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大茂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唐誌國一家的慘狀讓自己突然想起了當初自己拒絕相親一個靚麗女大學生的事情這兩個女人怕是同一個人。那個叫紅霞的女人狠辣異常,還有那個趙和平背景強橫,想對付自己他許大茂不怕,有係統在手誰也不是對手。要是對付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他有點害怕了,許大茂低頭看向兩邊熟睡的梁拉娣和婁曉娥,他心神一陣恍惚。


    就這麽過了五天,一直沒發生什麽事情,第六天許大茂晚上去上廁所,廁所窗口突然出現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趙和平讓你來的吧?”


    後麵扒牆的人另外一隻手打了滑,緊接著槍一頓亂開,許大茂毫發無損。對麵正要換子彈的時候許大茂利用穿梭箔投擲了一塊磚頭,這邊磚頭進去,那邊磚頭出來正中殺手麵門,殺手吃痛鬆開了手,隨即落入廁所後麵的糞池裏,來不及唿救就沉底了,經過一番掙紮,那人好不容易露出腦袋,又是一板磚乎臉,這下他再也沒起來。


    之後幾天時間內風平浪靜,隨著掏糞工來清理便池的時候屍體才被發現。經過現場勘查,死因是溺亡,死者頭部有多處損傷,隨身攜帶的身份證明係偽造,其使用的槍械為解放戰爭中軍統常備暗殺武器。


    經過一係列的走訪調查,最終確定其住所。在住所旁邊的地窖裏發現了國軍黨旗、長波電台、大小黃魚三箱還有槍械及子彈若幹。


    四合院眾人作為這個公廁周邊的住戶也接受了上門走訪,沒有一個人聲稱見過或者認識這個人,也沒有其他人遭受損失,至此此案成為又一個懸案。


    “大茂,真不是你幹的?”


    “那小子可是軍統特工!用的可是勃朗寧,還裝了消音器,要是從我後背射擊,我哪是他的對手?”


    “嗯,好端端一個人怎麽在茅坑淹死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要是我抓的,這又一個一等功跑不了了!說真的,這勳章真沒地方掛了!”


    “你小子就吹吧!通過他的信息比對,確定他是解放戰爭時期的投誠人員,後來一直潛伏下來等待時機,這突然就死了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也許他倒黴,上廁所時候踩空了掉進去了,因為磕到了腦袋所以沒掙紮就嗆死了!”


    “嘿,還真沒準兒!這種例子以前不是沒有過!”


    在這個時期,這種抓住潛伏敵特的新聞那必須是報紙的寵兒,對於反敵宣傳可是最好的例子。海峽那一邊在從一個小報上看到消息之後也是大為惱火。


    “三十八號‘鯰魚’確認死亡,死因是溺水!”


    “真是恥辱啊!水生的鯰魚被水嗆死了!什麽水這麽厲害?”


    “糞,糞水..”


    “娘希匹!”


    為了宣傳,廠裏也配合著排練了一部舞台劇,主要內容是在人民群眾的監視下,王牌敵特無處遁形,在被發現之後畏懼我之正氣,逃跑中失足落入糞水之中溺亡。


    演出一經推出獲得了廠裏上下一致好評,並獲得了多個獎項,兄弟單位也紛紛過來廠裏學習。


    事情發酵了一段時間熱度就過了,茶餘飯後也沒人願意談論這個掉下茅坑的倒黴蛋兒了。


    話說於海棠看勾引許大茂不成,把目光對準了別人,在她打聽之下廠裏跟許大茂賺錢差不多的就是工程師林浩了,不過他一般不出現在廠裏,平時都是在家裏研究機械設計和設備製造,有李懷德特批的手續不用來上班。於海棠也不認識也沒人給引薦隨即就放棄了這個目標。


    剩下的廠裏掙錢多的一般是高級工人比如八級工,都是一幫大老頭子,她年紀輕輕地也張不開嘴跟人要。


    剩下的普通工人都差不多,掙錢也就那樣,她找了一圈最後選定了何雨柱。雖然他人醜嘴臭,但是食堂廚師多少能留點自己吃的部分,這樣的話她也能借光了。除此之外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還是她一個學校的同學,彼此間互相了解,於海棠決定利用這個靠近何雨柱。


    “何師傅,我是於海棠,雨水還好吧?我畢業了以後我們有段時間沒見過了!”


    “海棠啊,聽雨水提過你,她挺好的!”


    “那個我中午錢沒帶夠,我能隻要半勺菜嗎?”


    “嗨,半勺哪夠吃啊!我給你打!”


    何雨柱給她打了滿滿一大勺菜,於海棠臉上還是不好意思心裏可是樂開了花。


    “謝謝你,柱子哥!”


    “啥?你叫我啥?”


    “柱子哥啊,你比我大,我這麽叫你沒錯吧?”


    “沒錯沒錯,到底是廣播員,聲音真好聽啊!”


    “你喜歡的話我每天都跟你說都行。”


    “行行行,趕緊吃去吧!”


    看著於海棠離開的背影,何雨柱的老臉笑的跟菊花一樣。


    “何師傅,別看了,那是楊為民的女朋友!”


    “那又怎麽樣?我看一眼還不行?再說了人家還沒結婚呢!”


    “也就你何師傅敢這麽說!”


    “楊廠長怎麽了?我就一廚子他犯得著跟我較勁?”


    “你牛!你厲害!”


    “那是,咱們工人階級可是老大哥!”


    何雨柱一臉得意,殊不知他的的一言一行已經被報告給楊廠長了。


    “楊廠長,傻柱對您出言不遜,我們這都記著呢!”


    “他說的都是事實,我沒什麽可說的。另外你們專心本職工作,不要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上捕風捉影!”


    “是!楊廠長教訓的是!”


    於海棠打到很多菜她又吃不下,於是就與許大茂三人拚桌一塊兒吃。


    “海棠啊,打這麽多菜啊?”


    “嗨,何師傅給我打的,還說我說話聲音好聽!”


    “傻柱這是春心蕩漾了啊!”


    “別這麽說大茂!”


    “沒事兒,我跟他打小就不對付,互相之間經常拌嘴玩兒!”


    “這個是什麽啊梁姐?”


    “這個是魚罐頭,你嚐嚐!”


    “哇,好香啊,我很久沒吃到過魚了!你們從哪裏買到的?”


    “這個是大茂買的。”


    “大茂哥,你好厲害哦!”


    “這算啥啊,我們家大茂豬..”


    “咳咳!”


    “那個豬肉罐頭也能買到!”


    “是嗎,那簡直太厲害了!”


    “最後一塊魚了,小楠吃吧!”


    “嗯!”


    丁秋楠把最後一塊魚夾走,於海棠沒能得手,說實話這種小聰明許大茂見多了,不過這麽肆無忌憚的往上湊他也是頭迴見。於海棠飯盒裏還有魚呢,他筷子沒夾到就悶頭開始吃自己的菜,麵露不悅之色,不過她很快就掩飾過去了。


    梁拉娣隻顧得吃飯和吹噓許大茂了,也沒注意到於海棠的小動作。丁秋楠愛吃魚,她也知道這個罐頭是許大茂特意給她開的,雖然於海棠夾走了不少,但是她也沒直接說出來,隻是默默地吃飯。


    許大茂看出來於海棠小心思,直接把最後的魚留給了丁秋楠,這樣既沒有讓於海棠便宜占盡,也一定程度上維護了丁秋楠。


    於海棠以騙來的菜為籌碼上桌,看到少見的魚罐頭一邊誇許大茂一個勁兒的夾,這種自私自利的人許大茂很反感,沒事就想套別人的話,她已經被許大茂歸為不喜歡的一類人裏麵了。


    於海棠看別人都吃的差不多了才再次來讓自己的菜,大家都不吃了她就理所當然地把菜收起來留著迴去吃。


    晚上,何雨柱問了問何雨水關於於海棠的事情。


    “雨水,於海棠是你同學吧?”


    “對啊!怎麽了?”


    “她跟那個楊為民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於海棠讓楊為民給安排進軋鋼廠,楊為民自己準備考大學呢!”


    “那就是不怎麽樣唄?”


    “怎麽?你看上她了?”


    “小姑娘還不賴!勉強夠到我找媳婦的標準!”


    “你可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她那心眼兒渾身都是,我保證你轉了一大圈連個毛都撈不著!”


    “嗬,什麽不相信你哥我?中午我還給她打了滿滿一大勺的菜呢!”


    “得,你這不問問我你自己就上套了!”


    “我也沒損失啥啊?”


    “她白吃一頓菜啊!你傻啊?”


    “那又不是花我的錢?我也沒吃虧啊?”


    “哎呀,你真是我的親哥!秦淮茹還沒踢開呢這又來個於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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