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與婁曉娥躺在炕上,蓋著婁母送來的鴛鴦紅被子,每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很晚,外麵黑的徹底了,婁曉娥率先開口,


    “大茂,該休息了吧,不早了!”


    “嗯,我去關燈!”


    許大茂下去關燈,路過密室入口的時候把開啟機關關上再把櫃子拉過來蓋上,這才關燈上床。密室的梁拉娣也沒睡,聽到許大茂拖動櫃子的聲音也預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左思右想之下,她還是默默地迴到了自己的屋子裏把地下通道的門合上,摸黑上床睡覺了。


    婁曉娥語言上主動身體被動,許大茂說的少做的多,二人結合你情我願。到這個時候許大茂才知道一血意味著什麽,許大茂迴想自己學習過的姿勢,做足前戲,等婁曉娥進入了最佳狀態。


    初次體會到未經人事的少女與駕輕就熟的美婦之間的差別,許大茂也是感受到了心理與生理之上雙重滿足。事後,婁曉娥取出身下的白布交給許大茂,雞心型的血漬看得許大茂一陣動容。


    “我把自己都交給你了,你以後要對我好!”


    “放心!我說到做到!”


    第二天許大茂起來簡單給婁曉娥做了一頓早飯,還衝了一杯咖啡給她,旁邊放了幾小塊糖和一角巧克力。婁曉娥艱難起身,吃完了早飯躺迴去休息。許大茂穿上外套出門上班去了。


    梁拉娣沒有走,她趁著許大茂離開進屋裏跟婁曉娥聊天。炕頭白布上的血漬已經宣告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結果,她坦然接受,過來坐在炕旁邊等和婁曉娥說話。


    “你來了!”


    “嗯!”


    “我們都是大茂的女人了,我以後叫你梁姐好不?”


    “好,以後我就叫你妹妹了!”


    “你父母是不是在算計大茂什麽事情?不惜把你也搭進來?”


    “我不知道,他們也不會告訴我,我從小到大的生活都是他們安排的,我也做不了主。”


    “嗯,我知道了!還疼嗎?”


    “很痛啊!我痛的都快死過去了!”


    “剛開始都是這樣的,以後你就會知道多舒服了!”


    “但願吧!你今天不上班嗎?”


    “我晚去一會兒也無所謂的!來我跟你說說大茂的喜好,你也好做個準備。”


    “那你過來坐跟我說一說!”


    許大茂這邊有點心猿意馬,滿腦子還是那張白布的事情。他總覺得心地有某些部位被觸動了,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勝利?慶幸?驕傲?具體說上來。這和之前和梁拉娣剛在一起的時候不一樣。


    “別胡思亂想了,這跟你們藍星的雄性動物的荷爾蒙有關,你的占有欲達成了,心裏就會有這些反饋!”


    “你比我都了解我!”


    “那是因為我在你的腦子裏!你的知識儲備你自己不用都不知道,還要通過我來給你解釋!”


    “原來如此!”


    許大茂如醍醐灌頂般直接被點醒了,雜亂的思緒被他拋擲腦後,趕緊蹬車去往軋鋼廠。


    許大茂這邊升為副科長之後手底下一個人也沒有,廠裏又從別的廠子調過來一個剛剛結束學徒生涯的放映員,許大茂把放電影的排班表給他,讓他到日子按順序去放電影。許大茂自己這邊就無所事事了,每天喝茶看報紙。


    “許科長,李廠長找您!”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到了李懷德辦公室,許大茂找個位置坐下等他接完電話。


    “許老弟,對廠裏給你的安排你可滿意?”


    “當然滿意了!沒想到當領導的活兒還挺愜意的,我剛從放映員升上來還有點不適應!”


    “哈哈哈,以後你就習慣了。我這有一幅別人送的八大山人的畫,你給掌掌眼!”


    “好說,拿出來吧!”


    畫卷展開,一幅鬆石圖緩緩展開,所有的材質都對,唯獨這畫兒不對勁兒。


    “這個是長輩給的還是下麵人送的?”


    “算是平給的,跟我家關係不大!”


    “哦,我明白了,除了畫兒都是真的”


    “怎麽說?”


    “這軸、裱、紙都是明代的,唯獨這畫兒是民國時期畫上的,這印泥更是最近才印上去的,時間不超過一年。”


    “啊?那這還一幅贗品了?”


    “行話叫新家生,在老物件上補的新畫,仿的還有那麽點意思!”


    “他娘的,敢用半真半假的東西糊弄我!多謝許老弟了!我這有兩瓶賴茅老酒你帶迴去嚐嚐!”


    “好,那我就謝謝我李老哥了!”


    許大茂提著兩瓶賴茅酒就出了門,李懷德表情難看,他轉著筆思考再三,於是打了個電話。


    “老劉啊,我剛才下去問了,我們這光采購員就有十一人,還不算那些臨時工和學徒工,這邊暫時不需要那麽多人,你這幅畫兒先拿迴去,等有好的位置我再給你留著!誒,好嘞!”


    掛了電話,李懷德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


    “這年頭送不起錢都給古玩了,之前都是一個圈子裏麵的還好說,這手底下人送的可真不靠譜!”


    這個時候劉嵐進屋了,還拿了幾份文件。李懷德讓她把門鎖上,趕緊把人拉了過來。


    “李廠長,這才幾點啊?”


    “說了多少次私下裏叫我懷德!另外我今天火氣很大!”


    這邊,送出去的東西李懷德沒看上讓老劉不可思議。他拿著退迴來的畫展開又看了一眼。


    “這可是八大山人的作品,他怎麽能看不上呢?”


    “二叔,這東西都隨緣的,沒準李懷德不喜歡古畫呢,要不你給你他送個瓷器?”


    “嗯,趙軒,你放心,你媽是我最親的妹子,雖然她不在了,我也會把你安排到一個好崗位的!”


    趙軒把畫兒拿出來也看了一眼,他自認為沒有破綻,隻能是心理安慰自己送不出的原因是人家不喜歡。


    趙軒把畫帶走來到了文物公司出售,對麵給了個二十塊的價格,他認為太低沒出手,後來他又輾轉去了幾個地方,最後在鬼市以三百六十塊出手了。


    這一次的交易成功讓趙軒嚐到了甜頭,他第二天跟他他二叔說了暫時不想上班的決定,又把賣出去的錢拿出來一個部分給他二叔家改善夥食。


    “小軒啊,你哪來的這麽錢?”


    “我去鬼市給買了,買了三百多塊呢!”


    “什麽?這麽貴?”


    “老劉啊,這可是是你一年的工資了!還是小軒有本事!”


    “這隻是偶爾一次嗎,還是找個班兒上的好!穩定啊他!”


    “二叔,那你們找文物公司安排一下我去嗎?我對這個感興趣!”


    “文物公司?剛成立的那個啊?你去哪撈不到多少油水,你看看咱隔壁那軋鋼廠的采購,三天兩頭往迴拿麵包和豬肉罐頭,那工作多好啊!咱們家多少天都沒吃過豬肉了!”


    “你放心二叔,我能給你搞迴來肉罐頭,讓你一頓隻吃它不用吃飯!”


    “哈哈,那我就等著了!”


    這邊,由於廠子恢複生產要人很多,閻解成順利轉正,工資翻了一番,他被安排到後勤做扛大包和卸貨的力工,每天累死累活。好在他還是處男之身,元陽未瀉,每天恢複的很快,周圍的其他力工拖家帶口、省吃儉用的跟他沒法兒比。


    於莉這邊也能從閻解成這裏沾光吃到軋鋼廠的飯菜。從餓肚子到吃飽,於莉身體逐漸開始長肉,告別了之前幹癟的狀態。


    三大爺領到了閻解成的上供之後,生活條件有所改觀,他吃的榆樹皮已經較過去少了許多,身體條件改善之後,他也如願以償迴到了學校教書。當然,偶爾去老大家打秋風的事兒他也沒少幹,這引起了於莉的不少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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