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以後,許大茂把收音機放到密室裏麵,不用開很大的聲音就能聽的很清楚。那邊梁拉娣也迴來了,在打開機關下地的同時她聽到了別的女人的聲音。


    “許大茂!你竟然當著我的麵偷..”


    “偷什麽啊?收音機啊!”


    梁拉娣因為生氣而漲紅的臉更加的紅了,此時她羞愧難當幹脆跑到床上用被子把頭蓋起來。


    “你這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要指責我偷人?沒想到是收音機啊?”


    梁拉娣被子捂得更緊了。


    “還不跟我道歉?”


    許大茂上去捅她,梁拉娣就是捂著頭扭著身子來迴蹬腿,許大茂掀開被子一角,衝裏麵放個屁然後後迅速捂上。梁拉娣聞到臭味掙紮著要把頭伸出來,許大茂整個人都撲了上去就是不讓她出來,梁拉娣胳膊亂揮在碰到許大茂的時候來迴摸索順著上衣往下走一把薅住他的脈門。


    “鬆手啊梁姐!我要死了!”


    梁拉娣忍著不鬆手,沒辦法許大茂鬆開了被子,梁拉娣出來猛吸了幾大口空氣,逐漸緩過勁兒來。


    “鬆開吧梁姐!再攥下去你下半生幸福沒有了!”


    “哼!你差點熏死我!”


    “我給你道歉!我錯了行不?”


    “這還差不多!對了,這個多少錢?”


    “120加上票。”


    “這麽貴?這夠咱們吃多少頓紅燒肉了?”


    “吃的咱家也不差,再說了,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一個人多孤獨啊,給你找個東西排遣一下寂寞。”


    “以前我也是這麽過來的,沒事的!”


    “買都買了,也不能退迴去不是?再說了,你以前的生活怎麽樣都過去了,以後我們將會迎接新生活。”


    “大茂!”


    看著含情脈脈的梁拉娣,許大茂決定逗逗她,


    “三轉一響都齊了,愛妃還不主動前來侍寢?”


    “是!”


    梁拉娣還學著滿族格格們的姿勢做了個半蹲,身子微微弓起低頭看向地麵,等她恢複原位的時候,二人相視一笑,一夜春風。


    這邊易中海躺了五天也算是清醒過來了,身上的傷也被處理了。公安知道他醒了以後過來詢問門口兩個歹徒的情況,易中海表示不知情。他從來沒有花錢雇兇,那個歹人在隨意攀咬。公安又把那個小孩子找來讓他指認易中海,對於接近麵目全非的易中海,小孩子表示認不出,不過從易中海家裏找到的照片可以幫助他辨認,最後確定了易中海確實跟小孩子說過話。


    易中海又狡辯稱隻是給了他一塊驢打滾讓他傳話,並沒有雇兇殺人,小孩子也認可了易中海的說法。對於給誰傳話,易中海說不知道,小孩子指認是死掉的人,受傷之人得知小孩子指認了死掉之人也改了口供,同意了他們的說法。最後定案為易中海故意透露許大茂購買糧食的事實給歹徒,本意是找人教訓一下許大茂,誰知歹徒心生惡念,欲圖謀不軌當街行兇,這才被許大茂射殺,造成一死一傷的慘劇。


    許大茂無罪,無需為殺死之人負責。易中海提供了許大茂行蹤,需要負一定責任,念其初衷並非是雇兇殺人以及身負重傷難以行動,最後決定在他傷好以後去公安拘留。負傷之人當街持刀,直接被帶走蹲號子。一場鬧劇最終落下帷幕。


    得知許大茂遇險,婁家當即表示要派人保護許大茂被他拒絕,後來又邀請他去家裏做客吃飯,這迴許大茂同意了。


    “賢婿啊,你受驚了!我這特意找人做了加了犀角粉的安神湯,你喝下去壓壓驚!”


    “好”


    許大茂一飲而盡,然後開始吃菜。


    “你看,小娥你們結婚也快一年了,什麽時候去領個證啊?這樣你們也好名正言順地住在一起!”


    “你們舍得女兒跟我去住瓦房嗎?”


    “這個..”


    “大茂啊,我們給你們物色了一個大宅子,隻要你們看上了我們就給你們買下來,再好好裝修改造,住進去一定舒服!”


    “伯母啊,你們還是沒有看清形勢啊!”


    “怎麽說?”


    “你們出門看看周圍人都吃的什麽啊,你們怕女兒受苦還不想住破房子我能理解,但是你們這地主富戶的名頭可是一直在那掛著呢,誰都看得到。你想想啊,我一個老百姓吃糠咽菜,食不果腹,你們大操大辦,一家兩口人住一個四進大宅子,合適嗎?”


    “那是他們沒生在好人家!我們家小娥錦衣玉食那都是我們祖輩上一點一滴打拚出來的!她享受一下有什麽問題?”


    “對啊賢婿,有什麽問題?”


    “這麽說吧,假如我是一個有上頓沒下頓的窮人,隻要我周圍有一個能頓頓吃飽飯的人我就會恨他,那要是有一個人不僅住著最好的房子還吃著最好的東西,我嫉妒他要死,恨不得把他抽筋扒骨,生啖其血肉!你們明白了嗎?”


    “嘶...賢婿啊,我們捐了這麽多東西,花了這麽多錢還不夠嗎?”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隻要你有錢,在窮人眼裏就是原罪。”


    “那怎麽辦啊老爺?”


    “賢婿啊,這個咱們也算是一家人了,有事情你得提前告訴我們啊!”


    “當然會,不過我就一條槍,架不住群狼啊!”


    “你的意思?”


    “伯父是聰明人,不用我教了吧?三十六計..”


    許大茂說一半就看著他,婁振華點了點頭。


    晚上許大茂來到長街鬼市找金三爺。


    “兄弟,今天來找什麽啊?”


    “豬肉,棒子麵”


    “還要那麽多嗎?”


    “不用就我自個兒吃!”


    “那就好,那就好!”


    “給我來五斤豬五花肉,三十斤棒子麵!”


    “這也不少啊!”


    “又不差你錢!”


    “五花肉沒有票的話兩塊錢一斤,有票的話一塊五”


    “你這怎麽肉還要票?還加價?”


    “你去外麵一次不也是隻能買三兩肉?還限製一天一次?我這不限製的所以要價高一點”


    “對啊。所以我到你這多買點,憑啥你這不限製就得加價啊?”


    “你是不知道我們怎麽來買這的這些肉!我跟你交個底,我們一次性雇幾百人去排隊合力買一頭豬,每人買不到兩毛錢所以不用登記,這樣拿迴來一整頭自己分,這裏邊涉及到這麽多人你就了解了吧!”


    “憑啥那個賣豬的讓你們整個抬走?”


    “他來我家買糧食,買五斤給六斤!”


    “我懂了,票還是我留著吧,來五斤不要票的!”


    許大茂交了錢帶著東西迴家,巷子口鬼手李已經恭候多時了。


    “這把劍不好搞啊!我徒弟還要四處找鐵來打!而且他還說手柄太短,劍身本來就彎,一般人握不住。”


    “那就對了,這可是蒙古王爺家傳下來的,中原漢子沒幾把子力氣根本拿不起來!”


    “你看看吧!”


    許大茂接過來用係統能力一看,果然是乾隆時期的刀刃,這趙家平的複原能力果然沒讓人失望。


    “這有三十斤棒子麵,我都留給你,你自個兒分去吧,另外,我再給你五十塊錢。”


    “好,我迴去以後再跟徒弟分!”


    許大茂迴去把複原好的劍刃收好,然後又拿出來燒黑的劍柄和插在上麵的刀出門。


    “這是錢,你點點。然後這一把是個貝勒爺家家傳寶刀,一次大火不小心把刀柄燒壞了,刀刃倒是問題不大,你拿迴去找他修複一下。”


    “嗯,這迴問題應該不大了。這年頭隻要不是修複鐵器都好找材料。”


    鬼手李扛著棒子麵把刀收進肩膀上的帆布袋子,一溜煙連走帶跑的離開了巷子。


    “這老頭腿腳還挺利索!”


    這邊,香江的一個魚檔邊,豬油仔正在吃自己親手做的米糕,手底下一個馬仔跑過來跟他說有個大陸仔要見他。


    “什麽來路?”


    “他之前跟顏同手底下一個高級探目的,不知道為什麽要見我們。”


    “顏同的人?他不知道我們雷哥跟他們現在是對頭嗎?”


    “他沒帶著家夥,隻有幾個手提箱子”


    “放他進來吧,這是兩邊壓注的牆頭草,還不用怕他。”


    跟婁振華眉眼輪廓有七分相似的年輕人帶著幾個傭人來到豬油仔麵前。


    “你好,我代表婁家想跟雷探長交個朋友。”


    “看你有多少誠意了!”


    “來打開!”


    婁家傭人打開箱子,裏麵都是嶄新的港幣,一遝遝的捆著擺放整齊。雖說跟了雷洛的豬油仔見過不少世麵,但是一次性出這麽大手筆的還是罕見。


    豬油仔叼著的煙頭都掉在了地上,他拿出一遝子撥弄了一遍,又大概看了下箱子的深度,強裝著鎮定點燃了一根香煙。


    “這裏有多少?”


    “這裏有三十萬港幣,這算是我們婁家給雷探長的升職見麵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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