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早,林間鶴便騎上阿笠博士送給她的車子,跟在轎車後前往露營地。


    一周前,步美幾人便約定好了周末要去戶外露營,這也是他們的老傳統項目了。阿笠博士提早準備好露營用的東西放到後備箱裏,等要出門的那一天隻需要早早起床開車出發即可。


    林間鶴還臭屁地穿了一身皮衣,頭頂戴著頭盔,還將灰原哀的太陽眼鏡借了過來。全然是一副花孔雀開屏的模樣,要多高調有多高調。


    “哇,這輛車真的好帥哦。”


    “真的誒...”


    元太和光彥趴在窗戶上注視著林間鶴和她的車,羨慕兩個字都快要寫在了臉上。


    “不過小哀你怎麽不和間鶴一起呢?”步美則是看向一旁的灰原哀。


    對方手裏拿著一本雜誌,語氣平淡,“某人已經強行讓我陪她兜好幾天的風了...”說著,她輕歎了口氣,托著下巴看向那與車平齊的人,“騎著了這麽多天還是那麽興奮,真是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在森林中找到一處空地後,眾人也決定將露營地設置在這附近了。林間鶴將車停好,順便將頭盔摘了下來掛在車把上,接著向阿笠博士豎起大拇指,“博士,車子性能很棒哦,就是什麽時候幫我把那兩個腳蹬去掉就好了。”


    “這恐怕不行了...”


    阿笠博士勉強地笑了笑,畢竟現在這輛車子還可以勉強說成是改裝過後的山地車,如果連腳蹬都去掉的話,恐怕就得去喝茶了。


    分工後,步美三人去林子裏撿樹枝,而林間鶴和灰原哀則是跟阿笠博士柯南留在營地搭帳篷,支起鍋架生火,以便待會兒做飯能來得及。


    等那群孩子們走後,柯南突然來到正在搭帳篷的林間鶴身邊,“對了,林。”


    “什麽啊?”聽那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林間鶴不由得迴頭看了一眼。


    “就是上次那件事,照理說,你和灰原應該完美地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林間鶴手裏拿著錘子,一邊固定帳篷一邊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隻是希望能在一定時間內給哀一個相對安心的環境。對於組織的事,我並沒有放棄追尋。”


    “況且,後續那些fbi的人應該有找過你吧?”


    將帳篷固定好,她迴身看向柯南,隻見對方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這件事。


    “據我所知,組織中或多或少隱藏著諸方勢力的臥底。由此可見,這世界上並非隻有你一個人追尋著他們,既然並非你一個人,那麽你隻需要代表著正義站在光明處即可。必要的時候我也會出手的。”


    為了不錯過任何擁有的信息,幽靈船那日,柯南還特意拜托了博士做了一個微型的攝像機。以便他不錯過任何在船上的有用信息,雖然那微型攝像機在當時被一陣槍聲給打碎了。但其中的內容他卻很好盡收眼底。


    毫無疑問地,那個金色長發的外國女人無疑就是貝爾摩德,而她與林間鶴的關係不一般。否則她也不會這樣費盡心思地去幫她,另一個便是那個與林間鶴一樣有著一頭銀發的女人。


    盡管當時隻有一瞬間,但他好像感覺到那個人似乎透過攝像頭看到了屏幕那邊的自己。那是一種比當時她在琴酒身上所感受到的壓迫與恐懼感還要明顯強烈的感覺。


    令人不寒而栗,後背發麻。


    他也知道,林間鶴和灰原哀絕對還有什麽事情瞞著他。甚至於灰原哀曾經在那個組織的地位,他也不相信她口中除了藥物研究外“一無所知”的說辭。


    “林,你真的對組織的事一無所知嗎?”終於,他還是不甘心地問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聞言,林間鶴陷入了沉默當中,如果說她在組織這些年,對組織的事一無所知的話,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她雖然沒機會接觸那些上層的秘密,卻也在一次又一次組織委派的任務裏曾摸到一些端倪。


    隻是她向來不喜歡以“猜想”去斷定問題,更何況還是組織那種如同蜘蛛網一般結構複雜的存在。所以她的一些設想也僅僅是猜測而已,沒有任何實際證據去證實。


    “我隻說一次,工藤。”


    林間鶴沉吟了半晌後這才開口,“包括上次板倉之事,你應該也明白了,組織並非你想象中那樣簡單。就算你抓住了琴酒或伏特加,對於組織也絲毫沒有任何威脅,現在你包括我,甚至誌保也是,沒有人接觸過更上層的人。”


    “如果我說,就連如此被看中的琴酒這麽多年為組織效力,都不曾見過boss的真容,他是男是女,年齡,這些組織裏的所有人都一無所知。而他們與其取得聯係的途徑也僅僅是郵件交流而已。”


    “我曾經在貝爾摩德口中聽到過,她稱唿boss為''那位大人''。”說到這兒,林間鶴看向已經有些出神的柯南,“聽我這樣說,或許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麽一點也不急迫了吧。”


    “這是一個無比漫長的持久戰。”


    的確,林間鶴所言的確讓柯南第一次有了一種麵對深淵的感覺,可這樣未知的存在擺在眼前,雖有恐懼,可更多的還是興奮不已的悸動。


    “多謝你,林,最起碼讓我有了一個確切的認知,”少年的熱血不禁在心底沸騰起來,對於一個高中生來說,麵臨這樣強大的難敵,他並非感到絕望,而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熱血沸騰的感覺。


    不過同時,他也知道,僅僅是一個琴酒就能將他所有都看破。而這個一直潛藏在暗處縱觀一切棋局的“那位大人”究竟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這個黑衣組織,就如同浮在冰麵上的冰山,看似露出的部分清晰可見,不堪一擊,可內底沉入水麵的一切遠遠超過那浮出來的部分。


    “有時候,真相就如潘多拉的寶盒,充滿了未知的神秘與恐怖,”在一旁支爐子的灰原哀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二人身後,“我勸你最好不要輕易嚐試打開它。”


    “正如悠所說的,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稍有不慎,組織便會查到你的一切,然後將你身邊的所有人,包括那個女孩,全部都除掉,一個不留。”


    說到這,灰原哀默默看向林間鶴,“當然,屆時我們也會走向死亡。”


    她不是沒有報仇的心思,而是正如林間鶴所言,組織的恐怖之處無法預想,麵對組織,她們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無疑是以卵擊石。她自己也無比清楚的知識這一切,甚至她知道的東西遠遠超出林間鶴。


    正是因為這一點,她才希望林間鶴能夠保持冷靜,暫時放下這一切。隻不過現在看來,需要保持冷靜的應該是工藤新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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