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周曉白和羅芸在路上散步,幾個學生模樣的也在閑逛,


    “躍民,那個妞不錯啊!”


    “我跟哥幾個打賭,我過去一定能要到她的名字和家庭地址!”


    “就吹吧你!”


    這邊周曉白還在期待今天何雨柱給做什麽飯。


    “小白,我感覺你都吃胖了!”


    “是嗎?我也感覺早上起來照鏡子臉有點大了,另外我換了一個大的,原來上學時候的帶不住了了!”


    “哈哈,這是你的身體告訴你,你已經在生理上準備好當媽媽了!”


    “一邊兒去!他還沒開始正式追我呢!”


    “這位帶紅圍脖的女士,你叫什麽名字?”


    “...”


    周曉白對於這種隨便切入別人對話的人十分反感,加上他流裏流氣的說話口氣,這更加深了對他的反感,最主要的是她餓了,正準備迴家去吃飯呢。


    “你不說話就別走!”


    二人直接越過他了。


    “哎呦喂,誰吹牛說一定問道人家名字啊?人家姑娘都不願意搭理他!”


    “哈哈哈,躍民!加油啊!”


    “我們得著請你吃飯呢!”


    被二女無視的躍民聽到小夥伴的鼓勵之後又鼓起了勇氣,直接來到二女必經之路前麵的大樹上靠著。


    “哎呀,我們挺有緣分的啊!我們又見麵了!”


    二女繼續無視他,最後小夥兒沒辦法了,他幹脆直接跑到她們麵前求饒了。


    “我說二位,我跟你們服個軟兒,我跟那邊打賭了,不問道你們名字我就要請他們去老莫吃飯,我沒那麽些錢啊!你們行行好吧!”


    “老莫的蘇聯菜沒我們小白家的男人何雨柱做的好吃!”


    “小芸!你說什麽呢!”


    “小芸,小白,你們這是白雲姐妹啊!行,我知道了,謝謝姑娘啊,下次請你們喝汽水!”


    小夥兒高高興興迴去交差了。


    “他什麽也沒問到啊?就這麽迴去了?”


    “他啊隻看重做這件事的效果,不在乎結果,隻要咱們開口他就贏了!”


    “不過他長的還挺帥的!”


    “你就知道看表麵!”


    “要是表麵不好看那就不看了唄!”


    “小芸!你還想不想吃了?”


    “我錯了小白,不該說你們家的何雨柱同誌!”


    “我不理你了!”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肚子都快餓扁了!”


    “快走快走,我也餓了!最近胃口太好了,我感覺能吃兩碗!”


    “心寬體胖!”


    周家,老周看何雨柱做菜行雲流水實在是賞心悅目,


    “這柱子除了長得差了一點,這身板和手藝那真是不錯!”


    “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你這還沒當上老丈人呢就開始誇上了!”


    “我最近胖了好幾斤啊,天天吃好吃的美得很啊!”


    “柱子就是勤快,我都幾天不用下廚房了!”


    “小白也胖了不少,她對柱子也不是天天冷著臉了,我感覺我快能抱上孫子了!”


    晚上周家吃飯,羅芸與何雨柱作陪,羅芸誇何雨柱手藝好,周家父母也誇他勤快,人老實,周曉白對他的評價就是嘴笨,懂得知識也不多,在文學素養上和她不匹配,沒法產生共鳴。不過在生活上已經離不開他了,兩天吃不到他做的菜就沒胃口吃別的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的弱項,迴家拿著字典開始看書,書名可以死記硬背,但是文字單拿出來他理解,和一起就不知道什麽意思了。何雨柱的進步周曉白看在了眼裏,但是內涵不是一朝一夕能提高的,她就表示先看看了。


    這個時候由於小混蛋已經被抓,該出現的劇情沒有出現,事情向著不一樣的脈絡發展。鍾躍民一夥人由於不知道小白的全名,於是就在公園來迴問人,終於被同在公園遊玩的張海洋幾人撞見。張海洋與周曉白一個院子的,對於一個其他院子的人打聽自己暗戀的對象,出於義憤兩夥人打起來了。


    一個是知道不願意說,另外一個不知道願意問,兩波人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打起來了。鍾躍民一方武力開始時候是占優的,但是張海洋一方韌勁兒十足,兩撥人打的不可開交,後來鄭桐看情況不妙趕緊用陰招潦倒自己的對手,然後幫著袁軍和鍾躍民幾人以人數優勢一個個放倒,最後一起逃跑了。


    很快兩夥人又在劇場門口見麵了,這次頗有聲望的黎援朝也出現了,雙方在他的調解下沒再打起來。後來互相交流之下才知道是哥們的哥們,於是握手言和。


    張海洋告訴了鍾躍民周曉白的情況,也告訴了他何雨柱的背景,鍾躍民為了追求愛情,要跟何雨柱碰一碰。兩夥人一起去國營飯店找到了何雨柱。


    得知他們來意之後,何雨柱也沒客氣,一個人把鍾躍民幾人都打趴下了,不過沒怎麽用力。張海洋帶著的幾個人一看鍾躍民這邊被打,再加上他自己攛掇鍾躍民過來教訓何雨柱的愧疚,張海洋等人也過來加入了戰鬥,鍾躍民那邊幾個人也掙紮著起來一起毆打何雨柱。


    首先兩撥人沒下死手,其次兩撥人也不會什麽功夫,都是街頭王八拳,何雨柱輕敵了被一幫人給按住了。這邊五六個人一起使勁兒把何雨柱架起來了,隨後轉了幾圈給他扔了出去,何雨柱摔了一個大屁顛兒。這下他來氣了,要出手教訓這幫人,兩撥人兵和一處趕緊撤退了。


    “那老小子練過幾手,單挑真幹不過!”


    “這麽多人呢,幹嘛跟他單練?”


    “這麽老,還是個廚子,最可恨的還是那西瓜頭,真想給他全薅下來!”


    “那麽醜不知道周曉白看上他什麽?”


    “廚子除了做飯好吃還有什麽長處?”


    “嗯!今天的戰鬥我們取得了勝利!那個西瓜頭菊花臉得打的滿地找牙!”


    “好!今天咱們去吃鹵煮,我請客!”


    “我要大腸多一點的!”


    “我蒜要放它五勺!”


    “辣死你!”


    “我樂意!”


    兩夥人從此結成了堅固的友誼。


    秘密據點附近,在同一天晚上遭到不明人士的突襲,對方由幾夥人組成,有的還攜帶著重武器。很快秘密地點的外圍明暗哨都被拔除,之後幾波人從不同的方向向內部攻入。


    秘密據點警鈴大作,所有士兵守好各個死角位置,防止敵人過度深入。


    一身黑衣的武裝人員以槍法精準著稱,隻要防守方一露頭幾乎瞬間被幾把槍同時射擊,動作協調一致,仿佛幾個人是一體的。防守方改變策略,以新研製出來的煙霧彈阻攔他們的視線,再用反彈的手雷對他們造成了有效的殺傷,黑衣武裝很難前進一步。


    一身灰衣的武裝分子攜帶輕武器,身上的裝備也是輕便的突襲裝,遇到落單的防守一方采取圍而殲之的策略。一路上發出的動靜很小,傷亡也最低。


    一身白衣的幾人都是攜帶重武器的大漢,每個人眉心都是一個奇怪的記號,一夥人憑借強大的火力,以移動碉堡的作戰方式突進。


    一身雜牌衣服的雇傭軍男女都有,他們的作戰經驗豐富,槍法老辣,裝備齊全,進攻速度不快不慢。


    最後的一撥人是一群西裝油頭男,領頭的帶著茶色眼鏡,叼著雪茄。他的攻擊方式很特別,隻要他盯著一個方向,那裏無論是誰都會不自覺的走出來然後雙手抱頭跪下來等候發落。


    幾夥人的進攻快慢不一,不過一直在持續,很快,先頭部隊已經到達鐵門附近。


    鐵門附近四個隱藏機槍口,隻有人靠近才會露出來開槍。子彈、手雷和火箭筒都無法破那裏的防禦。


    白衣重火力隊伍率先到達鐵門前看,隊伍中間圍著的光頭走了出來。


    “耶穌降臨!”


    “降臨!降臨!”


    光頭說什麽周圍的大漢們也跟著說什麽。光頭一邊說耶穌降臨一邊靠近鐵門,等機槍口打開,預料之中的火力並沒有傾瀉下來,而是傳出了四聲降臨。第一道鐵門打開,幾個雙眼無神的戰士一字排開站在一邊,任由光頭帶人通過。


    趕來的增援十分迅速,幾波人留下的外圍防禦點被全部拔除,戰士們開始向內部突進。


    首先遇到的是黑衣武裝,在強大火力的傾瀉下,即使藏在射擊死角的幾人也被重武器打穿牆體後被碎片擊傷倒地,隨後被火力覆蓋而死。


    其次遇到的雜牌雇傭軍,由於沒有後勤補給,他們的子彈幾乎被打光了,沒辦法出來投降,但是也被火力覆蓋而死,畢竟戰士們接到的命令是在最後一道門被打開之前全殲來犯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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