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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林間鶴的指令,愛爾蘭架起狙擊槍,因為此時直升機已經偏離了原定的軌道,就算用火箭筒也很難再瞄準直升機的方向,反而還可能會給某天輪在造成嚴重衝擊。所以在聽到林間鶴指令的瞬間,愛爾蘭便拿起狙擊槍,而這次,一旁的清水麗子早就拿好狙擊槍,她看著那姍姍來遲的愛爾蘭又忍不住調侃道:“這可是我的專場。”


    說著她便扣下扳機,隻見那枚子彈射出,筆直的朝著那夜空中的直升機飛逝而去。狙擊槍要比火箭筒的精準度高得多,幾乎在瞄準的那一瞬間,清水麗子便扣下扳機,子彈朝著那尾旋翼擊去。


    而這時的琴酒也不得不注意這接二連三襲擊來的子彈,隻見他眉頭緊緊皺著,眼底布滿了陰冷,“是公安的人嗎...”


    說著,他意識到如果自己再不撤離的話,很可能真的要墜機。在此時,那坐在一旁的伏特加也忍不住說道:“大哥!庫拉索的反應已經消失了,我們快撤離吧!”


    既然目標已經解決,熱成像儀也已經監測不到庫拉索的反應,如果此時再不離開的話,恐怕待會兒就走不了了。而那埋伏在東都水族館的公安及警方的一行人也早就對直升機上的他們虎視眈眈,即便已經將園區的所有燈都熄滅,可彈藥與螺旋槳的聲音恐怕也猜到了,此時發生了什麽事。


    想到這裏琴酒不由得眯了眯眼,雖然熱成像儀上庫拉索的反應已經消失,但這並不代表她真的已經死了,隻不過此時對於琴酒來說,最重要的問題並不是庫拉索死沒死透,而是他們如果再這樣耽擱下去,還能不能順利地離開這裏。


    當下琴酒便做出了決斷,他沉下臉來。


    這一次的行動,無論是庫拉索在任務過程中失憶又或是她的背叛,還是這過程中出現接二連三阻礙他們的人,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琴酒心中倍感不快,那陰鬱的氣息氤氳在他胸腔中,可是此時卻無可奈何。


    “撤離!”


    終於在最後一瞬間,琴酒發出指令決定撤離。隨著的直升機駛離,園區內也重新恢複了安靜,唯有人群嘈雜的聲音還在議論著剛剛發生了什麽。


    而一直坐在休息廳內的貝爾摩德目睹了這一切,她一邊瞧著摩天輪的方向,一邊向耳機那邊的琴酒確認:“怎麽迴事?琴酒。”


    “.......”


    “有阻礙人的老鼠,不過不要緊,庫拉索兇多吉少...那隻陰溝裏的老鼠,就徹底享受著最後被全世界遺棄的滋味吧...”


    “離開組織還有誰會接納她,根本就是孤立無援,隻能乖乖等死。”


    想到這裏,琴酒那憋悶的心情也得到了疏解,無論如何,處理掉了一名叛徒,也算是為組織消除了一個潛在的隱患。而這一次庫拉索傳來的名單也讓組織順利解決了幾個混進來的雜碎。


    忽然,琴酒想起了什麽,“對了,波本和基爾你確定了嗎?”


    聽到這人詢問,貝爾摩德輕應一聲,“那短信的確是她發出來的,不過我很好奇,她為什麽又突然想要叛逃了呢?”


    這其中原因,貝爾摩德自然知道才知道是自己低估了寧林間鶴對於庫拉索的影響,但她說出這句話的根本原因,是想從琴酒的口中聽到迴答。


    聞言琴酒不由得冷笑一聲:“誰知道呢,我為什麽要去分析一個叛徒的心理活動。”


    貝爾摩德稍稍一頓,“...也是,反正處理掉就好了。”


    等直升機的聲音逐漸駛離後,林間鶴也找到了那躲藏在摩天輪內部的庫拉索,她瞧著那人身中數槍疲憊的模樣,忍不住加快步伐上前去查看那人的傷勢,在探查過後,她這才鬆了口氣。


    還好沒有傷到要害,隻是傷在了手腳上,腹部中了一枚子彈,腿腳上都是屬於蹭傷。不過盡管如此,那鮮紅的血液也浸透了她身上穿的那件白襯衫,這樣的傷對於她們這種常年行走在死亡邊緣的人來說,已經是最大限度下最小程度的傷了。


    因為不知道琴酒是不是完全離開,所以庫拉索隻待在原地,不敢有半分移動,等林間鶴過來後她才確定此時琴酒應該已經離開了東都水族館。


    林間鶴從口袋裏拿出消毒麵巾紙,接著將庫拉索的衣角掀開,露出那中槍的左腹。


    “我先幫你止血...”


    庫拉索腹部中槍,雖然經過她第一時間的包紮止血,但此時的情形顯然是不夠的。林間鶴隻能幫其緊急處理,用消毒麵巾紙將傷口填充,能確保最大程度的止血不讓血液再繼續流失。


    她迅速處理好傷口,接著扶著那人的手臂借助自己的力量起身,“車子已經備好了,我們快點離開這裏吧。”


    看著那孩童小心翼翼攙扶著自己的模樣,庫拉索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到昨天為止,我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以這種形式和你再次見麵。”


    “的確,我也沒想過會再次與你相見。”


    對於林間鶴來說,庫拉索隻是兒時出現在記憶中的一名大姐姐而已,隻有過一段短暫而又美好的記憶。從未想過還有一天能夠再見到她,畢竟她隻知道她的名字,連她住在哪裏,又去了哪裏都一概不知。


    二人離開摩天輪後,愛爾蘭一行人也一早等候在此,隻見那寬敞高大的越野車旁站著三人。在看到林間鶴和庫拉索走出來的一瞬間,清水麗子和鈴木熏便上前接住二人。


    “我們的新同伴,是一位銀發大美人呢。”


    在看到庫拉索的瞬間,清水麗子忍不住火感歎了一句。而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誇獎,顯然庫拉索也有些不好意思。正當她想怎麽迴複時,卻注意到了站在倚靠在駕駛座車門旁的愛爾蘭。


    在組織這麽多年,庫拉索記得每一個見過的人,所以自然也記得見過一麵,名叫愛爾蘭的組織成員。


    她也記得,這人應該是死在了東京塔事件當中才對...


    因為看到林間鶴的緣故,愛爾蘭那一貫冷峻的麵容也不由得揚起笑容,他三兩步走上前,可以看得出心情非常愉悅,“今天這一仗打得真是漂亮啊,多虧了我們boss。”


    “剩下的待會兒再說,先給她治療吧。”


    林間鶴把庫拉索交給清水麗子和鈴木熏二人,還想再說些什麽,隻見那車門打開,灰原哀從後座上走了下來。


    “你怎麽過來了?”這人的出現在她意料之外,這個時候她應該在阿笠博士家才對,而自己臨走時還特意叮囑了。


    “你搞出那麽大動靜,我怎麽能安心?”灰原哀雙手環在身前,和她一同從後座上下來的還有上野醫生,後者已經率先拿著醫療箱來到庫拉索身邊為其檢查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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