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迴來了!八成也要錢的!”


    “你看的真準!”


    “哪位是一大媽?”


    “我是!”


    “賈家沒錢交棒梗學費,棒梗他媽要我迴來跟你借錢交上,她說會還的!”


    “你聽她說的,她哪一次還過啊!”


    “啊?那棒梗學費怎麽辦?”


    “你呀才來上班吧?”


    “嗯。”


    “領導讓你來收錢這活兒肯定不好辦,你就說他賈家不交錢,等著學校把他棒梗攆迴來,你兩邊不得罪!”


    “這樣啊!棒梗那麽小,沒學上也挺可憐的!”


    “嘿,又不是你家人,你可憐他作甚?要不你給交學費?”


    “我這剛來上班,工資還沒發呢!”


    “這不得了!我這麽說也是為了你好!”


    “嗯,那謝謝您了!”


    “沒事兒沒事兒!”


    等冉秋葉走了,幾個大媽開始笑了起來。


    “就一生瓜蛋子,一點城府也沒有!”


    “白瞎那臉蛋兒了!”


    “你們說要不要給傻柱介紹?”


    “用不著你,她還得迴來!”


    “怎麽說?”


    “學校派她來收錢,一分沒收到怎麽交差啊!迴去就光嘴上說賈家不給錢,你說你是領導你信嗎?”


    “不信!”


    “這不就得了,領導肯定還得批評她幾句再給她打發迴來要錢!”


    “多來幾趟傻柱碰見了他自個兒就會去追的!”


    不出所料,初出茅廬的冉秋葉讓領導好一個批評,說她敷衍了事,不認真工作,繼續安排她去要學費。


    晚上下班,冉秋葉再次來到賈家要錢,秦淮茹一毛不拔,冉秋葉也沒有辦法。


    “老太太,站這幹嘛呢?”


    “柱子,要媳婦不?”


    “要啊!不好看的可不行!”


    “保證好看,還年輕,有文化,還是個老師!”


    “哎呦那我可謝謝您了!”


    “現在人就在棒梗家裏,你迴去收拾一下我一會兒給你引薦!”


    “好好好,我這就去!”


    何雨柱趕緊跑迴屋裏去收拾了。


    這邊冉秋葉出門一臉無奈,她不知道怎麽開口跟何雨柱要錢,這賈家油鹽不進啊。


    “這是冉老師吧?”


    “老太太,您是?”


    “我是這個院子的一個住戶,這裏誰我都能說上幾句話!”


    “那個,你能告訴我何雨柱在哪嗎?”


    “嗯?就在這間正房裏。我帶你去吧!”


    “謝謝您!”


    老太太帶著冉秋葉來找何雨柱。


    “哎呦,老太太,您來了?”


    “嗯,這有個冉老師找你!”


    “我知道了,謝謝您內!”


    看著雙馬尾,麵容清秀的冉秋葉,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


    “你好我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廚師何雨柱,我還有個妹妹在上高中,家裏有兩間房。我一個月37.5,現在還沒對象,平時我可以從廠裏帶飯迴家,偶爾領導開小灶我可以把試菜的部分帶迴來。我想趕緊結婚,跟我住一個被窩我保證你經常能吃上肉!”


    “啊?你就是何雨柱?”


    “是我!怎麽樣,我條件不錯吧?你這身段兒還不賴,能入了我的眼!”


    “額,那個秦淮茹讓我來跟你借錢給棒梗交學費!”


    “啥?你不是來找我的?”


    “我是啊!我來找你拿錢啊!”


    “他賈家孩子上學拿錢關我什麽事兒啊?合著你不是來找我拍婆子的?”


    “不是。”


    “嘿,哪涼快哪待著去!”


    何雨柱一生氣直接迴屋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冉秋葉。


    “我怎麽遇上這樣的人啊!就沒有講理的嗎?”


    冉秋葉都快哭出來了,幾個大媽遠遠坐著等著看她笑話,冉秋葉臉皮薄沒辦法出去悄悄抹眼淚了。


    這邊許大茂跟著梁拉娣迴家,在門口看到了在那靠著牆抹眼淚的冉秋葉。


    “同誌,你怎麽了?”


    “啊?我沒事!”


    “有什麽跟我說!”


    “對,我梁姐可是有著梁女俠的稱唿!”


    “閉上嘴吧你!來,妹妹,你跟我說。”


    “我是紅星小學的老師冉秋葉,我剛來上班就安排我來收學費,棒梗這樣不交學費的家庭不在少數,我要是收不上來我的工作可能也幹不下去了。”


    “哎呀,這個不好辦啊。學校收錢天經地義啊,這賈家條件我們也不是不知道,給你安排工作這個人是誰啊?”


    “你是許大茂!”


    “我們認識嗎?”


    “我知道你,抓捕敵特的英雄,還幫無辜群眾擋槍,被打了三槍還沒事兒,隻是在醫院躺了幾天而已。”


    “我原來這麽出名嗎?”


    “嗯!我們都知道,你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瞧給你美的,鼻涕泡都出來了!”


    “嘿嘿嘿!”


    “剛才說到哪裏了?”


    “我剛才問你誰給你派的任務?”


    “我們主任啊,每個新來的老師都攤派了,我這個算好的了,有的老師還要跑南城那邊。”


    “你這個算近的嗎?”


    “嗯!”


    “你們主任有孩子嗎?”


    “這個,好像有吧?”


    “妹子,你好好想!”


    “我們主任有一兒一女,女兒嫁給了一個教育部門副局長的兒子。兒子好像是分配到圖書館當管理員了。”


    “這個兒子有多大?”


    “比我大一歲。”


    “嗯,差不多了。主任應該是看上你了,想讓你給他當兒媳婦,雖然給每個人分配了任務,但是你的是最近的。另外呢,給你一個難啃的骨頭,到時候你完不成就要求他幫忙,他再逼你成為他的兒媳婦,水到渠成。”


    “啊?不會吧?主任看著很正派啊?另外我也沒惹他啊!”


    “妹妹!咱們女人就靠著一張臉,總有那些不懷好意的人!你要小心了!”


    “哎呀,那要怎麽辦?”


    “你先自己把錢墊上,過了這關再說!”


    “我剛畢業,還沒有工資,這五塊錢我家裏拿出來也費勁啊!”


    “梁姐,你說怎麽辦?”


    “這樣,我先借你五塊,等你發了工資了再還我怎麽樣?”


    “這樣不好吧?五塊錢夠一個人吃一個月了!”


    “沒事兒,姐不差錢!”


    “對,我梁姐是土財主!”


    “去,一邊待著去!”


    “謝謝你們,我會還你的!”


    冉秋葉給二人鞠了個躬,然後小跑著離開了。


    “女人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那是別的女人!我們家的一個個過的可好了!”


    “德性!”


    這邊秦淮茹見冉老師沒迴來以為傻柱幫她交錢了,所以之後一段時間內都是躲著他,由棒梗出麵拿飯盒。何雨柱喜歡秦淮茹不假,讓他當冤大頭他可不幹,但要是秦淮茹親自出馬求他,他也未必會拒絕,另外這邊幫她家的飯盒他何雨柱還不願意停,索性也躲著秦淮茹,由何雨水出馬。


    就這樣二人不約而同地達成了一種默契,互相之間防備著度過了一段時間。


    時光荏苒,軋鋼廠迎來了62年。由於家庭成分為知識分子的丁家摘掉了右派的帽子,丁秋楠直接跑到許大茂辦公室分享喜悅。


    “大茂!我之前一直在等待這一天!別的同學都分配到醫院當醫生了,我因為家庭原因一直沒能有好的分配,這個是我和我們家的心結。”


    “嗯,你想開了就好。有什麽打算嗎?”


    “我想上大學!”


    “嗯,是個不錯的選擇,不過你上了大學畢業之後一定能進醫院嗎?”


    “這個..”


    “你進了醫院能直接當醫生嗎?”


    “我有的同學現在還是護士,要不就實習醫生。”


    “嗯,那她們工資有你現在高嗎?”


    “沒有,她們都很羨慕我!”


    “嗯,我不反對你上大學,但是你要知道,離開了軋鋼廠,我一點忙都幫不上你了!你可能要失去現在所有的待遇。等你迴來的時候你這個位置未必能繼續保留了!”


    “這樣啊,那我還是不去了。”


    “不去也不代表你不能學習,有一個東西叫夜校你知道嗎?”


    “不清楚!”


    “迴去讓你父母打聽打聽,就是給你這種白天上班的人準備的,你可以晚上下班了去上課,這樣兩不耽誤!”


    “有這種事?那太好了!”


    “有沒有你想去的大學啊?”


    “醫學類的都可以,我不挑的。”


    “那你迴去和父母商量一下,我看看能不能給你寫個推薦信什麽的,讓你直接去上!”


    “謝謝你大茂!”


    丁秋楠眼波如水,含情脈脈地看著許大茂。


    “謝什麽都是一家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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