕的將她的長發盤起,時不時的恭維兩句,惹得她一聲輕笑。


    將鄒波兒拉進殿來的宮女快速的走上前,悄聲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隻見那位娘娘輕瞥了下頭,唇角上揚,柔媚的聲音講道:“那就讓他在殿外候著吧!”


    聽到這話,鄒波兒緊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輕輕吐出一口氣,但待她看到鏡中映出的樣貌時,頓時傻了眼,真是冤家路窄,這宮娘娘竟然是阮秋玲。


    鄒波兒剛鬆了的一口氣,頓時又緊張了起來,若是讓她認出自己豈還能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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