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林間鶴對於江戶川柯南的態度大多都是因為灰原哀的緣故,因為她製造的藥導致這個人變小,影響了他的正常生活,還牽連了許多人在其中。


    對此,灰原哀不止一次地表示過自己的本意,她並非想做出那種殺人性命的毒藥,她所期望的那種藥根本就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也正因如此,林間鶴才會對柯南一再縱容,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讓灰原哀去將這份罪惡感抵消,那這一切將會伴隨她一生都無法抹去。


    所謂的同伴與搭檔更是可笑,她才不會與一個自大,


    、冒失、完全不會考慮自己身邊的人是否會有危險,擅作主張去行動的人當作同伴。那樣隻會加速她們暴露在危險之中。


    顯然,這一次灰原哀也覺得那人的行為實在是太草率,無論出於什麽樣的目的,可結果隻會有一個。她們不能如此不負責任地用賭博的形式押注所有人的未來去行動。


    說這樣的話或許聽上去有些誇張,可她們本就行走在隻能前進無法後退的獨木橋上,稍有不慎便會墜落而下,摔得粉身碎骨。


    瞧著林間鶴一臉鐵青地走了過來,顯然還是正在氣頭上,林間鶴反應如此激烈,灰原哀也能理解。畢竟這人平時小心慣了,生怕自己的一點紕漏出現差錯,可卻因為江戶川的問題,觸碰到了她最在意的底線,也難怪她會如此生氣。


    “接下來呢,你要去找那個女人嗎。”


    雖然林間鶴什麽都沒說,不過灰原哀也察覺到了她所關注的對象。如此稍作推理,她也就明白這人接下來的行動軌跡了。


    林間鶴也沒想到灰原哀會這麽快就看出問題所在,她原本想事情全部弄完之後再一並同這人去講,不過既然她已經發現了...


    “我給博士打了電話,她現在應該也已經到停車場了。”


    灰原哀也知道自己再跟著林間鶴也隻是會讓她有所顧忌,便也不再說什麽。二人乘坐著電梯來到地下一層,剛下電梯,她們便看到站在電梯外的阿笠博士正在朝她們招手,身邊停著那輛黃色的甲殼蟲。


    灰原哀打開車門,在上車前迴身看了一眼林間鶴,可以看出她想說一些什麽話,不過最後還是停頓了一下,隻匯成一句。


    “注意安全。”


    “我知道的,你們路上小心。”


    等阿笠博士開著車將灰原哀帶走後,林間鶴也可以說是無後顧之憂了,當下她便朝著停車場的另一邊走去。


    其實對於灰原哀來說,林間鶴的確還是希望她作為首腦那樣的存在,身處幕後。


    這樣她既放心那人的安全,又不會因為在行動時束手束腳,去顧及那人的安危。這反而在實戰過程中是一大禁忌,很容易影響判斷。


    地下停車場內此時空無一人,林間鶴不知道走了多久,也是在這車庫中尋找著什麽人的樣子。


    雖然她沒有跟貝爾摩德有過任何的交談,不過她知道這人一定在這裏的某個地方等著自己。


    果不其然,當林間鶴不知道經過了第幾個轉角後,她鼻尖忽然嗅到了空氣中飄散而來的香煙的味道,緊接著注意到了地站在柱子旁,此時正在抽著香煙的貝爾摩德。


    那人依舊是方才變裝後的打扮,在看到林間鶴的同時,那戴著眼鏡下的雙眸流轉而來。


    這人雖然用著一張再尋常不過的麵容,可其舉手投足之間近處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隻見其口中吐出一層薄霧來,語氣輕佻,“baby,你總是能很快地發現我呢。”


    那音色自然也是與這身裝扮略顯突兀的組合,隻聽其話音剛落,便將戴在臉上的麵具撕扯下來,露出那張林間鶴更為熟悉的麵容。


    雖然那人戴著麵具她也能認出對方的身份,不過林間鶴還是聳了聳肩,輕輕笑道,“我果然還是適應與真實的你交談。”


    貝爾摩德攤開一隻手,不置可否,“所以,你追上來應該不是跟我敘舊的吧。”


    雖然知道這人的真實目的,不過貝爾摩德還是一如既往不打算把話挑明了說。


    其餘的問題,林間鶴已經不需要過多去詢問,她心裏已經非常確信此番組織的行動,絕非一件普通的小事。她如今更想知道的是那潛藏在警視廳的臥底的信息。


    畢竟那是這次行動有可能會與她正麵對決的人物。


    “我隻有一個問題,他的代號是什麽?”


    聽此言,這似乎在貝爾摩德的意料之內,她仍舊一臉風輕雲淡地抽著指尖的香煙,隨後緩緩開口,“...少了雜味,口感醇和的威士忌。”


    “愛爾蘭。”


    愛爾蘭...


    聽著貝爾摩德口中說出那個代號,林間鶴不由得沉吟了半晌。


    其實身在組織之中,她很少與人接觸,一來是因為她本身就是孤僻的性子,不想與人打交道,所以即便她曾經認為自己做某個人的貼身護衛是大材小用,可卻也較為享受著這樣的工作方式。


    她不適合與人打交道,也很少主動去與他人結交,在那個地方,所謂的情誼是如同泡沫般虛無縹緲的存在,一觸即破。


    不過即便如此,她也偶爾會聽到一些人在組織人口中廣為流傳的事跡。當然,除去那些真正叫人驚歎的事跡之外,在組織裏那些奇怪的事情,以及眾人飯後閑談的話題,總還是與常人無異,也是眾人最愛聽的。


    就像她,作為組織的步槍法瑪斯,在組織中也是有著“保姆”這個名號廣為流傳。


    而愛爾蘭,她也曾聽說過這個名字,隻是她從未見過這個人,並不知曉他究竟有著怎樣的個性。


    她隻曾經聽基安蒂抱怨過,與愛爾蘭合不來,說他是個隻空有一身肌肉,如同蠻牛般固執到讓人厭煩的家夥。


    林間鶴沒有想到,多年前基安蒂隨口一句抱怨的話,竟然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那麽由此可見,這名叫愛爾蘭的組織成員或許是一名男性的可能性較大。


    顯然,身處於組織核心地帶的貝爾摩德,對於組織內成員的掌控是非常熟絡的。


    見到人沉默了半晌也沒有說話,貝爾摩德將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接著用腳踩滅。


    見此狀,林間鶴卻盯著那被貝爾摩德踩扁的香煙蒂,不經意間皺起了眉頭,“抽完香煙應該要把煙蒂丟到垃圾桶裏才對啊。”


    說著,她便走到貝爾摩德身邊,蹲下身子將那貼在她腳旁的香煙蒂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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