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四清五反運動的全麵展開,各個家庭都感受到了寒意。原來找何雨柱做飯的富裕人家紛紛不再聯係他,相識的主顧裏麵除了大領導以及幾個親信之外再也沒人找他做飯了。就算是大領導,一周最多找他兩次,何雨柱的私活兒業務徹底熄火,一個星期能出去三次都是燒高香了。


    何雨柱出去的少了,帶迴來的飯盒自然也少了,現在的飯盒都不夠他們自己吃了。德福飯盒沒有了,於莉飯盒也沒有了,許大茂的飯盒是何雨水從她吃的一部分裏麵扣出來給他吃的。


    “雨水,飯不夠了你就自己吃吧,不用給我了!”


    “不!我就算自己不吃也要大茂哥哥吃上!”


    “你這是何必呢?大茂哥哥不差這頓飯的,我家有的吃的!”


    “你是嫌棄我嗎?”


    “沒有啊!我感謝還來不及呢!”


    “那你為什麽拒絕我!嗚嗚嗚..”


    “哎呀,說著說著你還哭上了!”


    “我每天就盼望著能給大茂哥哥做點什麽,這是我活下去的意義!”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給我吃了你吃不飽餓肚子,我也會心痛的!你難道想讓我心痛嗎?”


    “這...我沒有!”


    “你看,隻要你吃飽了,我就沒事了,你餓肚子我就心痛!你說怎麽辦吧?”


    “啊?我也不知道!”


    “你隻要迴去好好吃飯,這樣我就不心痛了!”


    “這麽簡單嗎?你不會在騙我吧?”


    “當然不是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


    “嗯,我知道了!”


    “來,拿迴去吃吧!”


    “可是,我什麽都沒為你做!”


    “你把自己養好了就是對我做的最大的事!”


    “好!我聽大茂哥哥的!嘿嘿!”


    何雨水破涕為笑拿迴了飯盒,蹦蹦跳跳地迴家了。


    “這小丫頭,平時挺精明的這個時候怎麽這麽好騙?”


    許大茂搖了搖頭迴家了。


    “以後都沒飯盒了吧?”


    “嗯,何雨水都從她口糧裏分給我了!我給她勸迴去了。”


    “哎呀,以後怎麽辦啊!”


    “我來做唄,雖然沒柱子做的好!”


    “大茂做的飯最好吃!”


    “嘿嘿,娥子懂我哈哈哈!”


    何雨柱閑了下來整天無所事事,之前擺脫的酒癮再次開始抬頭,沒有了進項,天天這麽喝,再雄厚的家產也有喝沒的時候。何雨水在家幹著急,沒辦法就找到許大茂幫忙。


    “大茂哥哥!我哥在家天天這麽喝,家裏的錢眼看著就少了!我吃的也變差了,你趕緊幫幫我吧!”


    “嗯,我想想啊,你讓他去找楊廠長,就說跟李懷德不對付,被他擠兌迴不了廠子,現在請他來主持公道。”


    “啊?什麽意思我不懂啊?”


    “簡單來說,就是柱子打了李懷德迴不去廠子了,請楊廠長來做主!”


    “哦,我好想懂了!”


    “嗯,趕緊去吧!”


    果然,何雨柱找了楊廠長訴說自己的慘痛經曆,楊廠長讓他迴到廠裏繼續工作,還給了他一個食堂副主任的頭銜。


    何雨柱一飛衝天,廚子飛上枝頭當鳳凰了,這在軋鋼廠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一個廚子都能當領導,其他人也可以,很多有心思的人主動去找楊廠長並表明自己的忠誠,楊廠長隻是表示了鼓勵並沒有做過多的動作。很多人努力了一圈才發現,受到提拔的隻有何雨柱一人,於是紛紛放棄了投機行為。


    何雨柱一改之前的老實本分的樣貌,每天讓劉嵐給自己泡好茶,在後廚辦公室搞了個躺椅,做菜到了最後一步他才開始上手。


    “那個胖子,切的塊兒太小!切大一點兒!”


    “馬華過來給我捏肩膀!”


    “水沒了,劉嵐給我續上!”


    何雨柱現在天天對著後廚的人嗬斥,有點不滿意就大聲叫喚,沒有人敢頂撞他。


    在四合院,何雨柱鼻子都快翹上天了,誰也看不上。


    “何主任!”


    “嗯!”


    “何主任!”


    “嗯!”


    “傻柱!”


    “嗯?誰敢叫我傻柱?”


    “我,賈張氏!別以為你當上個領導就能吆三喝四的!我告訴你,人狂自由天收!”


    “呦嗬!膽兒挺肥啊!我告訴你,以後秦淮茹在食堂打菜絕對不會超過半勺!”


    “你敢!我這就軋鋼廠告你去!”


    “你一個小腳老太太說話不頂用!有本事你去啊?”


    “....”


    何雨柱這段時間在軋鋼廠過的順風順水,後廚還有采購員都悄悄給他送禮,何雨柱照單全收,讓劉嵐給記好名字,以後打飯的時候都是滿滿一大勺,其他人該抖勺抖勺,沒送禮的工人敢怒而不敢言。


    “這傻柱要上天了?一個副主任給他能耐的!”


    “擱以前他敢這麽抖勺,我當麵就cer(刺兒)他!”


    “活該他老光棍兒!”


    外麵都打完菜了何雨柱還在屋裏打盹兒,等劉嵐等人收拾完了叫起來迴家。


    有的人不好意思在軋鋼廠送,就來到他家門口等著,等何雨柱進來給他們一個本子,讓他們自己把名字寫上。何雨柱沒什麽文化,字念不全。


    晚上何雨水迴來把名字念給他聽,名單騰出來交給他。送來的東西何雨水給收起來,撿好的留一份偷偷帶出去給許大茂送過去,許大茂禮尚往來,給她巧克力。


    在家裏何雨柱與秦淮茹互相之間假裝不熟,但是在軋鋼廠秦淮茹自由出入後廚,什麽好吃都能打一點,剛出鍋的饅頭她能裝好幾個。


    家裏賈張氏早就知道怎麽迴事兒了,隻要能養活三個孩子,而且兩人沒發生出格的事兒,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作為楊廠長的潛在兒媳婦,於海棠也得到了一定的關注,偶爾有歪心思的人想通過給於海棠送東西引起楊廠長的關注,不過他們可打錯了算盤。於海棠來者不拒,全吃掉以後淨說好話,對於跟楊廠長提到他們的事兒是一點也不推進,一次兩次之後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努力打了水漂,隨後也就不再往這邊使勁兒了。


    作為楊廠長外甥的李向前,在見識了一篇文章就可以把一個副廠長拉下台以後,也是明白了軋鋼廠的鬥爭之激烈,借著秋天上級鼓勵發展城郊農副業生產政策的春風,主動提出去城郊種菜養豬。


    楊廠長起初不理解,在經過一番交談之後也是理解了他的追求,於是一紙調令他被調到城郊地區的軋鋼廠新設立的附屬農副產品廠,專心當起了養殖技術員,每日往返於城鄉之間。


    響應政策的不止軋鋼廠一家,丁秋楠上夜校的學校也積極響應上級號召,把學生遷移到城郊附近的地方半工半讀,白天上課的學生還好說,晚上上課的學生還被安排要做農活兒,為農副產品的生產添磚加瓦。


    丁秋楠求助許大茂,


    “大茂哥,你說我去不去啊?那樣每天晚上迴來就太晚了!我害怕!”


    “小楠,你這白嫩的小手才養好,我可不舍得讓你幹農活兒!再說了那麽遠,我給你買的自行車來迴都要幾個小時,先休學吧,不行就退了,以後等這一陣兒的熱潮過去你再上!”


    “嗯,我聽你的!大茂哥,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我現在還年輕,等過了幾年我人老珠黃了,我怕你不要我了...”


    “怎麽可能?我的女人我都會照顧好的,不論年輕年老、高矮胖瘦。”


    “你發誓!”


    “好!我許大茂對天起誓,假如將來有一天我因為丁秋楠年老色衰就拋棄她,我將喪失男性功能成為太監!”


    “哎呀,我就是說說,你發這麽重的誓言幹什麽?”


    “本來讓你做外室已經讓我心頭愧疚了,我平時多對你好一點也會讓我的良心更好受。像你這麽年輕漂亮的,找個帥小夥兒在外人看來才般配,別人也不會說閑話的。”


    “不,外表最會騙人了,之前靠近我的幾個人外表都看不出來他們那麽壞。我幾次被綁架、要挾都是因他們而起,再加上一個虎視眈眈的崔大可,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直到我迴過頭來發現,隻有在你的懷抱中我能放心下來卸掉一切偽裝,做最真實的自己。大茂哥,此生隻要你不負我,我必然陪你到老!”


    “俺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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