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一打手勢,警衛們散去,何雨柱進屋子和幾人聊天。


    “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啊?”


    “媽!你說什麽呢?”


    “什麽時候都可以,要是行今天就結婚!”


    周曉白眼白都要飛上天了,


    “讓你來是做飯的,不是我們家要上門女婿的!”


    “嘿嘿嘿!”


    “小白,你也不小了!我在你這個年紀都生下你了!”


    “那不一樣!我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是啊,我等一兩年沒事兒的!”


    “你給我閉嘴!”


    “何同誌是哪一年的?”


    “我三五年的”


    “這..比小白大了一輪了!”


    “男人大一點沒關係,我還比你大了十歲呢!”


    “你看他們倆也..”


    “小白願意就行了!”


    何雨柱一路上哼唧著迴到了家,一張老臉燦爛的跟菊花一樣。


    “成了?”


    “快了!”


    “那就是沒成!”


    “嘿,雨水,就不能讓你哥我多樂嗬幾天?”


    “你樂了,我大茂哥哥就沒飯吃了!”


    “嘿,你到底跟誰是一家人?”


    “跟你啊!你不做飯我大茂哥哥就不給我錢買菜,他吃不到飯,我就掙不到錢了!”


    “這樣啊!好說!明天給你做!”


    趁著在家無所事事的空當,閻解成托人問了老把頭最近的情況。老把頭迴去之後把兩盒參埋在了兒子的墳前,並派人日夜看管。災年時候,有人趁機在大雪夜潛入少把頭墳前把參盜走,把看管之人勒死之後逃之夭夭。


    老把頭發動所有人查找,在一個前土匪頭子的寶庫裏找到了。老把頭一個人跟他們硬拚,自己身中數槍,換掉了對麵十幾個人,前土匪頭子也被殺。


    老把頭拿著參迴來的路上傷重昏死過去。後來是路過的好心人用他的老參救了他,等他醒過來,老參沒了一小半了。老把頭出於感激,把三品葉留下,帶著隻剩一半的六品葉迴了家。


    之後老把頭身體每況如下,在大家的幫忙下,老把頭確立了下一代的少把頭,剩下的時間就是等著死亡把他帶走。


    閻解成看時機成熟,帶著自己一部分積蓄就踏上了北上的列車,給於莉留下的隻有我要拿迴我的尊嚴這一張紙條。


    大雪紛飛,溫暖的爐火前,老把頭一個人拿著盒子重溫少把頭的溫馨迴憶,閻解成在幾人陪伴之下來到了老把頭家門口。


    “老把頭在裏麵!他沒幾天可活了,你還要這麽幹嗎?”


    “事關我的尊嚴!”


    閻解成推門而入,老把頭甚至沒有轉頭看過他一眼。


    “還記得我吧,老把頭?”


    “哼!我記得我廢了兇手的命根子!”


    “你也毀了我的一生!我要跟你決鬥!”


    “就你?槍都不會摸吧?”


    “你不也快死了?大家半斤八兩!”


    “好!我就陪你玩玩兒!”


    老把頭把盒子打開,僅剩的一根參須子直接含在嘴裏,隨後他起身拿出兩把盒子炮一把遞給閻解成,一把留給自己。二人出門站在雪堆裏,老把頭教他怎麽開槍,兩把槍都開了一槍。


    隨後二人背靠背走了十步停下,轉身的瞬間開槍。老把頭率先轉身,身法依舊敏捷,雖然他的槍擊發了,但是沒有子彈。閻解成反應慢了好幾拍,不過他的槍有子彈,連開三槍,老把頭倒下了。


    “我贏了!我贏了!”


    閻解成把槍一扔,狀似瘋魔一樣跑開了。


    “老把頭槍沒子彈了肯定是那小子做的手腳!我要殺了他!”


    “老把頭槍就一顆子彈!他是自己想死的!讓他去吧,那也是個可憐蟲。”


    閻解成在鎮子裏大醉一場,後來了解到事情的真相,還是在老把頭安葬的時候過去磕了頭。


    閻解成迴來已經是新年以後。連年夜飯都沒有陪家人吃的他,迴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去謝罪了。於莉猜到了他去幹了什麽,也沒有太放在心上。畢竟心理上解開了,但是生理上是無法改變的。恰好幾天後軋鋼廠通知複工了,閻解成又去上班,生活重迴正軌。


    很快又是畢業季了,這次李懷德學精了,進廠要推薦信,要政審查家裏情況,還要在學校裏麵的成績。三管齊下,基本上杜絕了百分之八十的學生。剩下的進了廠都是實習生,每年有考核,三年期滿轉正,不少學生看到晉升無望就主動離開了。所有的措施之後能剩下來的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對於廠裏沒有什麽威脅了。


    兄弟單位迅速學習,很快成為了通用守則。被拒絕的學生多了,學生們的怨氣也起來了,有帶頭者領著幾百人在廠子門外拉條幅,大喊大叫或者靜坐。由於在廠子外麵,而且他們也沒有衝擊廠子的意願,李懷德就放任他們去了。


    街上閑逛的人多了不少,許大茂現在需要親自護送二女迴家才能避免她們被圍起來騷擾。當然,她們也不是唯一的案例,周曉白和羅芸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騷擾。羅芸學精明了,她每次提到那個逃跑的燒餅胡同著名街溜子,其他人就知道了周曉白和羅芸的身份,一個個都跑的飛快。


    這天一個不長眼的又來了,他跟周圍的人打賭,一定能要到周曉白的名字和聯係方式。周曉白給了他何雨柱的國營飯店的位置,還說自己是他妹妹。一幫人果然去找何雨柱了。


    “你就是何雨柱?”


    “是我!怎麽著啊?”


    “把你妹妹交出來!”


    “呦嗬?活膩歪了?”


    “哥幾個給他點顏色看看!”


    “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何雨柱潦倒這些人跟玩兒似的,沒一會兒都趟地上了。


    “一群臭魚爛蝦!”


    領頭的直接從褲腰裏掏出來一把匕首,照著何雨柱腰子就捅過去了。


    “跟我玩兒橫的?”


    何雨柱讓過半個身子隨後握住他小臂一扭,匕首掉了,何雨柱猛的扛住他胳膊一壓,


    “嘎嘣!”


    “啊啊啊啊啊!我胳膊折了!”


    周圍的小弟們一個個都跑了,就留著骨折這個人在地上嚎叫。


    很快午飯時間到了,門口排隊打飯的人看到地上的人和旁邊的匕首也是一陣唏噓。


    “到何師傅這裏來打劫,也是瞎了眼!”


    “那可是大人物的警衛員都奈何不了的角色!”


    後來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聯係人找了公安過來把人帶走了。


    “這嚎的,影響打飯心情!”


    骨折男子的被抓間接導致了一個著名人物小混蛋叫人茬架的失敗,小混蛋沒把氣撒在那個斷了胳膊的人身上,反倒算在了何雨柱頭上。


    這天何雨柱迴家,小混蛋糾集了幾個閑漢過來要教訓何雨柱。


    “等一會兒,看到一個西瓜頭老臉的人就給我套住麻袋給我廢他一隻手!”


    “好!”


    何雨柱騎車剛拐進巷子口,一個麻袋從天而降,何雨柱躲閃不及被罩在頭頂,隨後幾個人下來用棍棒一頓亂打,何雨柱抱頭蹲下來看腳下,等他正對一個人的時候他抱住那人雙腿,來了個旱地拔蔥,直接一百八十度將那人扛起後戳,腦袋著地,脖子一下子就斷了。


    “他這麽狠?”


    “點子硬!快跑吧!”


    小混蛋不甘失敗,從後腰掏出匕首,衝著何雨柱心口刺去。


    “乒!”


    小混蛋握住匕首的手心被許大茂一槍洞穿,匕首沒了後勁兒,隻是刺破了衣服。


    “小子挺黑啊!這一下讓你插進去之後我專用廚子可就沒了?”


    “走吧他有槍!”


    “我不信他敢殺我!”


    小混蛋的狠勁兒上來,應另外一隻手撿起匕首衝著許大茂就衝過來了。


    “我插死你!”


    就在匕首距離許大茂一公分的時候,許大茂開槍打穿小混蛋的心髒,他一個趔趄直接趴在了地上。


    “殺人了!快跑啊!”


    其他幾個人都跑了,許大茂過去幫何雨柱把麻袋拿下來,之後找公安過來了。


    了解情況之後,何雨柱聲稱自己是被打看不清情況,那個人脖子怎麽斷的他不知道,可能是摔倒的,自己不清楚。


    許大茂則是以自衛的說法通過了審查,現場遺落的匕首和死者身上的傷勢可以清晰的的證明他的說法。


    小混蛋和另外一個人的屍體被帶走去了停屍房等待家人來辨認。脖子斷了的人由一個老頭兒帶走了。小混蛋的屍體無人認領,就在停屍間放著。


    深夜,小混蛋的屍體左手小指彈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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