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傻柱喊住了閻解成、閻解曠這院裏的年輕人。


    “咋了?傻柱。”


    傻柱挑了挑眉頭:“哥幾個,信不信,一會兒還有好戲看。”


    “什麽好戲?”就連秦淮茹,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一下子,院子裏年輕些的,都靠了過來。


    傻柱見人這麽多,更加地興奮了:“許大茂那孫子,八成就像是曹魏說的那樣,說人壞話被人趕出來了。那孫子什麽操行,你們也知道。我猜啊,他這會兒氣得不行呢。”


    “說什麽廢話呢傻柱。”閻解成性子急了些:“這事兒,擱我我也急,被趕出來,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想出出氣,結果沒出成,還挨了一頓。能不氣嗎。”


    “你看看你看看,又急,老話怎麽說來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說的是,他這麽氣,還得乖乖去找曹魏道歉你信不。”


    “怎麽可能?傻柱,你睡傻了吧?”閻解成瞪大眼睛。


    “我了解他,不信,你跟著我去,他鐵定得去找曹魏道歉。”


    “那走走,看看去。”


    “咱們別去後院,就在月亮門那看著。”


    迴到家的許大茂,越想越氣,但這氣發不出去啊,用力用手砸了一下桌子,又猛地抬起,疼得眼淚直掉。


    婁曉娥也不理他,坐到一旁,看起了書。


    兩個人都不說話。


    許大茂氣唿唿地坐著,坐了一會兒,看了婁曉娥一眼,深吸一口氣,臉上掛上了一個討好的笑容:“嘿嘿,蛾子……”


    “有話直說。”婁曉娥頭都沒抬。


    “嘿嘿,你能不能幫我去跟隔壁的曹魏說說……”


    婁曉娥頓了一下,放下書,看向許大茂的眼神充滿了古怪:“許大茂,你到底是咋想的?人家一廚子,你有事沒事的針對他做什麽?你是不是跟全天下的廚子都過不去啊。”


    “我這不是豬油蒙了心嘛。你行行好,去跟人家說說。”


    “我不去。”婁曉娥繼續看書:“我去說,像什麽話,到時候,又是一堆閑話,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再說了,我跟他也不熟,平日裏也沒怎麽說話。也就上次幫著做飯的時候說了兩句,我跟他,說不到一塊兒去。”


    “我知道,我知道。”許大茂訕笑地說道。他倒也沒覺得哪裏不對,婁曉娥在院子裏沒什麽朋友,這是公認的,她跟一廚子聊不來,這也正常:“這不是出事了嗎。你琢磨琢磨,要是他明天真去找了楊廠長,那我就毀了,以後就升不上去了……”


    婁曉娥:……


    合著您還琢磨著升的事兒呢?


    婁曉娥歎了口氣,放下書籍:“成,我去說,成不成,我就不保證了。”


    “你這樣,你再給他點錢……”


    婁曉娥伸出手。


    “幹嘛?”


    “錢呢?”


    “你那兒不還有嘛。我的用完了。”


    “許大茂你真行……”


    “嘿嘿,您行行好,幫幫忙,幫幫忙……”


    “去去去,別動手動腳的,我自己走!”婁曉娥翻了個白眼,站起身,走了出去。


    看著婁曉娥的背影,許大茂咬了咬牙,狠狠地又拍了一下桌子。


    “嘶……”又是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響起。疼得不行。


    “咚咚咚!”


    又急又躁的敲門聲響起。


    曹魏打開房門,就看到了婁曉娥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


    他樂了:“嫂子,怎麽了這是?”


    “不請我進去坐坐?”


    “可別,您可別整我,您要是進了這個門,外麵還不知道該怎麽傳我倆呢。”


    “曹小狗,你可真不要臉。”婁曉娥低聲地說了一句。


    曹魏笑眯眯地不說話。


    “許大茂讓我來傳話,說讓你行行好,放過他。”


    “給錢嗎?”


    婁曉娥瞪大了眼睛,看著曹魏:“你可做個人吧,他都快氣炸了。”


    “他氣炸了關我什麽事,又不是我讓他說我壞話的。”曹魏聳了聳肩。


    月亮門旁。


    傻柱瞪大眼睛:“嘿,許大茂這貨,是真不要臉,自己不去道歉,讓婁曉娥去。”


    “可不是,忒不是人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響起。


    傻柱剛想接話,發覺不對,然後他就看到了閻埠貴也跟他們站在旁邊看。


    “不是,三大爺,您多大歲數的人了,還偷看。”


    “什麽叫多大歲數,我才四十五。”隨後,他頓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番:“看你這模樣,跟我也差不了多少歲。”


    “嘿,您這嘴,夠損的嘿。”


    “咱們半斤八兩。什麽叫讓婁曉娥去說情就不是人了,咋?人家婁曉娥和曹魏還能發生點什麽?傻柱,我算是發現了,什麽話從你嘴裏冒出去,準沒好事。”


    “嘿,您可別瞎說,我沒那個意思。再說了,人家就站門口說話,能有什麽啊。”


    “得得得,我就說說,以後啊,說話注點意。”


    傻柱無語了,您老閑著沒事過來看八卦還要教訓我一頓是吧。


    “嘿,他們說什麽呢?”閻解成急得像是個猴兒似的。


    “還能說什麽,求情唄,實在不行,掏錢唄。”閻埠貴都不用看,直接說道:“看,婁曉娥掏錢了。許大茂可真是好福氣,娶了婁曉娥這麽個好姑娘。”


    “嘖,這就是賤人有好福?”傻柱“嘖”了一聲。


    “得,這事兒算了了,散了吧。”閻埠貴看到婁曉娥轉身迴了屋,意興闌珊地站起了身,語氣有些遺憾,他還以為,能看到許大茂親自道歉呢,結果就這。


    大家也不覺得有什麽。


    畢竟鄰裏鄰居的,人家媳婦都上門道歉了,多少給主人家留點麵子吧。


    看完了熱鬧,就各迴各家,然後開啟了新一輪的討論。


    隻有秦淮茹在聽了周圍鄰居的討論之後,有些恍然,她猛然間發現,好家夥,這兩貨,原來平日裏隱藏得這麽好啊,那是一點兒都不漏啊。


    “秦姐?想啥呢?”傻柱見秦淮茹站在原地,問了一句。


    “哦,沒啥,就是覺得,這熱鬧,好像也不咋熱鬧。”


    這話一出,傻柱仿佛聽到了知音:“那可不……我跟你說……”


    聊天的聲音漸行漸遠,逐漸淹沒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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