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這次有什麽吩咐?”


    “上次給你的山核桃和野杏仁你找到人要了嗎?”


    “有!我認識一個農業教授,他老家陝西的,大車運來的核桃去除表皮曬幹,杏仁隻要中間的。這一樣一包,一包五十斤!一共三十包!”


    “嗯,不錯!那個暗號換一個吧,以後不會有人再來拉羊肉了,除非我親自來。”


    “那就宮廷玉液酒!”


    “好!”


    “那個,羊肉還要嗎?今天來了兩頭!”


    “運過來吧!”


    “那個嘿嘿嘿!”


    “真沒出息!一個汽水讓你這麽卑微?”


    “沒辦法,那個味道難以忘懷!”


    “給你吧!”


    “多謝義父!”


    許大茂遞過去一瓶可口可樂,林浩視若珍寶。許大茂出門把兩頭羊收起來,幹貨一樣一包捆在自行車後麵,隨後去了德福家。


    “梟爺!您來了!”


    “這裏兩包山貨,你每次拿一樣,一次不超過五斤,一個月不要超過兩次。你偷偷交給你們供銷社的老趙,他會給你錢和糧票的。”


    “我知道了,要是用完了?”


    “你去這個地址取貨,每次都要對上麵的暗號。一個胖子會給你的,你拉迴來自己分好。記下來以後就銷毀紙條”


    “嗯!我記住了!”


    “票你留著用,錢的話咱們一半一半!”


    “梟爺還是拿大頭吧!我何德何能啊?”


    “你留點底子,早晚我的到你!”


    “梟爺之恩,沒齒難忘!”


    “行了,以後在外人麵前叫我許同誌!”


    “是!”


    德福送走許大茂,把紙條內容記下來以後直接用火柴燒掉。


    自從秦淮茹上班之後,餘慶安再也沒能一親芳澤了,而且許大茂這邊還安插進來一個人,自己這搞地下情都得防著。每天無聊的工作搞得餘慶安抓耳撓腮的,售貨員旱澇保收,但是錢到手確實不多,隻能是想點別的手段。


    這邊德福每個月兩次拿山貨給老趙,老趙偷偷找認識人把山貨交上去換取獎勵糧票和油票,一部分留下自用,一部分拿到黑市和鴿子市出售,剩下的一部分分給德福,另外再給他十塊錢。就這樣兩人形成了十分牢固的利益關係。


    這邊餘慶安閑不住刺探到他們的交易細節,在得知德福跟老趙的關係是以山貨換取獎勵糧票和油票的時候賊心大起,他下班之後跟蹤德福來到他家,他藏身空間發現了已經見底的幹核桃和杏仁。


    “我就不信你不進貨!”


    餘慶安在德福家潛伏了幾天,果然看到他晚上自己出去了。餘慶安跟蹤他來到林浩住所,聽取到了接頭暗號,在德福走後他直接來到林浩的屋子裏。


    “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誰?”


    “你也是穿越者啊?”


    “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這些東西都是你種出來的吧?你能騙德福、忽悠許大茂,但是你騙不了我!”


    “你想幹什麽?”


    “以後一個月給我三百斤山貨,五百塊錢,否則我就告發你!”


    “那你也暴露了!”


    “我腦子比你好使,隻要跟許大茂說你是敵特,你看他來不來抓你?”


    “記住你剛才說的話,下輩子注意點你的口氣!”


    “你說啥?”


    餘慶安一怔,隨即眼神開始變的空洞,整個人如麵條般癱軟下去。


    “自大是所有自認為有所依仗之人的弱點!”


    把餘慶安屍體收進空間,林浩喝了一口可樂進了裏屋。


    第二天餘慶安猶如人間蒸發消失不見,他的家人也沒能找到他,公安也找過人,最後就不了了之了。


    德福手腳麻利,嘴皮子利索,又跟老趙有一層利益關係,很快就成了供銷社獨當一麵的存在。


    許大茂在得知餘慶安的意外之後並沒有表示很意外,他指示德福每個月的山貨供應量翻倍,每個月交易三次。在不用顧忌被發現的情況下,德福和老趙二人賺的是盆滿缽滿,許大茂定期也得到了一筆上供,錦上添花。


    德福清秀白皙的外貌吸引了不少女性,加上供銷社售貨員的金牌工作,老道口供銷社比以往熱鬧不少,媒婆以及不少未出嫁的姑娘紛紛前來騷擾他,他無動於衷,隻是幹好本職工作,時間一長眾人紛紛退卻。


    秦淮茹自從餘慶安失蹤之後再也沒能吃上瑕疵商品,現在賈張氏迴來了,買東西一般不用她出麵了。這吃習慣了一下給斷了讓她很難受,自己掙的錢又全被賈張氏收走了,秦淮茹不得不另做打算了


    棒梗被退學,賈張氏去學校鬧,這裏沒人慣著她,任由她撒潑打滾兒都沒用。最後賈張氏給出了主意,棒梗就在學校裏待著,有孩子下課出來就一起玩,他們上課就在旁邊偷聽,等放學再一起迴家。


    棒梗有著獨特的理解,別人找他就一起玩,別人上課他就自己玩,學習是一點都不碰。


    何雨柱這邊都幹瘋了,恨不得七天連軸轉,那進到他口袋裏的票子都數不過來了,每天迴去都是何雨水給他算賬。軋鋼廠的事兒被他徹底地拋在了腦後,過了幾個月了都沒迴去過一次。


    何雨水這邊飯盒越賣越多,現在何雨柱一天迴來起碼五盒,何雨水給自己家留一盒,給許大茂留一盒,剩下的全打開分配好肉和菜,賣於莉家一盒,賣給隔壁院的鄰居一盒,剩下的一盒不穩定,有時候賣的出去,有的時候就就給扔了。


    “大茂哥哥,那個我還剩一盒,要不你挑著肉吃了吧,剩下的不要了!”


    “柱子這買賣越幹越大了!你給我我也吃不了浪費,這樣,我給你指一條路,你去門口把飯盒賣給售貨員德福,你就說我說的!”


    “可以嗎?”


    “當然!不過你別要價太高了,我怕人家吃不起!”


    “嗯,我不會要的太高的!”


    德福得知是許大茂讓賣給他的以後也欣然接受,而且以後每天都要給他送一盒,這樣何雨水的飯盒全部都有了去處。小丫頭的錢包鼓了,有錢買衣服改善生活了,現在她在學校裏儼然就是一個小富婆。


    時間很快來到了63年初,為了響應上級的四清和五反的相關文件,軋鋼廠產開了自查,起初副廠長李懷德隻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對相關人等稍事懲戒,誰知這樣小打小鬧的答卷引起了上級的批評,隨後一篇細數李懷德副廠長的罪狀的文章就被張貼了起來。李懷德從進廠開始的一條條罪狀都被羅列了出來。


    首先在這裏清理賬目的時候發現,李懷德很多業務隻有進出和收入的確認項,沒有具體數量。而且很多出廠款項去向不明,很多收賬也不甚明朗。其中以後勤為最,賬目進出不匹配,很多小出入記載不明。


    其次,在清理倉庫的時候發現設備更換維修沒有記錄,很多問題設備被隨意丟棄在倉庫角落,有的零件也丟失了許多。還有很多經過林浩與趙學成改造過的機器留在倉庫吃灰,沒能發揮多大的作用。


    在經過全麵調查以後,李懷德副廠長存在貪汙腐敗、拉山頭、投機倒把、私設小灶、鋪張浪費、對上級指示虛與委蛇、對下級結黨營私視而不見、搞派係對立等等罪行的重大嫌疑,如若為真那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


    很快李懷德被上級帶離軋鋼廠,其新拉起來的骨幹成員也被一網打盡。這一個舉動可謂石破天驚,廠裏無人再敢提及李懷德,午餐時間眾人噤若寒蟬,萬馬齊喑。


    晚上,易中海借著風頭開了全院大會,先是對自己參與發表針對李懷德文章、打倒其團夥兒行動成功的誇耀,然後對著許大茂大放厥詞,細數他的多年罪行,其中以投機倒把、倒賣黑市物資為主要罪狀。在一番慷慨陳詞之後支持他的寥寥無幾,明眼人都知道,李懷德連帶著一幹親信都被抓走了,許大茂平安落地就證明組織上沒有對他產生懷疑。


    許大茂不慌不忙把之前準備過的陳詞濫調複述一遍,他主要說明自己的行為是在李懷德授意下進行的,全程自己沒有截留,而且倒手物資全部上交了,沒有私藏,廠子裏所有人都受益了,這個之前開全院大會的時候已經多次說明過了。另外上級沒有帶走許大茂就證明了他的清白。


    易中海無功而返,許大茂全身而退,易中海為此憂憤生病,臥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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