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貝爾摩德卻並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是啊,看來還是等下次再潛入軍情六處吧。”


    說著,她便迫不及待地抬起指尖捏著的紅白色膠囊,“那我就來把另一個目的...”她將膠囊咬在唇間,再看向赤井瑪麗時,那雙蠱惑人心的雙眸已然如同盯上了獵物的獵豹,興奮地落在女人的身上。


    待赤井瑪麗還未反應過來之際,那人的手如同鐵鉗似的死死扼住她的臉頰。緊接著,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下扯去,毫不猶豫地朝著那人的雙唇吻了上去。


    因為疼痛感,再加上女人的動作一氣嗬成,毫無預兆。赤井瑪麗下意識睜大雙眼,而當感覺到那顆藥推進了自己的口中,伴隨著對方暴力的舉動,她毫無防備地將那顆藥咽了下去。


    當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因為那顆藥而變得不對勁時,她猛地推開了貝爾摩德。而就在這時,喉嚨處傳來的灼燒感,以及身體如同被開了個窟窿似的體力迅速流失,讓她頓時沒有了任何反擊的可能性。


    她死死扼住自己的脖頸,可卻無濟於事。


    “將赤井瑪麗抹殺掉,因為你的存在,會讓我們感到很麻煩啊...”貝爾摩德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觀賞著如今赤井瑪麗的反應,“怎麽樣啊?被自己妹妹製作的毒藥毒死的感覺...”


    藥物生效迅速,赤井瑪麗感覺到自己的觀感都被無限放大了一樣,可聽到耳中的話又像是很多個人在呢喃,眼前的一切也都如同重影似的,天旋地轉。


    她不能讓自己死在這個地方,求生的本能下,她將身子後仰,從欄杆旁跌落入橋下的河中。


    而因為赤井瑪麗的動靜,也讓周遭一些散步的遊客察覺到了不對勁,見此狀,貝爾摩德重新戴上了帽子。臨走前,目光落在橋梁對側,隱藏在暗處的林間鶴和灰原哀身上,唇角輕輕上揚,轉身離開。


    當這一切都結束後,沃克斯豪爾大橋上又再度恢複平靜,如同一切都並未發生。而獨留在此目睹了全程的灰原哀卻還未迴過神來。


    “...我們得去救她!”


    前麵都說了些什麽,此時灰原哀已經完全記不住了。滿腦子都是貝爾摩德最後說的那句話。


    【被你妹妹製作的毒藥毒死的感覺怎麽樣?】


    女人玩味嘲弄的語氣,就如同一隻大手一樣狠狠地攥緊了她的心髒,耳邊心跳聲劇烈,她死死抓住林間鶴的手臂,“悠,幫我...”


    那女人是她的...


    “別著急,我們沿著河邊找一下。”


    林間鶴盡力安撫著這人的情緒,可心裏卻不住地歎了口氣,很是複雜。她萬萬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關係在其中,而貝爾摩德的意思,她大概也能了解大概。


    對於貝爾摩德來說,她也有諸多無可奈何的事情。身在組織,任何行為都會被無限放大,而這次事關軍情六處,組織上一定非常重視。


    憑貝爾摩德用三年的時間做鋪墊,這才出現在赤井瑪麗眼前就能確定。


    作為處理這件事的貝爾摩德,當然不能有任何值得懷疑之處。偽裝成赤井務武被發現,顯然是她預料之中的事。


    毒殺赤井瑪麗所傳達出來的訊息,也是她們需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能了解到的內幕。至於為什麽非要用aptx4869去毒殺赤井瑪麗。


    林間鶴想,或許也能猜測到一些貝爾摩德的心思。


    迄今為止,貝爾摩德所作所為皆處於混沌中立的狀態。她做事從來都是留有退路,為組織辦事可以做到毫不留情,冷如蛇蠍。


    可這也並不代表她的立場完全毫無動搖。


    就像,她看似願意給自己一個理由暫時對宮野誌保放下怨恨。可麵對毒殺赤井瑪麗時,她又如同童話故事裏的惡毒王後一樣,有著自己的惡趣味。


    在宮野誌保的麵前毒殺她的親人時,就好像那顆藥帶給自己多年的痛苦也減輕了那麽一些。


    至於那顆藥。


    她們都知道,並不存在百分百令人致死的可能。這也是貝爾摩德留下的一條退路,用赤井瑪麗的氣運,來賭她究竟會不會就這樣死去。


    正因為林間鶴看透了這一切,所以才對此事發生的一切感到如此無力,麵對灰原哀的請求,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灰原哀已經將一切都拋在了腦後,二人沿著河岸邊尋找了很久都沒看到任何有人影遊上岸的蹤跡。


    隨著時間推移,此時也已夜幕降臨。經曆過了太多的事情,灰原哀的反應也不似剛才那樣激烈,隻是整個人還有些懨懨的,更像是不知道該做出什麽反應似的。


    畢竟那人是自己素未謀麵的姨母。


    看著灰原哀這副樣子,林間鶴也想說些什麽安撫那人的心情,不過她剛要張口,餘光卻瞧見了什麽,不由得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你看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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