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如今現在沒有人手短缺的窘境,這些沒有經曆過“忠誠”訓練的人,對於亨利來說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亨利喊來了幾名新兵,將這三個人趕走,根本不理會三人的求饒。


    亨利讓一個新兵靠過來,低聲吩咐道:“他在侮辱我的榮譽和體麵,讓他們消失。”


    亨利不想讓侮辱他的人苟活,但是不能公開說,這有失貴族的體麵。


    新兵點點頭,說道:“偉大的領主,我會讓他們死在巷子裏。”


    等新兵們押著三個散兵走後,貝恩冷哼一聲,說道:“老爺,這些矛兵和散兵仗著自己立下戰功,對那些新兵耀武揚威,經常對著新兵指手畫腳。


    老爺,您早就應該讓他們滾蛋了,他們甚至不如這些新兵來的靠譜。當然,我更願意稱他們為步兵。”


    新兵隊的戰鬥能力已經得到了貝恩的認可,他們都是合格的士兵,在貝恩看來不能用新兵去稱唿他們。


    “去告訴其他人,這三個人的下場,如果有人想走,讓他們立刻滾蛋……包括那些重騎兵。”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亨利的駐軍營地,菲利普也連忙趕過來跟亨利請罪,並且保證剩下的士兵都是忠誠於亨利的合格私軍。


    亨利看著低頭臣服的菲利普,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很好,我希望你能記住今天的承諾。”


    菲利普挺直身子,敬了個禮。


    “遵命,領主大人。”


    等菲利普走後,亨利對著貝恩說道:“別閑著了,去跟奧莉安娜一起去買一些桃子和西瓜。”


    “好嘞!”


    亨利今天吃的有些多,進城去遛食,看了今天的女院夜場歌劇,由於亨利是一名實權貴族,所以女院提供了獨立的包廂和最搶手的表演者。


    怎麽說呢?狂野的有點過頭了。這種三俗表演,必須批判!亨利足足批判到了晚十一時,才晃晃悠悠的迴到了營帳。


    “老爺,您喝多了,不能洗澡,我給您弄好牙粉,您早些睡。”


    亨利迷迷糊糊的睡下,直到翌日上三竿,才被艾麗婭喚醒。


    “老爺,該醒了。”


    “什麽時候了?”


    “十一時。”


    亨利趕緊起身洗漱,簡單的活動活動身體。。


    “早餐吃什麽,艾麗婭。”


    艾麗婭歎了口氣,迴應道:“是午餐!老爺。蔬菜、奶油麵包、洋芋和肉湯。”


    很快,亨利坐在營帳中美美吃飯,克勞德跑了進來。


    “老爺,有一位軍官找您。”


    亨利眉頭一皺,怎麽每次不是自己要出去玩,就是吃飯的時候,總有人來找他談事情!


    ‘難道我吃飯會觸發什麽任務嗎?真無語。’


    很快,一名頭戴帝國覆麵盔,身披帝國具裝騎兵紮甲的軍官走了進來。


    細看之下,還能發現紮甲下還有一層鎖子甲和皮革填充衣,最外麵還披著一套帶著軍團旗的鬥篷。


    “尊貴的騎士,右翼輜重軍需官,您好,很抱歉打擾您的用餐,但是,我必須現在就跟您溝通,我們明日就要開拔,您一會需要去接手軍需官。”


    “知道了,我很快就會去找你。”


    亨利快速吃完飯,穿上帝國袍後帶著貝恩去接手右翼輜重隊。


    第七軍團的營地看起來更加正規,裏麵按照五百人一營,五十人一隊的方式,以及各類兵種劃分了營帳區域,比貴族私軍那邊亂哄哄的強多了。


    一名副手馬上應了過來,說道:“軍需官大人,輜重隊有四百輛馬車,四百多輔兵,這是物資賬冊。”


    亨利接過賬冊,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問道:“怎麽都是洋芋和珍珠米粉?而且油和鹽怎麽這麽少?


    打仗的時候,兵士需要吃大米、奶酪、葡萄和肉。”


    副手訕笑兩聲,迴答道:“大人,上一個軍需官貪墨了糧食,那些贓款都被他花出去了,追不到了。”


    “那上一個軍需官呢?人呢?腦袋呢?”


    “跑了……正在追捕。”


    亨利想了想,問道:“這件事情,軍團長知道嗎?右翼指揮官知道嗎?右翼的那些士兵知道嗎?”


    “軍團長知道,右翼指揮官知道,那些普通的士兵不知道。”


    亨利被氣笑了,一把抓住副手的領口,惡狠狠的說道:“現在,你拿著賬本,去給我一隊一隊,一營一營的告訴那些士兵,之前的軍需官把他們的食物貪墨了。


    而我,沒義務給他們補充軍糧!”


    副手被嚇的一哆嗦,顫顫巍巍的說道:“大人,這樣的話,軍心動蕩,軍團長會……”


    “我不管!”


    很快,缺少糧食的事情在右翼軍營傳開,數千名身經百戰的戰士暴跳如雷,那些新兵也跟著在後麵搖旗呐喊。


    右翼足足六個營,三千人!一半都是老兵,他們鬧起來,那些軍官都不好直接彈壓。


    非常多的軍士和軍官來到了後勤處,想要討一個說法。亨利坐在馬車上,注視著這些憤怒的士兵,心中煩躁不已。


    中午的那名精銳具裝騎兵找到了亨利,當眾質問道:“大人!你這麽做,極大的影響了軍心!”


    亨利冷哼一聲,問道:“怎麽?你要軍法論處我?”


    亨利站了起來,高聲說道:“我是獨立貴族!你敢跟我大聲說話!”


    軍官愣了一下,連忙單膝跪地。其他高舉拳頭要個說法的士兵們也老實下來,紛紛跪地。


    觸怒貴族,帝國法案寫的很清楚,大概率會掉腦袋。


    “告訴你們的軍團長,我是他邀請來的,我隨時可以走。別忘了,我是西木萊恩的領主,國王的封臣,院長……的學生。”


    “如果塞巴斯蒂安伯爵想讓我補上你們的糧草缺口,我會親自用劍砍下他和他全家的腦袋!我會帶著他的頭顱去王都,讓院長定奪!”


    軍官和其他士兵連忙起身離開,實在是亨利說的話太嚇人了。


    在他們眼中,塞巴斯蒂安伯爵一直是他們的軍團長,足足當了三十年,沒人敢在軍隊中忤逆軍團長的命令。


    這件事情在整個軍團裏掀起了討論浪潮,一些老兵則是在小範圍開賭,是軍團長丟人,還是亨利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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