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計劃能夠順利按步驟進行,別墅內的眾人在林間鶴和灰原哀未曾來探望的這段時間裏,有序地做著公司和學術研究的任務。


    畢竟她們要對抗的是組織這樣的存在,而在這些人之中,對於組織了解最深的還是庫拉索。雖然愛爾蘭也從組織裏出身,但其地位還是比不上庫拉索的,對於組織的運營及相關更深入的事情,他可以說是一概不知。


    在不知不覺之中,庫拉索也成了這幾個人當中的指揮者,對於組織上的運行以及工作內容來說,所可謂是了如指掌的,畢竟她也是曾在身為組織的二把手,朗姆手下的重要成員。


    可以稱之為記載著組織命門的記憶儲存卡的存在。也正因如此,才不能隨意去行動,那是因為她知道無論是對抗組織也好,還是對抗朗姆也罷,所有的行動都需要一擊斃命,有也隻有一次機會。


    所以在抓住這僅有的一次機會之前,她們要做好足夠充足的準備。一方麵她們雖然現在了解組織的內幕,但這人僅僅隻是抓到了所謂的犯罪證據而已。


    當然,她們如果想要將組織覆滅,就一定要借用警方的力量,而對於警方來說,光有證據握在手裏也不夠,最終的目的也是需要將所有人捉拿歸案。這也是為什麽她們要一等再等,等到一個最合適的時機再去出手。


    如今的她們雖然掌握組織的證據,但無法精準的掌控他們的動向,這是一直以來思考的問題,她知道林間鶴和貝爾摩德有足夠親密的關係,但並不代表貝爾摩德就能時刻掌控組織所有成員的動向。


    甚至就連她自己都無法篤定,在任務的過程中,可以將所有動向都匯報給組織之外的成員知曉。之所以每一次任務有很多成員參與其中,事實上都是為了互相監督彼此,在盯著他人的同時,也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傳遞消息是件很困難的事。


    林間鶴和灰原哀不在這段時間,她們一直在公司經營包裝的事情上進一步優化,要讓這類企業看上去更完美。


    當然完美的意思並不是讓公司看上去無堅不摧,沒有一處漏洞,反而要將它包裝成像大部分所被組織能夠盯上的企業那樣,露出了足以威脅到命門的漏洞。


    用俗話去講就是釣魚,將一點誘餌掛在魚鉤上,拋入水中,那麽魚群就會聞到那魚餌飄出來的香氣,即便魚兒會因為這突然出現的餌料感到懷疑和不信任,會在四周遊移徘徊。


    這個時候考驗的便是“程度”的問題,有的魚兒很聰明,它認得魚鉤的樣子,所以在包裝漏洞上也需要苦心經營,毫無破綻,也不能漏洞百出。


    這個時候考驗的就是誰能更耐得住性子,當然必要時刻她們也要主動出擊。


    而這段時間就是她們下餌的時候,距離拋下魚餌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水麵上依舊沒有任何起伏,她也看不到一丁點關於組織的影子。


    以往在組織工作時,她從不會對任務的進度而感到焦慮迷惘,那是她因為可以變成各種顏色的緣故,所以就越來越不像自己隻遵循著對方下出來的指令,依靠指令遵循將程序運轉。


    但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間鶴的緣故,她能感受到對方急切的心情,可以感受到對方對於如今這件事的熱忱,在不知不覺當中自己似乎被感染,在做事情上投入了自己的感情。


    她還挺享受這種感覺,那是因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感,即便是做著同樣一件事,此刻的心境不同所帶來的感觸也完全不一樣。


    她將自己全部的時間都投入林間鶴所布置給她的工作當中,幾乎一整天都待在房間裏,常常忘記吃飯。


    房間內女人坐在辦公椅上,身上的白襯衫熨燙得平整,沒有一絲褶皺。她將一頭銀色微卷的長發隨意地束在腦後,其鼻梁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此時正目不斜視地盯著電腦屏幕,認真又嚴肅地劃動著滑鼠。


    良久,庫拉索口中傳出一聲歎息。她仰靠在椅背上,這短暫的鬆弛也就成了她放鬆的時刻,而就在此時,房門被人敲響。


    緊接著,清水麗子打開房門,有些小心地伸進來半個腦袋,在看到庫拉索的瞬間,她開門走進屋內,一股咖啡的香味也順著飄散開來。


    “你都在這兒坐了一上午了,也該下樓走走了吧。”


    “......”


    “現在是關鍵時期,不能有一點懈怠。”說著,庫拉索下意識便伸手去接那人手裏的咖啡,隻不過話說一半,卻見眼前的人將手收了迴去。


    她有些不解地抬眼看去,隻見清水麗子稍稍挑起眉頭,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壞笑,“這杯是我自己的,想喝咖啡就下去喝吧,boss也來了哦。”


    “悠?”


    在聽到林間鶴名字的瞬間,庫拉索的眼神明顯亮了一下,自從林間鶴和灰原哀去法國之後,她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別墅了。即便有簡訊上的交流,她也從中知曉了這二人在一周前迴到了日本,但在她們迴來之後還是第一次見麵。


    看著庫拉索的反應,清水麗子忍不住上揚的嘴角,抬起食指輕輕將那人鼻梁上的眼鏡勾了下來,“平日裏看你不苟言笑的,怎麽一聽boss迴來就這麽高興?”


    “.......”


    “你想多了。”


    這段時間庫拉索和清水麗子的關係也要比最初熟悉多了,對於“朋友”一詞,她沒有什麽概念,這跟她所處環境有關。但清水麗子本人善於社交開朗大方的形象,也的確在無形之中影響到了她。


    就像這人時常會來給自己送杯咖啡,又時常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起初庫拉索還以為這人有什麽目的,有意無意地在防範著清水麗子,但過了一段時間後,她發現這人隻是話多,一刻都閉不上嘴之後就沒再當迴事了。


    簡單說了這麽一句,庫拉索也起身準備下樓了,二人前後走出房門,還沒等下樓就看到林間鶴和灰原哀坐在沙發上。


    清水麗子的目光落在庫拉索的臉上,當注意到的人嘴角不由自主泛起的一抹笑意,她不禁聳聳肩膀。


    ——真是口不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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