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菜很快上來了,四人開始吃,看著對麵三女互相夾菜,每個人分享自己的體驗,許大茂也是覺得自己的馭女之術也是頗得章法。


    “看到那個男的了沒?一口氣讓那那三個女的點了六個菜!六個菜啊!頂上這些窮學生三桌了!”


    “你看背對我那個女的,腚都擠出去那個四方凳子了,怎麽這麽胖?”


    “屁股大能生養,那個男的肯定是看上她這個了!”


    “嗯!我坐月子時候都沒這麽胖,看來這男人對她挺好的!”


    “是啊,你看剩下兩個女的,一個個臉蛋兒也不差,穿粉大衣那個身段可是真好!”


    “那個帶紅圍巾的也不錯,臉很白啊,你看那腕子,跟藕一樣白!”


    “一看就沒怎麽吃過苦!你說這男的得掙多少錢啊?”


    “我看這男的背影有點眼熟啊?那熟悉的破工裝配著新鞋子,好像見過!”


    “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他還問上次吃霸王餐那個事兒來!”


    “我知道了,這個胖女人就是上次那個,瘦小的那個不見了,換了兩個高挑的!這男的不簡單啊!”


    “還說那個吃霸王餐的,被他爸用皮帶抽,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經理昨晚上被人打了一頓,今天都沒來!”


    “啊?我怎麽不知道?”


    “我也是才知道的!不知道跟那個吃霸王餐的有關嗎?”


    遠處兩個戴著帽子的男女走進了餐廳,服務員去招唿,二人簡單要了兩個菜就不說話了,服務員全程沒看見他們的臉。


    “那個服務員走了!”


    “嗯!應該沒認出咱們倆!”


    許大茂轉頭看了旁邊的桌子一眼,這聲音一點耳熟。


    “那個經理我昨天找人給打了一頓。”


    “和平!你還敢動手?”


    “因為他我挨了多少皮帶?臉都打破相了!”


    “哎,打都打了,就這樣吧!”


    “剩下的人我都處理了一遍,除了那個許大茂!我爹開除的警衛員李靜山不知道從哪找的人,竟然還是個潛伏敵特,沒怎麽著許大茂自己在糞坑裏淹死了!”


    許大茂強忍著笑意繼續聽。


    “不會找到你吧?”


    “不會的!李靜山蒙著臉去找的人,應該查不到他。”


    “那要是找到你呢?”


    “他怎麽知道是我下的手?再說了我今晚就去四川插隊了,那邊天高皇帝遠,誰也奈何不了我!”


    “那我怎麽辦?”


    “你是大學畢業生,上麵點名讓去鄉下的,我可沒有辦法!”


    “我也要去四川!”


    “你家裏能幫上忙嗎?”


    “不行,學校統一安排去東北的!我學的是跟農業機械有關!”


    “那你就懷...那個換個菜吃!”


    “你故意氣我的不是?要不是那個孩子,我能失去懷孕能力嗎?”


    “好了好了紅霞,趕緊吃吧,吃完咱們就走!”


    二人正在吃飯沒注意外邊,一個黑影在他們騎來的自行車上做了手腳,隨後就離開了。


    許大茂看到也沒說話,輕歎了一聲,不再關注二人。


    二人這次老實吃飯給了錢,之後悄悄走了。


    四個人吃完了六個菜,一一點評,隨後結賬迴家。


    迴去的路上四人遇到了事故現場,一個女的騎自行車沒刹住鑽大卡車下麵去了,人被醫院拉走了。


    “這麽巧?”


    “怎麽了大茂?”


    “沒事!”


    走了沒多遠又是一個事故現場,一個男的騎車快沒刹住,拐彎時候一腦袋撞牆上了,脖子轉了個彎,整個人癱瘓了,也被醫院拉走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四人看了幾眼熱鬧就走了。


    晚上許大茂去金三爺那找電視機票,又讓他找一個被開除的警衛員李靜山。


    “兄弟,這幾天你不是第一個找這個人的!”


    “哦?奇了怪了,這小子幹什麽事兒了?”


    “他不當警衛員就開始拉黑活兒了,專門找人手幹打悶棍綁票的活兒,要是錢到位撕票也行!”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


    “這小子上個月就被抓了,後來證據不足給放出來,迴家之後就被人抓住打碎了全身的骨頭,後來在床上疼死了,發現他的時候人都爛的不成樣兒了!”


    “真慘啊!”


    “幹這個營生的來錢快,但是仇家太多,最後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那我就沒事兒了!”


    醫院病床上,高位截癱的趙和平正在躺著呻吟,趙父和趙母在旁邊看著。


    “和平!你到底是幹什麽了?你車被人做了手腳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嗚嗚,我疼!”


    “你是不是幹壞事兒了?”


    “沒有!”


    “你還不說嗎?你都這樣了還不說實話?”


    “我找李靜山把紅霞的相親對象都給教訓了一頓,我沒想到他下手那麽狠啊!除了那個許大茂都死了!”


    “你個畜牲!你怎麽才說啊!”


    老趙上去兩個耳光給他打昏過去,


    “老趙!和平都這樣了!再打就打死了!”


    “我怎麽生下這麽一個廢物玩意兒啊!李靜山一個警衛員下手太黑,不是斷人胳膊腿兒就是給人打癱瘓了的,我為此還背了不少的罵名,後來我看他心術不正就給開了,沒想到他竟然幹這種肮髒的買賣!”


    “老趙!怎麽辦啊!”


    “去,把李靜山給我找來!”


    “報告!李靜山上個月被人發現死在家中,全身骨頭都被打碎了。”


    “活該!死有餘辜!那個紅霞呢?”


    “也是一樣的問題,刹車被做手腳,卷進卡車底下直接人沒了”


    “這些人得有多恨他們兩個!”


    “老趙!和平都這樣了,你想想辦法啊!”


    “他怎麽不死了呢?他這一弄得罪了多少人啊!人家就是沒給紅霞拿孩子給套住就遭此橫禍,人家的家人沒找上門好說法就不錯了!”


    “我一個個上門給人家下跪行不?咱們趙家就這一個骨血了!求他們大人大量留他一條命吧!”


    “這個殘廢留著還有什麽用?他脖子差點斷了,身子都癱瘓了,你以為他還能生育嗎?”


    “和平除了紅霞還有別人吧,他這次非要去四川就是為了那邊的一個姑娘,好像她肚子也大了!”


    “哎呀,我怎麽生了這麽一個狗東西!”


    “隻要那個孩子是個男孩,咱們趙家就有後了!”


    “等他醒了問問他那個女娃在哪?你親自過去務必保證她生下來!”


    “嗯,我這就準備!”


    趙和平沒死的消息傳開了,許大茂還不知道,這一天晚上他一個人出門上廁所,迴來的路上被人叫住了。


    “許大茂同誌!”


    “嗯!找我有事?”


    “趙和平沒死!”


    “我不認識他。”


    “你手法高明,一個潛伏敵特讓你給淹死在糞水裏了。”


    “我沒殺他!公安也說了那是意外!”


    “要不是我知道你也拒絕過紅霞那個賤貨的相親,我八成就信了!”


    “你想幹什麽?”


    “我弟弟一家因為她被燒死了,我確信他們在被燒之前就已經死了!”


    “你姓唐?”


    “看來你也不是一點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他鄰居是我們廠的廠醫,我聽她說的。”


    “你說老丁家?你怎麽會認識他們?”


    “他給我錢讓我找李廠長把他閨女辦進廠裏當實習生,後來轉正了。”


    “這個我聽他說過!你沒有撒謊!”


    “那你找我幹什麽?”


    “你真不想殺趙和平?”


    “我沒想法!”


    “看來你是傻人有傻福了。你那幾個敵特抓的也很蹊蹺啊?”


    “我就是個帶路的,為了宣傳,我當然要做出表率。”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是有真東西的呢!”


    “這下你滿意了?”


    “我就來告訴你一聲,這個趙和平我殺定了!”


    “隨你便,不幹我事!”


    “就知道紮進女人堆的廢物!就算把你收進我們組織也是浪費!”


    “那我可太謝謝你們了!”


    許大茂轉身就進了四合院,男子身後的陰影裏出現了兩個人。


    “這小子是個銀樣鑞槍頭!聽說他有三個女人,還拿大門把院子鎖起來了!”


    “我看他也是個花架子,那小體格子怕是早就被女人掏空了!”


    “不管這個廢物了,其他苦主咱們都聯係上了,隻等下次他去醫院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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